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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苦笑,管他要干什么,我该怎么生活还是怎么生活。
接下来,颜歌真的没想到任柯做到这种地步,连他喝口水都要问上一句烫不烫,走路随时准备扶他,好像下一秒他就会摔倒一样,当然前提是任柯在他身边。最初心里千转百转着不要管我,最后忍无可忍,话出口就只有一句“闭嘴”,不过这句话还是相当奏效的,这话一出,任柯反而就真不管他了,不过这个属于粗鲁的词还真很少在颜歌的字典里出现,明白一点说,以颜歌的xing格,一般情况下他是很难对别人说出这样的话,看来任柯真把他惹急了。
这天下班,任柯劈头就一句:“颜儿,去吃点东西吧!”用的还是肯定句,连一丝商量都没。
任柯扫了他一眼,没说话,低头继续看笔记本。对于吃饭问题,颜歌从来没概念,他的概念就是顺其自然,当然顺的不是自己的胃,而是他自己那个需不需要吃饭的思想,而他通常认为不需要,至于原因,他还有事要做,吃饭就先靠边站吧。
“就吃点吧。”任柯还在坚持。尽管任柯现在的行为很多年前他的姐姐们经常上演,不过现在他倒是乐意自己来演。
颜歌不为所动,而任柯也没多大的反应,这几天,颜歌对于任柯的态度就是不为所动。
“还是随便吃点吧。”任柯开始妥协,但是他也在坚持着不妥协。这些日子在颜歌身边,任柯发觉自己以前的认知几乎都出错了。近几年两个人以前见面的次数不多,也不容易,每次见面都会先约定好,以前每次见到的颜歌都比这些天的颜歌感觉好太多了,比如,就吃饭问题,以前的颜歌绝不会这样,他记得以前颜歌吃很多东西,也很爱吃,可是这些日子的颜歌都给颠覆了,不仅不喜欢吃饭,吃得少,很多东西也都不吃,明显的挑食,可以这么说吧,那现在这是怎么回事?好吧,这个姑且放一边,反正这些日子累积的疑问是越来越多了,不差这一件,现在重要的是先说服他先补充点食物。
颜歌看见任柯眼里的担忧之色,还是多嘴了一句:“我不饿。”
根本就是借口。任柯在心里反驳,随即又挥开那些乱七八糟的情绪,依然坚持:“这一秒不饿,不能保证下一秒不饿是不是?所以还是随便吃点吧,不会花太多时间的,实在不行你把笔记本带上。”
“你可以闭嘴吗?”颜歌没有像之前那样气急败坏的叫出来,这次无比平常,虔诚的问,一下子把任柯愣住了,好像颜歌厌倦了他一样,然后,根本不屑用上情绪。
“不可以。”既然可以选择任柯当然选择“不可以”。
“我知道了。”颜歌说着低下头。
任柯不明白了,颜歌这次怎么话变多了,刚才还以为他厌倦了,现在他怎么好像妥协一般。
任柯还在想时,颜歌已经合上笔记本,从车上下来,对任柯吐出两个字:“出来。”不似命令的语气,非常平静,任柯一边叫他一边下车,“颜儿。”
颜歌不说话,轻轻的坐上驾驶座,一下子把车锁起来,把任柯挡在外面。
正当任柯打算敲车窗时,手机立马响了,颜歌正在车里,耳边贴着手机。
“从明天开始,我当自己的司机。”颜歌平静的宣布,随后挂线,车一下子滑出去。
我不能阻止你,难道我还能阻止我自己吗?
颜歌心里在懊悔,早就该这样了,但是为什么到最后吃亏的总是他,都是任柯害的。
执手之限_正文 第5章 生病
颜歌自己开车回家后便工作到深夜,完全忘了自己还未进食,而这时,他也完全不想进食了。
终于决定要上床入睡的颜歌顿了一会,在床边站了一会还是躺下了,刚才胃里丝丝细微的绞痛告诉他应该出去吃点药,但是他不想出去。
老毛病又犯了,这胃疼总有结束的一刻,颜歌静静躺在床上等待它过去。慢慢的,绞痛加剧了,身体告诉他应该吃药,但是他还是不想动。
为了缓解疼痛,他开始了思考,不知道该想些什么转移注意力,他突然想起这个病根,因为那次胃炎落下的病根,会不会有好的一天呢?
颜歌自小对病痛是没有概念的,很小的时候,身上受伤什么的他也不在乎,更不会去注意,并且自小他的身体状况一直很好,没有什么大的病痛,每回有什么小毛病他总是一忍就过,多年下来,竟也养成了习惯,他相信他能战胜自己。
颜歌二十一岁那年,有一次胃疼,他以为同往常一样很快就没事,都是小病小痛不值得到处嚷嚷。颜歌那个时候已经开始逐渐独立,并没有住在颜家大宅,他一个人住在外边,而当时他的两个哥哥也恰巧不在他身边,两个哥哥都在国外,一个去参加画展,一个去演出,饶是他的xing格再坚强,到最后,还是脆弱的给任柯打了电话。当时的任柯同他一样很年轻,任柯只比他年长一岁,任柯当时接手任家也半年多了,这半年来,任柯忙得不可开交,两人没办法像以前一样经常见面,而那天,颜歌已经有两个月没有见过他了。颜歌知道任柯的难处,他从未埋怨过,半年来也很少打电话给任柯,通常情况下,任柯一得空就会来找他,所以颜歌并不想无故去打扰他。
然而那天,或许真的太疼,他想要自己的爱人陪自己度过。
电话打过去了,是忙音。
颜歌笑了笑,等了一会儿,继续打,当时他执着着想听任柯的声音。
终于,接通了。
“颜儿。”任柯欢快的声音即刻响起。
“嗯。”颜歌只是轻轻哼了一声,他发觉自己想说话都觉得疼。然而,还没等他渡好气说话,便传来任柯急促的声音。
“颜儿,我马上要开会了,等我开完会再打给你。”
颜歌想说好,然后还没说出口,通话便结束了。
后来他一直等,还是没有等到电话,或许任柯忘了,他想。他不知道过了多久,或许任柯还没忙完。后来的事,他不确定自己有没有再等到。
醒过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在医院里,原来是大哥打电话给他,他没有接。颜歌从小就是个非常懂事的孩子,对于两个哥哥的电话,从来不会无故放任,为了不让身边的人担心,他的手机也几乎不离身,所以他的大哥不放心才托人去看,否则颜歌真不知道自己最后会怎么样。
身体稍微好转一点他便急着找手机,发现通讯来电除了哥哥,并没有看到想看的那个人,那一瞬间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委屈得想哭。
颜歌明白,自己病了跟任柯没有半分关系,任柯没有错,为什么要因为任柯觉得委屈,他认为这种情绪不应该有,拼命的压抑自己,所以后来还是没有哭。
那是颜歌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寂寞也会有另一种形式,让人无法生恨。
从那以后,颜歌胃炎的毛病并没有完全痊愈,还是留下了病根,他无法一下子进食过量的食物,普通人的量对他来说还有点吃力,很多东西也不能随便吃。为了自己的健康,他还是选择了忌口,然而在任柯面前他从来不会忌口,也不懂忌口。颜歌不想让任柯知道这件事,也许怕他内疚,也许怕他担心。每次见任柯,颜歌总会细心调理好自己的身体,为的就是能在任柯面前好好的,不要发病,而也只有在见任柯的时候,他才无所顾忌的想吃就吃,所以到了现在,任柯依然不知道颜歌真正的身体状况。
以前一个人犯胃疼的时候,他可以找任柯,可以跟他说说话,这样很快能忘记疼痛,但是通常情况下他不想找。至于现在,突然之间他想找,但是,却不可以找了。
颜歌双手抱腹整个人蜷在床上,身上没有被子,感觉有点冷。他望着窗外黝黑的夜色,黑暗的夜神秘,却也让他有点抗拒,他起身,决定还是去吃点药比较好。
吃完药,颜歌依然躺在床上等待疼痛过去,药效似乎没以前奏效了啊,心里埋怨着,颜歌把自己置身在黑暗中,终于他乖乖的拿起一床被子,把自己裹起来。
颜歌讨厌自己的脆弱,但是他却避免不了,他自认自己这辈子最脆弱的就是这种时候了,他莫名想有个人陪着,怎么都好,即使那个人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他也会觉得精神很多。
可是,他们分手了呀!颜歌想着。
怎么就分手了呢?他自己也想不明白。颜歌一直认为,除了在一起的前两年,接下来的日子,他跟任柯不像恋人,可是两个人也确确实实维持了七年,他们每年在一起的时间很少很少,论朋友来说都有点少,更何况是恋人。近几年两个人从来不主动说什么,所以他们就这样过下来了。这次,任柯主动了,所以他们分开了。
可是,真的分开了吗?
说开始的是你,说结束的也是你。结束了,你还想怎样?
颜歌心里的疑问没有答案,他不知道任柯究竟想干什么,说分手,却死命缠着他,这几天,因为任柯,他很累很累。
实在不想去思考关于任柯的任何问题,所以颜歌想睡觉,但是疼痛依然丝丝不断,而被疼痛折腾得他也完全睡不下,最后心里意志太强烈,他想立马入睡,所以颜歌翻出了安眠药,一颗不够再吃一颗,直到自己睡着。
执手之限_正文 第6章 交往(上)
无人接听。
所有任柯能够想到的关于颜歌的联系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状况,任柯相信颜歌身为一个董事,不会无故翘班,虽然现在不算晚,但是任柯找不到颜歌就心里着急,于是任柯比往常提前到了颜歌的别墅小区,最后任柯直接去了颜歌住的地方。
任柯拿出钥匙的一瞬间突然愣住了,这把钥匙在他身边很多年了,不过,好像今天是第一次用,这些年颜歌跟他约定的地点都不会在家里。任柯没有多想,急急忙忙开门进去,看了玄关一眼,他知道颜儿在家。
“颜儿。”任柯开始喊,声音不大,他不想突然把颜歌吓到。但是任柯叫了好几声屋里都静悄悄的,一点声音也没有。
难道不在?任柯想着,但是看到敞开的书房里桌上还有昨天的笔记本,任柯打消了想法,开始自己找卧室。
很快,任柯在二楼的卧室发现了颜歌,任柯刚想走近,看见床头颜歌的手机,心一时揪起来了,他记得,他给颜歌打过很多通电话,很多通,他不可能一点反应都没有还睡得这么沉。
任柯顾不上了,立马挪到床边,拉起颜歌,摇了摇他,“颜儿,醒醒。”任柯一急,把颜歌从被窝里拉出来,霍然看见摊在颜歌手心里的小瓶子,任柯难以置信的盯着瓶子看,手一伸把颜歌抱了就往门外跑,任柯一急起来忘了他应该背着颜歌才跑得比较快,幸好下了楼出了屋子任柯很快看到车库里的车。
一路上,任柯理不出一点头绪,颜歌不是会无故糟蹋自己的人,他吃安眠药应该是为了入眠,但是不可能会出状况才对。但是为什么出了状况,所以任柯想不通。
直到看着病床上的颜歌,任柯还回不过神来,结果当然是安眠药过量了。可问题就在于,安眠药过量这种事就不可能出现在颜歌身上,但是它偏偏发生了。任柯绝对肯定颜歌绝不会自己去服食过量的安眠药,可是该死的,这是怎么回事,看来在颜歌醒之前,他是得不到答案了。
任柯在等颜歌醒过来,所以他一步都没有离开,一直看着颜歌。
任柯之所以给自己放假,就是想趁这段时间好好的疼他,他还不确定以后又会怎样,但是目前,他有这个时间、有这个机会,他就想好好疼颜歌。
第一次见到颜歌的时候,任柯心里就只有一个想法,他想疼他,没有理由,就是觉得这个人应该让自己来疼,别人都办不到。
第一次见到颜歌时,颜歌十五岁,稚嫩的学生气十足,身材偏瘦,但是全身光彩夺目,尤其是那双眼睛,亮晶晶的,十分可爱,那个时候颜歌还在少年期,比较爱笑,他一笑起来整个空间都温暖了,他的笑能通过眼睛传递那种喜悦的心情,任柯第一次看见他笑的时候,觉得自己终于找到能追求的东西了。
第二次见到颜歌,是在颜歌十八岁的礼上,当然那次,任柯是自己想办法混进去的。而此时的颜歌,早已没了当年的样子,他的脸上不再隐含笑意,一张无表情的脸依然显得有点稚嫩,几年间,颜歌体格上的变化也是非常惊人的,身高早已到了一米八,仍然偏瘦,但是身材十分匀称,让人看着赏心悦目,并且由于经常运动的原因,颜歌身上的阳光之气洋溢澎湃,挡也挡不住,而他身上那股安然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