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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杂…笑颜】:我嘞个擦,原来QQ群这么好玩啊!我第一次知道啊!看我心花怒放的!
【策划…妍儿】我嘞个擦,我表示我同孤陋寡闻!原来QQ群这么好玩啊!我第一次知道!冥顽傻妈!冥顽帅哥!冥顽美人!我们求爆料啊!
【后期…狐妖】:让我为你们高歌一曲此时此刻最能够表达我们心情的一首歌——今天是个好日子,心想的事儿都能成!
【任意枫】:算你狠!冥顽,我们私聊!
【冥顽】:走起!
【美工…达木】:我靠,你们居然还能够这么明目张胆的爬墙爬床的。冥顽,你小心回家跪搓衣板。枫少是他们家的攻,你可是个受,被攻的那个!你怎么能跟枫少一样这么有底气!你们是有本质区别的啊!
【冥顽】:我们家有洗衣机,没搓衣板,这个有难度。
【策划…妍儿】私相授受,拖出去,赐一丈红!
不管QQ群里面怎么诋毁耍赖,任延还是跟冥顽一起关了QQ群消息提示,任延先发了个私聊消息。
任意枫:在上班?你们上班挺闲啊!
冥顽:闲的过你?我就偶尔这么闲好吗?
任意枫:我看你天天都这么闲。
冥顽:那是你没看见我忙起来的时候。
任意枫:您那甜蜜的爱情罗曼史进展的怎么样了?
冥顽:这算关心?
任意枫:我只关心,你们是谁先告白的?谁先说的?
冥顽:你这算是来取经的?
任延愣了一下,然后认真的回答这个问题,打字过去。
任意枫:算是吧。
任延本来觉得,如同冥顽和镕树下这样,隔在电脑两端能够在一起的两个人,一定有了一段浪漫的过程之后,才会有所谓爱情的产生,不然,怎么会对一个人因为好奇而产生爱情呢?
但是,冥顽说,“没有告白。我们谁都没有说过‘我喜欢你’或者,‘我们在一起吧’这样的话,就那么自然而然的在一起了。这大概就是爱情,是一种顺其自然,水到渠成的感觉,没有故意去准备什么,也没有一定要有的形式和必须经历的过程。
任延不能理解这是一种怎么样都感觉,两个人从陌生,到熟悉,再到成为恋人,这本身就是一个需要漫长磨合期的过程,他从不相信一见钟情这种事情,一见钟情,看到的只是一个人最表面的东西,这些不能够成为决定要和一个人在一起的理由。
任延问道:“那你怎么就敢相信,你替自己做出的这个要和他在一起的决定就是正确的呢?你就不怕他只不过是玩玩而已?”
冥顽一愣,但是,还是很快的给了任延回复:“所有的事情没有发生之前,都不能排除任何一种可能性。这个世界上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也都会发生,连亲兄弟都可能隔一天拿刀指着对方,还有什么事情是一定不会发生的。所以,对于选择一个要在一起的人,哪怕你了解了再多,你又怎么能确定这个你已经了解的够多的人不会有另外一面是你从来不曾了解的呢?人,是这个世界上的高等动物,人心,也是这个世界上最复杂、最善变的东西,你了解的永远都只是已经发生的事情,对于,还没有发生的事情,你无从了解。”
任延一边看着冥顽发过来的这么一大段的信息,一边想着早上和邵希明一起去学校的路上发生的事情,说过的话。
就像冥顽说的,人是复杂的,哪怕你对一个人了解的再多,又怎么能确定他不会有另外一面是你从来不曾了解的呢?就像今天早上的邵希明。
如果没有今天早上说过的那些话,任延从来都坚信自己是了解邵希明的,在任延给邵希明的定义中,他就像是一个还没有长大的孩子,害羞,怕生,永远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不肯去麻烦别人,也从来不给别人提要求,总是自己的事情尽量自己解决,单纯且美好,但是,今天早上的聊天,开始让任延看到了一个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邵希明,这让任延知道,邵希明并不完全像他想的那个样子,至少还有一些是他从来没有接触过的部分,今天会有这样的邵希明,明天难道就不会有一些新的关于邵希明的东西出现吗?况且,就算今天的邵希明还是个小孩子一样的,难道就不会有一天有一件事去改变他吗?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一沉不变的,也没有什么是能够完全看穿的。永远有秘密的存在,因为有秘密,才会有探索,有进步。
冥顽说:“对于一个人,一件事,你换一个角度,永远都可以看到不同的答案,这不是做题目的时候,非A即B、非对即错的那种单选题,就好像是一个多面体,你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角度去看它,但是,你永远看到的都是它。”
任延说:“你相信他吗?”
冥顽回答:“让我选择相信的是他说过的话,他没有说过关于爱情的誓言,相反,他说,我们都不相信爱情,那我们就相信彼此好了,爱情是死的,而我们是活的,我们没有理由去相信一个只能用语言描述的死的物体,而不相信有血有肉活着的我们。”
任延笑了笑,打字说:“没看出来,镕树下还是一个诗人。”
冥顽也打了“呵呵”两个字,然后说:“相信一个人,也许就是几分钟的事情。”
任延自己也不知道,和冥顽的这次看起来和平时的聊天没什么不一样的谈话,对自己究竟产生了什么样的影响,至少这个时候的任延还不能够确定,自己对于邵希明的心,是不是也想冥顽对镕树下那样,毫无疑问的相信一个人。
冥顽说,喜欢一个人是一件幸福的事情,但是,我们往往会因为很多事情而开始怀疑这种幸福,因为我们总是在得到的时候不懂得去珍惜。
任延不知道自己对于邵希明算不算的上是珍惜,在他的心里面,一直把邵希明当做一个特别的存在,有时候就像是宠孩子一样的溺爱着他,哪怕对方什么都不知道,也依然甘之如饴。
任延问冥顽,我这样算是珍惜他吗?
冥顽想了想,说,枫少,如果现在,就此刻,有人告诉你,你以后再也不能见到那个人了,你会觉得遗憾吗?
任延想起一句话,只看曾经拥有,不必天长地久。
任延说,应该不遗憾吧。能一时一刻的认识,就已经足够天长地久的回忆了。
冥顽笑了,然后认真地对任延说,枫少,你看,你还是不够珍惜他,我们小时候都很爱惜自己的玩具,如果有人要从我们手里面抢走我们的东西,我们一定不会答应的,就算我们自己抢不赢,我们也会去找大人帮忙,总之,用尽一切办法,可是你看,你现在却心甘情愿的跟他说再见,连努力去告白的勇气都没有,你怎么能说你珍惜他呢?
任延无话可说,他很想告诉冥顽,很想为自己辩解一句,这跟小时候玩具被别人抢了不一样,和玩具不一样,邵希明是一个有感情的人,活生生的在他身边,他的意义不是小时候的玩具可以相提并论的,如果所做的一切努力,最后都证明是白费的,弄到最后连在彼此心中留下一个当朋友的位置都没有了,哪有该怎么办呢?做不成恋人,能够保留着朋友的关系,就当做是换了一种身份留在他的身边,难道就不是一种幸福吗?难道要把一切都弄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就算是尽力而为了吗?
冥顽就像是了解任延心里面想的话一样,冥顽说,我从来不相信,做不成恋人,能够做朋友也是幸福的。如果,做朋友的幸福就能够让你满足了的话,只能够证明你还不够爱他。所谓长痛不如短痛,如果努力之后能够有个好结果,自然是皆大欢喜的好事,如果不能,早点醒悟也算是给自己一个交代,很少有人能活得像圣人一样,只要别人好就一切都好。枫少,至少我不是这样的圣人,你是吗?
我是吗?
任延也这样问自己。
冥顽的话,就像是给了任延一把关于回忆的钥匙,任延想起来,其实冥顽说的话,自己早就已经想过很多遍了,向前一步,跟邵希明告白,就当是自己勇敢一点,给自己一个交代,又或者,始终徘徊不前,永远和邵希明保持着不远不近的所谓安全距离,期待着有那么一天,邵希明能够自己一转身,一回头,就发现这个站在他身边不远处,默默爱着他很久很久的自己,然后,幸福就来敲门了。这两种想法,在任延的脑子里面不断的浮现,不断的纠缠,任延想不出一个好的答案,所以,选择了暂时的逃避,但是,和任延的聊天,就好像是又把这两个备选答案提到了自己的面前,必须二者选其一。
任延问冥顽,同时也是问自己,“一定要选一个吗?冥顽,必须得选一个是吗?”
冥顽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然后才正经的说:“枫少,虽然很痛苦,但是很多事情的确只有一个正确答案。”
一直到和冥顽说再见,任延都还在想着关于“一个答案”的问题,如果真的到了不得不选的时候,那一刻,那一秒,自己会选择什么呢?
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在讲别人的爱情故事,我也好想谈恋爱的说。。。。
☆、第 8 章
那天晚上,任延少有的失眠了。他一向是个重视睡眠质量的人,常常说,一个人如果睡不好,那么一天都会没有精神,做什么事情都集中不了注意力,最后只能是一事无成,睡眠时间少一点没关系,但是,一定要能够保证睡眠质量,进入深度睡眠。
但是,那天晚上,虽然任延很早就去床上躺着了,却一直都双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翻来覆去了好久,也始终没有睡着,脑子里面一直想着关于邵希明的种种,从他们第一次认识,一直想到冥顽问他的最后那一句话——你真的爱他吗?把他当做恋人那样去爱?而不仅仅只是宠溺着一个孩子?
任延也问自己,对于邵希明,究竟算是爱情,还是只是冲着对方一个看起来是单纯可爱的孩子?
他想起了他们的第一次见面。
就在学校门口,那个时候,任延还是研究生,开学的时候临时被系里面的老师叫过来帮帮忙而已,老师说,现在的小孩子,虽然已经成年了,但是,大多数都是第一次离开家,家里面都派好几个人来送,就好像生怕孩子会走丢了一样。
任延笑笑,没放在心上。现在的家庭一般都只有一个孩子,当做宝贝一样的捧在手心里面也无可厚非,谁让一家就只有一个呢?独占了父母全部的爱,当然会分外宠爱啊!
任延在学校门口的新生报到处坐着,撑着脑袋等着来报道的新生,把他们送去本科生的宿舍。说心里话,任延巴不得新生都是家长送来的,送的人越来,他就可以少帮忙提点东西,这些新生都是第一次来学校报到,所以都大包小包的,重的要死。前面几个都很顺利,任延只需要笑容满面的把新生领到宿舍就可以了,当然,任延乐得轻松,直到邵希明的出现。
邵希明的出现,显得格外的与众不同。他一个人突兀的站在很多来报道的新生和送新生的家长中间,拖着一个行李箱,还有几个放在箱子上的包,他和别的新生一样,都是大包小包的过来的,唯一不同的是,他没有人送,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在任延真正注意到他之前,任延已经看着他拖着箱子,背着包,在人群里面来回穿梭了好几圈了。他像是还没弄清楚本科生的宿舍到底在哪里,所以,兜兜转转的,一直在原地。
看着他在太阳下面站了半天,任延都替他着急,终于忍不住,任延从迎新处跑出来,照直跑到了邵希明的面前,主动的上门服务。这是他和邵希明的第一次见面,这也是他跑向邵希明漫漫长征路的起点,只不过那时候,他们谁都不知道。
任延露出一个友善的笑容,站到了邵希明的面前,自我介绍道:“同学,我叫任延,是这个学校的在读研究生,我看你是来报道的新生吧?你需要我帮忙吗?我是你的学长。”
这个孩子看起来因为任延的到来,变得更加的局促不安,那样子就像是走在人群中迷了路的小朋友,任延看着他居然开始不由自主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哪里显得太凶了,吓坏了新来的小朋友。
于是,任延露出一个比刚刚更加和善的笑容,不追问什么,就只是耐心的等着小朋友的回答。
几秒钟之后,小朋友像是确定了任延是个好人,这才慢慢的开口讲话。小朋友说:“我叫邵希明。”
“嗯,你好。”
“额,学长,我是要来报道的新生,但是,我找不到学院在哪里。”邵希明看上去有点不好意思,虽然这在任延看起来不算什么大事,大学是一个很大的地方,不夸张的形容,一个大学校园就是一个小的社会缩影,在大学校园里面几乎什么都有,超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