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淫贱不能移-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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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燃起来……那……那他就回老家买早饭去。庄稼心里这样没用的想着。
“咔嗒”一声,感觉有人开门走进来,庄稼翻了个身,背对对方继续装睡。
对方似乎没有开灯的意思,一直抹黑到了床边。
庄稼只觉得床一陷,然后脖子上一痒,一双有些微凉的唇印上他的后颈,随后又一路舔咬着他上他的耳垂。黑暗的空间里,庄稼只听得到对方停留在他耳边的,浅浅的呼吸声。
“啊……”被这样亲吻啃咬,让他忍不住叫出声来。
而就在此时,同样微凉的双手探进他的睡衣,触上温热的肌肤,让他寒颤连连。
来不及抗议,也来不及反应,他就被接二连三的意乱情迷弄得不能自已,只能不断地跟着喘息、呻吟,连开口说话的功夫也没有。
从内裤到睡衣都被剥得一干二净,庄稼赤条条的躺在床上,感受着从脚尖到大腿内侧被对方细细吻过的目眩神迷。
情欲之火如此炙热,烧得人理智全失。庄稼隐约觉得今天的曲越有些不同,但又说不上哪里不同。
没有言语,看不见表情,庄稼被对方压在床上,十指相扣,只感到身下微微的刺痛,而后等着他就是一波波的快感吞噬。
对方吻着他,直到他喘不过气才放开,勇猛地像要将他整个融入体内。
庄稼渐渐有些跟不上节奏,不能消化更多快感般发出微微啜泣般的呻吟。
“曲越……慢点……”
对方闻言似乎顿了顿,但还没等庄稼歇上口气,接下来便是更加狂风骤雨般激烈的欢爱。
“曲越……别……”
庄稼的求饶似乎有些用,从进门都没有说过一句话的曲越这时总算开口了。
他在庄稼耳边轻声说道:“就算没有声音,看不清长相,你也能认出我的……是不是?”
胸前的银戒随着起伏的节奏划过胸口,滚烫着他的心扉。
庄稼只能断断续续地说:“是……化成灰……我也认得……”
闻言,曲越在他耳边低低笑了下:“倒用不着到那么夸张的地步……你能认出我就好。”
庄稼觉得曲越问的问题十分古怪,但曲越攻势甚猛,让他无暇他顾,这念头刚在脑中形成,便被凶猛的浪潮打得散成碎片,再寻不回来。
隔天起来的时候庄稼整个像被车碾过一遍似的,特别是腰,痛得很。曲越见他一脸憔悴,心疼不已,就让他在家休息。可庄稼怎么也不肯,不跟在曲越身后他就觉得曲越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让他心里不踏实。
“又不是小孩子,还怕我走丢了不成?”曲越将他按在床上不让他起来,掐着他的脸说道,“你在家乖乖躺着就好,我每两小时给你打一个电话还不行吗?”
身上的确酸痛难当,见曲越这样保证着,庄稼也只好躺回床上。
“那你别忘了给我打啊!”庄稼扯着他袖子提醒。
曲越亲亲他的唇角,目光温柔地让人心醉:“不会忘的,你乖乖等我回来就好。”
两人又腻歪了好一阵才依依不舍地分别,那一天庄稼基本手机不离手,就算上厕所也带着,就怕错过曲越的电话。
曲越也真的说到做到,每两个小时就打个电话给他报平安,庄稼隐约还听到一边有董爱卿的调笑声,说他是管家婆,曲越一刻也不能离他的眼。
“我、我哪是管家婆!我这不是担心你不会照顾自己嘛。”说着庄稼紧张兮兮地问他:“我是不是挺烦人啊?”
曲越似乎走远了点听电话,听他这样问,非常坚决地说:“你别听他瞎说,他没人管心里不平衡呢!你这还叫烦人,他那个叫什么?”他似乎笑了笑,“我啊,就希望你一辈子都烦我,现在烦我,老了也烦我,时时刻刻心里都装着我才好。”
一辈子……那得很久啊!自己真能和曲越走一辈子吗?摸了摸胸前的戒指,想着自己和曲越鹤发鸡皮的模样,庄稼忍不住咯咯笑了出来。
曲越奇怪地问他:“你笑什么?”
“你老了肯定也是个漂亮的老头。”
曲越被他的形容词弄得一阵好笑:“哪有什么漂亮的老头这种说法?我老了肯定牙也掉光了,皮肤也皱起来了,背也弯了,再也没有现在的样子了。到那时你还像现在这样对我好、不嫌弃我就不错了。”
“你变成啥样我都对你好,就算变成老头我也对你好。”只要曲越还要他,他就会一直待在曲越身边,这是他求都求不来的事,哪里会嫌弃曲越什么的。
“这可是你说的,这话我记着呢。”彼端的曲越闻言嘴角绽开一抹瑰丽的微笑,含着他此生所有的柔情。若是此时有人有幸看见,必定为这刻他所展露的动人笑颜而失魂落魄、终生难忘。
挂了电话后,曲越吹着从高楼大厦间穿过的微风,站在阳台上为自己点燃一根烟。烟雾慢慢被风带走,声音消散在空气中。
“一起慢慢变老啊……”
那天曲越回来的时候又是很晚,但心情着实不错,庄稼随口一问,问他有什么好事,没想到还真有!
曲越说,他要开演唱会了,计划在下下个月也就是《绅士恶棍》发行两个月后开唱。
庄稼皱了皱眉:“这么急啊?”那不是曲越又不能好好休息了?
“我有三年没开个唱了,这次说不定……我想让你看看我在舞台上的样子,只属于我的舞台。”曲越从后面搂着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肩上。
“那你接下来两个月不是忙得很?你嗓子好点了吗?受得了吗?”庄稼忧心忡忡,就怕曲越吃不消,要是像楚璇那样,他一定会心痛死的。
曲越低声说:“没关系的,它应该还能撑到演唱会结束……”
“不然抽空去医院看看吧?”说着他突然想到什么般一转身,“啊!昨天都在医院了你怎么不去看看你嗓子?”
曲越一怔,说:“我忘了。”
庄稼瘪瘪嘴,半天憋出来一句:“心思都不在自己身上了。”
说着转身走向厨房,替曲越热睡前喝的牛奶去了。
曲越斜斜靠在门边,笑着问他:“那你说我心思在谁身上呢?”
庄稼装着忙碌的样子,把碗柜的门关得乒乓响。
“我昨天走的时候林凡远来了,还把房门反锁了……”
庄稼动作轻了点,就听曲越接下来说:“我想有他看着,楚璇应该不会再出什么问题了。”
庄稼端着杯子走到他面前:“你放心让那个人待在楚璇身边?楚璇不是不喜欢他吗?”
“有些事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看得比他清楚明白。他啊,就是嘴硬。再说他们归他们折腾,我又管不着,我跟他可彻彻底底断干净了。”曲越接过他手里的杯子,似嗔非嗔,似怨非怨地瞅着他:“现在你说我心思都在谁身上呢?小没良心的?”
庄稼心里有些高兴,傻傻笑着,又粘上去抱住曲越的腰。
“我身上,都在我身上呢!”

第二十七章

曲越的演唱会名字定为“十年同行”。
接下来的两个月,庄稼和曲越开始了从曲家堡到公司大楼这样两点一线的生活。
整场演唱会下来要唱三十几首歌,对身体素质各方面的要求都很高,就算去掉一部分的劲歌热舞,这两个多小时唱下来也是够呛的,因此排练就变得必不可少了。
因为对曲越的唱功有绝对的信心,所以他在公司绝大多时候还是以排练演唱会当天的热舞部分为主。
曲越工作起来尤为认真,属于全身心投入的那种。编舞和伴舞都在的时候他一丝不苟的训练,从来不叫累不喊苦,拼命得犹如身体铁打的一般。但只要训练一结束,舞房人都走光的时候,他就会卸下铁甲整个瘫在庄稼怀里,累得连眼睛都睁不开了。
而每当这时,庄稼都会小心翼翼地用湿毛巾帮他擦脸,纵然心里心疼得不得了,嘴上却什么也不能说。
因为他深知这是曲越的事业、曲越热爱的工作和音乐,再累,曲越也是快乐的。
“那一定是我此生最辉煌的时刻,所有人都不会忘记……”曲越闭着眼睛慢吞吞地说道。
庄稼觉得辉煌这点一定是有的,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这点也是有的,但“最”辉煌?曲越连三十岁都没到,是不是最辉煌现在还犹未可知,他的音乐之路毕竟还长着呢,不是吗?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曲越突然很轻地说道。
庄稼握着毛巾的手一顿:“什么礼物?”
“……”
久久无声,庄稼低头一看,曲越已经睡着了。
什么礼物呢?庄稼有些期待又有些好奇。
这天,趁曲越在和编舞排舞的功夫,庄稼被董大经纪人使唤去顶楼送文件去了。
安娜小姐一见是他就笑得眼儿弯弯的,又是泡蜂蜜茶又是拿出自己私藏的点心糖果给他享用,客气得让庄稼毛骨悚然,总觉得这姑奶奶眼里酝酿着阴谋。
“庄稼弟弟,最近过得怎么样阿?”安娜扮着知心姐姐的模样来探取曲越与庄稼这对主仆私下的更对秘闻,从而满足她八卦的心理。
“挺好啊……”
“听说曲越新歌《绅士恶棍》的MV有你友情出演啊?是不是真的?”
庄稼瞅着安娜小姐那双晶晶亮的大眼,尴尬地一点头。
“就帮了点小忙!”
他伸出食指跟拇指弯曲比了五毫米左右的长度。
哦?有戏!安娜小姐的眼睛更加闪亮亮了。
“原来的女主角上哪里去了?”
“走了。”
“干嘛走啊?”
庄稼认真思考了一会儿,总结道:“她心眼太坏。”
安娜小姐被他这种问一句答一句的模式搞得急死了,正深呼吸打算接着问的时候,安娜小姐的手机响了,她只好先去接电话。
回来的时候看到小助理盯着她手机一脸的若有所思,安娜小姐看了看自己前几个月刚买的夏普牌子的纯白手机,举起了在庄稼眼前晃了晃。
“怎么啦?我手机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你干吗盯着不放啊?”她手机没镶钻没贴图,就一普通的机子。
庄稼收回视线,手里扒拉着一张糖纸,说:“你的铃声挺好听的。”
那歌他听出来了,跟曲越英国那回唱的是一首。
安娜小姐听他夸赞歌,有些自得起来:“好听吧!我最喜欢的歌手,当然,是国外的!国内最喜欢的歌手还是曲越莫属!”
庄稼问:“你知道这歌唱的什么意思吗?”
说到自己喜欢的歌手,安娜小姐开始滔滔不绝:“这首歌是Craig David的《Unbelievable》,歌名意思就是‘难以置信’,歌词大意说的是找到真爱那一瞬间的喜悦与无比珍惜,以及对爱人深深的感谢——谢谢你来到我的生命,与我相遇。”
“And it’s so unbelievable。To finally be in love。”安娜念了一段歌词,头微微仰起,双手置于胸前,相当投入的样子,“这是多么难以置信,终于坠入爱河~!”
庄稼专注地将手上的糖纸叠成小小一块,再整个摊平了,反复地折叠。想了会儿又问:“要是有人大庭广众给你唱这首歌,算什么意思?”
庄稼纵然再心思单纯,也不禁要想那天,自己是不是错过了什么?
安娜小姐激动起来:“那一定是他觉得你是他的真爱啊!要是有人给我唱这首歌,我一定会感动得要死!简直像是电影情节一样,多么甜蜜的情歌哟!”
一手扶着脸,安娜小姐一脸的陶醉,觉得天下最浪漫的事也不过如此了。
庄稼抬眼看了她一眼,接着道:“唱好之后还送个戒指给你……”
“我靠,立马嫁给他,他这是求婚呢!这世道这么浪漫的男人不多见了,现在的男人都是一个个色迷心窍,先看脸再看胸,管你有没有内在美,他他妈就是欣赏你外在比内在美!”安娜小姐说得口沫横飞,且越说到后面越是怨念深重。
“你收了他戒指但一句话都没说……”
“没说?你是说没答应?”
“不,就是一句都没说,既没答应也没不答应。”他清了清喉咙又补了句,“但戒指收了。”
安娜闻言小姐肃然起敬:“这胃口也太好了,诚心吊着人难受呢?喜欢对方就答应,不喜欢就别答应,这样又算是什么意思?还没想清楚,容我想几日先?”
“没……”庄稼头低得不能再低:“就是你和他差距挺大,你觉得心里不太踏实,总觉得对方会反悔,有点……有点害怕。要是到头来一场空梦,一点余地都没的自己不是太惨兮兮了吗?”
这会儿他还真把安娜小姐当知心姐姐了,心里的想法一股脑吐出来。说好之后还真觉得心里畅快不少。
陈安娜沉吟片刻,语出惊人:“你这完全是杞人忧天、没事找抽啊?我真是同情那位被你吊在那儿的那位。”
庄稼心里突突地跳:“很过分吗?”
安娜小姐一副“你怎么问得出口”的表情:“你小子没谈过恋爱吧?听过泰戈尔的《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吗?”
庄稼老实地摇头,他连泰戈尔是谁都不知道。
安娜小姐迅速将整首诗流畅地背了下来,声情并茂,相当精彩,让庄稼都要忍不住拍手叫好了。
“可是,这跟我的问题有啥关系啊?”庄稼承认自己没有文学细胞,那些弯弯绕绕的他一句没听懂。
“没关系,就是跟你抒发一下情感而已。”她咳了两咳,接着说道:“总之,世上有那么多求而不得的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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