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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狱作者:莫特-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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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那时他没死在诱黧手上,代表关宁的愿望尚未达成。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关宁要他死,他愿意搁下一切彻底服从,走上生命的绝路。只是那时在诱黧面前,他还心有不甘,几年後想通了决定照著关宁给他的人生走,就得找到诱黧,拿著同样的枪,同样的模式,死在他手里。
  
  或许在他心中认为,关宁会在最後为他哀伤一分。他一生为关宁而活,一生也为关宁而死。这就是爱一个人爱得彻底的悲哀,单方面的爱是傻,不知变通,等著的是死亡。
  
  那把冲锋枪沾染血液,那殷红血色的枪身染上龙的血後格外显眼,我彷佛看到一段段如碎片般的画面从眼前呼啸而过,曾经有人告诉我:“枪与刀是和诱黧密不可分的。”是阿……没有枪与刀就没有诱黧,也就没有现在的我。我抱著自己的头哽咽的说不出话来,裘六安慰:「别担心,你没有错,是他求你杀了他的,你只是奉命行事。」
  
  又是奉命行事!我受不了刺激用手肘推开他,气红了眼,把一堆不满宣泄出来。「不要再说什麽奉命的,我不要……我不是,我是自由的,不受他人拘束,我不是诱黧……我是裘银育。」我坚强的不让热泪流下,「裘六你告诉我,我不是三年前霍金蕾博士的返瞳计划唯一成功者对不对?」
  
  裘六震慑,错愕的抿嘴,表情隐忍,淡淡的忧愁印在姣好的脸蛋上,他缓道:「在你还没确定答案前,没人能够跟你说清楚,得你去自我发现,诱黧。」我突然很想撕破那张虚伪的笑脸。践踏过龙的血液,飞溅的血珠如雨般洒落四处,将阴暗潮湿的密室里染了一片红,我难耐情绪冲上前揪住他的衣领。
  
  面目狰狞,语带满满的不快,「你他妈的给我闭嘴,别叫那名字!」裘六依然摆著迷惑人心的笑脸,笑说:「为什麽要逃避?诱黧,你明明就快记起来了,只要你一记起,所有的一切都将结束。」
  
  我气愤的问:「为什麽一定要让诱黧再活过来一次……我说过几千几百万遍,他死了!死人是不会复活的!」我一拳打在裘六坚硬的胸膛上,他反应很快,一手捉住力道十足的拳头,在他眼里,一个十六岁少年的力气根本不足以畏惧。
  
  「你知道那时的诱黧说过什麽吗?」我跟裘六看似年龄相差悬殊,两人间必有隔阂,他似乎不太喜欢和小孩在一起,对我这屁孩一时的冲动觉得很无奈又很无理头,笑容隐藏浅浅的怨恨。我手环著胸不予理会。「他说:“我就算死了,我也要想尽办法灭了我的尸体,以免会有一群人半夜里奸尸。”听起来很可笑,我那时也只是笑而不答。结果,我错了,诱黧一走曾与他在一起的人竟有如同诱黧当初所说的想法。」
  
  「所以?」那群脑袋有洞的想做什麽见不得人,恶心窝囊的事才不干我的事,我只觉得有隐隐的不舒服,很倒口味,感觉下身被无数个脏东西捅来捅去。
  
  「但是,诱黧没有走,他还活的好好的,只不过那些低俗下人不知道,因为一切的消息被关宁堵住。」裘六自动靠近,我们胸膛与胸膛碰在一起,我抬头看他,两人大眼瞪小眼……实际上只有我凶恶的瞪他,想用眼神表达此刻我的愤怒。「我没法告诉你是否是那成功的男孩,但我可以跟你说,你就是诱黧。」
  
  「你的枪法、刀法、身体柔软度还有技术的高超,和身经百战的经验是无人能及的。加上你出众的外表还有深深吸引人心的内在,成为三年前蝉连杀手排行榜五年第一名的实力派杀手。“诱惑人心,漆黑裘七”指的就是你,裘银育。」最後一段话,裘六讲得特别大声,包括最後三个字,字字深入我心,拿了一把小刀直冲我心房,流淌著血,因为震撼与不可置信。
  
  事实上,我隐隐约约猜到诱黧就是我,谁叫最近发生那麽多事,每个人嘴里挂著句诱黧,外加每喊一句,我埋藏在脑海里最深处的记忆便如泉涌般涌入心坎,细碎的、混杂的,一直到裘六刚刚说完後,我才逐一拼凑,慢慢找到答案。
  
  「三年前……又蝉联五年,加起来八年,我今年十六岁,你说我八岁时就干杀手这肮脏龌龊的事吗?」裘六耸肩,不想说清楚,这一切又成为猜不透的谜,看他如此坚定的神情,我放弃。「不过,别以为你说我是诱黧,我就相信你说的话,好搭档。」
  
  裘六怔住,怔忡著说:「你终於承认了。」浅浅的笑意挂在脸上,我也回个笑容,拿著冰冷的食指抬手碰上他鲜红略为粗糙的嘴唇,碰上嘴角,我说:「裘六,搭档是名义上的,实际上诱黧出任务都是一个人,你只是配角。」
  
  裘六看惯这悲催的事实,没动怒,反而很高兴的紧紧搂住我,「结果你还是相信了,我的搭档──诱黧。」
  
  我回抱,「我没说我相信阿,我只是认为诱黧天生就得一个人。」
  
  诱黧笑时,通常是因为──有人即将死亡。
  
  猛的抽出一把小刀,我往裘六後背一刺,这下刺的深入,简直比龙的那次还惊人,应该说,那长度不归类在小刀,比较属於,武士刀。我刚刚看到日记时,意外发现桌上躺著一把武士刀。
  
  根据零碎的记忆,那把刀是诱黧以前最爱用的。
  因为,那是关宁送给他的第一把,取名为:黧刀。
  真是愚蠢的不能再愚蠢的名字。
  
  「你……」裘六不敢相信,他因为是我,又因我默认我是诱哩,而放下戒心,失去身为护卫应有的反应力和敏捷程度,成为三年後黧刀的刀下魂。我勾起嘴角,笑得阴冷,裘六失去血色的手滑过我的脸庞,他惊问:「你……我是你的搭档,裘七的搭档……也是诱黧的。诱黧……你不是接受我了……怎麽会……杀……」他腿软横躺在地上,一脸惊恐,惊魂未定。
  
  我居高临下的看著他,拿过地上的笔记本,笑说:「我是接受你了,不过我不接受元瑾,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已投靠元瑾,早在你一直笑,我就发现感觉得到,你去了元瑾那。」
  「为什麽……」不得不说曾是杀手的气比一般人长。
  
  「因为,元瑾一直笑,我看了就讨厌,很烦很碍眼。」我最终送上一句祝福他去地狱的话:「谁叫你学了他,学了那人渣的笑容?再见了,曾经的搭档。」
  
  突来的转变,裘六承受不了,老天自然不给他时间好好消化,就这麽安静的离开人世。
  
  我是不是诱黧,这答案已经没关系了,从三年前起,活著的就是裘银育,不是诱黧。
  
  今天二度杀了人,心情却平静如水,这大概是杀手养成的怪病。
  没有人情,没有人心。
  
  我平静的在一间躺著两个没了性命的躯体旁,看了看手上的笔记本,随便翻了几页,潦草的字和满满用文字堆叠的感情,一股心酸从鼻间漫出。
  那曾经是我写过的。
  
  我看著一旁燃烧旺盛的蜡烛,和一盏油灯。
  
  慢慢的,把笔记本放在烛火上,看著它从角落慢慢的燃烧,直到,整个笔记本成为灰烬。
  
  以前的东西不足以挂念,新的人生才正要开始。
  关宁、莫少简、萧靖,这要考验你们爱的是以前的诱黧还是现在的裘银育。

作家的话:




☆、章四十二 元瑾(上)

  章四十二 元瑾(上)
  
  若不是因为从前的搭档,裘六不会对我那麽有耐心,愿意放低身段待在关宁身边,察言观色、等待时机。相信关宁不会选一个自己不信任的人当随从,裘六肯定花了一年半载……博取关宁对他的信任,好在有机会与我亲近。
  
  又或者,是那个姓元的命令,毕竟那个个性古怪的自私鬼所做的事通常出乎意料之外,没一千颗强心脏是承受不了他捉摸不定的性格,不是关宁的绝情,而是,他元瑾恶意的玩弄。说起这人,平常带著张玩世不恭的虚假外相,实际上是位心狠手辣的狠角色。
  
  我往门那走去,一道阳光洒落,把染上血红色彩的密室照得一清二楚,沉重的罪恶如千百斤压在我身上,我拖著石头重的脚往踏上门外的石阶。那是一条窄道,颇陡峭,我靠著四肢的帮助才爬上顶端,当中不小心因石上的青苔,一个手滑差点摔落,与底下两个血木偶作伴。
  
  直到腐臭味消散後,取代而之的是扑鼻的花香,掺了点讨人厌的迷迭香,加上关宁习惯种些诡异的花草,异香扑鼻,甚是奇怪。总比底下那腐朽味儿好,我暗自庆幸并想快点回房,假装若无其事,故作镇定,少惹些不必要的麻烦。
  
  但看我这身染血的衬衫还有因擦撞而磨破的裤子,衣衫不整,显得狼狈不堪。这样光明正大从大门进去也太显眼了,更重要是,若别人问起,难不成我要说是裘六带我去杀猪吗?
  
  左右踌躇,撑著头来回走动。
  这里是关宁家的後花园,密室另个入口就在用花花草草遮掩的草丛堆里,用个涂了草绿色的铝盖盖住,蒙蔽那些不知情的非关人士。上接三楼,又接庭院,还接月靖湖湖底,看来淫狱里处处是密道。若有大地震,不是没地方逃,而是死在迷宫般的地下通道。
  
  我索性撕开上衣,钮扣弹向四处,将零碎的布料拿在手里,再度回到不见天日的密室。这次,少了嗅觉疲劳,腐烂味和铁锈味混合在一起,既刺鼻又让人有晕眩的感觉,我靠著触觉,攀爬陡峭的石阶,好不容易重回里头,给我的感想,却又是新的滋味。
  
  不再有当初的平静,甚至连一丝丝的勇气也没有,我停顿在门口,光线所照射的范围刚好含括龙和裘六的躯体,两人横倒在地上,一个是笑,另个是错愕。我胆战心惊的垫著脚尖绕过两个人,不敢直视两个人的双眼,很怕,它再度睁开,是用什麽样的表情看我。
  
  裘六的死完全是场意外。在他进来密室,还提起以往的事後,我原本想,两个人可以一直守护这秘密,两张守信用的嘴,让这个无意义的“从前搭档”还有“诱黧”诸事石沉大海吧。永远别提起,这两个月的囚禁一过完,两个人之後走在路上若遇上对方,彼此便是陌生人。
  
  只是,他故意提起日记本,还有模仿元瑾的笑容,使我克制不了冲动的情绪,一急之下拿著一旁的武士刀,忽地往他砍去,酿成无法挽回的人伦悲剧。一切只因我太容易被感情所打动,还有对於以前的杂事,刻意的想淡忘,却反而忘不了,导致脾气特别暴躁。
  
  裘六,你不去元瑾那的话我至少还有一分理智。
  
  我把撕成碎片的衬衫分别安置在不同角落,拿起别的物品掩藏,安置妥当後再蹑手蹑脚的离开这是非之地,往上奔走。再重回光明後,我赶紧盖住唯一的铝盖,拔了几株花草,放在上面想遮人眼目。殊不知反而弄巧成拙。
  
  「唉呦,不管了!」看著天色渐渐昏暗,从刚刚夕阳馀晖到现在玉兔高挂,我竟然忘了裘六本来的目的是要督促厨师准备晚餐,这下完蛋了,厨师肯定早已准备妥当。平常是裘六叫我吃晚餐,要是裘六不在,找我的绝对是那群不苟言笑的厨师。
  
  在我还没死上一万回前我得赶紧回去。幸好这件裤子是深色的,腥红的血液不易看出来,但又歪头深思,到底谁会光著上半身在关宁的宅子里閒晃的?我的胆量还不足以这麽狂妄自大,敢破坏关宁家的风气。
  况且这时候从大门进入,晚餐时间是仆人们忙碌的巅峰时段,肯定惹人说閒话,这种不明之举在我还只是关宁底下一只小蚂蚁时,莫要尝试的好。
  
  突然仰头,我灵机一动,看著布满藤蔓的宅邸,裂嘴一笑。若王子靠著长发公主的长发爬上塔顶,与公主构筑爱的梁子,那我何不藉由外墙那些坚固的树枝或藤蔓,爬到二楼的卧房呢?
  
  我试攀上一阶,踩著外露的土砖靠著童军课学的技能,一手抓藤蔓往上爬,另手紧握土砖以防滑落,偶尔中间会有突出的阳台可休息。就这样,爬一步停一步的速率,藉著一个月的熟悉和第六感,顺利找到卧房,正打算破窗而入时,背後一凉,阴凉诡谲的凉风萧萧吹来,我竟意外的觉得,很不太妙……
  
  果不其然,站上阳台後,我往後一蹬,从二楼向下看去,看到一位手插口袋,一副屌儿啷当的痞子少爷,染了个暗红色的发,面带装出来的笑容──要不是我看惯了裘六的笑容,不然还真会被他骗去。
  
  那假笑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用刻意的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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