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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点的钟声响起,会场三三两两的人聚集在一起,宴会看似庄重却隐隐杂著色情。几个穿著西装,喝著红酒吃著圆桌上的小点心。其他的则穿的跟我差不多的装扮,没有人在笑,多半是无措和认命。随著谈天声愈来愈大,新雅人员也纷纷收起玩笑的心,正经起来。
我靠在小鬼身上,两人安分的坐在一旁的椅子上,随意的交谈。那身讨人厌的女装已被他进盥洗室时扯掉,跟关宁借了套普通男装穿,但那脸稚气的模样没有削减,倒是给人的感觉更加阴冷。
我发现他待人非常冷漠,从刚刚到现在都是我先开口,他只淡淡的笑著,嗯啊轮流说。有大半的时间我都在想著宇宙万物的奥义,少留心在他身上了。
忽然会场灯暗了下来,只剩舞台的灯光依然闪亮著。穿著白色西装的莫少简,缓慢的走上台,手里拿著麦克风。台下掌声此起彼落,还有不少人欢呼著,莫少简扫视台下,等到骚动声停止後才开始说话。
「首先,先感谢各位在百忙之中能抽空前来我为裘银育办的生日派对。」
我悄声对小鬼说:「你猜他有没有背台词?」小鬼眨著眼,手怀著胸冷冷哼著,不想理我。我坐回自己位置,跟小鬼互动简直是自讨没趣。
「你真无聊。」过了半晌小鬼才嗤哼著,露出白齿,带有嘲笑意味。
我耸肩,我实在没兴趣听一堆废话。
於是我开始玩起手指游戏。一手比七,另手比四;再换比四的那手比七,另手则相反。快速的换来换去,从慢到快,直到两手打结後,我不死心再玩几次。到後来连我自己都觉得我超无聊,台上的致词还没结束。
倒是其他人全目不转睛盯著莫少简瞧,有些人眼里闪著崇拜,几乎把莫少简当神了。我探头对小鬼分享我的想法:「那些人真好笑,莫少简有什麽好看的,难道要把他的影像记下来,回去後画下,贴在厕所避邪吗?」
小鬼一副快睡著的模样,若除去他沉闷的个性,还满可爱的。
「要见莫少简一面很不容易,有些人一生中只见过一次,当然要珍惜。」我皱紧眉头,难道我上辈子做太多善事吗?几乎每天都能跟莫少简见上一次,他还会主动来找我。
这就叫……生在福中不知福?
应该是梦魇。
等莫少简说完後我打呵欠的次数都快濒临及格边缘。我正要去找周公,猝然被他这句话即时拉回。
因为太讶异了,我站起身惊叫,所有人目珠全转向我。
「接著,我们请今天的主角裘银育上台。」
莫少简的眼睛扫过来,神气的在台上看著惊慌无助的我。
我正著急,後头的小鬼推了推我,催促我赶紧上台,我还在犹豫不决,踌躇不定,小鬼又说:「寿星,我跟在你後面,在台下看著你。别紧张了。」我深呼吸,告诉自己要镇定,却迟迟不敢动作。
莫少简笑嘻嘻的说:「寿星,不上来吗?」我如被一万支箭刺中,学著机器人,和小鬼并肩走向舞台。众人的目光离不开我们,很好笑的,不知谁请来的灯光师,把聚光灯打在我们身上。
我一步步踏上阶梯,小鬼在下面小声叫著:「加油啊,寿星。」我两眼无助的看著他,认命的踏上堪称胆小鬼最怕的地方──舞台,一个受人瞩目、要被上百双眼睛同时注视的地狱。对於从小到大没上过台的我,简直是噩梦。
莫少简将麦克风递给我,我战战兢兢的接住,差点儿没拿好,所幸莫少简接住了,他用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说:「别怕,有我在。」
有小鬼和莫少简的鼓励,畏惧可没少几分,我抖著手看著人群,支支吾吾不知该说什麽。开始有人不耐烦了,只因为後头那有权有势的人而不敢叫嚣,我愣愣傻住,莫少简靠近我耳朵道:「说:『我是裘银育,谢谢各位能莅临我的生日会,希望各位今晚能玩得开心。』很简单的。」我感激似的用眼神道谢。
一字不漏照著莫少简的台词说,随後台下传来掌声。总算把这艰难的任务完成了。
莫少简接过麦克风,对台下各个笑容满面的人们说:「现在,我们送寿星一个大礼。」怎麽有礼物?我意外的望著走上台的新雅人员,他手里拿著一个小礼盒,走到莫少简面前,双手拱上。莫少简拿起,把麦克风交给新雅人员,当著众人的面拆著礼物。
我这主角也好奇的看著他,是谁送的呢?也异常兴奋。
「这个礼物……是我和关宁还有萧靖送的,是由萧月调制而成。」萧靖?听萧月一直叫著小靖靖,应该是小鬼的名字。我偷瞄底下的小鬼,那小鬼淡漠的样子竟得意的漾起笑容。不过奇怪了,我是今天才认识他,他竟然有准备礼物?
莫少简把包装纸拆了後,只剩下素色的正方体盒子,他不敢大意,小心翼翼打开盒子,众人屏气凝神,瞧得仔细了。莫少简拿出里面的东西,我的眼珠子跟著他的动作转动。
在聚光灯的照射下,我清楚的看见他手上拿的是什麽。
一支针筒。
药剂是黏稠的绿色,黄黄绿绿的,挺像黏液。
这时关宁和小鬼分别从左右两边上台,台上站著两个象徵权力的人,和小鬼一只,还有当陪衬的新雅人员。我感到不自在。
他们三个朝我逼近。很可恶的灯光师,这时的灯光配合的最好。
「你们……要干嘛?」不太妙,一直退到墙壁,背脊泛凉。
才刚喊完,底下的骚动声不断,我已经听到呻吟声,会场气氛淫靡到了极点。
我流下一滴冷汗,关宁和小鬼立马抓住我的左右手,我疯狂的挣扎,双腿一前一後踢著。莫少简拿著针筒徐徐的走过来。那张脸变了……这几天的温柔样一眨眼不见了,肮脏……龌龊……我不相信,我不相信!连小鬼淘气模样也消失了,关宁就不提。
他们要做什麽!
莫少简扑上来,左右两个人也抓住我的脚,定住我的四枝,我不死心仍抵抗著,最後不相关的新雅人员也上前帮忙,三个人控制我的行动,我完全没有了自主权。看著针筒要扎进细嫩的皮肤,我流泪,豆大了泪珠滑落。
「你们……在干嘛!拿开!走开!」他们似乎听不见我的呐喊,我喊到喉咙都破了也无用。
针,毫不留情扎入,刺入静脉,顺著血液流向全身。
他们放开了我,我无力的卧倒在地,汗珠还是泪水,搞不清楚了。
「呵呵……你他妈的……为什麽……为什麽……」连我也不知道我自己在说什麽,药剂在体内肆虐,浑身不舒服,不畅快,胸口像被什麽给堵住了,热从脚涌上来,一丝丝的闷热如火般燃烧全身。
「我……呵呵……你们都疯了……一下对我好……一下对我坏……我不该相信你们的,你他妈心都一条……还不是那个样?呵呵……太迟了……呵呵。」视线愈来愈模糊,他们三个,浑蛋,混帐,禽兽,淫虫……我的脑袋无法挤出更多难听的话来,已经没有力气了。
「对不起。」三个人缓缓说著,这句话听在耳里有够他妈的好笑。
也许是我听错了,幻听?呵呵,应该吧。
再次睁开双眼,我不确定我还是不是我,还是一个没有思考力的生物。
「这是我们的宠物,小裘。」上衣的拉鍊被拉开,敞开胸膛,迷你裙不见了,只剩镂空的性感网袜,臀处暴露在众人面前。
我跪著,翘著雪白的臀,头撑起,无神的看著众人。
一张张令我想吐的脸。
我感觉颈部被锁上锁鍊,扣环扣著的,刚好是黑环上的银环,原来设计这个的目的是……
当狗。
关宁拉著鍊条,对著麦克风,喊:
「小裘,叫一声。」
我的脑不受控制,身体燥热不已,不安扭动臀部,看得底下的人惊呼连连。
「汪……」
呵呵,这就是你所谓的人生,
关宁,
你从以前就一直这样。
你,没变过。
作家的话:
再提醒一下,看甜的三十章请止步哦^^
☆、章三十 淫乱(上)
章三十 淫乱(上)
我被当成毫无生命的木偶带下了台,四周的灯光恢复平时的明亮,各种难听的声音那里起这里落,少数几个人还色眯眯的往我们这里看,被关宁一吼後认命的回去玩弄自己的宠物了。他们三个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卸下了我,底下铺了层棉质地毯,我横倒著半眯著眼,双手根本没力气保护胸膛,任凭冷风无情的灌进,要是上头有一面镜子,我或许会被自己放荡不堪的样子而羞愧致死。
我不知道他们给我打的是什麽药剂。身体给我最鲜明的感觉,浮动燥热难耐,不断扭捏就是无法解决眼前的当劳之急。萧靖弯著身迷离著眼,我看著他小巧的瓜子脸和圆圆的大眼,急切的想亲吻他,我伸直双手扣住他的脖子,轻轻带到嘴边,啃食他的嘴角,那点点冰冷就是再好不过的解药。
萧靖也不回避,老实的我想要什麽通通慷慨给我,那张嘴无处不沾满我的痕迹,还是不够……我迫切的往下摸索他的衣襟,只差一点就能解开了,但萧靖的手忽地抓住,表情凝重,水汪汪的眼难掩悲情,痛苦的眨著。燥热能使人迷乱,我含糊不清说著:「给我……靠过……来。」说什麽都是有气无力,颓废的身体令我觉得,到底活著是为了什麽。被欺骗被愚弄吗?
「看他这副迷荒样,我有点反悔了。」茫茫之中莫少简平板的声音传来,他蹲下身用指甲抠弄我的嘴唇,带点挑逗意味,上下两片薄唇被他玩在手里,若平时我会厌恶的推开,现在……我伸出小舌舔弄指尖,转了又转染湿了一片。
「我们爱他,就必须这样。」关宁淡笑,邪魅的笑容挂在嘴边,和莫少简齐身蹲在我身边,萧靖在我头上居高临下看著我,有三个人……堕落的我产生不明的幻想,三个人三个性器六只手,同时抚摸触碰著我,一大堆性空想袭卷脑子。我展露灿烂而迷惑人心笑容,说著:「嗯哼……我要你们的嘴……身体……全部都给我……」断断续续的难哼声刚落,三双本平静如水的眼意外的盪起波澜。
「那就,玩个够。」三个同时发声,有默契极了。
莫少简先是把我捧在怀里亲吻个不停,全身上下的衣装只剩网袜了,性器摩擦他炙热的腹部,体内的火燃烧地更旺盛,只是因一点点的接触那里竟然就硬了。
他一路的吻,脖子胸臆手臂仔仔细细的开垦著,等到我欲求不满的扭著臀部,擦著他的性器後,关宁把我抱下来放在地上,清淡说著:「跪下。」早就没有尊严这问题,药剂的作用,把这简单而具威严的句子,染上情色。
这时候大家都马脱个精光,谁也不害臊,在淫乱的会场反倒是梳妆整齐的新雅人员成为异类。
关宁巨大的性器,充血正等待更多的刺激,我不需命令,很自然的跪到他的面前,用嘴叼起他膝间的性器,浮躁的情绪一点点吞噬意识,随意揉捏两颗小球,性器含在嘴里慢慢深入,直到卡到喉咙,铃口直达顶端,被细嫩的咽喉紧包的舒舒服服,恶烂腥味传入鼻间,却让我更加兴奋,微小的刺激快速由神经传入大脑,算是得不到更多的另类安慰。
我像是呵护宝宝般卖力顾著关宁的性器,又搓又揉,又舔又吞。关宁也沉静在我俩所制造的欢快中,五爪抓著我的头,一上一下按压著,我觉得喉咙都快被插穿了,很不舒服……这时腰被长茧的双手轻柔扶起,撑起我的腰,照著线条摸到臀部。我根本不知道後头的人是谁,只由身体告诉我答案,很温暖很到位,补足关宁给不了的。
我极尽努力想让臀部翘得高,关宁突然敲了我的头,语带不满著说:「你的嘴呢?」我惊慌,连忙更奋力讨好眼前这巨大儿,一边想著身後。我本预期的应该是发烫的性器进入後头,可是……那只手一直在股间摸索不已,像寻找著神秘宝物,摸到括约肌後,一个冷冰冰的物品塞入,涂了点润滑剂,冰凉的物品东钻西钻,没有止境,深入体内……
「唔……唔!」口中还有人家的命根子,阻止我咬牙的举动。
肠壁分泌很多肠液,如同千百万只蚂蚁同时爬过那地方,我渐渐不排斥与体温差异极大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