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脑海又浮出斐儿谦卑的姿态,又看著莫少简期待的眼神,有点神智不清的说:「谢谢主人的开怀。」当奴隶的尽量得把自己当笨蛋,当主人的不用勉强,就可以把智商降低,我实在不懂我跟莫少简道谢个什麽劲,把爸妈教的礼貌抛到外太空去,请、谢谢、对不起,在这,等於讨好主人的特效药。
他简简单单露出微笑,我瞥眼一看,这一看不得了,心里莫名觉得,他笑起来也满迷人的,与先前的不同,这是发自於内心的真实,莫少简强势的魅力与元优完全不同,可能我目前属於弱者,会对强者的魅力感到忘我,沉迷於此。
这只是单单的爱慕吧,不管他是有意还是无意,偶然还是不自觉,那笑容已在我心中留下不可抹去的一痕。莫少简的手挺温暖的,触碰我的肉体,竟会让我有……母爱的感觉,眯著眼说著:「你如果是女的……肯定是个好妈妈。」感觉那只手停了一下,我也乍然清醒,我刚刚……是不是犯了大忌了!
一个男的被说成女的,脾气好的乾笑两声,而像莫少简不讲理的铁大怒,我的脸瞬间垮下来,流著冷汗等待死神的制裁。
未料,他甜甜的笑著:「但愿是。」时间可以磨练一个人的脾气吗?不过我向来秉持:江山易改,本性难移的精神,不太承认莫少简真的变了。
铁笼突来的惨叫声,我立即重回现实,直愣在那。一个黑环忍受不住高温,横躺在地上,不停翻滚、惨叫:「好烫!好烫!烫死我了,呜……怎样玩我都好,就是不要烫我了。」他的翻滚撞倒几名遭受波及的小奴,大家的皮肤一碰到炎热的铁笼,立刻疯狂大叫,短短一下子,铁笼里的人全倒了。
我胆颤心惊的往电子表一瞧,差点往後倒,七……七十八点五度!因没人接住巧克力了,滴落的巧克力更多,数字疯狂增加,直到哭声的最高潮,数字到达一百後,数字表跳回零,不再增加。
「哀,每次总有几个老鼠屎,害得铁笼求生从没顺利结束过。」莫少简由感而发的感叹著,复他好似为了我而解释,又说:「如果巧克力顺利融完,温度不到一百度的话,黑红环将可安全出铁笼;若无法达成,则有处罚。」处罚两个字对我特别敏感,这处罚恐怕不是打手心那麽简单。
现场灯光重新亮起,软倒的小奴个个被新雅人员拖出来,每个人一丝不挂卧倒在地,有些还会挣扎,有些则已懒得动了,像死尸一样任人宰割。
说实在,那堆人体金字塔有碍观瞻,很恶心,我很想别过头,莫少简却平淡说著:「先别回头,关宁来了。」关宁?我满脸疑惑,该不会是莫少简同样心理变态的绿环盟友吧?没什麽兴趣,像个木头人,因他的命令而乖乖看著。
门那,被一群新雅人员推开,他们先进行清场,把靠近门的地清出个空间,两排新雅人员拍著手夹道欢迎,我不禁燃起好奇心,伸长脖子想一探究竟,是什麽人比莫少简更伟大,能让新雅人员大动作迎接呢?
脚步声逐渐转大,现场异常安静,所有人屏气,期待关宁大神的到来。直到黑色皮鞋闪耀七彩光芒,从外走进黑西装的男子,大家悬在天边的心才平复,热烈的掌声欢迎众所期望的人物,关宁。
我蹲坐在地上,不管麻痹的脚是否需要休息,愣著大眼直盯著莫少简口中的关宁,是他……是他,梦中的……数次侵犯我的男人。
「不要过来!」我扬天大叫,睁著汪汪大眼,抱住身旁我唯一能紧靠的人。
怎麽办……莫少简……我好怕……
++++++++++++
今天对於关宁来说是个新奇的日子,早上他刚从他专属的白色宫廷走出,贴身保镳匆忙的赶来,手里拿著一封邀请函,对於邀请函,关宁见多了,不懂保标为何那麽惊慌。
「怎麽啦?就说了邀请函放我桌上,我有空自然去拿,何必如此慌张?」关宁对天吸了口空气,跟裘银育在同个地方吸同样的空气呢,这感觉真新鲜。
保镳恭敬的微礼,爽手递上邀请函,说:「少爷,这次的邀请函是严晟给的。」
严晟……关宁在脑海里搜索一下,好像是某个恋妹癖的绿环吧,与他没多大关系,他不解问:「所以?」
保镳补充:「这次的派对是扮装派对,节目满精彩的。」
关宁扭转脖子,做早操,无心的嗯了一声,精彩的他参加过数次,不就那几件花招吗?实在没什麽兴趣。
「裘银育有被邀请。」裘银育?关宁眼睛一亮,立即接下邀请函,若有所思的阅读著百年不变的邀请内容,虽说只是平常那几句客套话,却因有裘银育而感觉不同。
信里虽没提到裘银育的名字,却让关宁兴奋异常,他看著信上的时间……晚上六点,他恨不得派对现在就开始,让他见到他心里那特殊的位置,不算爱人的爱人。
「今晚,算不算我们的初次见面呢?」他傻傻的笑著。
☆、章十六 胁迫
章十六 胁迫
关宁的出现成为全场瞩目的焦点,我的叫声被掌声掩埋,莫少简眉角抖了一下,不明了我为何对关宁的出现那麽敏感,他挪开点脚,问:「你认识关宁?」
梦里,非常真实,男人给我的压力让我起来时面对新的一天,多多少少会有几分恐惧,特别是第一次的那句话,逃不出手掌心。我不认识他,印象中也不曾见过他,只是一种感觉,有他在我只有被禁锢的份。
「我梦过他……」我老实说出,在莫少简眼里也许我很胆小,也罢了,不管他喜不喜欢我的个性,这时我只需要一个能倾听的人,尽管别人不懂我的怕处。
与我想的一样,莫少简果然不理解,他讲白了:「我梦过有个黑环的在梦里虐待我,所以我隔天便把他杀了。」空气些许冰冷,我有点想离开眼前的男人。「如果你怕他,大不了把他杀了。」问题是,我杀得了吗?没莫少简的能耐也没他如此广大的人脉。
运气好,我被手枪射成蜂窝;运气不好,我被凌迟至死。後,想了想,莫少简是另类的安慰吧,何必对梦中的人物这麽追究?或许他刚好无聊来我的梦中做客。最重要是,谁会对梦里的事记得一清二楚,也只有我这疑心病甚重的人才会迷信。
我离开莫少简暖和的脚,身体却不断退缩,直到股间与贵妃椅碰撞,才停止怯弱的行为,把头往一旁瞥,只要不看到关宁,能对抗畏惧多一点。我的心跳得好快,时间骤然停止,听不到周围的喧闹,感受不到四周的动静,我必须保持镇定状态,今晚还有好长一段时间要过,不能败在一个妖魔鬼怪之下。
元优的声音从一旁传来:「处罚开始了。」他的语气竟是兴奋的,微微张开眼,他脸上挂著含笑,蹲坐在我身旁,看著铁笼旁的人体金字塔,那里,聚集了很多人,人海茫茫中我幸运的看见人模人样的诡异外星人──关宁。
关宁站在那做什麽?我斜眼看著,当中好像瞄到关宁的视线一直在莫少简这飘忽不定,猜测莫少简和关宁的关系匪浅,两人的交情彼此用眼神交流是情有可原,那我就当他完全不认识我好了,这一想,心情豁然开朗。
我自动忽略匪夷所思的眼神,仔细观赏血腥的处罚,人处在什麽情境下,心也会慢慢得同步化,我逐渐可以接受变态的表演和不合伦理的道德规范。既然沦落到来淫狱的下场,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关宁首先拿起新雅人员提供的调教用鞭子,他特别挑韧性最好、手感较佳的,拿在手中空挥几下,满意的笑了笑。由於大家都关心关宁的举动,没什麽人交谈,关宁说的话可以清晰的传到我耳里。他对著旁人说:「帮我换长点的,这款不错。」
长……长点?那条鞭子目测也有二公尺长耶!我结舌,新雅人员也错愕几秒,随著关宁愈锋利的目光,他们不敢怠慢,随即换了条一模一样,长度增加五公尺的超长鞭。关宁嗯了声,跟新雅人员说了几句话,躺在地上的金字塔立刻动作。
一个个被拖出去跪成一排,如果有人反抗,则拿新雅人员专用木棍,打。迅速的,三分钟後黑红环已整齐的肩并肩,屁股翘高挤在一起,一字型排开,跟乔拉的屈辱姿势有异曲同工之妙。
我因在莫少简腿边附近,不小心瞄到他的巨物竟苏醒了,这种没人性的处罚也会使人有生理反应?看来莫少简被自己调教得不错。
关宁拖著长鞭,走到第一个人身旁,用手指点了下人数,满带欣喜的说:「三十八个人,比去年多了三个。」他眯起眼,哈哈笑著:「多点人比较让我开心。」
我捂住耳,曾经我看到新加坡鞭刑的影片,吓得我睡觉时都得开大灯、听音乐,持续一个月才稍稍缓和,如今现场直播,我的心恐怕适应不了,且是集体……
「啪!」撕肉般的裂开声,伴随著连续不断的惨叫,身体犹如被高压电电到,抽搐、颤抖,那碎片般的记忆某部分重叠在一起,脑子里出现一名不曾见过的男孩,他也是被长长的鞭子狠打,一直打一直打,打他的男子面部狰狞,那个男子……又是关宁。我到底和那个神经病关宁有什麽关系?
然而……围观的人却是一片喝采,我不懂,真的不懂,看著同为人类的人遭受处罚,他们连一丁点同理心也没有吗?待在淫狱里,人类已失去原有的心了吗?我怕……一直待在这,我的心也会被腐蚀,被淫狱里堪称所谓的无情啃得一乾二净。
「你很怕。」莫少简的生理反应虽愈来愈明显,他却不开口加入战局,他在我旁边扮演好男人,护著我的身子,轻轻搂住我的腰,让我有安全感。
「我……啊!」又是第二鞭,在第二鞭下去时,我看到有些人的细皮嫩肉裂开,鞭痕处流淌鲜豔夺目的骇人之血,而,脑海里的男孩持续被鞭打著,那痛处彷佛真实存在过,手指按压著我的胸口,好怕喷泉般的血从那喷出,关宁……关宁……我真的认识你吗?你又曾经对我做过什麽?
我已不能不把关宁当一回事,他是潜近我梦中的妖魔,更是记忆碎片中黏接的黏著剂。从以前,每遇过惊悚的事,没印象的莫名事务总会接二连三跑出来,可惜是断断续续的,一直到关宁来梦中插花,有些事才能真正串连起。
「我还能……坚持住吗?」我丢给莫少简不确定的问题,身体趴在贵妃椅上,双眼无神,我的心灵还无法承受鞭刑,特别是无法跨越心里的藩篱。
「我能帮你。」莫少简呵呵笑著,不是开朗笑,是阴笑。
我抬头,眨著眼。
「关少,这小子看不下去了,你说该怎办?」莫少简拖著我,猛然站起,吆喝著,所有人的目光转移至我们这,包刮,关宁。
☆、章十七 禁果(上)
章十七 禁果(上)
气氛凝重了十秒,直到关宁发出令人发寒的笑声,全场才热络开来,酒杯碰撞声此起彼伏,几个小奴从眼里发射出感激光芒,射得我冷汗直流。我瑟瑟得抖著身子抬头,望向莫少简,低语:「你这是在害我!」
我不敢叫得太大声,怕引起更多的注视,耳朵接收众人的谩骂叫嚣,说什麽就你来顶替呀,来代替受罚,或者把你眼睛挖出来,我无力捂耳,眼里看到的东西都在旋转,我想这是禁不起谩骂而快昏的警讯,一方面也是无法承受莫少简的转变的压力,又想想,莫少简有变过吗……一切纯属我自作多情。
杂乱的叫嚷声逐渐统一,那不变的句子渐渐清晰,句子插上脆弱无比的心灵,「关少上!关少上!」拍掌声的加持,每个人更加兴喜,我甚至看到新雅人员放下紧绷的神经,一起欣喜的加入怂恿行列。
在绝望之时,莫少简非但没为刚刚的疯狂道歉,还靠过来咬耳朵,悄声道:「害你吗?我不觉得,你看,关少不是停下了吗?这不达成你的愿望?」他拉过我的手,用蛮力让我的脚可以安全的踩在地上,但我全身的重量全压在莫少简身上,脚在这时一点作用也没有,当个累赘,拖垮整体。
因为莫少简猛然抬起膝盖,被当装饰的脚翘高,他神速的用手肘勾起大腿处,我的头顺利的横躺在他细长的手臂上,像个洋娃娃任人摆弄。我不知道莫少简何必用公主抱的方式抱我,只看著周围场景不断变换,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