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紧元优的手,微微点头。
「住305?」男人的话咄咄逼人,有喘不过气的感觉。
「是。」元优回答,表情平淡。
男人笑了笑,解释:「我得知有两个年轻人刚来淫狱,住305,也不知谁给我乱传说是两个极品,我便带著众人前来,谁知一个看起来一副婊子样,另个肉太多太碍眼了,超级劣品。」他失望的望回众人,扇扇手示意回去。
当他走到楼梯间时,我止不住怒火,大吼:「劣个头,你这个以外表评论一切的外貌协会会员!」全场人一震,元优狠狠踩了我一脚,小声说:「你欠人抽吗?」
带头的男人手插口袋,大剌剌的走到我们面前,伸手勾著我的银环,将我提起,冷笑:「哦?那你就“做”出你的内在美呀。」视线顺势往我的下体看。
作家的话:
文中老是说裘银育很胖,其实也还好,
淫狱里的人标准比较苛刻,
裘银育,委曲你了。
………
挑虫,微修。4/11
☆、章六 夜袭(下)
章六 夜袭(下)
我以为我将在今晚被人开了苞,谁知那个男人只开了个又简单又羞耻的要求。
「你们两个很要好吗?」他看著元优不在意的表情。
「不好。」两个人异口同声,有默契极了。
「知道我的名字吗?」他放开银环,我连忙揉著脖子,痛死了!忍不住骂:「你叫什麽关我什麽事?以为自己多红呀,又不是大明星……」才爆出口我就想杀了我自己,别的不骂骂个绿环的是在讨虐待吗?
元优比我还现实,他对著众人说:「我不认识他。」他指著我。
我脸色铁青,不料眼前的男人却笑了,且笑得诡异,好像我上辈子欠他什麽似的,他抚摸著我的脸颊,惋惜的说:「我叫莫少简,被淫狱的人称为『血淫』,劝你最好记住我。」我点头,心里直在呸他,这世上自恋的多了。
莫少简介绍完自己後,人群中突然跳出一个身材较矮小的红环,他挤到莫少简身边,秀了一圈,高傲的说:「还有我,我叫游雪,劝你们最好也记住我。」我噗哧一笑,莫少简有些头大,他拍著游雪的肩柔声说:「游雪,去後面站好,不要丢人现眼。」
游雪直嚷著:「欺负我!欺负我!」只是嘴上功夫,他用力踩著地板往後走。那群人不知吃错什麽药,像供奉神明般不断给游雪磕头,让游雪消气,连另个绿环的也包括在内。我已经不对淫狱的阶级制度抱任何期待了。
莫少简理了理杂乱的头发,问:「喜欢玩什麽花样,可以提出来,我可以列入参考。」他靠著墙,那个轻藐的样子让人恨不得骂上一句:“你这个孝涕忠信礼义廉的!”让人不爽。我不语元优倒是很有话说:「我们可以玩叛逆的主仆游戏,意思是仆人可以打伤主人,而不算违规。」
「你这个黑环的竟敢这麽狂妄!」後面的绿环党已传来愤愤不平的声音,却被莫少简制止了,不然估计元优会少了层皮。「你这个提议不错,不过不可能。」不禁佩服莫少简的雅量,范情说的对,元优那张嘴真会引来杀机。
「真不讲理。」莫少简认可的点头,依我看来他这种人向来霸道,唯我独尊,从不照著正规走,“讲理”对他们来说根本是个渣。元优被反驳後只好撇嘴生闷气,莫少简则把目光转到我这,问:「你呢?有没有意见,也许善良的我会采用。」
我想了几秒回答,脑里闪过一串不禁意记下的名词:「作奸犯科、先奸後杀、剁JJ、SM。」此话一出,元优第一个有反应,他抬脚往我腹部踢,顺便骂了句:「你好个不能思考的有脑袋生物!」连莫少简也用不可思议的脸看我,游雪更是抱著肚子哈哈大笑:「哈哈……笑死我了,真的有被虐倾向。」
莫少简嗤笑两声,冷言:「你到底知不知道目前的处境呀,如果现在是游雪作主,你的提议很有可能全实现。不过对不起,我不嗜血,也不喜欢不能勃起的宠物。」我是真的不懂,是觉得范情和元优能聊得那麽开心,便说了,不过看大家的样子也知道说错了话。我乖乖闭嘴等著莫少简的制裁。
范情说过,阶级愈低的愈是反抗只会遭到更严厉的对待,况且他们有六个,我们能赢的机会十分渺茫。
见我俩不说话,莫少简无趣的打著呵欠,瞄著我手上的手表,说:「现在时间七点十四分,还早呢,得看些馀兴节目今天才能划下句点。」
他看著我又看著元优,「既然你们水火不容,那就看谁帮谁手淫,培养一下感情吧。」
「一定要吗……」我知道我错了,我不该乱说话和辱駡莫少简,虽然节目比想像的好很多。我不安的看向元优,发现他根本没有丝毫惊讶,反而扬起嘴角,展露迷人的笑容。他反问莫少简:「莫大哥比较喜欢看谁对谁呢?」
莫少简愣住,似乎没料想到元优竟如此冷静,还有閒情逸致反问他。一般人不是哭叫就是求饶,没有人被欺负还能有好心情的,他起了些兴趣,说:「都可以,只要让我满意就好。」
我呼了口气,多少感谢莫少简还有点良心。我们两个还处在原地,我认定他会先主动,於是我静静的等待,等待万恶的手将我带入地狱,心早已凉了,我向命运低头,是它把我带入绝地,这副身体迟早会被淫狱玩坏,死在这,葬在这。
冰凉的夜风打在我身上,我忽略了这里的日温差,依然穿著短袖,加上四周的低气压,让我有失温的感觉,突然元优徐徐的走过来,用炙热的手掌握住我的手臂,融化了快结霜的手。他倾吐著热气说:「就由我来帮你吧。」
他将我扑倒在地,我望著他夹杂情欲的明亮双眼。那双渴求的手不停在我身上摸来摸去,想寻找什麽,可惜又找不到,我们之间的隔阂瞬间消失,他用他的热包围著我,冰冷的身体逐渐发热。
在理智快断时,清凉的空气提醒脑袋快烧焦的我。我在做什麽!他是元优!嘴吧臭到不行的元优!我使力推开他,然而情欲使我无力,只能用口含糊说著:「为什麽不是我帮你用……你以为你是谁……」他在我锁骨上用小舌作恶。
他弯弯的笑著,凑到我耳旁,软绵绵的说:「对不起,我不想被菜鸟用。」我一生气便更想踢开身上的人,既然力气无法也只能使用些道具,我看著辛苦留的指甲,又看著已爬到我腹部的元优,伸手就想往他的脸上划。
可惜莫少简不想让我如愿,他忽然走来,紧握著正要做坏事的手,阴森的气息使我胆怯。
「我不喜欢节目遭到破坏。」这是他给我的忠告,也是警讯:莫少简这个人不是好惹的。他往一旁走去,和他的绿环党一同看著好戏,我和元优如马戏团里供人欣赏的动物,锁在铁牢笼里,每件事情都得照著主人的命令做。做的好,有奖赏;做不好,有惩罚。
我不得不承认我有些感觉了,元优的技术好的没话说,不禁暗想,明明和我同年纪为何对这档子事那麽精炼?我有些害臊的坐起身子,手缠上他的腰,呼著气不明白的问:「你……为什麽那麽厉害?」我的脑子里无法挤出形容词来形容元优的技巧,那颗脑袋目前正发烧著──元优引起的。
他往我的裤子迈进,我反射地摸著如瓷器般光滑亮丽的皮肤。元优冲著我笑,象牙白的牙齿在月光下格外亮眼,他一边褪我的裤子一边说:「是银育你太逊了吧?」我该高兴吗?起码我比他纯洁多了,一方面也同情他,那句话隐隐约约透露著他的家庭背景。
我呆呆的看著魅样的元优,他偷偷瞧著我一边用温暖的手轻握住我的性器,那里已有微微的抬起。另只手环住我的颈部,鼻子靠近我的嘴边,深深吸了口气。他的眼闪著妖异的光芒,他舔舔嘴,忽然倾身舔了我的嘴角,如舔霜淇淋般持续舔著,几乎整个嘴唇都沾染上他的痕迹,我讶异并避开了他,却没有用手擦掉唾液。因为我没力。
「躲什麽?不该高兴吗?」他调皮的又将我的头摆正,这次更得寸进尺,小巧的舌头往嘴内伸,灵巧的滑过每颗牙齿,卷著我不断退缩的舌头,在我失神时不忘加紧另只手的工作,规律的上下套弄性器。性器在元优的手中发烫、肿大。
嘴又麻又疼,我知道回应他能让我好过点,可惜在高潮的前一刻我根本没有思考能力。我的身体完完全全交给元优,「阿……」我不懂我在叫什麽,极度敏感的我任元优支配著。依著他持续加快的手,酥酥麻麻的感觉燃烧胸口,漫著火向身体烧开。
元优满意的放开我的头,为了使我更快高潮,他伸入我的衣服往胸前两点前进。他时而重时而轻揉捏著乳头,我难耐的弓起身子乞讨著,感受它带给我的刺激和情欲。馀光中看见莫少简嘴角流著一条银丝,下半身因有裤子的遮蔽,只看地到微微的凸出。
「阿……」元优猛然划过铃口,我激动地喊著,灼热的液体喷发在元优的手中。他自信地点点头,拿起左口袋预备用的面纸轻柔的擦著,还细心的为我穿上裤子,支撑著软倒在地的我,细声问:「还好吗?还不错吧?」语气有些骄傲,不过也骄傲的情有可原,因为的确满舒服的……
我们两个打理完後,远离那群蓄势待发的狼,像两头小绵羊依偎在一起,深怕被大野狼吃了。我还在喘息著,元优则已处理好,站在莫少简面前,尊敬的问:「莫大哥,请问节目还满意吗?」
莫少简这才回过神,悠悠哉哉的领著一群饥渴的狼到楼梯口,说:「还不错,都让我有感觉了,不容易。」
元优腼腆的笑了,「能让莫大哥开心是我和银育的荣幸。」
临走时莫少简回头,望著正打开门的我们,随便问了句:「那个较瘦的,叫元优是吧?」元优看著他点头,莫少简又说:「听说你那个朋友叫裘银育?」元优再度点头。
一听到我的名字,厚重的眼皮努力挣开,多多少少看了莫少简几眼。除了不可亲近外我实在不想对他有太多印象。莫少简说:「如果经过一番调教,是个很不错的尤物。」说完便爽快地走了。
「呸!」我往消失的人影那吐。
靠著元优缓慢走进305,来到我期待已久的床前。不顾形象地大字型躺在上面,将枕头盖在头上,叫著:「元优,关灯,我好累,要睡觉!」也不管下体是否真乾净了,我只想去找周公聊天,告诉他裘银育脏了。
听著元优走到电源开关那,脑里不知想了什麽,又折返我身旁,坐在床的前头,两眼闪著星星,直视著我。「银育。」他轻喊我的名字。
「干嘛啦!」我怒瞪他。
他指甲撩过我的嘴唇,说:「你的火解了,可是……我的呢?」我惊恐,往他的下面看。天啊!哪时盖了座艾菲尔铁塔的?他魅惑的看著我,「这是你造成的,你要负责。」
作家的话:
下礼拜要考试,近期慢更是一定的
………
挑虫,文法错误修正。4/11
☆、章七 勇闯(上)
章七 勇闯(上)
距离上一个胡闹的日子已经过四天了,这些天吃的住的穿的……只要是需花钱的通通是范情提供。
在那个随时有小强探出头的书桌,我意外发现一本空白的笔记本,旁边还有一枝水性原子笔,於是我把这几天的收支,记录在里面,也把元优对我的恶言一一记录,打算等哪天出去了给他的未来老婆看。
四天中,共花费八块淫币。如果这些钱换作是工厂的钱,要提供800毫公升,我觉得我可能会射到精尽人亡,真不晓得范情那些钱从哪来的。
这几天元优不是吃饭睡觉,就是跑去工厂不知做什麽,问他他也不理,不过每次他回来时我都会不禁意看见他口袋鼓鼓的,像塞了什麽,直觉告诉我是淫币,又不想认同直觉,怕元优真的堕落,变得跟斐儿同样的下场。
平静的日子让我压力倍增,不知何时灾难降临,好像……有点太平和了,心莫名的想追求刺激,毕竟叫一个正值青春的青少年关在个房间里,既没有电视也没有电脑,简直在和他的精神开玩笑。为了让我的精神年龄不要瞬间老化八十岁,我起了出门散心的想法。
早晨,元优早已出门,他在书桌上好心地留下一枚淫币,下面压了张从笔记本里撕下来的纸条,上面写:“我出门,如果问我去哪,就问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