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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胖子-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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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回家后他径直走回房间,那么说不定季劫就不会看见管天任。但那天就是如此凑巧,他看见管天任坐在客厅门口的台阶上,一副要走不走的模样。
  “……”季劫皱眉,走到管天任身边,问,“喂,你做什么呢?”
  管天任没有发出声音,季劫弯着腰刚要凑近,就闻到管天任身上那种强烈的酒味儿。
  季劫一愣,随即扶住管天任的双肋,想把他从地上拖起来。
  谁知管天任死死抱住客厅玄关的鞋柜,就是不跟季劫走,口中还在模模糊糊地喊:
  “你为什么、为什么还不原谅我……”
  他说的可怜巴巴,季劫都忍不住低头去看管天任。只见管天任喝的脸上通红,不小心蹭到,热度烫手。
  喝醉的管天任反而很温顺,只是死也不离开季劫家的玄关。季劫为了将他拽起来,摸到管天任的手,那人手脚有些凉,十分干燥。也不知道他到底在这里坐了多长时间,
  季劫无声的叹气,过了一会儿蹲在管天任身边,对他耳语着说:
  “我是季劫。”
  管天任浑身一僵,回头看着季劫,眼睛很是湿润。
  季劫只开了一盏夜灯,管天任看不清楚他的脸,但放开握住鞋柜的手。
  管天任怒吼着说:“你凭什么跟别的女人见面?啊?你凭什么不要我……”
  说着说着声音颤抖,竟然是要哭了出来。
  他反手搂着季劫的脖子,哽咽着说季劫我好想你。
  季劫看他喝得烂醉如泥,连自己都认不清,想了想,将他抱起来,走到自己房间。
  这四个月看管天任的反应,总觉得他好像很平静,对什么都不在意。现在看看,也并不是这样。他还是跟以前一样,讨厌其他人靠近季劫。
  季劫感受怀里人的颤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干什么。
  
  季劫做人、做事从来都是认定一个理后放手去做,不撞南墙不回头。长大后步入社会稍微有点收敛,本质上却还是那般顽固执拗。
  但面对管天任,季劫却是松了手后又忍不住想去抓住。
  像是很久以前,季劫喜欢上别人送给弟弟的一个孙悟空泥人。
  季劫知道那是属于果果的,身为哥哥,不能抢弟弟的玩具。可当果果握住泥人的竹签时,季劫又想把它拿回来。拿回来又觉得自己这么大了,不能玩这种东西,应该让给弟弟。
  来回来去,心情复杂,眼睛却一直盯着那栩栩如生的泥人。
  最后季文成把泥人给了季劫。因为大儿子鲜少有伸手跟父母要东西的时候,好不容易有他喜欢的,还是尽量满足。
  那个泥人一直被季劫珍藏在小箱子里,这么多年过去,干燥皲裂成七八块碎片,季劫还放在卧室书架最显眼的地方。
  一个人,一件东西,如果被季劫喜欢上,那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下定决心要扔掉,到头来,心里还是想,舍不得。
  
  第二天管天任头晕目眩地从床上爬起来,朦朦胧胧间看见季劫的身影。
  管天任侧趴着,微笑对季劫说:
  “早上好,季劫。我又梦见你了。”
  季劫睁眼,一动不动地看着管天任。
  过了一会儿管天任就发现不对劲儿了,他猛地从床上坐起来,四处看看,震惊地看着季劫。
  季劫眼睛又黑又亮,直视管天任时,眼神严肃而幽深。
  管天任感觉喉咙好像卡着什么,吞吐不能。
  季劫什么都没说,安静地穿衣服,穿完衣服走到洗漱间洗漱。
  管天任愣了一会儿,做梦一样走到洗漱间。他的牙刷还没被扔,管天任迷糊地拿起牙刷要刷牙。
  结果季劫捏着牙刷就往垃圾桶里扔。
  管天任:“……”
  所以说季劫一点都没原谅他是吗,也许是管天任自己晚上做梦梦游到这里。
  管天任心情沮丧,刚要说抱歉的话,季劫就背对着他,说:
  “你恶心不恶心啊,那牙刷放四个月了,还用?”
  “……”
  
  家里人看见管天任从季劫房间里走出来,都愣了一下,随后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
  只留下管天任一人如在云里。
  他不懂啊!真不懂,怎么昨天晚上季劫还跟他横眉冷对,第二天早上醒了就躺在季劫身边了呢。
  晚上管天任试探着敲开季劫的门,在门边站了一会儿,看季劫没轰他走,就坐在床上,拿出一本厚厚的书看。
  季劫正坐在书桌前写写算算,客厅的大钟敲响十一下时,季劫摘掉眼镜,爬到床上。
  管天任心脏都快从嗓子里蹦出来了,他勉强保持镇定,紧紧捏着手中的书,等季劫整理被子时,‘兹啦’一声,那页纸都被捏出两条裂痕。管天任一怔,连忙合上书。
  “……”季劫揉了揉鼻梁上的眼镜痕,无奈道,“关灯呀。”
  “啊?啊,好。”管天任脱了衣服,关上灯。
  房间里很安静。
  季劫感觉到管天任凑了过来,试探性地亲了亲季劫的脸颊。
  季劫翻了个身,没让他继续亲。
  管天任沮丧地躺回去。
  ……天气干燥,季劫的唇炎又犯了。他是绝对不想接吻时流血了。
  
  可不知是不是季劫的回绝让管天任不敢放肆,反正自那天之后管天任就一直规规矩矩的在季劫房间睡觉,一点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两人都三十多岁,这年龄在长辈看来还是年轻,总觉得年轻人的感情不应该多管。加上季劫、管天任事业有成,在家里都是顶梁柱的存在,也就没人想给他们指点指点。
  管天任犹豫着不知道该怎么让季劫回心转意,重新接受自己。可又担心自己太过主动反而会让季劫感到厌烦,一边心痒难耐,一边苦苦等待。
  季劫也烦,烦管天任这样不温不火一点都不知道主动,有时候也在想,是不是自己把他往外推得太狠,话说的太绝,弄得管天任现在都不敢上前了?
  
  五月,季远的两个孩子都学会走路,可以说些简单的日常用语了。
  彤彤最先学会的话是‘妈妈’,而宝宝最早学会的是‘大大’(四声,一声)。
  ‘大大’是彤彤和宝宝对季劫的称呼。其他地方也有叫‘大伯’或‘大爷’的。
  季远不知道两个孩子该怎么称呼管天任,到后来就让孩子干脆叫管天任‘叔叔’。
  叔叔也好啊,管天任很喜欢季远的两个小孩,彤彤性格豪爽,自来熟,还比较喜欢叔叔,宝宝永远靠在季劫的怀里,眼巴巴地看着管天任,不让抱。
  
  管天任的事务所组织了一次全体员工到桂林旅游的活动,为期两个星期,可以携带家属,也算是公司员工的福利。
  本来去桂林旅游没什么吸引力,可能带上家属就让人心动了。管天任事务所事业繁忙,很少有能陪家人出去游玩的机会,难得带薪休假,公司老板也一起去,大部分人欣然同意。
  晚上管天任跟家里说起这件事,管爸爸说:
  “那挺好啊。你能带家里人去吗?”
  管天任笑:“当然可以。你们愿意去吗?”
  家里人都没有那种极为繁忙的工作,请个假,表示愿意。
  除了季远和孙海以外,所有人都去了。
  
  桂林气候温和,雨量充沛,景色迷人,这一团人去得很多,分了两辆巴士才把所有人都带走。
  季劫不晕车,就把前面的座位让给其他人,管天任集合了员工后,最后上来,四处寻找季劫,看见他后,亟不可待地小跑过来,坐到季劫身边。
  跑过来的时候还踩到了公司女同事的高跟鞋。那女生气势凌厉,看了看管天任,笑着调侃:
  “Boss,这位帅哥是谁啊?”
  管天任微微笑,道:“你说呢?”
  女同事一愣,没想到老板会将问题反抛给他,于是不由多看了季劫几眼。
  季劫人高而瘦,相貌英俊,眉清目秀,乍眼看过去觉得他也就是二十几岁的年轻小伙子。女同事娇羞一笑,问:“这是你弟弟吗?”
  看上去对季劫很有兴趣。
  那女同事今年也三十多岁,是最早跟着管天任的一批人,两人同甘共苦这么多年,管天任从来不知道自己也会对她感到不满。
  “不是。”管天任脸一沉,起身凑到女人身边耳语一番,女人惊讶地发出‘哦’的声音,再看季劫时眼神就不一样了。
  季劫看着两人,没说话。
  
  一团人到了桂林后,休整一番,先去溶洞,各种溶洞,一天内游览了七八个。正是夏天,天气炎热干燥,但溶洞内湿润冰凉,让人怀疑不远处是不是有个大功率的空调。
  六月初还不到旅游旺季,溶洞内只有他们一团人,游览起来很是爽快。季劫牵着刚会走路的宝宝,因为宝宝太矮了,必须弓着腰,季劫走得十分辛苦。
  管天任几次想抱过宝宝,都被躲过去了。这小孩不知道为什么特别亲季劫,估计是遗传了爸爸果果的基因。
  季劫让他走了会儿,怕地上滑摔着,就将孩子扛到肩膀上。小孩像一坨泥一样软绵绵的趴在季劫头上,非常可爱。
  游览过溶洞后,第二天到河边划橡皮艇。这里的旅游策划比较完善,是竞争式比赛,拿到第一名的橡皮艇小队有奖品。更有趣的是,在不同关卡上还可以捡到工作人员藏起来的水枪,可以用来攻击对方橡皮艇小队。
  管天任事务所的员工年龄普遍不大,租过橡皮艇后摩拳擦掌,对管天任说:
  “老板,看我打的你落花流水……”
  
  橡皮艇不大,两个人一组。季文成和季妈妈带着彤彤一组,管家父母一组,孙梅带着宝宝和管天任公司的一位女士一组,管天任自然选择和季劫一组。
  虽然说是比赛,但因为一个旅行团内都是相互认识的熟人,竞争并不那么激烈,就是为了玩的开心些。
  橡皮艇刚推出去没多远就遇到漩涡,不少人在那里原地转圈,季劫以前没少划船,他跟管天任配合默契,很快将这群菜鸟落在后面。
  划出去没多远就找到一把水枪,季劫伸手勾过来,装上水,对准离得最近的一队人毫不犹豫地打了过去。
  那对被水枪的水弄得啊啊乱叫,大喊:“老板你不厚道。”
  这队正是说要把管天任打得落花流水的人。季劫笑得露出洁白的牙齿,晃得管天任睁不开眼睛。
  “我厉害吧。”
  季劫这样说,弄得管天任很想舔舔季劫的牙齿。
  管天任划水的动作停了,他握着水浆,沉默了一会儿,认真道:
  “你很厉害。”
  季劫别过脸,有点不好意思。他还记得两人第一次做//爱时,管天任醒来就夸他说你很厉害。
  两人面对面坐着,过了好一会儿也没人主动说话。直到后面的队伍赶过来,嬉笑着朝两人喷水。
  让季劫哭笑不得的是,季文成和管家父母不知从哪找来水枪,仗着季劫和管天任不敢主动喷他们,乐呵呵地朝自家儿子猛烈攻击。
  尽管最后季劫和管天任的橡皮艇小队得到了第一名,可也被众人拿着水枪彻底浇了一身。季劫头发都湿了,恨不得直接跳到水里。
  平日里不敢跟管天任开玩笑的员工闹开了,攻击这位压榨员工每一份剩余价值的老板。管天任躲也躲不开,干脆挡在季劫面前,两人面对面蹲在地上,后背承受着众人的攻击,但看向对方时,总觉得周围像是突然安静了下来。
  季劫看着管天任,看他湿漉漉的头发,和下巴上一滴欲流不流的透明水滴——
  
  橡皮艇获胜的奖品是一朵晒干的某种花卉标本,以及迷你的小橡皮艇钥匙链。
  季劫和管天任浑身都湿透了,于是团内决定先回酒店,让两人洗澡、换衣服。晚饭就在酒店内的餐厅解决,等他们换完再过来就好。
  这次旅行预定的都是标准间,有两张单人床,季劫和管天任住在同一间房间,浴室只有一个。
  季劫脱下衬衫,对管天任说:
  “你先洗吧。”
  管天任顿了顿,听话的走进浴室。
  房间很干净,可外面的东西看起来干净,不知道到底怎么样。季劫曾经听说有一家人在酒店的总统套房住了一晚,全家男性包括一名九岁的小孩都得了性//病。也是这样,每次住酒店季劫都不会脱衣服睡觉,毛巾也绝对不碰。
  季劫脱了衣服才发现管天任进去时没带毛巾。他怕管天任用酒店的,就拿着毛巾敲了敲门,说:
  “给你毛巾。”
  管天任伸出一条光溜溜的手臂,揽住季劫的脖子,把他拉到浴室里。
  浴室里蒸腾的都是水汽,简直要看不清对面的人。季劫模糊了一下,但很快,就被人勾住脖子,亲了过来。
  那种光滑、湿润的感觉,是季劫熟悉而陌生的。
  这是两人分手近一年来的第一个吻,管天任试探着,过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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