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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彻这才松开紧握的手,大步走向那个妇人。
子弹击中的地方暂不会使人丧命,只是让人疼痛难耐却说不出话来。
苏彻脸上带笑却脸色苍白,撇开往常的温润气息,凌厉地如同从地下来的死神。
那妇人脸色带着扭曲的笑容,嘴唇开合,苏彻读懂她的唇语,冷笑一声把人扔上了刚刚到的车:“带回帮里,让孙叔好好招待着,等慕枫回来,听他的。”
交代完,苏彻转身就走,身后的一个小弟急忙问:“礼教主你不走吗?”
苏彻没回头,脚步顿了一顿,带着笑意道:“自然不能现在就走,游戏还没开始,不对么?”
话音落,苏彻还轻笑了两声。只是身后的一众人都不自觉地抖了一下,从来没见过他们的礼教主这样的气势,只是,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半年后,慕枫重伤痊愈,回帮里就四处找苏彻要跟他算账——好你个苏彻老子住了半年院你一次都不来看我,要死啊你?!
到处转转,没找到人,随手抓了个小弟:“你们礼教主呢?哪儿去了??”
小弟脸色一黯:“礼教主在香堂,老大你快去看看吧,自从你醒过来着两个月每晚这个时候礼教主都回去里面跪,连着半年了都,我们都怕他,怕他的腿就这么废了啊……”
慕枫脸色一冷——跪?!
连忙跑去香堂,正看见苏彻扶着墙壁慢慢起身,只看背影都能看出这人有多痛苦。
慕枫三步并两步跑过去一把拉住他,苏彻脸色煞白地“嘶”了一声,靠着慕枫勉强站稳,侧头看他:“总算好了啊,你这复原能力也太弱了吧。”
慕枫冷着脸不说话,推着他到内室沙发上坐着,自己蹲下挽起他的裤腿,白皙修长的腿,中间是乌紫出血的膝盖。
慕枫倒抽一口气:“你这是干什么?”
苏彻低头看着伤处,笑了一下:“我每天跪完了都会揉一揉的,没想到效果不大啊。”
慕枫怒瞪:“我给你三天时间修整好,然后你就给我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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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彻站在香堂的型架前,有些讶异。
慕枫走到后面拿起一根四股藤杖,一指型架:“该干什么自己不知道?我不给你帮忙啊。”
苏彻皱起眉,抿唇不语却没有反抗,自己动手脱下衣裤放好,自己动手把双脚固定好,然后在让身体微趴的型架上趴好,自己固定了一只手,最后对着慕枫伸了伸右手:“没办法了……”
慕枫站在他身后,“那就不用绑了,自己找地方扶着吧。”话音未落,抬手就狠狠抽了一杖下去。
苏彻猛地仰起头,身后如骨瓷般细腻白皙的皮肤上瞬间一道泛白,然后飞速肿起一道淤紫伤痕。
回复收起回复 447楼2012…07…06 17:04举报|我也说一句
牧鸳
水楼娃纸7慕枫看着伤痕肿起,等了一会儿,抬手又狠狠落了另一杖,紧贴着上一道淤紫。
“嗯!”
苏彻忍不住露出一丝痛苦的呻吟,慕枫听见了。抬起藤杖冷漠道:“不许出声,前两下不算。”
苏彻已经汗湿了额头,听见这话微微苦笑:“知道了。”
慕枫眯起眼睛再挥起藤杖,一下砸在大腿上,苏彻腿上的肌肉狠狠一颤,未被固定的右手松开紧抓着的木栏不自觉地向后探,到一半的时候苏彻紧紧握了握拳,又把手放了回去重新抓好。
第四杖的落点与第一杖重合,淤紫的伤痕再肿起,然后就破裂开,血顺着伤口缓缓流下来。苏彻几乎要把牙齿咬碎,慕枫却又是一杖落在第二道伤痕上,又是一道破裂。
苏彻已经无法忍住颤抖了,眼睛睁开又闭上,手心被不长的指甲刺出血,而眼前已经出现了黑晕——实在是,太疼了……
“啪”地一声轻响,慕枫扔了手里的藤杖转身进屋,出来时手里却握着一根细伶伶的藤条。
慕枫把藤条尖端抵在苏彻后腰上,“苏彻,刚刚那五下打的是你擅自行动,你知道那边有多少人就自己去挑?如果那边刚好有埋伏你怎么办?”
沉默了一下,慕枫继续道:“你想过没有,如果你出了事,那我呢?你把你兄弟放到哪里去了?!”
苏彻闭着眼睛不语,清丽的面庞一片惨白唯独唇上鲜红。
慕枫抬起藤条,“嗖”地一声抽在苏彻臀腿间未被波及的地方,苏彻浑身一颤,不自觉地咬伤嘴唇,慕枫挑起眉:“松开。”
苏彻有些失神地松开口,声音略有些干涩:“能不能,给我根木棍?”
慕枫那种藤条的手一颤,撕下自己的一截袖子叠好,绕过去给苏彻放在唇边:“张嘴。”
苏彻有些无力支撑自己,努力抬眼看了看对面的慕枫:“帮忙,给我把右手绑住吧,我快忍不住了。”
慕枫眼中的心疼一闪而过,看着苏彻咬住了柔软的布料,过去给他绑住了右手。
又绕到身后,两道破损的伤口涌出的血已经流到了膝弯。
慕枫手腕轻甩,藤条破空声却比刚刚那一下凌厉,连着十几下抽在臀腿间。流过那里的血液被藤条带起摔到苏彻背上,也摔到慕枫的脸上。
苏彻的颤抖无法控制,却如以往一般的安静。
慕枫丢了藤条过去给他解开手脚。手腕脚腕被粗糙的麻绳磨破了皮,又是淤紫一片。
慕枫扶着苏彻从架子上下来,让苏彻趴在自己身上缓了缓,然后给他拿了衣服勉强穿一穿裹一下,打开门让外面人去叫医生。
苏彻痛得还有点头晕,伏在慕枫身上喘气,听慕枫柔下声音来安慰他,忍不住笑了笑:“好了,我又不是祁佑,挨了揍还得要人哄。”
慕枫那纸巾给他擦拭腿上的血:“疼死了吧?”
苏彻神情还有点儿恍惚,“嗯,差点以为我会被你打死。”
“呵。”慕枫低笑:“我看你再有力气折腾自己?跪了两个月?这次你也给我歇半年!”
苏彻休息了一会儿,感觉恢复了一点点力气,撑起身子看他:“你这是第一次打我,你打这么重的,真狠心啊。”
慕枫捏他下巴给他擦嘴唇上的血:“嗯,要是你过了二十岁了我还没揍过你一次,多亏啊,这样刚好,等你伤好正好过生日。”
苏彻白他。
臀上的伤口太深太宽,医生顶着慕枫的压力给他缝针,又留下几副中药方剂:“这些是除疤用的,咱们薛医生配好的,效果很好,缝的这几针不会留太深颜色的疤,用几次就看不出来了。”
在帮里的医院安顿好了的苏彻托着下巴看慕枫送走医生,回来在自己身边坐下的时候,苏彻叹了口气:“我这皮肤从来就不少疤,没想到,还是到处都得留疤啊?”
慕枫忍不住笑:“放心,这个药我试过,老疤不好说,新的疤痕倒是很管用。”
苏彻又白他。
慕枫倒了杯水捧住:“以后不能这样的了,记住了没有?我不再同情人,你也不能再随意这样糟蹋自己的身体,知道吗?”
苏彻埋头在臂弯里,半晌,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