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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裘六的笑容,不然还真会被他骗去。
那假笑已经练到炉火纯青、出神入化的境界,不用刻意的伪装,甚至连笑都不用笑,他所给人的感觉便是那麽和善。我们俩互看著对方,他弯著眉角,嘴巴一张一合像是说话。
我读著他的唇语。
“窗户没锁。”我靠著看推理电影还有平时丰富的阅读,顺利读出他给的话语。我半信半疑的推开白色框架的玻璃窗,一个力道没掌控好,差点而摔倒。窗户真的没锁!我疯了般往外奔跑,探头看下面,却发现那个人已不在了。
不得不说这世上真有神通广大的天才,在我有生之年能遇上这麽一位,也值了。
开起灯,看著房内的摆设,应该是没人搜查过这间破房。
仔细聆听门外的动静。静了半晌,很好,没人。看来厨师以为裘六还在,劳不得他们出手。我得趁著晚餐前的空档,彻底清洗这件染上罪恶的裤子。
进浴室後赶紧脱下,拿了一堆清洁用品和刷子,开始肆无忌惮的喷洒药品,刷子锲而不舍的工作著,都跨把裤子刮了层皮了,也不肯罢休。
人在忙碌中特别忘了时间的流逝。不知被我来回刷了几万次後,厨师梦魇般的声音从门外传来,「裘少爷,有人找您。」不是叫我吃晚餐?我满脑子问号,喊回去:「是谁?」厨师沉思一会儿,并无回答。
拿起湿淋淋的裤子上下翻转,破洞的地方找针线包补一补就好,至於血……已被冲刷得看不出。若非有眼尖的人士看见,会觉得这实在是条该被丢进旧衣回收场的破裤。
我随便打理好自己後,顺问:「我可以问一下是谁找我吗?」在穿衣镜前扣上钮扣,不禁纳闷,来淫狱後虽不再有“小胖子”的绰号,却逐渐让我往“纸片人”的方向前进,特别是住进关宁的别墅後,衬衫已从以往的M穿到S号了。这证明,就算每天有山珍海味的美食可品尝,家里住著一位恶魔,可抹煞一个人的食欲。
厨师依然没有回答。我耸肩,看看时间,也该去吃晚餐了,走上前开门,却意外看见一个人影飘过。
我慌张问:「谁?」
「我。」阴魂不散的笑脸。
作家的话:
昨天打到睡著了。。。毕竟为了考试我通宵从1点读到6点,根本没睡,
昨天又熬到一点才睡觉。。。困必了,
今天修改,发现在”在穿衣镜前扣上钮扣,不禁纳闷。。。”後头,我打上了
”残暴不堪的师父对於有M倾向的徒弟可是呵护加倍的。”
哦哦。。。哪里有师傅徒弟。。。况且我连SM也用上了,
人迷糊时常做些意想不到的事(笑)
☆、章四十二 元瑾(中)
章四十二 元瑾(中)
一个措手不及,他猛拉住我拖往墙角。当我的背硬生生碰上冰冷的墙壁後,他两手困住我,将我限制在他两手与墙壁间的狭小空间。我面目狰狞的往上一瞪,碰上他灵巧的双眼,一眨一眨犹如蝴蝶翩翩飞舞,眼上两条笑眉更是呈现最完美的弧度,微弯的嘴角使外在的他看起来亲近宜人。
我想挣脱他便双手缩紧,夹得紧紧的使我动弹不得,我忍不住大叫:「放开我!」然而那力道丝毫无减少,勒的我差点儿不能呼吸。「这可不行,我有些事想和你谈谈。」看他要一边笑又要说话,原来假象成习惯,习惯成个性,个性成终生的遗憾。要他不笑,很难。
「先生!我们不认识吧?」我愤愤不平的用脚踹他,然而徒劳无功。这点我不讶异,一个麒龙帮二子,要不会防身之法,可能早已被一堆刺客砍成肉块了。属於弱势的我只能从细微的地方用敏锐的观察力剖析他,看可不可以找出弱点,尽快解决後去享用我的晚餐。
他的笑容减少几分。「就算不认识,你杀了我的爱将。让我不得不认识你。」此刻我脑袋模糊,迷迷昏昏几乎快被巨雷般的震撼吓得泪流,消息走漏的那麽快?我不敢相信,我掩盖的那麽好,且依照石阶的脚印,只有两三个人的痕迹,想必关宁也不常光顾那。
他逗趣的在通红的脸颊用食指绕圈,「你真的很没用,若是诱黧,绝对不会扔下两具尸体,留下犯案证据。」他强势的气息把我压得喘不过气,顿时我觉得难呼吸了,他两指扣住我的喉咙,艰涩与窒息的苦涩感一并袭击,我只能凭著感觉抓著他的手,闷哼声不断。「你好,我是元瑾,美玉之瑾。」元瑾像是算好了,在我看见天神跟我挥手的前一刻,毅然放下手。
我摸著喉咙,两指的痕迹还在,眄眄看著他,「那不好意思,我要去吃晚餐了。」我推开他,趁著两手臂挣开趁机逃离这讨厌鬼,脚才刚跨出去,手就被人抓住。他握住我的手腕,搭上那张笑僵了的脸,还真有些不协调。
「元先生,吃饭皇帝大,你总不希望我饿死吧?」元瑾嗤哼,他的假笑让我想挥拳揍他。他徐徐走向前与我并排,丝毫不觉得和陌生人如此亲近,是很不礼貌的行为,「要不要成为我的手下?顶替裘六的位置。我保证不出一年你将全部记起,技巧倍涨。」
「什麽意思?」在一个骗人骗的得心应手的人面前,作假是个无比蠢的举动,果真不到一秒被他拆穿,枉费我故装可怜,眼睛睁得大大的,水汪汪,想徵得元瑾的同情之心。
元瑾捏了捏我的面颊,「还在装阿……如果是诱黧就骗不了我。可惜,你现在不是,这种表情在我眼里等於三岁孩子说谎想骗得玩具一样。」他降低音调,靠近我的脸说:「所以说,裘银育你还太嫩了。」我不屑的嗤之以鼻,任他随便谩骂。若我不嫩,现在老早在淫狱外逍遥。
一切终归我太胆小太无能,导致花费半年的时间在淫狱浪费青春。究竟是幸运还是衰呢?半年里我并没有像斐儿还是乔拉,遭受凌辱,被无数人侵犯,也没有体会元优的艰辛,想尽办法讨好上位者。我这半年来,不费吹灰之力就占有了莫少简还有关宁,就连新雅主力科学家──萧月,还有握有权力的萧靖,都沾上了边。
我从没努力过,用的只是他们所说的“以前的身分”。若没有“以前”做为糖果的包装纸,又有几个人会认我?
「以前……全是以前,那现在呢?又有谁会在意现在的我?」元瑾颇意外,没料到我会大叫,我把半年来积蓄在体内的不乐痛快的喊出。我拉过元瑾的手,踮起脚尖勉强和他等高,「你……」那笑容终於放下,现在他必须面对的是失控的我。
我一路进逼,将他逼到碰上後头网格状的玻璃,「你那麽想找诱黧,何不自己去创一个?」我勾住他的下巴,「况且,元先生,你要的只是诱黧的技术罢了。技术是需要训练的,与其花几年的时间找我,不如花几年的时间训练新的手下。」元瑾被说得瞠目结舌,七分心虚三分恐惧,「又或者,你可以训练你自己。」
句句深入人心,元瑾嘴角带著淡淡的笑容,微有男人味。「你变得更成熟了。」元瑾低语,事实上这刚好是我要说的话,他不仅更成熟,也更往老狐狸这方向前进。话虽如此,我仍不承认我和他曾有的一段渊源,「哦?这麽说我们以前认识。」
「是阿,合作夥伴。」合作个毛。
「我是认为你全记起来了,但你心里不认为那也就算了。没关系,我不指望你记起一堆有的没的,我单纯的只希望,你想起有关我家老头的事。」元瑾趁我还茫茫然然时,反身压住我,将我制服於地上,暗红色的毛毯在月光的照射下,带有几分神秘,冰冷毛绒绒的感觉。「在我心中认为诱黧技术最好,最优良。不过你说的对,不论是谁经过良好的训练都能变成第二个诱黧,於是我训练了一批菁英部队,从中挑取最优秀的一位,好完成我未了的心愿。」
他坐在我身上,我内脏被挤压,有种快吐出器官的错觉。「我得到老头的权,还要有钱,没有钱那些手下哪会听我的?」心里一凉,我流著冷汗,沿著鬓角滴落毛毯上,四周变得阴凉而虚幻,我感受到元瑾的野心,和他对……元优的决心。
「老头的钱分别存在海外,若想一次提领全数金额,必须回答五十三个用英文和数字还分大小写所组成的密码,而那一长串密码就只有老头知道。老头虽然惜命,但可不会为了命抛弃那万亿钱财。」元瑾勾著我的发,眼神变得锋利,「我不知道诱黧是做了什麽事,让守口如瓶的老头不禁意的说出。既然老头不肯,那就只剩诱黧能让我套出那长串密码了。」
「你跟我说这些有什麽用?」我的脸贴在地上,斜眼看他,用一种想灭了他的眼光。那头红发不比莫少简好看,眼神也不够犀利,没关宁的锐利,外表更没萧靖的讨喜。至於个性,样样不比那三人好,但不得不说,那无限的野心可是比任何人都强。
月光洒落,我隐约看到他脖颈上浅浅的刀疤,他似乎注意到我的视线,故意把衣领抬高一些,好遮掩丑陋的疤痕。「别再装了,只要你吐出那53个密码,我一定用尽一切让你获得自由,再也不受关宁还是任何一个人的束缚。你要什麽我都给你。」
「只要,密码。」不知哪时颈部架了把刀,用锋利的武器来要挟我。
看吧,每个人都这样,为了目的而不惜一切,即使危害别人的人身自由,也没任何愧疚。最终的,全是利益关系。
以前,真的那麽重要吗?
刀锋割破薄皮,死亡如此接近又鲜明,我没有挣扎也没反抗。我住的房间外,几乎不会有人走过,关宁刻意给我找个僻静的地方,一方面是独占,另一方面是保护。这时,保护却也成为安全的漏洞,让有心人士对我不利。
「你哪敢肯定诱黧知道那53个密码?」
元瑾笑:「他肯定知道,因为死前还跟我炫耀过。」
这就是嘴贱的下场。
「我想不起来,我会怎样?」空白的记忆,让我哪生出53个密码。
「你一定会想起来,因为我在诱黧死後,派遣科学家研发能破坏反瞳药剂的药品。要是你想不起,没关系,在这张纸上签字,我马上把药剂拿来,然後,你就自由了。」现在的科学家,好像变成上位者掌握权力的工具。
「那你拿来给我看看。」元瑾一手拿刀,一手赶紧从随身背包里拿出张白纸。白纸黑字写得很清楚,有中英翻版,内容多半是有关利益交易的部分,最後还附了句话:药剂失效,後果自负,科学家一同殉葬。
後头签上每个科学家的名字。毕竟一生的希望都在那53个密码身上,连第二个知晓的人都不在了,我看他真的会发疯致死。但我讶异的是,那群科学家中,包含一个人……范情!
「范情?!」
「你别管,签就好。」他给我笔,分别指了指上下两个签名的栏位。
随著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压力愈来愈大,看著云层的遮掩,月光一亮一暗,树上低鸣的猫头鹰彷佛为我哭泣。「签,获得自由。或不签,被凌迟,自己选择。」
既然你们想要的是以前的我,那我还在犹豫什麽?
想开了後,我缓慢的签下英文和中文名字,在最後一笔後,一个贯穿耳膜的声音赫然传来。
「别签──」
一切都太迟了。
☆、章四十二 元瑾(下)
章四十二 元瑾(下)
元瑾拿著那份立约的单,在赶来的关宁面前炫耀,他指著签名处,和条约的内容,骄傲的勾起嘴角,「你输了,关宁。」外头闪了一道雷,刺眼的亮光照亮了整座星空,包括室内阴暗的走道,天空不作美,夜晚下起了滂沱大雨,雷声霹雳。
他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猛的拉进他的怀抱,宣示我已成为他所有。关宁站在墙角,冷冷的看待悲剧的发生,沉重的眼皮掩盖住他心里的不适。「现在,他是我的了。」元瑾勒住我的脖子,「诱黧又将崛起。」
关宁除了冷笑还抖著身,我知道他在生气,被浏海遮掩的双眼流露难掩的愤怒。而无能的我只能像个木偶被元瑾随意弄著,全身的力量只靠著软弱的双脚在支撑。好比脆弱的玻璃娃娃。
「哼……元曦早嗅到你的野心。你这几年被欺负的还不够惨吗?沦落到只能找我,投靠新雅,然後一点一点慢慢收回原有的权力。」对於关宁的直言,元瑾默认,没动怒,倒是笑容多了些阴险。他已有带我离开的准备。
我们朝著大门口走,我的生命掌握在元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