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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两个在浴室的门边拉锯了几分钟,男人便作势要关上浴室的门,吴子文吓得一缩手,就被男人脱离了门边。
男人抓着他的头发猛力的把他甩到床上,他拼命的挣扎,双手不断的胡乱挥舞,抓了男人的脸好几下,男人的火气也上来了,马上掴了他一个巴掌,他痛的颤抖,手脚还是不停的挥舞着。
但是每当他一奋力挣扎,男人就赏他一巴掌,在被打了四五个巴掌之后,他的嘴脚都流血,也不敢再胡乱挣扎了。
男人撕开他的衬衫,嘴巴恶心的黏在他的身上,他气的想哭,要是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当初学长要强迫他的时候,他还宁愿学长是他的第一个对象;为什么该是这种恶心的中年男子。
正当他在恍神的当中,男人已经脱去他的裤子,拉开他的大腿,往后方的小洞探了过去,在被触摸的那一瞬间,吴子文终于忍不住恶心,再度挣扎了起来。
男人却直接把他翻身,让他趴在床上,抓住他的大腿往左右拉开,让他后方的小洞暴露在空气中,他不停的发抖,哭叫着。
男人恶劣的拿出某种药物,就这样推了进去,手指还伸了进去,将药剂推到了最里面。
之后,男人将自己的硬物紧贴着吴子文的沟缝,快速的摩擦,湿滑恶心的液体沾黏在他的腿间,他不停的徒劳无功的踢打的双腿,他才不要被这种人开苞,要是学长在就好了。
虽然他发誓不再相信老天,但是如果老天可以保他逃出生天,他愿意原谅学长,愿意打开心门跟学长和解,他怎么也不愿意让自己失身给这个该死的变态色老头。
正当吴子文这么想着,也正当男人想把自己的阳物抵上吴子文的穴口的时候,门铃却突然大响了起来,两个人都瞬间停住了动作。
男人虽然想要不管铃声的继续,但是持续的铃声还是造成不小的噪音,他抽掉了浴袍的带子,把吴子文的双手绑在崁在墙上的台灯把手上,然后抓起破掉的衬衫塞近他的嘴里,起身去开门。
(三十七)
从鱼眼中望去,似乎是饭店的经理,沉静的按着电铃。
男人不情愿的隔着门炼拉开门,「先生,不好意思,有人投诉你们有点吵唷!」「没什么,我跟我儿子在吵架……」
饭店经理的旁边站着一个高大的男人,眼睛中透露着危险的气息。
「我知道了,我会小声……」
房间里突然传到东西打破的声音,站在经理身旁的高大男人终于不顾礼仪,用力的抬脚踹断了门炼。
冲进去的瞬间,映入眼帘的是,近乎全裸的吴子文,红肿的脸庞,哭红的双眼,双手被绑在台灯上,他姿态怪异的把脚挂在床头柜上,地上则是散落着装饰用的花瓶的碎片和一地的假花。
韩治勤先回头狠狠的揍了中年男人一拳,在飞快的上前把吴子文解救下来,吴子文看到他,颤抖的紧抱着他。
「学……学长……我……我以为……我再也看不见你了!」他嚎啕大哭了起来,不停喘泣着。
之后便昏了过去。
男人还在坚持他们是两情相悦的,韩治勤举起脚猛力的踹向男人的跨间,在毫无防备的状况下,男人痛的跪倒在地上,他也狠狠的赏了男人好几拳,尽然敢打他连牵手都没牵过的宝贝,他一想到这,忍不住又补了几拳,还顺便对准男人的下身用脚尖踢了好几脚。
房间中所有的损失,包刮坏掉的门炼,破损的浴室门,碎掉的花瓶,吴子文挣扎之后扭曲的台灯,沾染到地毯上的水渍跟血迹全部都算在男人的头上。
因为在还没有犯罪的状况下就先解决了,顾及所有的层面,以及吴子文可能有的内心伤害,韩治勤先不管报案的问题,直接把吴子文带回家去。
虽然想过要带去医院,但是这种状况必定还是会引起医院的骚动,进而可能需要报警,所以还事先带回家安置了。
****
一种奇异的感觉惊醒了吴子文,他从昏黑的世界中慢慢的睁开有点酸涩的眼睛,映入眼中的是灰暗的天花板和一圈的黄色光晕,来自左方的灯光有一部分被障碍物阻隔开来,让他不觉得过于刺眼。
脸颊上贴着两片退热贴,源源不绝的凉意舒缓了他的痛感,也让他的意识渐渐清明起来,这才注意到这不是原来饭店的房间,自己身上的衬衫也变成了一件睡衣,深蓝色的丝质床单也不是自己会用的类型,这里到底是哪里?
转头才发现,学长侧躺在他的旁边,紧闭的双眼,眉间微微的皱折,下巴略生的胡渣,身上还穿著已经皱掉的衬衫,上面居然有几滴血渍和污点,敞开的领口露出性感的锁骨和规律起伏的胸膛,被拉出来的衬衫下因为躺着而稍微的翻了开来,结实的腹部分明的肌肉,延伸到裤子里头,裤头的扣子居然是打开的状态。
看得吴子文一阵脸红心跳。
瞬间他发现自己居然起了反应,紧张的背过身去想要压抑不断翻腾起来的快感,他紧紧抓着睡衣的下,不能控制的颤抖;韩治勤本来就睡的不安稳,子文的躁动很快的惊醒了他。
他飞快的起身扳过吴子文的身体,「子文,怎么样,哪里不舒服……」,吴子文泪眼迷蒙的盯着他,「学长……」喑哑的嗓音,在在都是一种诱惑。
韩治勤却没发现反而以为吴子文仍然在恐惧之中,便紧紧的抱住吴子文,软声的安慰他,「没事了,没事了,那个该死的男人没有得逞……」,子文也回抱着他小声的啜泣。
突然,吴子文又抖动了一下,韩治勤以为是因为重提伤心事吓到了子文,就把他抱的更紧,「没事……没事……我在这里……」吴子文只能红着脸轻轻的抵抗着情潮,但是学长的味道在鼻息间形成一方安稳的天地,让他的欲念反而又上升了不少。
(三十八)
三秒钟之后,连韩治勤都注意到情况有点不太对劲,因为有东西抵在自己的大腿上,微微的濡湿感袭上他的神经。
他跟吴子文同时低头看向两个人的腿间,从睡衣的分岔中挺立出来的粉红色硬物横亘在两个人的眼前,前端还溢着点点透明的液体,晶莹滴垂到床单上;两个人呆愣了一下,又抬头看向对方。
吴子文瞬间脸红的快烧起来了,赶快用双手遮盖住自己的兴奋,低着头,脸已经红的快滴出血了;韩治勤也被眼睛的景象惊得呆了一下,他开始有点口干舌燥起来,美食当前难免不由自主。
正当他努力压制欲望回过神来的时候,却看见吴子文白皙的大腿内侧有轻微的印子,可能是外力造成的,已经有点淤血了,泛着淡淡的青紫色的痕迹,在白皙瘦弱的大腿上,异常的明显。
像是不能忍受一般,韩治勤在瞬间压倒了子文,不停在他的颈间咬吻,双手贴上他的胸部抚摸,语气不稳的说到:「与其让你成为其它人的,不如我现在就让你变成我的……」
吴子文被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反射性的挣扎起来,「学长……不……不要……」
韩治勤却没办法注意到吴子文的情绪,激狂的情欲不断的燃烧着他,他现在只想把眼前的人占为己有,不管用任何的方式都好,即便是要囚禁,或是要拘束,还是要绑架都没差,他只想永远地将他牢牢的困在怀中,无论如何他都无法再将他交给其它人了。
与其看着他爱上别人,曾经爱慕的眼神从他的身上飘开,还不如使一些卑贱的手段得到他,就算会让他恨他也没关系,反正他离不开他,将永远的记得他,不管是爱也好,恨也好,有遗憾也好,他都不愿意再次的失去他。
一想到他可能置身在别人的怀中,让别的男人揉弄,在别的男人身下呻吟喘息,他的脑袋就不受控制的想要强行占有他。
直到吴子文悲呛的哭喊,「学长……放开我……」,加上甩上脸颊的一巴掌,才真的把韩治勤从情狂的世界中拉回了理智的情绪上。
他的手指有些发抖的看着眼前的人,他在做什么,这样的行为跟那个该死的男人又有什么不同,这不是他应该做的事,他应该是那个稳重成熟的男人才对;不,应该说,这才是真实的他,他想得到子文,想的心都痛了!
曾经不小心放开了他的手,让他悔恨至今,他曾对自己发誓,总有一天他要完全的拥有子文,紧紧的抱在怀里,永远不放的,他不要成熟稳重,他要的是,完全独占。
吴子文敞开的胸膛上都是红色的印记,他紧紧拉拢睡衣的衣领,一脸是泪的用悲愤的目光看着他,腿间的兴奋无法掩盖的在衣下挺立颤动着,只是大腿的肌肉也微微的颤抖着,泄漏着惊恐的情绪。
韩治勤手扶着额头,深深的探了一口气,「抱……抱歉……我……那个……」顿了一下「子文……我…我不是……嗯……就是……」……
听到「抱歉」,吴子文的眼泪掉了下来。
学长又跟他道歉了,为什么学长永远在道歉呢?
在那个遥远的过去的那一天,他跌坐在地上的那天,学长也跟他说抱歉,每一次都在这种场合里跟他道歉;到底还要流多少眼泪,才可以把「抱歉」冲走呢?他想听的并不是这句话啊!除了这句,没有别的可以说了吗?
他无声的垂泪,让韩治勤慌了手脚,他还真有本事!子文已经是第几次在他面前掉眼泪了;明明跟阿包在一起的时候,又是笑又是叫骂的,厂商客户也说他活泼开朗,嘴巴甜,但是他就是有办法把他弄哭。
又不是幼稚园的小孩子,还要欺负自己喜欢的人,拉人家的小辫子,真是丢脸,都几岁了,还在玩这种把戏。
(三十九)
「你……先…嗯……自己处理一下吧!」韩治勤不敢再看着子文,他怕再多看一眼,又会控制不住自己。
变成大色狼可不在他预定的范围内。
看到韩治勤走出房间还把门关上,吴子文原先心中所有期待都落空了,学长还真的一点就这样走了。
是根本不在乎他了,还是他厌恶了这个被别人摸过的身体,是后者吧!
想到这,他又不能忍受的哭了起来。
直到身体的反应让他不住的喘息,根本没办法继续专心的哭泣,他开始用双手包围自己的分身,快速的摩擦,想加速欲望的释放,但是该死的是,后面被塞进的药物似乎开始发挥作用了,不停的收缩,肠璧空虚的颤抖,让他一直起鸡皮疙瘩,全身都敏感的不得了,当前方的动作越快,后面的收缩就越强烈,前后同时的想要被刺激,无法同时动作的痛苦一直折磨着他。
几次想伸手探入,在穴口却害羞的不敢进去,反而是因为不小心的触碰,整个人不住的弹跳起来,前面的兴奋更是不停的将兴奋的痕迹沾染在床单上,前面硬的发痛,后面却空的颤抖。
天啊!他可能会因次成为史上第一个「庸人自扰」而死的人啊!
因为没有勇气去找学长,子文弓着身体窝在床上,一边摩擦动作着,一边用眼睛慢慢的搜寻,房间里有哪些东西可以拿来当做「工具」使用的。
简单的梳妆台上,除了大片的化妆镜,杂物摆了一大堆,保养品到是没几瓶,他发现桌上摆了好几个相框。
慢慢的压下欲火,屈着身体,裹着床单,缓缓的移动到梳妆台的前面。
居然都是他的照片。
而且很明显都是旁人偷拍或是随便拍的,因为他都没有在看镜头,甚至有些看起来是剪裁过的照片,旁边的人都只剩下断手断脚,只有他一个人静静的在相框中微笑。
忘年会,冬至汤圆会,万圣节大会。
突然,他发现一张照片。那是耶诞节的时候照的,他趴躺在学长的怀里,比学长的皮肤还浅的他,就像睡在褐色的皮草上,皮肤白的有点刺眼,他的双手环着学长的腰,熟睡着。
这张显然是学长自拍的,相机距离他们很近,学长的双眼看似炯炯有神的盯着镜头,但是他感觉的出来。
学长是在看他。透过镜头前面的镜片反光,那种极度占有的感觉,让他有点战栗起来,他从未看过像野兽一样的学长;学长的眼神好象要把他吃掉一样,而且手也紧紧的圈着他的腰。
看着看着他的脸又开始发烫了起来。
胡乱的把照片放回桌上,随手拉开抽屉,抽屉很紧,里面似乎有东西塞的太满卡住了,他拉了半天,拉开了一小段的缝隙。
有一个信封卡在开口处,他一抽出来,瞬间有漫天的飞雪喷射出来,抽屉打开了,就像打开了一个秘密的宝盒。
藏起的时间就此宣泄而出。
那些被悄悄埋藏的过去。
明信片跟信封洒满地板,五颜六色的风景图案,写满工整字体的信封,散落在子文的脚边。
他看着手上刚抽起来的信封,收件人居然是……吴子文……
他随手捡起地上的明信片,一连看了三、四张,又拆了四、五封信来看。
这些,全是,写给他的。
根据署名的日期,最远可以推到学长还没毕业的时候,他们因为误会分道扬镳的那段时间,平均一星期一封,都是学长写给他的信。
他却从未收到过。
封口没有封死,上面根本没有盖上邮戳。
(四十)
*有时候幸福就是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