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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子,送白菜回去。”一号班长还算清醒,微红着脸走到十三号身边,见五号不行了就让他撤场。“送上去就下来,别跑单了。”说着还拍拍他肩膀。
梁上君闻言望望十楼,想着自己把他送上去要多久时间。“是班长,我尽量。”身型一立,扛着五号去爬楼梯。
“小花,小花……你要等我昴,哥哥我退伍回来就娶你……”梁上君扛着身高一七八的战友,小身板都快压垮了,可萧白倒好,开始思起他的小花来了。
“你它妈的别动!”被他闹的快累断气的梁上君,终于忍不住拍了他一巴掌,白菜这才安静一些。不过身板一沾床就大吵大闹的要小花。
梁上君没办法,好声好气答应给他去找小花。可是这整个军营就连条军犬都是公的,他上哪去找小花?
“梁子梁子,来来,继续喝。”郑澜一见救过自己的恩公愁眉苦脸,立即把他拖过来,直接把酒瓶塞他手里,然后自顾自的跟他碰瓶,咕噜咕噜的喝了几大口。
这世界都他妈的疯了。见向来沉着睿智的三号都变成这副德行,梁上君突然有种想什么都不管了的感觉。他娘的呢,先喝了再说。
又是一轮酒水战,十七个兵趴的差不多了,只有三两个半趴着,高高举起酒瓶还嚷着要喝。
“梁子,小兰花,起来,都回去再睡。”趴了一下的傅青想起自己是班长,摇摇晃晃站起来踢地上的两个兵。
“唔……别吵。”梁上君与郑澜翻过身,嘟囔声继续睡。
傅青见他们都还“活着”,自己酒也醒了一点,扯着嗓子就大吼。“立正!”
“唰!”地上的两人立马七手八脚的爬起来,摇晃两下才站好。
“向右转,齐步跑,目标十楼宿舍。”“啪啪……”
准备来抬人的班长们,见着闭着眼睛跑上楼的兵,个个瞪大眼睛。这才叫一个合格的兵呀,简直是兵中灵魂!不管在任何情况都会服从命令!
当然,这种下意识服从命令的举动毕竟不是大脑发出的指令,三个大脑已经进入瘫痪状态的士兵们,跑上十楼就乱七八糟的倒走廊上了。
“小花……小花!”五号的房间,还传出他在喊小花的声音,梁上君这才迷糊的想起还没帮白菜找着小花,便捏了把大腿强迫自己醒来。
“小花?小兰花也是小花吧?”唔,好混乱,不管了。头痛的摇摇脑袋,梁上君眯着眼睛找到小兰花,使出吃奶的力将他拖进五号的房间。
“白菜,我帮你把小兰花找来了。”将又一个比自己高比自己重的人丢床上,梁上君向白菜复完命就往外走,不过还没走出去便拌到椅子一咕噜的倒下。不过他是谁呀,他可是军人,他的目标是门外,所以他拼命爬呀爬呀,也要爬到门外去。
接到报告上来看兵中灵魂的将军,就见地上歪七横八的倒着他的一个部下,还有一个在地上使劲挪动,顿时黑下脸,想着基地从今以后应该下达禁酒令,即使是庆祝也不可以。
秦君挥手让身后的副官把人扶回房,自己提着像条虫子在地上爬的少尉回他房间。
“碰”的关上门,高大的将军直接提着手里的人开始剥他衣服,一下就将灰扑扑的作训服脱掉,只留一件部队统一发放的T恤跟四角裤,再随手一甩把他丢床上。
赤里白条的梁上君全身哆嗦,本能的寻找温暖,钻进被子就极不安生的做起春秋大梦起来。“小三……”“一起……一起……”一起去踩点……
小三?听到这话本要离开的将军停了下来,侧头望着床上蹭着被子的梁上君。他连婚都没结,哪来的小三?
“吱吱……”火红色的松鼠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踩在梁上君脸上。梁上君皱皱脸把它扫开,露出与它力量不相合的纤细手臂。
被打开的小火也不生气,顽皮的滋溜一声钻进他温暖的被窝里,惹得梁上君剧烈一颤,伸手要把被下那个弄痒自己的东西捉出来。
可小火哪那么容易被他捉到?于是一人一松鼠就在将军大人面前上演了一场很纯洁,但却很惹火的画面。
秦君看着动荡不安的被子,喉咙有些干涩,□紧崩起来,想着要是他的手扶过那些地方会是何等的美妙。
“啊啊啊!”酒精的后遗症是极力叫自己去见周公,可被子里的东西怎么也赶不出去,没耐心的梁上君大叫起来,张牙舞爪的挥开被子,脚一阵乱踢,总算是把那个毛茸茸的东西踢下床了。
被赶下床的小火抖抖身子,冲秦君甩甩尾巴就傲慢的走了。
秦君看着跟他如出一辙的小火,想着刚才这东西是不是在向自己势威?
床上的少尉早呼呼的见周公去了,被一只小畜牲挑衅的将军极度不爽。走到床边把快掉地上的被子扯开,犹豫一下便在他经不住冷,缩成一团时覆身搂住他,在白得有些不可思议的脖子上留下一个牙印。
“唔……”脖子一痛,梁上君挺直身沉呤出来。那该死的小畜牲,等明天一定把你的牙拔了!睡梦中的人在心里愤恨的想。
而被当成畜牲的秦君黑眸暗了暗,被他这声呻吟弄得差点真变成畜牲了。不过他从不是一个会亏代自己的人,抬头便扣住他下巴吻上去,肆意的长驱直入掠夺他的美好,舌尖细细扫过他的牙龈,舔过上粘膜,最后纠缠上还在沉睡的小主人,色/情的挑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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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窒息的恐惧让梁上君迅速睁开眼睛;迷茫望着压在身上的人,一时没反应过来这是怎么回事。
见他醒来;秦君慢慢放开他,离开前还把他唇边的水渍舔干净。“裘欢少尉;你好像有反应了。”强烈的荷尔蒙散发房间;灼热的气息喷在他耳朵上,在他敏感的缩缩脑袋时大手覆上他□,握着一柱擎天的小裘欢。
“你!咳咳……”梁上君大骇,瞪大眼睛惊讶的被口水呛到。
秦君扬唇一笑;不等他回答手上便开始动作起来,弄得梁上君喘的差点背过气。“啊~……”被欲望主导的人抓紧他整齐的军服,忍耐的低吼着;像只正在暴走边沿的困兽。
手上猛然一握,秦君等自己制止了体内的猛兽,才隔着裤子继续安抚手里颤巍巍的小东西。
“哈……呼~……”满大汗的梁上君像条跳出水的鱼,张大嘴只有本能的大口呼吸。“你他妈的……唔……”放开我!
见他又要开口成脏,秦君再次吻上去封住他嘴,另一只大掌蹭进衣服里,捏住挺立的乳/头大力搓揉。梁上君在这三面受敌的情况下,唯有被迫承受他的掠夺,吞咽不及的口水顺着唇角滑下,淫/靡至极。
要死了!思绪开始混乱,脑袋乱成锅粥的梁上君崩紧身体,脚指用力绻缩着,太多的快感让他有点害怕。
知道他快要达到□,秦君手探进他裤子里,还没刚包住就听到他像小兽般的低吼,随即喷得自己满手都是。“真快……”这种事情就连自己都很少做,秦君抽出手看着上面浓稠的乳白色液体,有些意外的自语。(汗哒哒,这东西不值得将军大人你这么认真研究吧?)
看看因为□而晕过去的人,秦君抽出一条白色的手帕把他收拾干净,又借用他浴室洗干净手与帕子才离开。
(XX:导演,为毛不直接吞掉呢?(对手指望天)导演:XX你知道个鸟,这叫欲擒故纵。XX:我知道你没鸟……(所以才这么变态TAT)
***
隔天一早,史上最混乱的早晨。
五号抱着被子防备瞪着床上的不速客,两只纯真受惊的眼睛就那样瞪着他,不讲一个字。
三号扶着头瞪着五号,就这么瞪着,不发一言。
就在两人要成斗鸡眼时,班长走进来视察,也就这么瞪着他们两人,目光在两位光溜溜的战友身上徘徊。
“啊!~~~”倏的,白菜大叫,惊天动地。 小兰花立即像活过来一般,迅速下床穿衣服,速度比集合时还快一半。
“咳,意外,这是意外。”郑澜无措站床边,没感到自己有什么不适,就想着一定是对方承受的,愧疚的都快要讲我会负责了。
其实两个人醉得东西南北都分不清了,哪能出什么乱子?最多就是两只闷骚的骚年相互蹭了蹭,外加跳了下脱衣舞。
二十号探头探脑的跑过来,瞅见房间这情况就扑过去抱住萧白的脚,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哀嗷。“五号,你怎么就跟三号好上了,我救了你几次,还想着你以身相许呢!”
五号满头黑线。三号一脸我有罪。一号听到了乌鸦叫。
再来看看这边,被将军宠幸一晚上的梁上君睡得特别好,醒来就蹭着柔软的被子,等着太阳从东边升起来。
好舒服呐,果然是好的环境,睡的都格外神清气爽。一丁点也不记得昨晚事情的梁上君子把小火扔下床,就蹦下床扭扭腰,顺带心情愉快的把被子折成豆腐。
“早啊,班长。”阳光在天的边射出万仗光芒,梁上君走去就瞧见班长,立马好心情的打招呼。“噫,你们都在呀,白菜你快点起来吧,快要集合了。”罪魁祸首豪不知道情的指手画脚,
顿时一号三号二十号都望向五号,想着看他是不是被三号这样那样了。五号羞愤想杀人,不过为了证明清明,他大方的被子一掀,找底裤穿上,然后是纯棉制T恤,黑色的军服、围脖、贝雷帽、手套。
见他身上光溜溜什么印迹都没有,三人都松了口气。
梁上君不明所以,走进去就拍着二十号的肩膀,十分流氓的道。“同志,你哪个班的?跑来看我兄弟的裸/体是啥意思?”二十号跟班长的标准身材差不多,不过脸有点圆润,一看就像是大户人家的。
二十号仰头望着无人不知的十三号,懦懦站起来,有点儿怕他这架式。不是有俗话说,聪明人最怕遇到疯子吗?这十三号就是个疯子。“我叫范泛,三班的。”
“饭饭?”一班的人都惊讶起来,围着二十号像看稀有动物。
“不是饭饭,是范泛!”“范围的范,泛泛之交的泛。”范泛内牛满面的解释。
“哦……”众人拉长的尾音,显然是没将他的解释当一回事。
“呜呜呜~……呜~……”
“集合集合!”听到集合号,班长抽出别在肩膀上的帽子,边喊边带。
咚咚往下跑,梁上君朝旁边的饭饭恐吓道:“等下再跟你算窥视的事。”
“我是正大光明!”范泛为自己辩解。
“哼!”梁上君给他个鼻孔看,长腿一跨挡住他的道。
范泛也不是软柿子,一个漂亮的跨栏翻到梁上君前面。梁上君火了,直接一脚踹他屁股上。范泛猛的往前扑,这时刚好九楼的班长们都跑出来,被飞来的物体撞个正着,班长们一个踉跄没稳住脚,扑到下面的战友身上,战友又扑另一个战友身上,顿时整个楼梯间里的兵都滚成一锅粥了。
班长们都滚了两三个楼层才停住,个个东倒西歪倒地上呲牙咧嘴,摸着被撞到的地方破口大骂。
范泛抓住栏杆,没有跟着一起滚,他瞅着一个个挂彩的班长,又僵硬的抬头望向十三号。
梁上君脖子一缩,躲进自己班长身后。“快点走啦,集合要迟到了!”被他们看得不自在了,梁上君梗脖子嚷嚷的往下跑,期间还踮起脚尖从班长们的身边踩过。
班长们个个瞪着他,恨不得掐死他。不过碍于军令在那里,他们无空计较这么多,迅速爬起身就跑去训练场集合。
“立定!”李杰是队长,而且还是将军的直接部下,所以住所都是跟将军与少校王健是一栋楼。他早早站在训练场上,看到跑来的兵便大喊号,喊完就惊讶的望着他的宝贝部下们。
将军与少校同样不能避免,瞧着他们脸上挂的彩心痛呀。
“有谁能告诉我刚才发生什么事了吗?”秦君沉着脸冷酷的问,大有要为他们出头之势。这百来个兵可是他亲手挑出来的,上战场那是一个顶百,怎么突然间都变成这般模样?
班长们你望望我,我望望你,本着要内部团结,一时没想好要不要告诉将军,你挑来的兵有一个是个灾星!
范泛有些内疚,左望望右望望,主动站出来承认错误。“报告将军,是下官下楼时没走好,撞到了班长们。”
“为什么没走好?”秦君踱着步子走到二十号面前,直视他平静的问道。
这……二十号犹豫了,眼睛瞄向十三号,想着要不要如实说,如果说了的话就又扯上十三号,这似乎有点不够义气。
这事本来就是自己挑起的,见二十号主动站出来,梁上君自然不甘落后,胸膛一挺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