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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锦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地等了一会儿,他搞不清楚燕荣石是要干嘛,是不是要对付他,但他什麽都没干啊,就连杜淳的小嘴儿都没亲到。
他当然已经忘记自己醉了之後啃了一口杜淳的嘴,虽然一碰到马上就分开,但至少也算吻了一发。
在他有点忐忑地等了半天後,燕荣石才徐徐地走进来。
“帮我换衣服。”
燕荣石说。
谢锦台就走过去,帮燕荣石脱了正装,然後拿起床上的睡衣给他穿上。
“荣荣你的身材不错啊。”
“是吗。”燕荣石笑。
“我的也不错就是了。”谢锦台不忘自夸,正在想要怎麽活跃气氛的时候,他腰上一紧,就被燕荣石捞住了。
“你真急,天还没黑呢。”谢锦台不敢挣扎,装得十分风流地望著燕荣石的眼睛。
“已经黑了。”燕荣石却答道。
“呃……”
谢锦台回头一看,果然天色已经黑了下来。於是他抛个绝世勾魂眼过去,摸上燕荣石的屁股,暗示十足地上下揉了两下,小声地说道:“那我们是要‘嗯嗯’吗?”
“今晚我不做了,”燕荣石环著谢锦台的腰,在他眼前温柔一笑:“你做给我看。”
谢锦台怔住了:“什、什麽……”
燕荣石在他耳边慢慢的,却清楚地字字说道:“锦台,把你的衣服脱了。”
谢锦台的大脑一时还没进入状态,不明白燕荣石的意思,燕荣石盯著他,看他傻在那里,又吩咐道:“脱衣服。”
这时候谢锦台才明白过来,燕荣石是要看他一个人“表演”。
这个变态,谢锦台在心里骂,也不怕看爷的表演看得硬起来吗。
但他没办法拒绝,只好慢慢地脱掉了身上的衣服,最後勾著内裤,坐在床沿上对著燕荣石,张开腿,慢慢地将那丁字裤从大腿上退了下去。
“你真的不来?”谢锦台最後又勾引味十足地问了一声。
燕荣石好整以暇地坐在那张复古的椅子上,翘著腿看著他,“你自己来。”
“那你待会儿别後悔。”
说完,谢锦台就用手包住了自己的那根。
☆、(17 )以爱易爱 18 谢少自嗨+闯祸
18。
谢锦台想,明明他妈的眼前就有个好货色,偏偏看得到吃不著,还得自己玩自己。
他一边握著自己上下撸动,“嗯嗯啊啊”长长短短地呻吟,一边昂著头吞咽著口水,极尽所能地勾引著坐在那里看著他的男人。
燕荣石完全没有要过来的意思,艹他大爷,这变态下面还没硬,小骚菊还没痒吗。
谢锦台在心里面问候了燕荣石一百遍。
他握著自己小谢少,那小东西还软软地伏在草丛中,被他自己的手爱抚著,没一会儿便半挺了起来。
燕荣石看著对著自己方向的饱满的龟头,笑笑:“挺快的嘛。”
“嘿,你要尝尝吗?”谢锦台用充满了诱惑的口气问道。
燕荣石说:“继续。”完全不为所动。
艹。谢锦台自己撸了许久,但被人盯著,觉得嗨的十分不自在。
最後,马眼外早就流满了腺液的小东西好不容易射了,谢锦台气喘吁吁地往床上一倒,大口地喘著气,以为就该结束了吧,然而,耳朵里却传来燕荣石恶魔一样的声音:“继续。”
“什麽?”
谢锦台不敢相信地坐起来:“还来?!”
“我什麽时候让你停,你才能停。”燕荣石面带笑容,不紧不慢地说。
“……我”谢锦台简直不知道自己该是什麽反应,燕荣石是在整他吗?他妈的是要他把他自己玩死?!
什麽时候停?天亮的时候,还是他连尿都射不出来的时候?!
谢锦台虽然想尽忠职守,但燕荣石这要求也太他妈过分,於是最後他干脆从床上跳了起来:“你耍我啊!我他妈不干了!”艹你大爷的!──最後一句他最後还是忍著吞进了肚子里。
他不爽地跳下床,四处翻找了一下找到了纸巾,把手和腿内擦了,一边擦一边骂道:“我他妈当你两个月的情人,不是当你的性奴和被你玩弄的工具,燕荣石你给我搞清楚。”
就算燕荣石要怎麽样他,他也不管了,他妈的,谁愿意把自己玩到精尽人亡哦!“凭什麽,我他妈又没那麽贱……”
“噗──”
突然,他听到燕荣石笑出来的声音,他怀疑自己听错了。
谢锦台诧异地转过身去,他手里还捏著纸巾,纸巾里还包裹著他的小谢少,就在这麽一副尊荣下,他看到燕荣石望著他,眼睛里都是毫不遮掩的笑意。
“你、笑什麽?”谢锦台格外意外地眨了一眼睛,问燕荣石。
“我只是在想,你什麽时候会爆发,没想到比我想的还要快。”
“哈──?”谢锦台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你什麽意思,你故意耍我吗?”
这时候燕荣石站了起来,他缓步地走过来,停在了谢锦台的面前:“我喜欢的就是你这样。”
谢锦台不懂地:“我哪样……”他英俊?谁都知道啊,他有个性?那也是众所周知还用燕荣石说?他真的搞不懂。
“做你想做的那个你。”燕荣石慢慢地说道:“你说的对,你不必什麽都按我的要求做,你觉得过分的,你可以反对,可以提出抗议,你不用怕我,因为你现在是我的情人。”
什麽什麽跟什麽,燕荣石今晚是吃错药了还是窜错场了,谢锦台一句话都听不懂。
“你、你在燕家是发生什麽事情了?”他只好问。
然後又说道:“我不怕你,你都说了,我是你的情人。”
燕荣石笑著轻轻地揽住了他,轻嗅著谢锦台的脖子,在他颈间问道:“那你爱我吗,嗯?”
谢锦台说:“我爱你,荣荣。”
“真的吗?”
“在这两个月里,我是爱你的。”
“两个月……”燕荣石抚著谢锦台湿润的头发,盯著他的眼睛:“你真老实。”
“我是个敬业的情人,”谢锦台反抱住了燕荣石:“在我们契约的时间里,我全心全意地爱著你。”
“再久一点,再以後呢,如果我要你不止爱我两个月,而是更久……”
“不行。”
燕荣石一愣,他没想到谢锦台会这麽直接果断地拒绝他。
多少人想要攀附他呢,多少人争先恐後先钻进他的怀里爬上他的床,多少人就算不要他的爱也想要和他在一起,但是,谢锦台为什麽会这样容易地就拒绝了他。
“为什麽不行?如果再久一点,你欠天荣的钱我可以继续给你减少。”
“因为你是燕荣石,太久太长的爱,我给不了你,也不敢要你的长久甚至永远。如果只是短时间还可以,比如,在我还完天荣的钱的期限内。但我只是一个牛郎,卖身却不卖感情。”
燕荣石笑了:“你刚才不是还说爱我吗?”
“我是爱你,但是这爱是我们的交易,和我的感情没有关系。”
“我真是搞不懂你,”燕荣石摸著谢锦台认真的脸,哈哈地笑起来:“为什麽不敢要更久,为什麽我们就不能试一下,和金钱无关的感情呢?”
谢锦台也笑了:“荣荣,人的感情不是说有就有的。”
可怜的燕荣石,想要个爱他的人都找不到,睡觉的时候谢锦台还在想。
不过两个月後如果情况好,继续延期也不是不可以,和燕荣石在一起个一年半载说不定钱就抵完了,那时候剩下的其他的债主的钱简直都是小意思。
想到这里谢锦台不禁有些心动。
但燕荣石这个人高深莫测,别看他总是在笑,但常常笑得人背脊发凉,谢锦台还记得有一天在书房里,他和燕荣石正在说笑,就被带进来了一个人。
那人原本是一个天荣下面一个公司的人,因为挪用了公司不小的一笔钱去干私活,结果运气不好被逮住。
那人跪在燕荣石面前求他放过他,说一定把钱还上,燕荣石至始至终都没看他一眼。
他只是在那人痛哭流涕地求了他半天之後,对他的手下说,“既然能还得上钱,那就从轻处理吧。”
谢锦台还以为顶多是让他多赔些钱而已,结果接下来燕荣石却说道:“断哪一只手,自己选。”
真他妈狠啊,这个人的心里到底装了些什麽,才让他变得这麽变态呢?
而後几天,燕荣石出门一般都把谢锦台带著,谢锦台不是第一次进天荣国际,但第一次到天荣的顶楼──董事长专用楼层,被燕荣石的助理、秘书皇帝一样地伺候招呼,再想到他被带到这里逼著还债的情形,两相对比,不禁潸然泪下(放狗屁!
谢锦台和燕荣石在他大大的办公室里嘿咻过一次,然後燕荣石就再也不想带著谢锦台进他办公室。
因为他们没有带套子过来,性急之下也根本来不及让人准备,燕荣石就被谢锦台按著扒了裤子。
最後他们弄得沙发、办公室、书柜、地板,甚至是室内植物上都是那玩意儿。
“以後不准再在我这里发情。”
这是燕荣石的原话,不过谢锦台也没当回事,但後来他再在燕荣石认真工作的时候骚扰对方的时候,就被对方赶出了办公室大门。
然後有一天晚上,燕荣石告诉谢锦台第二天自己有些事情要办,让谢锦台自己在家里活动。
谢锦台睡得迷迷糊糊地应了,但燕荣石一旦没盯著谢锦台,就算不出门,谢锦台这个倒霉蛋也给闯了不大不小的祸出来。
第二天早上燕荣石很早就走了,谢锦台起来之後出门跑了个步,等他回来的时候要走过後面那个十分大的花园。
花园里除了一条笔直的石路,并没有刻意地修一些小径出来,里面长满了鲜花和满地的青草,但时常也有园丁修剪照顾,那景色看起来就像是在郊野里一样。
谢锦台嫌走大路无趣,就窜到了草丛中去。
结果他没走了几米远,就在一串草丛中发现了一个小东西。
“兔子?”
他先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心里觉得兔子怎麽会窜到人的家里来,但那小屁股对著他一耸一耸的,短短的尾巴像一坨毛球,圆滚滚的灰色小东西不是兔子是什麽!
“好家夥,居然把这里当成了自己的窝?”
想来也不奇怪,燕荣石的房子修在这种荒郊野外的,充满了天然的气息,大院子也满是野生原野的味道,被野兔子占据了造了窝也不奇怪。
於是谢锦台盯著那一团圆滚滚的大肉球,眼睛里都冒出了心来。
“好久没吃过兔子了。”他舔了舔嘴唇,就开始打那野兔子的主意。
而且最後非常狗屎运的是,那兔子根本就不怎麽怕他,他小心翼翼做贼似的走过去,最後再扑上去的时候,简直是顺利到了家──一下就按住了它。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谢锦台得意地提著不停踢著腿的兔子的长耳朵大笑:“今天就来个跳水兔!”
最近都没吃中餐,嘴巴里就差淡出这个兔子来。
他洋洋洒洒地提著肥兔子找到了厨房,让厨师把兔子给剐了做跳水兔。
那厨师看看他,又看看那可怜的兔子欲言又止,谢锦台满心都装著兔子肉,也没在意对方的神情。
但最後厨子还是照著他说的办,把鲜活肥嫩的兔子肉给宰上了一盆。
然後谢锦台就打电话给燕荣石:“你中午回来吃饭吗?嗯,晚上?那好,那我等你,今晚有好东西吃。”
他和燕荣石一起吃过正宗的中餐,知道男人能吃辣,所以觉得燕荣石一定对这道菜会非常满意。
而後挂了电话,谢锦台对厨师说道:“那个,先腌好晚上做吧,等燕荣石回来。”
晚上燕荣石回来了,谢锦台洋洋得意地等著上菜。
“你说今晚有好东西?有什麽惊喜吗?”男人笑著问他。
“说到这里,还要从吃之前开始说……”谢锦台却开始得意地讲述今天自己是怎麽运气好遇到了野兔子,还让他给抓住了,最後让厨师把它做成了一道好菜。
他越说,燕荣石的神色却越不对,等谢锦台讲完的时候,看到燕荣石的脸都青了,才觉得哪里不对。
“你怎麽了,哪里不舒服吗?”
“谢锦台……你,知不知道……”
“啊?”谢锦台看著燕荣石的脸色,突然觉得是不是坏事了,於是愣在了那里。
而男人盯著他,好久,才一字一顿地,朝他咬著牙笑起来:“你抓的那只兔子,是我养的!”
☆、(18 )以爱易爱 19
19。
谢锦台倒了八辈子的霉也没想到自己无意中剐杀了燕荣石的宠物,平时也没见他抱过它说过它啊,谁知道那可怜的兔子竟然是家养的?
但他心虚了一下又觉得不就是一只兔子吗,大不了买它个一窝还给燕荣石。
但燕荣石为这事却思量了好一会儿,最後才叹了一口气,十分不情不愿一般地说了声“算了”。
谢锦台看著燕荣石那麽遗憾又矛盾的神色,才想,也许这兔子的来历没那麽简单。
但他已经闯了祸,哪里还敢多问,晚上办事都格外卖力。
都是後来有一天无意中,他才知道这兔子是燕荣石从国外带回来的,而且还是燕荣石养大的,这兔子都不知道有几代祖先被燕荣石让人给喂著,最後才生了它。
结果燕荣石就带回来这麽一根独苗,居然被谢锦台残忍地杀害了,还下了锅,谢锦台真是罪过大大的。
自从谢锦台杀了燕荣石的兔子,第二天他就想著该怎麽弥补。
最後他东逛西闯又重新溜到了厨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