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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干嘛?”抱着酒往后退了一步,梁上君罢出防备姿势来。
“当然是干你啊?”说着就扑过去揍他。
“啊!你好重,滚开。”
接又是“砰砰碰碰啪啪。”
最终梁上君衣服凌乱的抱着箱大酒出来,店长跟在后面,脸上青一块红一块。他妈的,这是哪来的小子,那么能打?!好疼,他要向组织抗议,要求赔偿!
操,这酒怎么这么沉?梁上君在众人同情的目光下走上楼,抱着箱酒步履蹒跚如调凌的娇花,实则……我才是最应该同情的人啊!哎哟,脚快断了,这小子出手真重!
“我回来了。”走到房门前,梁上君扯着嗓子大喊,好像他去做了某件伟大的事,现在要接受别人的追捧似的。
饭饭跑去开门,看到门外的十三号吓了一跳。“梁子,你被人强。暴了?”
“去,你才被人强。暴了!”梁上君给了他一个白眼,抱着酒箱走进去。
秦君在门关上后走到门边,观察了一下才看向他们。“准备行动。”
“是!”五人低声应着,一起迅速把箱子拆开,扒开隐藏物开始组装枪支。
只花了三分钟的时间,五人同时为自己装了把五一式手枪与九一杠步枪,还有一把狙。
“据情报反应,人质被他们带到了红果山。”世界地图扑开,秦君指着一个字大的地方向他们说明情况。“这里地势易守难攻,也是离樱花国首都最近的一处山脉,常年游客众多,在这里挑事,很快就会传开,各大媒体不用一个小时就能全部覆盖。”
“现在离人质被挟已经过去二天零六个小时,她现在处于极度疲惫与恐慌的状态,我们要尽快将她救出来。”傅青老练的讲。他有过几次实战,经验要比他们多一些,第一想到的还是人质的安全。
“人的承受能力是有限的,在这样的情况下,一般三天为大限,况且她还只是一个女人。”郑澜分析的讲。“迟一分钟她都有生命危险,还有精神上的压力。”
“好了,别说这么多了,我们安原计划行动。”秦君神色冷凝,把和服豪气的一扯换上黑色的迷彩服。“准备战斗。”
五人也换下碍事的和服,伸出拳头撞在一起。“同生共死!”
***
“父亲,那些人怎么在这个时候挑事?”回到樱花园的神户弥代神色匆匆走进大将军的房间,质问对面的父亲。“你应该阻止他们。”
裘仁军盘脚坐在榻榻米上,看到走进来的人微微皱了皱眉。“请注意你的语气。”
弥代一怔,随后垮下肩膀。“是父亲。”
“坐吧。”裘仁军见他知错便也不在意,开口让他坐下说话。“这事我早就知晓,不就是一个记者吗?死了就死了。”
“可这能瞒Z国多久?我想他们很快就会知道。”弥代皱眉担忧的讲。
裘仁军淡淡的笑了笑。“就是要让他们知道,我们就可以借他们的手除掉左翼,再趁机除掉那些人!”说到这里的时候,裘仁军浑浊的眼睛变得残忍起来。
代儿这次去Z国想必引起了他们的注意,他们会从小欢身上下手,这样不难查到雪儿的事情。哼,要报复就来吧,十五年前他得到了雪儿,十五年后他们更别想得到!
***
夜黑不隆冬的,在这山上没有一丝光亮,必须带着夜视镜才能行走。
走了一会儿,他们看到一栋正在建筑的小别墅。别墅位处半山腰上,被许多早开的樱花挡着,隐隐约约只看到一点影。山脚下有一个很大的湖,是观景湖,不深,可是很大,想要过去对面最直接的方法就是游过去。
“将军,人质真的在这里?”梁上君瞧着远处的房子,弱弱的问。“这里怎么看都像鬼屋啊?”
秦君嘴巴抽了抽,忍着没推他下水。“这里晚上是冷清了些,可到了白天,不知有多少游客会来这里赏花,各国新闻媒介的记者都会来这里采景,这里要是响一枪,相信我们还没明白过来,电视就先放上了。”
“哦……”他知道啦,他只是不喜欢水而已,但是想以最快的速度到达对面,肯定得游过去。梁上君望着平静的湖水垮下脸。
“郑澜、饭饭。”秦君勾勾手示意他们都蹲下,低声叫道身边的两个部下。
“有!”
“你们两个水性最好,游过去干掉陆面上的暗哨。”指着一份更为详细的图纸,秦君开始实施计划。
“是!”郑澜同饭饭没意见的点头。
“梁上君你跟萧白绕过湖面到后山去,把他们楼上的哨卡全打哑了。”
“是!”不用游泳,梁上君自然没有意见,就算叫他去打头战都没问题。
“傅青你跟我一路。”
“是!……”
二十五分钟后。
平静的湖面被吹起浪千层,湖边背手站着两个打手。他们个个人高马大,在早春这个时候还只穿两件单薄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练家子。
突然湖面的水波动大了些,不过没有声音,这没有引起两个打手的注意力。
郑澜与饭饭两人相差不多的冒出水面,看到目标便看向对方,默契的点点头又潜回水里,再上来就人手一个,通通放倒。一招扭断他们的脖子把他们轻轻拖进湖里沉尸。现在他们可是实战,才不会手软,能少用一招他们绝不多用。
“左侧屋檐,五百米,十二点方向。”趴在隐藏外的梁上君拿着观察仪,为狙击手报号。
萧白听到位置,移动枪头对着目标,逐个点名。
“血刺呼叫高粱,血刺呼叫高粱,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梁上君手上的活不停,用手按着耳机轻声回道:“高粱收到,情况良好,外面的都解决了,完毕。”
“饭饭与小兰到达B地点,完毕。”解决掉陆面上的人,饭饭与郑澜靠房脚下喘息的向将军报告。
“你们掩护我,我跟傅青进去救人,完毕。”
“高粱收到,完毕。”
“白菜收到,完毕”
“饭饭收到,完毕。”
“小兰收到,完毕”
用观察仪看到两个人影跳进阳台,梁上君向萧白打个手势,示意他们再前进一些。
萧白连忙匍匐起身,收势干净地上的痕迹,抱着长长的狙跟着十三号往前走。
“哗……”秦君与傅青翻进别墅,双手拿五一式手枪,一间一间房的找,动作迅猛的他们每一次举枪都带着虎虎风生。
顶层搜索完毕,没有发现人质,两个对看一眼打个手示。秦君指指脚下,傅青做个Ok的手势,两人便又往下走。
房间里面的人进去有一些儿了,梁上君啪死第一百零一只山蚊子时,里面终于响起了枪声。
“这里交给你了!”里面只有两个人,梁上君一啪萧白的肩膀,在他做个大拇指的手势时立即跑出隐藏点,往别墅跑去,于此同时郑澜与饭饭也一脚踢开大门,杀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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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一阵硝烟弥漫;简陋的大厅里那些正在打牌的小喽啰,没一分钟就全部死绝。
“一楼控制;血刺,你们在哪里?”饭饭靠着郑澜的背;两个戒备四周的同时问将军那边的情况。
频道咔了下带才通。“人质救出来了,我们在三楼,你们搜查漏网之鱼。”
“是!”
“现在就搜查,是不是太早了点?”三楼暗黑中的人一讲话,四周同时亮起临时的瓦斯灯。
散落的砖头里站着七八个人,他们个个身着绿色的迷彩,肩上同样有军衔之分,看起来和闯进来的将军他们差不多种类,就是这几个绿军装的人眼里戾气太重,让人看着就害怕,根本亲近不起来。
“猎头,好久不见。”秦君看到是谁后,把手里虚弱的人质教给傅青,看着他平静淡淡的问好。
猎头?!傅青听到这个名字微微有些惊讶,看着对面的华裔男人紧了紧手里的枪。猎头是Z国的头号通辑犯,年少时是Z国陆军特战队的队长,后来因为某些原因离开步队,去了国外当雇佣兵。
“确实是好久不见了,应该快三年了吧?将军?我记得你那个时候还只是中校,怎么这几年升得这么快?”猎头长得很标准,十几年的军涯生活与历练让他更有男人味,属于熟女爱慕的那类型。
“下面要管着他们,就升得快了一些。”轻松的说着看了眼身边的傅青,秦君收回视线的瞬间唰的举枪,与傅青同时滚地上连开几枪。
鲜血四溅,一枪命中脑袋的几人在这么近距离下,打得脑浆都飞了出来。
“嚓……”就在秦君他们要离开原地再次开枪时,两人头顶都顶着把枪。
“没想到这么多年,你还是喜欢玩这招。”猎头阴着脸抽掉秦君的枪,一脚把他踢地上。
他这一脚是用了全力,秦君被踢出去一些,抚着胸口一手撑地上,有些喘不上气。
“这里除了你们,应该还有四个。”猎头说着看了眼被部下压制的傅青。“秦君,你说我是等他们来呢?还是一个一个去收集人头?”
“呸……”秦君吐了口带血的唾沫,摇晃的站起来,看着猎头临危不惧的问:“你觉得你这边还有几个人?”刚才八个人,被他与傅青连手干掉了四个,他们就算想收集人头也要花一定的时间。
“人多怎么了?我们那个时候好像常常打以少胜多的战吧?”猎头看了眼四个部下,讲着他们以前的英雄事迹。
秦君望着他的眼睛变了变,想到他们曾经在一起的生死战斗。“那个时候因为我们有信仰,现在你剩什么?钱?”
嘿嘿,你也有这个时候呀?梁上君藏身在一颗树上,看着被人揍的将军大呼过瘾,一时也不急着出去救他。不过他刚才是不是看到自己了?想到与他那零点零五秒的对视,梁上君有些担心的想,怕他日后报复。
“信仰是什么?能吃吗?钱至少能花。”同样想到那段时光的猎光沉默了一下,随之嘲讽的讲。那个时候他急需要的就是钱,一大笔钱,他管不了什么信仰与忠诚,现在他只想维持那个人的生命。
“没有信仰就没有活都的意义,它是我们在困苦支撑我们活下去的灵魂,所以你现在注定会失败!”目光突然一寒,秦君冷冷讲完,猎头后面就杀出个刺儿。
秦君迅速救出傅青护着人质到安全地点,才纵身捡起地上的枪就地一滚干掉反过来朝自己开枪的雇佣兵。
梁上君扑进来双枪齐开,干掉两个人,正要再次开枪时猛得被踢倒,身子直接原路返回,飞出没有外墙的山林。
“咳……”那家伙的脚是铁做的吗?还好后面是个斜坡,就是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梁上君擦着嘴边的血,忍着全身剧痛站起身,冲逃出来叫猎头的人摆出格斗的架式。
“你小子很能打是吧?”被自己这么踢一脚居然还能站起来,猎头略感惊讶,也不急着逃命,说着枪一收冲他勾勾手。
“啊……!”碰到个厉害的对手,梁上君自然不会不接战,怪叫着就朝他挥拳。那个将军他打不过,他就不信这个他也打不过。
在林子里实打实的过招,十分受困,不过这对梁上君来讲是好事,他可是吃狼奶长大的,自然如鱼得水。
“碰!”身子一错,绕过手臂粗的树一拳由下而上直揍他下巴,都能到他骨头错位的声音了。
猎头摸着下巴后退几步,看着他挑挑眉,吐了口血水冷着脸直接掏出枪。“砰!”
在枪声响起的同时,一个人影从三楼飞出来扑倒十三号,两人倒地发出大大的碰撞声。“抓紧树,别滚下去了。”因为冲力,秦君带着梁上君滚了两圈才抓住几根带刺的条滕,见他还在呆愣愣望着自己便让他抓紧旁边的树。
梁上君脑袋懵懵的看看对峙的两人,反应过来就立马手忙脚乱的去抓面前的小树。“拉着我的手。”踩到树根上面,梁上君冲他伸出手。他没想到这个看上去很正义的家伙居然会突然掏枪,也没想到秦君会拼了命的出来救自己。
秦君一直紧紧盯着猎头,一手抓住刺进肉的条藤,另只手握着枪定定指着他心脏,一点不动。
自讨没趣的梁上君蹲一边,看着从他手心滑出的血慢慢皱起眉来。
“你觉得你能撑多久?”几分钟后,猎头稳操胜券的问道。
“我死了,也有你垫底。”秦君淡淡的讲,不觉得这场战役他输了什么。
高手对决,从来都是平静而激烈的。梁上君看着他们两个僵持不动,又看到将军流血不止的手,身子不动身色的往后退。
“不要动,你那点小把戏还嫩了点。”猎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