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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说王健最崇拜谁?这肯定是他的长官,但问他最佩服谁,那么一定是这个看上去没三两肉,却能承受长官十几鞭还能不晕的梁上君子。
“报告长官,查到路线了。”自己挑起的事情终于结束,知天接收到地名立即查出所在位置。
“王健,去把东西拿回来。”收起鞭子,秦君向副官下达指令。
“是长官!”王健两腿一并严肃敬礼转身往外门跑,但还没走几步又停下来。“报告长官,请问拿什么?”
梁上君无力的翻了个死鱼眼。这少校也太可爱了!
秦君已经习惯,告诉他要找的是什么就走向手腕被绳子勒出血的梁上君,为他解开桎梏。
唯一的借力点被解除,虚脱的梁上君栽下来被秦君接住。
“现在知道撑不住了?还以为你很行呢。”
“至少我不是变态。”挂在他肩上,已经痛得麻木的梁上君还是不甘下风。
“很好,精神还不错,看来你暂时还不需要救治。”将手里奄奄一息的小老鼠提起来,让他自己站好。“梁上君,我们该来讨论下另一个问题了。”秦君说完走到一台仪器前,手指在控屏上点着。
超级无敌大变态!摇摇晃晃勉强站稳的梁上君,在心里把他骂了个底朝天。他是重伤人员啊,重伤,迫切需要救治好不好!
“站过来。”他体能非常好,秦君不担心自己刚才几鞭能带给他什么,恐怕除了现在的疼痛,还有可能就是留下几道疤痕。
梁上君看着仪器,褐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为难的情绪。他低下头没有马上服从命令。
“站过来!”习惯指令一切的秦君提高一个调。
身上还滴着血的小偷掀起眼帘望了望中将,然后头一歪……“碰”的倒地不起,彻底昏迷过去。
超过预计时间十秒。望着地上的小偷,秦君直接提起他往外走。体能超标过关,但忠诚度还得深入培养……
***
“报告长官,这是你要找的东西。”
梁上君一醒来就看到王健已经把东西拿回来,看到优雅黑色闪着反光如丛林中伺机而动的野豹的枪身,皱了皱眉。“你是怎么找到的?”他自信他藏的很好,现在看外面天色自己昏迷最多三四个小时,他不可能那么快找到的。
“崛地三尺。”王健转身看着问话的小偷,严肃吐出这四个字。这小偷也焖倒霉的,居然偷了长官的XC—7,不过这是不是也能间接说明他的可怕之处?
靠,那他房子还能住人吗?梁上君呆了呆,把这个死心眼的少校家人问候个遍。
“喀啦。”“梁上君,难道你偷这把枪是拿来收藏的?”修长的手指非常顺手将子弹上膛,秦君扣枪指着床上的小偷冷酷问道。
“我不回答你会不会开枪?”被枪指着脑袋的梁上君全身一凛,看着黑洞洞的枪口认真反问。不是他孬种,谁被一把枪指着脑袋还能不害怕的?
“嗯哼。”挑高下巴秦君冷哼一声,看了眼他缠满绑带的胸膛。
被他这一看,梁上君感到麻木的身体瞬间痛起来,舔了舔灰白不太艳丽的唇收敛目光,随即又有些挑衅的斜眼望向他。“将军大人,你认为夜闯总理府可以带枪?”
“哼,你很聪明。”黑眸一沉,秦君利落收起枪,说着走向窗户望着窗外的蓝色白云。
“当然,多谢将军夸奖。”梁上君落落大方的接受赞美。总理府防卫森严,枪支弹药都是最先进的,他才不会天真到以为有把枪就能胜过他们,更重要的是他如果被抓获,会被判为一级谋杀!
秦君对他的厚颜无耻不在意,在一片红枫从眼前飘落时转身,望着他褐色的眼睛寻问:“想不想为国效力?”
“啊?”两声惊呼。梁上君与王健惊讶望向讲出这话的将军。
“报告长官。”
“讲。”秦君看了眼王健,准许他讲话。
“士兵入选条件中他犯了盗窃罪,不在征兵范畴。”王健认真向长官提醒征兵的明文规定。
“王健,你以为本将军不知道?”
“报告长官,下官只是提醒长官。”站得像标杆的王健抬头挺胸直视前方。
秦君沉着走到他面前,看着他冷冷的讲:“王健少校,在我手下的人只要有能力,他就算杀了你我也不会处罚他!”
“是长官!”
哎,这什么跟什么麻?窝里反?被晾在一边的梁上君,听着他们一句比一句有力量的声音,脑袋里冒出一串问号。
“起来。”
起来做什么?他还伤着呢。梁上君望向秦君,皱眉没有动身。
秦君不耐剑眉一雏,直接拉起床上的人往外走。
“喂喂,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我还没穿衣服!”一个蹺咧,被扯痛的梁上君哇啦啦大叫。他可没有裸|奔的嗜好呀!
没理会他的抗议,秦君扯着梁上君又来到上午的□室。
梁上君一见到熟悉的钢架立马不叫了,怯懦的样子一点都看不出来他就是成功闯进总理府的小偷。
“站上去。”
……望望能将人祖宗十八代查出来的仪器,梁上君皱了下眉,没有动也没有回他话。
“你身手我很喜欢,不过想要进入特种兵我必须查清你的资料。”秦君看到从他眼里闪过的厌恶,缓下语气讲明用意。从他现在还能活蹦乱跳的站在这里,可以得出上午他会倒下绝不是体能超支,那是什么原因让他讨厌自己的身份被曝光?
“将军大人,我想我没有同意要进入特种部队吧?”梁上君好笑的挑眉望着秦君。特种部队呀?他还真是荣幸能不用训练就直接进入,不过他不稀罕。
“偷窃、杀死陈中校,夜闯总理府。梁上君,你让为你还有选择?”
……靠,死变态你是吃定我了吧?
“如果你选择为国效力,我可以帮你消去你的一切刑罚记录,包括你十五年的偷窃行为。”稳操胜券的秦君平静的讲,告诉他没有选择的同时,也招示自己的权力有多大。
“是你拉我去当枪手的,这不能怪在我头上!”梁上君奋力辩驳。“偷窃与夜闯总理府,你最多把我交给刑事法庭。”
听到这话秦君有些意外。能进特种部队是多少士兵梦寐以求的?他相信每个男儿身体里的血液都对这个称呼感到沸腾,可他却宁愿坐牢也不要接受这个调令?
“刑事法庭?梁上君,你杀的可是中校,上的会是军事法庭。”他身上的秘密引起秦君更多的兴趣,怎么可能让他从自己手上逃掉?哼,特种兵你是当定了!
“我说过,那不关我的事!”
“你认为他们会信谁?”看到一向风云无际的小老鼠焦躁起来,秦君无所谓的一句话定下结局。
“你!”自己前课累累,他不仅是将军还是总理的侄子,想想都知道法官会相信谁。梁上君指着他气得说不出话来。
“站上去吧。”令人发指的嚣张语气。
……
“还想再享受一次□?”琚傲处处都露着王者气势的秦君,剑眉一挑,声音极致的冷酷无情。
梁上君漂亮引人犯罪的五官一皱,不甘不愿站到电子仪器上。
扫瞄仪器屏幕一亮,立即发出“B”的一声。“五官核对,眼球核对,血统核对。裘欢,今年二十二岁,无学籍,无党籍,无贯籍。”电脑合成音无感情的讲着它查出来的资料。
求欢?站岗的士兵忍笑忍得肚子痛。怪不得他不肯检测真实身份,这名字确实得隐藏隐藏。
王健虽然震惊他的名字,不过他却没有想笑的冲动,包括这里的最高长官也一样。
秦君皱眉探究的打量他。刚才查的资料可以说是一无所获。“知天,查查他的家庭成员。”
“是长官。”这次的声音换了,很悦耳,一听就知道她的级别不一样。“报告长官,权限设置,请输入密码。”
权限?!除了梁上君以外所有人都震惊了。“知天,就连我的权限也不可以进入吗?”秦君冷静的问。
“报告长官,不可以,裘欢的权限设置是四S,隶属最高级特级别,恐怕就连总理都不可以。”
此话一出,□室的人都倒抽口气,望向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小偷。
“裘欢,你可以输入密码吗?”知天也是一脸好奇,要他输入密码。
梁上君阴阴抬起头,看着知天露出白森森的牙。“你他妈的不要叫我裘欢!”狰狞的人怒吼双拳砸屏幕上,顿时检测仪发出啪啦啪啦的声音,然后屏幕一黑宣告报销。
10第十章 强行征兵
“你本来就叫裘欢,做人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知天跳到另台显示屏里,叫着暴跳如雷的小偷名字,给他上教育课。
“你有种出来,别畏畏缩缩躲电脑后面。”梁上君转头,看着知天手指舞指恶狠狠咆哮。
“我是在电脑里面。”知天无奈的讲。
“我管你在哪里,给老子出来单挑!”梁上君现在是快气疯了,才不管对方是不是女人呢。“嗯?你刚才说电脑里面?”人怎么可能在电脑里面?
“好了,裘欢少尉,明天开始你正式进入特种部队。”拉住又靠近知天的梁上君,秦君淡漠的决定一切。“知天,更新裘欢的档案。”
“是长官。”知天点头,显示屏上立马出现一大堆数据,接着文字自己不断变化。“报告长官,信息更新完毕,现裘欢少尉已是陆军特种兵一名。”
“等等,谁说要进入特种部队了,死变态放开我!%#@*&”
秦君对他的谩骂无动于衷,提起他回到原先的房间。“裘欢少尉,我劝你今天好好休息养足精神,明天我可不会因为你受伤而优待你。”冷森森放完话,秦君头也不回的离开,像是有什么重要事情要去做。
“滚!”一个花瓶飞向关上的门,随着咆哮跌落在地,摔个粉碎。
“长官,任务执行中发生一些意外。”秦君大步往外走,王健跟在后面紧急向他报告。“K与L都牺牲了。”
“嗯,我知道了。”秦君神色凝重,小跑下楼梯要进入军用车时停下来,望了望白色房顶。“王健你留下来,给我看着那只老鼠。”
“是长官!”
我操,太可恶了!被他们一遍一遍叫裘欢的梁上君,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气得肝疼。这个名字,这个该死的名字又出现了!俊美的脸微微扭曲,扣紧的拳头青筋暴露,可见他并不是单纯的讨厌这名字。
早知会这样,他就是饿死也不会打这个中将的主意。梁上君气急败坏坐床上,身上的绷带因为刚才的剧烈动作渗出血来,把白色染成艳丽的红。
身体的痛远比不过满腔的仇恨,梁上君慢慢从这种噬骨的痛中寻找平静点。
“安吉,可以再为我找件衣服吗?”眼里的腥红退去,平静下来的梁上君叫来安吉。
“小梁,我这就去找。”安吉不能进入这房子里的任何军事禁区,她虽然不知道□室里发生什么事,不过心里早认定他是少男主,尽管他是个偷儿。
安吉这句小梁无为是最大的镇定剂,梁上君走到窗边,望着遥远的围栏出神。少尉吗?这个中将还真是看得起他,还未进入军队就给他这么高的军衔。不过……他不会从一个火坑跳进另一个火坑!
秦君亲自驾车一路狂飙到中情局,进入白色的巨大楼层,再经过层层身份验证到达中情局中心。
“头。”“头”……一间四面是钢化玻璃的白色工作室里,几个高大男子见到进来的人,纷纷起身看向他。
“怎么回事。”同样没有敬礼,因为他们不是军人。秦君一一看过他们的脸孔,最后停留在一个像是首领的人身上。“A,什么原因。”
“他们像是最先得到情报,K和L进去就被炸个粉碎,尸体都拼不起来。”叫A的男子低下头,哀戚讲道。“兄弟们已经为他们报仇了,五十七,一个没少。”
听完,秦君紧抿着嘴,走到玻璃前看着下面忙碌的工作人员,良久声音嘶哑的讲:“K和L的家人呢。”
“K有个两岁大的儿子,他妻子一年前死于任务。L就他一个人。”A说着这些话时声音都哽咽起来,站在一旁的几个铁血男子也偷偷擦起眼泪。
喉咙干涩吞咽一下,秦君许久才缓缓开口。“K的儿子叫什么。”
“不知道,我们只有代号,K讲他儿子以后的代号就是他的名字。”
顿时整个房间一遍死寂,就连先进的电子设备发出的声音都觉刺耳。
“将那里给我炸平了,为我们的兄弟祭行!”
“是!”能掀掉房顶的声音在房间如雷惯耳,久久回荡不去。
欢儿,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