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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我把事情给他说之前,就发生了一件事。
谢敏第二天看我一直没去上班,就有些纳闷地问我。我就把辞职的事情给他说了。
他完全无法理解这个事,一直追问我为什么。
“因为我已经完全没办法负担现在的工作量了,工作也频频出错……”
“你真的不是在逃避吗?”他一脸费解地看着我:“你最近是怎么回事?状态也不对,工作出个错就要辞职吗?以后我们怎么办,你想过吗?”
我正愁以后的事,结果听他这么一说,就有些上火。现在我还没把生病的事给他说呢,他就这态度,那我要把病情给他说了,他不更得搓火?
“我还有存款呢。”我开口道。
“你那些存款够吗?”他扶着额头,有些恼火地看着我:“以后还有很长时间,你打算怎么过?想过吗?你干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才走到这个位子,就这么辞职,想过后果没有?”
我沉默,不说话。
他似乎也看出了我在消极抵抗,不再纠结这个话题,而是向我问道:“那这两天有在找工作吗?”
“没有。”我干巴巴地开口,像我这种病,以后恐怕都会没办法工作的:“我以后不打算出去工作了……”
“不工作?”他有些吃惊地看着我,似乎在听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他的表情让我有些恼火,我肯定地点点头:“对,我不打算出去工作了。”
“你……你是怎么回事?你不工作,那我们将来怎么办呢?”他那表情,就差问一句“你疯了吗?”
我再次沉默,不打算跟他说话。我怕我一开口就想揍他。
现在的我没别的想法,就觉得很失落。我还没把生病的事告诉他,他就已经这反应了,要真给他说了,他还愿意跟我在一起?
我有些失望。他给我的感觉,就是很怕我以后不能工作,没有经济来源,得依靠他养似的。可是这个病又不是我想得的。
他见我一直不说话,也知道这个事情一时半会儿解决不了。他正赶着去上班,转过身打开门就出去了。
我听见门砰地一声关上,心里真不是滋味。
我这儿还没伤感多久呢,就有电话打过来了。
我一看,是zark,就猜到他大概是为了昨晚我跟他说的事。
他果然在那边问道:“你有时间么?出来聊一聊吧。”
我到了约定的地方,就看见zark已经等在那里了。
他一脸疲惫,似乎一晚上没睡好。
我在他对面坐下。我们约的是个咖啡厅,刚坐下就有服务员过来,问我要喝点什么。我还没说呢,zark就先替我报了:“一杯柳橙蛋蜜汁。”
他对我的口味还真是了解。
柳橙汁还没上,他就直接开门见山地开口了:“你昨晚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皱着眉头:“你还没想到?那我就直说吧,当初我和阿敏在一起的时候,你是不是在背后使了坏?”
他没说话。我也没给他说话的时间:“我说那时候阿敏怎么要死要活的非要和我分手呢。我真没想到是你在背后捅我一刀。”
他看着我,好半晌,开口道:“你说的就是这个事啊?没错,当初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把咱俩在一起的事给他说了。”
他挑起嘴角,笑了起来:“和我在一起过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当初你怎么就不敢给他说呢?既然你不敢,那我就来说了。”
我呆住了。今天我是来质问他的,可是我真没想到,他居然这个态度。这种毫不在意,不以为然的态度。
“你好像一直想对我们曾经有过的那一段选择性遗忘呢,和我在一起过真的让你那么后悔吗?”
他一直直勾勾地看着我,眼神复杂,我看不懂:“我一直都觉得你是个很诚实的人。我没想过你会撒谎,跟谢敏否认我们之间的事,你要否认,我可不想否认。”
“你……”我有些吃惊地看着他。
“那些视频,就是我给他看的。当初要拍,也是你同意的。”
“视频呢?”我问道。
“什么?”
“我是说,那些视频呢?现在你手上还有吗?”
“有啊,我一直存着呢。”他笑道。仍旧是那种让我不舒服的,十分奇怪的笑,好像在嘲笑着我似的,那笑容里又带着点鄙夷:“你要看?”
我就跟着他去他家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新~今天出门,结果风大吹了头,痛得躺在床上起不来。不过我用唐家三少激励了自己一番,又给爬起来了。嘤嘤嘤,以后再也不在刮大风的时候出门了。
☆、你有病?
那些视频,就保存在他的电脑里。
他让我坐着,很快就从硬盘里翻出了一个文件夹。文件夹的名字是QJ。我琢磨了一下,以为是什么重口味戏,结果想了半天,才发现是我名字的拼音首字母缩写。
他动作很快,打开了视频,我还来不及准备,就被屏幕晃了眼。
里头的人是我,可又不像我。
因为我不会用这种缠绵温柔的眼神看着周旭云。
甚至,视频里我的称呼都是旭云,而不是我叫了很多年的zark。
Zark这名字,是在圈子里混的叫法,是一种暗示,暗示着我们的关系仅仅限于这个圈子。而旭云则不一样,这种亲昵的称呼含着一种非一般的意味。
我一边看,一边手心里冒冷汗。并非因为这种床戏而有了肾上腺的刺激,而是震惊于视频里这两个人的亲密。
那种缠绵又露骨的眼神,温柔的说话腔调,互相调侃时噙着笑的语气,无一不在显示着,这是非常相爱的两个人。
甚至他们做 爱,看起来都像是在嬉戏。
那种非常熟悉彼此,不急不缓的节奏,互相亲吻,爱抚的温柔,就像在水中嬉戏的两条金鱼,时而接吻碰碰嘴唇,时而用尾部扫过对方的身体。
这种状态,不是所有情侣都会有的。
而且他们看上去,非常的年轻稚嫩。甚至视频里的我在说话的时候,都带着一种软软的南方腔调。这种乡音我很久没用了,到了北方,再操南方腔就有些格格不入,所以我渐渐的就不再用南腔说话。
可是视频里的这个少年,开口说话的时候还是软绵绵的样子。
Zark在里面开口说话,也是软绵绵的,很温柔地开口问:“舒不舒服?”
被他压着的少年嘴邪笑道:“用点力,晚上没有吃饱饭哦?”
“臭小子,嫌哥哥力小,你自己来动啊。”里面的zark一边说,一边笑,扶着少年的腰要他自己坐起来。
我脸上开始冒汗,不好意思再看下去,拉着鼠标将进度条拖到最后。
两个人似乎都完事了,zark赤条条地从床上站起来,走向摄像机的位子。
青君在后面纳闷地问:“那个是什么?”
接着屏幕开始晃动,应该是zark将摄像机取了下来,图像花花一片,只有两个人嬉闹的声音:“
靠,你这混蛋……这玩意儿能随便拍吗,赶紧给我删了。”
“叫声哥哥就删……叫我好哥哥……”
两个人的声音渐渐小下去了。
我吃力地挪开眼,我真的从来没有想过,我和zark居然会曾经这么亲密。
而且,看视频中两个人的年纪,恐怕只有十六七岁。
我几乎已经可以确定,zark才是我的那个前男友!
我脑子里乱哄哄的,眼前似乎还留着刚才两人赤条条白花花的模样,耳边还有嬉戏的笑声……
“你看见了?”zark站在一边,看着我:“感觉怎样?有没有很怀念?”
我看着他,几乎还没办法思考,脑子木木的,不知道要说什么。
他忽然俯□来,一手按住我的肩膀,看着我的眼睛:“顾青君,和我在一起过就真的让你那么难以忍受吗?你真的这么恨我,想要否定我们之间的过去吗?”
他捏着我的下巴,强迫我抬起头看他,脸上是有些恶意的笑容:“你不想记着,我偏要帮你记着。你不想让别人知道,我就非要让全世界都知道。”
“看见你们吵架,我就特别高兴……”
“你过得不痛快,我就舒坦……”
我一把打开他的手,似乎刚认识他一样盯着他:“周旭云!你有病吗!”
我隐约想起来,我和阿敏这些年来吵的大架小架,基本上都是因为zark……有直接原因,也有间接原因……
“对啊,我是有病……”他看着我,目光笼着我,让我没办法动:“这病不都是你害的吗……”
“我害你?”我忽然想到了程燃,大叫道:“当初是你甩了我和程燃好!是你自己对不起我,我有对不起你过吗?!”
我没办法直视他的眼神,那种眼神让我非常的不舒服。我推开他,快步跑出他家门。
走到半路,我有些脱力地停下,坐在马路牙子上发呆。
我真的从来没有想到过,我的前男友居然会是zark。更加让我无法接受的是,我们居然会曾经这么相爱。
回想一下刚才zark的眼神,我简直觉得他的精神有些不正常了。那种奇怪的眼神,还有诡异的话语,说什么看见我过得不痛快,他就舒坦……
我打了个冷战。
我掏出手机,拨了阿敏的电话。不论他怎么想,我今天都要把话和他讲清楚。他愿意和我在一起,那以后我便什么都不怕。他若是不愿意,我也绝对不会再纠缠,就此和他一刀两断。
事情干脆一点解决,我不信周旭云还能背后玩儿什么招。
“阿敏,我生了重病,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我得了失忆症,你还要不要我?”
☆、差错
我和他一起走进医院。
他对我生病的事似乎还没办法接受,我只能拜托戚唯来跟他说。
我等在外头,戚唯的办公室掩着门,隐约能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
“病因呢?是什么造成的?”
“应该是外部刺激造成的。”
“……我,几年前我和他吵架的时候,用酒瓶子砸了他头……”他的声音慌张虚弱起来:“医生明明说过没有事的啊!”
“应该不是这个原因,青君这个病大学毕业就有了。”
我走到吸烟区点了烟,低着头抽了一口。老实说,我还没有下定决心,以后要不要跟阿敏在一起。
我脑子里乱糟糟的,反复地想起我妈死的时候。
我爸走的要比我妈早几年。他是工伤,半身瘫痪,躺在家里不能工作,那些年一直都是我妈照顾他。我妈长得很漂亮,追求她的人多。可是那时候我妈一心一意要照顾我爸,愣是谁也没搭理。
我爸过世之后,我妈最好的那些年月也都没了。照顾我爸的时候,她起早贪黑落下一身病,那时候我在外地读大学,本来想就近报个学校的,可是她不让,非得逞强跟我说没事……
有时候我会想,如果我是我爸,绝对不会拖累我妈。我要是喜欢一个人,就一定会想办法让他幸福。我拖着他,只会让两个人都不幸。
我正抽烟伤怀着呢,忽然就听见有人叫我。
我回过头,就看见一个有些面熟的家伙冲我走过来:“青君,你怎么也来医院了?”
我:“……”这家伙谁啊?
“我今天陪我女朋友来医院呢,怕是怀上了,我这婚事看样子得抓紧了。”他口吻虽然严肃,但是掩饰不了喜色:“到时候你和周学长,可都得来啊!”
喂!让我去喝喜酒没问题,可你得把你名字跟我说了吧!
“上次看样子你和周学长都喝多了,没事吧?我该送你们俩回去才对。”他笑嘻嘻的,勾着我的脖子,用一种很亲昵的口吻问我:“周学长,没再缠着你吧?”
我对这个自来熟的家伙有些哭笑不得,怎么他一个人自说自话还能这么high呢?我正要搭腔呢,就听见身后阿敏的声音传来:“青君。”
我回过头:“来了。”
“对不住了哥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