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拿着花迅速进了电梯。
身后的人还想说什麼,我已经没有关心。
连开车都是焦急的,我差点闯了红灯,等到赶到约定的地方,我背后已经出了不少汗,浸湿新换上的干净衬衣。
“标签还在身上,你怎么还是这么冒失。”千惠俯身把我的背后的衣服标签撕了下来。
一下子好像又回到以前新婚的时候,我扶了扶领带,脸上发烫,有些丢脸地咳了几声。
见到她已经让我很高兴,紧张地问她需不需要点什么。
千惠却皱紧眉,表情柔弱的,说道:
“我们已经分手,现在我还约你出来的确不太合适,可是韩陌,你已经快三十五,难道不考虑再婚吗?”
她的眼神是温和的,像一抹细水。
我没说我已经过三十五了,生日就在前几天。
大概是觉得就算过它也无什么意义,我没有和任何人提过。
我突然觉得有些呼吸困难,一口气咽在喉咙里。
“如果没有对象,我可以帮你介绍,我认识几个条件不错的,家境也都可以。”
“不用了,我会自己看着办的。”我插口道。
千惠皱眉,然后把一份报纸摊到我面前,我扫了眼,在上面看到我和bie的头像特写,标题用的都是暧昧词汇,写的是同性绯闻。
原来是这样,我就说她怎么会突然想起来找我。
因为看到我和男人在一起,所以一向对我期待甚高的她也终于无法坐视不理了。
从咖啡馆出来时,我是潦倒的,像个一无所有的痴汉。
我所有的热情和兴奋都被遗忘在这扇门之内,忘在了那个女人身边。
索性花被收下,我还没有难过到极致,至少总还是有件让我值得高兴的事情。
千惠喜欢我送的花呢,她还是喜欢百合的,我果然没记错。
她所有的所有,我都不会记错。
临走时还是被塞入一张名片,说是一位名门小姐的,人长得漂亮,脾气也好,只因为之前嫁的丈夫得胃癌死了,才会重新想要找个可靠点的老公。
千惠让我试着先和她交往看。
这张名片让我极端不舒服,路过一个垃圾桶时,我差点失手将它丢进去。
我当然没有就这样把它扔掉,千惠如果知道我这么做了,肯定会十分难过。
她那么温柔纤细,如果知道我把她的好意丢进垃圾桶,一定会难过得掉下眼泪。
她哭,最心痛的还是我。
我何苦跟自己过不去。
回到房间时,屋内的灯竟然意外地亮着,一下子被耀眼的光亮照射,我条件反射地用胳膊挡住脸,眯上眼睛。
“回来这么早,我还以为你还要过会儿。”
Sho身上围着围裙,上面有只卡通熊。
这围裙是我上次逛超市一次买满666元的赠品。他穿着意外地没有任何违和感,只是幼,齿了不少,成了新鲜可爱的小美男。
诱人的香味传了过来,我咽了咽口水,跨了进去。
桌子上好几道菜,都是刚做没多久的,有黑椒炒牛肚,西红柿炒鸡蛋,咖喱肉块,还有份细肉末豆腐羹,都冒着热气,菜色鲜润,都是我喜欢的食物。
晚上一直没有吃什么,我化身成饿狼,形象不雅地大口吃着。
Sho在旁边无奈地笑,好脾气地让我慢点。
他把一碗鲜蔬汤端上来快放下时,嘴里突然倒吸口了气,似乎很痛的样子,立刻把碗放下,按住了右边受伤的胳膊。
我抬眼看他:
“受伤就别动了,你先放着,剩下的我来。”
Sho吹了吹额前的头发,把围裙解了放在旁边,也回到桌上,拿起勺子给自己盛了碗汤,边喝边称赞:
“味道还不错呢,我的手艺果然没有退步。”
Sho没和我说他是怎么受的伤,只说有一天空假可以休息。
他晚上好像在外面转了挺久,然后发现没有想去的地方,才又回到我这里。做菜用的材料还是托他经纪人买的。
我现在能理解Bie为什么当初管他的经纪人称为保姆了。
桌子上的菜不仅看着美味,吃起来味道也很棒,我一口气吃了许多。
既能上厅堂,又能下厨房,这样的媳妇儿取了倒也不错。
如果他是女的,说不定我会放下千惠,不再和过去纠结。
不过想象始终是想象,就算他是女的,我说不定还是会继续执著于千惠,毕竟她才是我的初恋,是无可取代的。
把千惠给的名片从西装外套里取出来。
Sho看了眼我放在桌上的名片,眼底有着困惑。
我给他解释:
“别人介绍的富家女,说不定会谈了试试看。”
也只是说不定,具体情况当然还会等到见过面再说,如果对方长了三头六臂,我怕是没有和她来往的勇气。
“女人也没什么好的,试多了还不一样。”
果然经验丰富,我佩服地看向他。
Sho给我注视得格外不舒服似的,把身体转了过去,用背对着我。
由于之前看过同志做;爱的限制影片,晚上和他躺在一起,我脑中翻覆的全是那些露骨的画面,只一会儿,下腹就已经火热,抵住了他大腿。
Sho惊诧地转过头,脸颊明显红了起来。
我不是同志,每每都会被他挑逗上一段时间,下面才会真正勃发,现在却自己突然站了起来,他会惊讶也是自然。
说实话,连我自己都觉得挺郁闷。
看那种同志影片时,我本身是觉得恶心的,可是恶心的感觉却越来越小,而且一想到我上的人不是影片里的,而是他,那种恶心感便全无了,只余下兴奋到不行的感官。
这并不是好兆头,就像bie说的,我身上的同志气息越来越重,快要把我原来的正常气息掩盖过去。
心理上有着负疚,却阻挡不了生理的发泄,我再次和身旁同样激动起来的人纠缠在一起,和他接吻,热情地唾液交换。
Sho完全不介意地吸允着我的口水,他身上的洁癖影子在这时候是躲起来的,像见着乌云的小太阳,会缩到云层里面。
他脸颊微红的害羞模样十分可爱,我食欲性;欲全部上来。
好像和我接吻是多么值得高兴的事情,他又闭上了眼睛,我情;欲涌上来,和他撤开一段距离,吻他笔直的漂亮鼻子,还有睫毛覆着的眼睛,然后吻他额头,耳朵,不漏过一处地方,再沿着脖子朝下面吻,一直吻到他的腹部,听到他难耐地呻吟,微微颤抖着大口喘气。
我把他腿分向两侧,去吻他大腿内侧的皮肤,用牙齿轻微用力地咬,再吸它,在上面留了许多吻痕。
头往上看去,男性的下;体正对着我,我略微的犹豫,不过还是吻了上去,不太娴熟地啃咬它,力道是轻的,这里是脆弱的地方,作为男人我当然很清楚。
Sho舒服地拱起了腰,漂亮的臀部很快展露在我面前,我把手探了进去,用力揉捏它,然后把中指埋进他后面的凹陷里,很温柔地探进里面,仔细地开拓。
前面后面都被我抚弄,他已经舒服地呻吟起来,双手紧紧抓住我的肩,腰全部弯起,手指和脚掌也用力地弯曲,快要到临界点的样子。
很快他便痉挛着高;潮了,布满汗的身体不断发着抖,连呼吸都是散乱的。
作者有话要说:半夜啦,睡觉去。
22
22、Chapter 21 。。。
“你好像变熟练了。”他气息慵懒地说道,声音带着些魅惑。
“有吗。”
我故意不承认。
“难道没有吗。”
Sho抿住嘴唇,漂亮的眼眸有着情;欲过后的水润,我一时看呆。
视线相触,呼吸又是火热起来,我们又在床上做了一次。用了之前没做过的姿势。
我们在床上的配合度非常高,不过也仅指在床上,到了床下,我们还是刻意保持距离,至多比普通朋友稍微亲昵一些。
我不太和Sho说我的事情,他虽然会和我聊很多东西,不过大多也是无关紧要的,我们都给自己保留着一片净土,不让对方触碰。如果不是bie打电话来,我甚至不会知道他是怎么受的伤。
Sho是拍戏时给人暗算,从高处推下摔伤的,还好胳膊先触地缓冲了下,才没有伤到其他地方。也因为这样,他才有了一天休息时间。
“那个楚轩?”我诧异,“他都这么红了,至于来做这些。”
我对这个叫楚轩的男人有印象,他公众形象不错,在镜头前都是谦虚有礼的贵公子模样,对记者都会非常客气,绯闻更是极少。而Sho则是绯闻缠身,还都是负面的,如果他把这件事说出去,估计都不会有人信他。
所以他才不和我说吗。
Bie的声音是不屑的:
“被配角抢了风头,他有什么做不出的,不过这种事在片场也没什么好稀奇的,受伤的又不止他。”
bie也出演了这部电影,是我现在才知道的,是片里的男三号,门路自然是沈风帮找的。
“你也受伤了?”
“那里的道具太破了,差点刮花我的脸,还好我动作闪得快,只刮到屁股,到现在都疼死我了。”
我嘴角开始抽搐。
他这是笨手笨脚,与别人无关了,不过看情形他好像一并把错都归到了楚轩身上。
我原本是不想干涉这件事的,只不过Sho身上的伤好像越来越多,我不过是开玩笑地拍了下他的腰,他便疼地咬紧了牙,秀致的眉毛全蹙到一起,脸上都有了细汗。
和我做;爱的时候也是,他会让我关灯,然后才拥抱上来,他好像有意不想让我看到他身上的伤。
我喊上公鸡,另外又叫了几个手下,乘着楚轩去停车场落单的时候,把他绑到无人的街巷里。
风度翩翩的男人还依然保持着他优雅的做派,没有呼叫,反而是耐心地劝诫我:
“谁派你们来的,是聪明的就放我走,少不了你们好处。”
我还真想看看什么好处可以收买我,便大声笑起来,语气无比猥琐:
“爷我们几个都是喜欢男人的,哪有人派我们来,我们不过是看楚大明星你长太俊俏,想打打你屁股的主意,你要是现在躺平让我们轮着玩一遍,我倒是可以考虑一会儿玩尽兴就放你走。”
楚轩大概从未被人用这种低俗的语言羞辱过,已经微微气红脸,怒目看着我。不过他还算冷静,继续劝导我:
“我知道你们都是被人请来当打手的,是Sho?还是Bie?还是艾美?他们给你多少好处,我给的肯定不比他少。”
我有点怀疑我堵住的这个到底是何种极品,他们都是同个剧组的人,他竟然能脸不红气不喘地全部怀疑过去。
不过他显然全部猜错。
我可不是被人请来的。
我是不请自来。
听这位楚少嚣张的口吻,也大概能猜到他到底得罪过多少人,估计每次都是用钱打发掉前来寻仇的,所以他虽然看着紧张,却还余着一份淡定。
我朝公鸡招招手,公鸡立刻上前。
“打得过他吗。”
公鸡看了眼楚轩,点头。
“好,既然打得过就好办多了。”我笑的恶劣,“你上去,把他的衣服扒光。”
公鸡显然一愣。
我拍拍他的背:
“你行的,相信自己,拍照就留给我们了。”
我身后几个手下纷纷笑出声,只余公鸡阴沉下脸。
楚轩脸上的淡定终于不翼而飞,他慌张地看着我和公鸡:
“兄弟,有事好商量,咱们冷静下来慢慢谈,你们想要钱可以和我商量。”
“慢慢谈?”我瞥了他一眼,嗤笑,“拖延时间吗,是不是喊了救兵。”
楚轩的脸色随即惨白。
我没有变态到真让公鸡去扒他的衣服,他愿意脱,我还未必愿意看。
公鸡显然和我想的一样,揍这个人渣时,他最为卖力。
一顿毒打之后,我们迅速撤退,车子刚开出一段距离,后方就有警笛响了起来。没出我的所料,这位楚少的确报了警。
我选的是视线阴暗的地方,周围也没摄像机,要看清五官怕是也不容易,所以就算他有意想告我们,也无从指证。
被人莫名其妙毒打了顿,这位楚少爷想必会郁闷很久。
回到住处时,Sho正低头在练吉他,他身上有伤,又多了两天休息时间,便一直歇在我这里。
“真是奇怪了,刚才艾美来电话,说楚轩也受了伤。”Sho困惑地拨弄琴弦。
我装成不知情的惊讶表情:
“有这事吗?”
“说是被人打了。”Sho刻意抬头看了我眼,狐疑地,“你刚才去了哪里?”
“去约会了,和富家女。”我理由早就编好。
Sho又垂下头,修长的手指在琴弦上弹出一段诡异的不成调的音律。
“你们剧组是不干净吧,三名主演全受了伤,可以请个道长去做法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