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是报应吧……关宁冷笑,无情的持续抽插,说:「有想到什麽吗?」我怀疑他没有耳朵,听不到身旁的人在说什麽,我们鸡同鸭讲,不知该回答什麽,一方面也是痛到无法说话。
见我不回答,关宁也没表明,气氛变得凝重,只剩肉体拍打的声音,在想,元优是不是也是这种感觉呢?他用身体付出的代价,没有欢乐只有疼痛,在我面前强颜欢笑,虚伪的笑容下既是痛苦也是强忍。总有一天我也会变成第二个元优,没想到那天那麽快,快到我没心里准备。
我曾经想过我的第一个人会是莫少简,惊奇的是,是梦中的人,还是管理新雅的关宁。那个坏蛋老是说些听不懂的话,特别是……他接下来的这句话。
「我关宁一生中只爱一个人,一生中也只恨一个人,刚好爱与恨的那个人是同一个。」很深奥,深奥到我忽略暖暖的液体流出,是白色的吧?一个被侵犯的证明。「他用三年的时间遗忘我,我就要他以三个月的时间记住我。」
关宁抽出自己的性器,看著我萎靡的性器,被贞操带操弄後没了精力,只流了晶莹的液体。他拿起身旁的衬衫重新穿戴好,领带系好,站著走到我头前,怀抱著胸,居高临下的看著我,笑著说:「你的人生将过得很丰富,裘银育。」
丰富是吗?穿戴整齐的关宁抛下句狠话,就这麽大摇大摆的离开会场,被享用完後的我,幽幽望著远处吵杂的人群,就这麽……被遗弃了?
我不甘心,凭什麽一个人糟蹋别人身体後,说个几句就走了,我不是性工作者,我也不是他专用的奴隶。我是个人,会说话会跑会跳有感情的生物,一个高高在上的人就能任意剥削底下的人的自主权吗?以我一个文明人的角度,无法接受没道理的奴隶制度。
沉静一阵子後,药物退了些,剧烈的疼痛从後头油然而生,彷佛无止境,火辣的痛燃烧身体,我的身体再也不乾净,不纯洁,它是被玩弄的躯体,因为它的主人没有能力阻止那些人的占有。
身体已失去,至少心灵是乾净的,我还很坚强,只要我还有一口气,便不会放弃。
想著黑环红环的遭遇,起码我的只有後穴的疼。我默默的承受不堪的事实,张著五指在灯光下,精致的锁鍊锁住我的自由,小鸟,已经没有能力离开门,禁锢在阴暗潮湿的恶梦里。
视线渐渐模糊,意识渐渐含混,我是否该庆幸我快昏了,不用参加愈趋恐怖的派对,那根本不是人能忍受的,光节目一就吓迫我的胆,难保一夜後我变成神经病。
感觉我的身子被人架起,被人扛在肩上,我模糊的视线看到的是一团灰球,他带著我离开光明处,在我背上披上灰夹克,免於寒风的受冻,离开淫乱的派对,走到外头。
「你是谁……」我轻声问。
「别吵,我带你离开。」这是……莫少简的声音,心里多少有些安慰。
「谢谢……」我只能,道谢,无力的我已无法做过多的动作。
「别怪关宁,你做过很过分的事。」我沉睡在他的温暖里。
作家的话:
我面壁~~~六万字才让裘银育H
昨天看到有人用礼物跟我说加油,很感动~~真的!
加上鱼的留言,莫感动得快崩溃了,
还有饭团在背後支持,我真是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呀!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章十八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听话,先回去。」陌生的男声,几个人的脚步声。我攒眉蹙鼻,闻到的都是药水味儿,掺杂腐朽味,努力的嗅了嗅,是医院的味道……只不过特别了点,我窝在暖和的被窝里,用手触碰周围的物品,除了被子和枕头,其他一无所有。
微小的动作招来厄运。我胡乱摸索著,还在当盲人,强烈的灯光阻隔我与世界的一孔,伸手往上一摸,摸到温热的手掌,这触感跟小孩子差不多,细皮嫩肉的,我可能在淫狱外头,过著普通人的生活了吧?难道……上帝看见我微小的希望,帮我达成了吗?
我嘴角上扬,展露最单纯的笑容,开口道:「小朋友,我是不是在医院?」
那人的手僵了一下,不论我抓得多紧,他使命的抽出,而我的手停在半空中,遇到孤僻的小孩,我还是自己张眼确认好了。颤栗著眉毛,眼皮直眨巴,光微微的窜进,另只手挡住过多的光线,耗费几秒钟,在流出几滴璀璨的泪珠後,我适应白得透光的四面墙。
玻璃柜里摆放各类医疗用品,手术刀整齐的放在架子上,瓶瓶罐罐的器材里加了黄褐色的液体,里面装著什麽则被标签挡住,看不到。我往左右看去,这里共有四张床,第一张放了众多寝具,剩馀的还有三张空床,整间空旷的医疗间内就只有我还有另外两个人。
游雪,还有金发鸟窝头,脸上有岁月的痕迹还偏偏学年轻人剪个搭上潮流的杂乱发型,过长的浏海被他用发夹夹到两旁,说不上的诡异,加上配了付黑框眼镜,抹煞了戴黑框眼镜就能变会读书的好学生样的标志,找个名词形容他。黄毛孔雀,我给他的第一印象。
我这才注意到刚刚拉的那个人是游雪,他在我的病床旁鼓著脸,拧眉瞪眼,带著哭腔吼:「讨厌鬼!张齐除了骂我神经病外从不曾驱赶我,可你一有点醒来的迹象,他就开门要我出去,呜……张齐不要我了。」游雪强忍著泪,鼻涕都流出了。
黄毛孔雀抵著门,抖著眉角叹气:「哀……游雪你可不可以长大点?我有病人要看,你在旁边会吵我看诊。」他见我扭头端详他,亲切的笑了笑,拿起胸前的识别证,告诉我他是正牌医生,不过太远我看太清楚。
游雪一听,转身跑到黄毛孔雀身旁,扑身像无尾熊般打绕著黄毛孔雀,用贝齿咬住他洁白的医生袍,眼泪唰得流下,浸湿了袍子。游雪嚷嚷:「你几时认真看病过了?还不是解剖……我不管啦,我要在你身边,我无聊,我没事,我无事一身轻!」他随便乱改名句,开始语无伦次用语言轰炸黄毛孔雀。
黄毛孔雀被这聒噪的嘴炸得有够头疼,他抚额,无论他怎麽推游雪,游雪都会拚了老命死缠著他,我就在旁看著两个情人打情骂俏,头上那盏灯泡闪了有点久。
最後他乾脆悄悄的挪动身体,拿起事先准备好的镇定剂,对准游雪的静脉,一针扎下去,注射液体,游雪停止喊叫,迷迷糊糊的卧倒在黄毛孔雀的脚旁。他呼口气,弯腰抱起游雪羸弱的身子,抱到门外,安置在角落,处理好後倒回来锁上门,善器迎人,走过来问我:「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坐在床上,头还有些晕,不过休息一下大概就好了,无语摇头。
张齐坐在我的病床上,脱下白兔拖鞋,两脚踩上被塌,大摇大摆无视身为病人的我,就这麽不经允许占了床的一半。
他开始和病人随口聊天:「你昏睡了六天了,中间一度情况不乐观,所幸有我这位医术精湛的医生,你才有办法熬过。」冷眼瞧他,他漠视我继续夸奖自己:「如果没有我张齐,你估计第一天昏迷时就搭著奈何桥去地狱受刑了,但千万别感谢我。如果我没医好你,估计你死後的第一天我就被冷血关大卸八块,五马分尸,被打入地狱十八层。」
听他玩笑的语气我根本没感觉他怕关宁,反而是另类的讥讽,我见他自我陶醉的神情,无言的问:「所以这里还是淫狱……还是关宁的地盘?」
黄毛孔雀不假思索的点头,我失望的垂著肩,他安慰:「别伤心,你现在在淫狱里最神圣的殿堂,那些肮脏龌龊的事不会发生的。」那还不是在淫狱里,我离自由好像愈来愈远了,都沦落到来变态医生的医疗所,这一想想起游雪说张齐是个恋尸癖,我全身竖起寒毛,对黄毛孔雀多一分警戒。
他察觉我的不对劲,缓慢的移动身子,往我靠近,就在他的肉体快碰到我时,他忽然停步,眼睛眨都不眨,愣大眼看我,我被他瞧得不自在,略带抖音的说:「你叫张齐,认识游雪,还有……有特殊癖好对不对?」
张齐的眼眯成一条线,嘴巴微凸,歪头想了想道:「前面两点说对了,不过我不承认我有特殊癖好,你是说喜欢人体标本是吧?那只是单单的收藏,才不是癖好呢!」他撇清他的不正常行为,转个弯来说是把不正常硬说成正常。
我的背挺直,猝然那眼睛彷佛把我捏碎,我如无措的笼中鸟,静静等待可想而知的命运,逃不掉,只能忍受主人恶意的辱弄,就像现在我得接受张齐非人的兴趣。
我偷瞄两旁的物品,看有没有尖锐的东西,可以让我离开堪称圣殿的医疗所,不是我自谑,好好个安全的地方不待偏要往外头跑,是……我看见张齐的眼神闪烁戏谑的光芒,那比莫少简来得恐怖,跟游雪疯时差不多。
那是最真切的警告!跟个恋尸癖的在同间房里我简直在赌命,何况外头还有个昏睡的疯子……我飘忽不定的眼神落在右斜边不远处,小矮桌上的解剖刀,心里暗喜,正想伸手拿来时,没发现张齐已先有动作。
他倾身压住我,措手不及,他趁机抓住我的两手,大字型张开,我拚命扭动身子不愿放弃最後一刻的机会,他冷不防踹我腹部,空腹状态的我差点把胃酸吐出,他赶紧抓著左手铐在预备好──床头上的手铐──上,左边弄好後换右边,不到一分钟,我被禁锢在床上,动弹不得,因为他的身子坐在我的腿上,很痛。
「我觊觎你这双眼睛很久的,对美的东西我一向存著永久保留的心情。」黄毛孔雀再也不是孔雀,而是没了羽毛的秃鹰,我诅咒他,下辈子投胎到没头没脑没手没脚没毛的怪胎上!
他拿起手术刀,刀在灯下特别刺眼。
作家的话:
又要大虐了~~~开心开心~~~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章十九 残虐前夕(上)
张齐拿著手术刀在我的眼角划著,没有碰到,但我微动的话只怕毁容失明,我静静等待他的下一步,镇定的受害者愈让加害者失去兴趣,那些人才不想看被玩弄的对象是木头人,这样让他们没有成就感,而我,要消弭张齐的兴味。
他舔舔嘴角,分析著我的眼:「你的眼一眨一眨的犹如夜晚的星星,幽暗令人难以捉模,有时添点温柔柔静,闪烁不安的神情深深吸引众人目光,在一片乱糟糟中,只有你的眼保留最初的纯真,不受污染,濯清涟而不妖。保存价值非常高,堪称极品。」我呆呆不语,原来我的眼睛在他的眼在他眼里等於一堆文字。
「我们才见一面。」我乾涩的喉咙如火般燃烧全身,这才想到我昏睡六天,当中不知张齐有没有让我吃东西,肚子饿得厉害,喉咙乾得恐怖,也因如此我能减少注意力在手术刀上。我现在的心跳,很平静,如往常。
「你给人的第一印象便是那双眼,一位称职的医生除了能从外表大略看出病人的病,也对美的追求苛刻。真正能保存的,是初次看见便喜欢上的东西,这才具保存价值。」张齐对美的要求很不一般,艺术家讲求艺术品要有耐看价值,第一眼惊艳不一定是好的物品,艺术讲求细细品味,从中了解,不是一昧的感观。
我的表情无丝毫波澜,一盖不屑的神色令张齐内心的澎湃更剧烈,他勾起弯弯的嘴角,耀眼的光芒从他的眼里射向四面八方,那是雀跃。「你的眼将是我众多的收藏品里最夺目的一个,我会妥善保藏的。」
或许他的金毛让我忽视他的疯狂,我把他当只孔雀,了不起就是街上乱叫嚣的小混混,这种打肿脸充胖子的人一出现,如果元优在我身边,一定马上被他的黑道功力轰出去。我在心中叹息,勇气原来这麽好锻鍊。
「先割右眼好了,左边的看起来比较明亮,要留到最後……」张齐自言自语。
他的开刀手术终於开始了,那锋利的刀看在右眼里,慢慢的变成一小点,反射动作眨眼,张齐不高兴的啧了一声:「不行,眼睛要睁开,不然割偏了会降低收藏价值。」不知不觉,我的感觉被他忽略,那双眼变成他可任意戏弄的器官。
他的左手拇指与食指撑开我的眼皮,我想眨眼难,看著尖锐物品逼近,冲著灵魂之窗过来,热泪禁不起刀子残酷的考验,顺著脸颊滴在被子上。心,终於骚动起。
「你说……」我脱口而出,张齐的凶器停止往错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