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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挑眉,两手抓著那个讨人厌的脸,两指捏住脸颊气愤的说:「哪来的元优条款!且我欠你的是二十五枚,别随便乱增加!」但也很多呀……我除了来工厂赚钱这条途径,也别无选择了。要绿环看上我愿意“包养”我,比登天还难。
元优撇嘴,挣开我恶意的揉捏,站直与我面对面相望。「我以为你会被骗,看来我低估你的记忆性了,不,应该说我太看得起你的脑袋了。」被他模糊的回答打乱,我忽视元优後头发射贪婪视线的五位男子,故作正经反问:「我不了解你说的。」
「这是当然,就算给你三年的时间你也不见得想地出来。」元优歪头一笑,公布正解:「新的笔记本价值四淫币,因上面我有画些东西,减一元,总算後你总共欠我二十八块。你总不能否认你没使用笔记本吧?」我嘴角抽蓄,一本笔记本的价钱竟比三顿餐来得高,看来以後我得学古人在地上习写了。
我百口莫辩,就算我不认字迹,上面也写满莫少简等人的坏话,主角自然是我,要否认,比不负责任的女人生完孩子丢下亲身骨肉後逃之夭夭,还难逃避责任。元优右手拍上我的肩,给我个自信的笑容:「所以,加油吧,好好干活,我可以接受分期付款的。」随後扭头,以零下一百二十度的冰冷语气朝底下的男人说:「起来。」
男人听令,不必元优提醒,用最快的速度著装後立正在元优前,丝毫不敢怠慢,深怕惹到元优变化多端的心情。元优终於在一连串事下来後露出满意的神情,用手肘轻撞男人的胸膛,夸奖似的语气称赞:「你平常肯定有在训练,肌肉练得不错。」男人不自觉点头,自豪的摸摸鼻子。
「这样的身体,不知乔拉会不会喜欢……」我听了一头雾水,男人反而高兴得忘了决定命运的元优在身边,撑著腰朝天大笑,「哈哈……我真有机会吃了秦乔拉那骚货吗?感谢元大人的提拔呀,我迫不及待了!专业的和你们这些逼迫型肯定差很多,老子都二三了还不曾嫖过男的呢……」男人反把元优当许久不见的老朋友,大力拍打他的背部。
这个沈炮辉肯定完蛋,跟他的名一样,“炮灰”呀“炮灰”,你真要被当大炮给轰了,我猜想男人一百种被元优活活整死的样子,不禁为他默哀三秒。但,或许是我太不了解元优,他没动怒,淡淡轻笑两声,平静无情绪地说:「那,就看你的表现了,乔拉喜欢的话我重重有赏。」他领著男人往前走,离开这是非之地。
离开时元优不忘回头看向无助只能畏缩的我,单纯看一位路人甲的眼神,彷佛我跟他中学三年的交情是虚无,不带任何感情,墨黑的瞳孔平静的如湖面。其中一位男的亲腻的问:「优,你要我们将这小子怎麽样呢?」我顺势观察这五个男的,全是绿环……他们又以亲密的叫法问元优,想必是元优派来的。
我欣慰几分,在元优的心里至少有我的一席之地,他不至於拿黑环来糟蹋我。只是,为什麽呢,明明他有能力阻止并解救我,却反而置我於死地,他到底有没有把我当朋友,还是……只是他接近莫少简的踏板,还故意让我看他出卖身体的过程。元优,到底在耍什麽心机,愈接近他,反而愈不了解这个人。
我与元优的双目对上,我不自在地往一旁看,心里期望著,若你还把我当朋友,告诉他们,裘银育不可以碰,绝对绝对不行,让我看见你对朋友的态度吧。「不要太过分就好,他可是莫少简的人,弄伤了不只你们糟糕,我也是。」那是为了自己利益而说的,眼珠子布上层泪珠,湿湿的,模糊的视线里,元优的身子愈来愈小,直到,消失。
范情说的对,在淫狱里感情不值得一提,现实是残酷的,大家为了活著而努力,为了自身而活,感情是沦陷的第一步,深陷在泥沼中出不去,愈陷愈深,还不如一开始便断绝这项关系。友情亦是这样吧……元优比我早认知,是我太於愚笨,死到临头才知道开口闭口的情感是多麽无用。
元优一走那五个人本性全透露出来,纷纷张著爪朝我奔来,我没有动,冷冷的站著看著他们对我的所作所为,舌头舔上嘴角,很咸,是泪水的缘故吧,以前我因视觉的震撼而哭泣,或者因元优伪装出来的情谊而感动。现在,我为真情而苦,患难见真情,值得谈上友人的到底有谁……
「都不动一下,真乖,知道愈是反抗後果愈惨。」一个男的亲上我的眼角,那人的嘴很粗,胡渣也没刮乾净,刺在我柔白的脸上显得刺激,而身下的男的直接拉下我的裤子,什麽前戏也没做,粗鲁的将我压在地上,翘起屁股,肿大的性器卡在前端。「会很痛的哦,不过马上就会舒服了。」第二个男的讥笑。
我回头看他,眼里流露的是不屑,那男的跟张齐同个性子,大笑:「啊哈!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嘛,很诱人耶~婊子。」是什麽时候我被冠上婊子的别称,是什麽时候!我心里万分的痛楚瞬间爆发,想伸手掐住那人的脖子,第三个男的却抓我的手,攻击我早已光裸的上半身(早在野兽们爆发时,那衬衫被扯烂了),卷著舌头卖力讨好前面两点。
我抖著身子,第四个男的更聪明,朝著快感中心──性器那持续猛攻,悉心为我口交,剩下的则架住我整个身子。五个人在这时配合度极好,让我哭笑不得。
一具身体到底在五个人眼中有多少魅力?始终不解,我是个怎样的人,有本事让五个男人操弄吗?他们是因元优的命令而执行,还是真的被我所迷惑。
无论上前者或是後者,都是不好的,男人能让男人著迷,这传出去也许我未来女友听到会当场昏去。这麽多天了,还有件令我迷惑的事,我的性向是什麽。
我还在女人和男人中选择答案,总之,和男人这麽亲密我没什麽反感。
第二个男的终於有所动作,他的性器忍得难受,在我有微微快感时他趁机迈进,一股作气全部纳入,没有润滑剂没有体贴,乾涩的肠道被性器操弄,血液随之流出,下面一摊凝稠的血液,肯定是我的血……好痛……好痛!「啊!滚开!人渣!不要弄我!唔……」第一个男的堵住我的嘴,用他的吻。
「老二,你太急了,优不是说了吗,叫我们不要太过分。」第三个优心忡忡的说,第二个反而骂了声呆,解释:「元优太高估他了,他以为他被莫少简关照过几次地位就多高阿,反正莫少简不会在意的,搞不好还忘了他呢。嘿嘿……这婊子还真紧阿,还有他和元优颇类似的双眸,我能忍那麽久很不容易哪!」他吐著淫声秽语,摇摆起腰枝,体内的性器跟著抽动。
「唔……唔……」放开!撕裂的痛如千万只小蚂蚁攻入心房,我的四肢没能力动作解救下体的灾难,可怜的嘴还被堵住,血不断的流出,我有头晕目眩的感觉,今天中午时已失血一次,现在又……难耐的滋味,血的味道是多麽清晰。
「真他妈爽啊!」
「老二你快一点,我等不及了。」第三个催促。
「好!好!我就要……啊!」感觉体内的性器停了下来,我半眯著的眼猝然睁开,发生什麽事了?我缓慢的回头,那墨蓝色的瞳孔深不可测,冰冷的视线打在我身上,望他平顺的黑发,今天他的造型有那麽点距离感,展现他屹立不摇的地位。
「就要怎样?」没有感情,多地是凶暴,充满怒气,他的手勾著男人的脖子,男子的脸胀红,险些断气,幸好那人控制得好。男子咳著嗽喊:「没有怎样!绝对没有怎样!」不到五秒,那四个男的赶紧跳离开我,彷佛我身上有细菌。
第二个男的很悲催被禁锢在那人手里,恐慌的抖著脚,瑟瑟发抖。
那人皱眉,嫌弃的用力踹男人的臀部,吼:「滚!」男人一获得空气,连合其他人,光著身跑了,四周又恢复平静,我累得软倒在地,看著地上的血液,又看著那人,今天他穿得很不一样,一身休閒装扮,琥珀色的衬衫搭配蔚蓝色网格,黑色休閒裤,跟平时实在差很大,我有点认不出来的感觉。
他锁著眉,注视著我,想了一下,我的身子被缓缓抬起,他将我扛在他的肩上,并在我身上披了件卡其色背心,用破碎的衣料遮住下半身,漫步朝著後门走过,途中经过的人愣愣看了几眼,随即立刻奔走。没办法,这男的太强势了。
「你为什麽来救我……」
他没回答。
我自言自语,说出我的心声,我需要发泄一下。
「今天……让我知道感情在淫狱里是多麽无用,像垃圾!」
「我变得……不相信友情了。」我大吼,眼泪再度流下。
「那爱情呢?」那人停顿几秒,接著问。
「什麽?」
「你不相信友情,那……爱情呢?」
「……」我不知该怎麽回答。
「也许,你可以试著相信爱情。」莫少简低声。
作家的话:
补足(中)的字数。
特别表扬一下natsumeryoma !感谢大大在莫懒得更的情况下
热情的投以祝福,
也谢谢各位还称得下去的大大们。
莫的文笔还很稚嫩,苦劳了。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上)
章二十二 香蕉的另类用途 (上)
我怀著脚坐在kingsize的床上,背上披了层羊毛毯子,在空旷的房内,我感到自己的渺小,这甚至可说成套房了,正确来讲较像公寓。厨房、健身器材、书房……应有尽有,每个摆设按照莫少简的风格,简单朴实,墙壁以柔橘色为主,地上铺了层酒红色地毯,上面有小星星做装饰,家具以西式风格为优先。
莫少简并没有把我送去张齐那,反而带我进他的房间。那栋绿环专属的楼房共有十二层,最上层只有住两人,而莫少简便是其中一位,我惊奇问:「还有人跟你一样厉害呀!」其实心里在暗暗盘算,千万别认识那个人,有一个莫少简就够恐怖了,再一个我活不长呀!
「脱下裤子,屁股抬高。」莫少简不理我,用手指了指他借我穿的睡衣──一套我穿来还会绊倒的睡衣,哀,那双腿是怎样,我自认我矮但为何有人手脚可以那麽长,脚的部分还有三分之一,我只好卷裤子了。
我惊恐无助,拿起毯子阻隔我与他的视线,乱叫:「不要!痛死我了,你再乱来我死给你看,不……我跟你列祖列宗拼了,赌上我裘家祖先的名义,今不你死就是我死,你认为我会怕你的势力吗,告诉你,我拼过你只是时间的问题,只要一年……不不不,只要半年,我裘银育的名声一定能超越你,到时候血淫便是众人唾弃的名字,银育才是众人跟随的目标!」我躲在毛毯後自夸,得意的仰天大笑。
气氛显得不太妙,莫少简竟没有回应,我脸红,耳根子跟著红了,我为免太自大狂忘,恨不得拿条绳子勒了自己,裘银育,你以为你是谁,是穿著龙袍的一代天子吗?自己连根葱都不是,还训得了莫少简?
出乎意料的,莫少简不怒反笑,他眯著眼拿过毯子,少了层防护我打了哆嗦。他温柔的目光打量著我,亲切的说:「我不过是想帮你疗伤,伤口不处理很容易感染的。」我不禁想给他冠上新一代好男人的别称,但又想想他以前做过的事,这荒唐的想法马上烟消云散了。
或者,他很温柔?不可能,温柔这个词八辈子跟他打不上关系。我深呼吸,想了半晌後,还是不相信他,给普通人抬屁股都很不好意思了,何况是莫少简这居心不轨的人,我可不想再被侵犯。「药膏给我,我自己擦。」我伸出被毛毯呵护过的手,平放著在莫少简面前,手却在抖,那双眼无时无刻盯著我看,再度把我看透。
「你有两个选择,一,给我擦;二,在我面前擦给我看。」莫少简没给第三选择:都不要,直接了当断绝我所有尊严。
「都不要,我不想治了,伤口就放给它烂吧。」不知为何,莫少简在听到“给它烂吧”时脸色不太好,阴冷的脸孔透露出无比杀气,幸好我离他有一公尺远,要是靠他太近,不变成冰块才怪。
不知道谁有能耐在莫少简旁待著,连脑袋有问题的游雪,三不五时就往张齐那跑,肯定是莫少简太难相处,他需要找个宣泄的管道来抒发。
跟他做邻居的那位真是太辛苦了。
莫少简绝对认定不管他说什麽,我一定会反呛回去,最快最好的方法,就是来硬的!那只离开主人怀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