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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金采冷笑:“恭喜你,总算还剩下自我感觉这东西依旧这么良好。”
“谢谢,”唐敬还击回去:“还好不像某人,被打击的连自己的人格魅力都不相信了。”
金采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直炸毛:“滚你妈的,谁打击谁?!”
“哦~”唐敬冷嘲热讽:“那你就回去呗,我回去上课了。”
金采被下了逐客令,灰溜溜地回去了。
唐敬回教室继续讲课,外边的雨声和讲台下叽叽喳喳的说话声混在一起,令他烦躁不堪:妈的!金采这个混蛋!不知道又被谁甩了来找他!
毛柏托着腮帮子盯着窗外发呆。
“嗖~”优美的弧线再次划过,这次的目标很专一。
毛柏再次捂着脑袋迷茫地看向唐敬,一脸无辜。
唐敬火更大了:“睡觉!走神!给我站着听!”
毛柏垂着头站着,老僧入定一般,盯着脚尖就是不抬头。
唐敬放弃了,决定放任自流:“把卷子翻过去,我们看证明题。”
毛柏盯着脚尖苦想:采哥来干嘛的来?
金采回到车里,把潮乎乎的外套脱下来扔在副驾驶座上,神情沮丧。
死唐敬!总是戳他的痛处!
毛柳揽着那个风情万种的女人笑意吟吟的样子又从脑海里跳出来,金采泄气般地猛拍一阵,最后车尖锐地叫了一声,把他吓了一跳。
妈的!今天就不该心血来潮想吃什么鲈鱼!
毛柳很绅士地撤开凳子:“姚夫人,请。”
谢姝媛媚眼微挑:“毛先生总是这么客气。”边说边入座,指尖状似无意地划过毛柳的小臂。
毛柳笑一笑,绕到对面入座,和谢姝媛中间隔了偌大张桌子。
服务员一一布菜,毛柳把一盘椒香鲈鱼转到谢姝媛面前。
“这家的鱼做的不错,秋天吃鲈鱼正当季,姚夫人不妨一尝。”
谢姝媛笑:“你还记得我爱吃鲈鱼。”
毛柳也笑:“姚夫人的喜好,自然要事先了解。”
谢姝媛眼角的笑意淡了:“毛柳,我们就不能好好说句话吗?”
毛柳示意服务员下去,依旧笑吟吟:“不知姚夫人是觉得我哪句话说得不得体?”
谢姝媛叹口气:“说笑了,毛先生说话一直很得体,不劳毛先生提醒,姝媛也知道今天是代表谁来的。”
毛柳捻起酒杯轻晃:“姚先生委托夫人来,那必然是相信夫人的眼力,还希望夫人能瞧得上毛某的这点家当。”
“自强是信得过毛先生的信誉,别人来和姝媛来都是一样的,不过是想让我顺道寻一下故人罢了。”
“那不知夫人的故人寻着了没有?”
谢姝媛也拿起酒杯:“物是人非。”
“那真是可惜了,”毛柳拿杯子碰一下转桌:“还是祝我们合作愉快吧。”
谢姝媛也碰一下然后举杯:“嗯,合作愉快。”
金采在雨里漫无目的地开着车,不知道要去哪。
毛柳毛柳,毛柳毛柳,满脑子都是毛柳。
车子驶过N大的校门,金采又开始发癫,拿出手机骚扰毛楠:“楠楠,为师没带伞。”
毛楠站在图书馆门前望着越下越大的雨:“为师,楠楠的伞不知道被谁拿走了!”
金采抓起随意扔在副驾驶座下边的一把黄色斑点伞扔进储物箱:“哦,那为师好心来接你吧。你在哪?”
毛楠咬牙切齿:“那就谢谢为师了,我还在为师上午把我扔下嘱咐我要把资料都查全的地方。”
金采开车驶向图书馆:“那资料查完了么?”
毛楠从牙缝里挤出一句:“查~完~了~”
白色的小车缓缓开过来,毛楠挂了电话跑下台阶拉开车门坐了进来。
金采把纸巾递过去:“擦一擦,擦一擦。”
毛楠黑着脸。
金采缓缓把车开出校门,一直往东开去。
毛楠扔了纸巾:“要去哪?”
“吃饭。”
“去哪吃?”
“好吃的地方就是了。”
毛楠冷笑,指着在雨幕中晕开光的红色霓虹灯,一闪一闪摆出“VINCI”的字样:“好吃的地方?”
金采嘟嘴:“楠楠,为师今天心情很不好嘛!这里的意面也还可以啦,你吃你的,为师喝一杯啦!”
毛楠一阵犯恶:“要去你去,把伞给我,我走了。”他可不想照顾酒疯子。
金采哀怨地瞅他:“一个人去多尴尬,一看就是来买醉的,万一被图谋不轨的人搭讪了怎么办?”
“你不对别人图谋不轨就阿弥陀佛善哉善哉了,有谁敢图谋不轨你!”
金采摆正脸:“你就这么嫌恶为师?”
毛楠也摆正脸:“对!”
“那你走吧。”
“伞。”
“没有!”
毛楠盯着金采看了两秒,打开门扎进了雨中。
金采没想到他真的会走,打开储物箱拿出伞就往外追,一开门被路过的车崩了一身水,躲过飞驰而过的两辆车,毛楠已经不见踪影。
毛柳开着车轻快地划过酒吧街,谢姝媛坐在后座,看车窗外灯红酒绿,听毛柳柔声细语地打电话。
“昨天吃的那个?酒糕?芋圆?哦哦···慕斯啊,要什么的?嗯,草莓的,好···两个?好···三个?不行,晚上甜的东西不能吃太多···那就两个要两个口味的,再要一个凤梨的吧···嗯,好。”
毛柳挂了电话,谢姝媛嘴角微勾,眼睛却殊无笑意:“女朋友?”
毛柳不答话,只轻轻笑了一下。
谢姝媛全当他是默认了,笑容苦了一分:“那什么时候办喜事可要通知一声啊。”
“那是当然,到时候一定会把喜帖送到府上的。”
乐洛川唆着棒棒糖盘腿坐在毛老大家的沙发上看肥皂剧。
电视剧里的男人喊:“梨花!不要走!是我错怪了你!都是我的错!你就是我的生命!你如果去了,我也不能独活!”
女人口吐鲜血:“不,你要好好活下去!我就要死了,可是还有我们的孩子!你不能丢下他们!”
男人摸女人的脸:“梨花,我爱你!”
女人:“我也爱你!”头一歪。
男人撕心裂肺:“啊~~~~”
乐洛川抱着纸巾吭哧吭哧,哭得稀里哗啦:好感人哦···
作者有话要说: 标题好难想哦···CP这种东西,就是要乱~其实也没有太乱啦,比如大毛X乐洛川嘛~再比如···嗯,我会尽早让乐家哥哥登场,和二毛搞搞嘛~剩下的不能剧透!
也木有人给这文捧场,不然猜CP也是很有意思的一件事嘛~
☆、贱人有点多~
金采趴在吧台上和服务员小帅哥搭讪,第五次问人家叫什么名字。
不错,小帅哥想,都可以集齐一个“正”了。
“Haru。”小帅哥边说边转身取下一瓶摩根船长。
“Haru,”金采重复一遍:“上次是Jan,上上次是Billy,上上上次是···”
“原来你记得?”小帅哥回转身来,眼睛笑眯眯,心里对金采多了分好感。
“你没有一次说真话,我是问你本名叫什么?”
“真想知道?”小帅哥低着头调酒,眉眼微挑,把脸凑近金采的耳朵:“这么在意,是想和我玩玩么?”
金采的脸腾地红了,忙解释:“只是好奇,好奇。”
切,小帅哥在心里鄙视,孬种,来这种地方还意外地这么矜持,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装的。
金采也在心里唾弃自己,话说完就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这么好的机会,我在说什么这是!
有客人招手招呼小帅哥过去,金采低着头,既懊悔又尴尬。
一滴水珠滴在胳膊上,凉凉的,金采抬头,看见毛楠阴沉着脸站定,头发结成一缕缕滴着水:“给我叫份意面!”
郁闷扫光光,金采欢天喜地地招呼小帅哥过来。
唐老师办公室里坐两分钟,走廊上站两分钟,再到班里去晃一晃。
备课?看不进去书。
改作业?都写得什么乱七八糟这是!
抽颗烟吧,打不着火?打火机没气了!
烦躁不堪,浑身难受!
都怪金采!
这个毫不检点的贱人!
唐敬和金采的关系,说正式点,是大学校友,说直白点,就是j□j。
第一次见金采是在学校的一个秘密社团组织的“homo会”上。该活动旨在联谊散落在校园里的同志们,为大家提供相互认识、交流和纾解心理压力的平台,活动主题是“关爱,融入,拒绝边缘化”,是一个非常益身益心的活动。可惜的是,不少人是把这个活动当成约炮盛会去的,金采就是其中之一。
金采那天钓到的人,就是唐敬。
偏偏唐敬还是那个初衷良善的活动策划人。
那天金采衣冠楚楚风度翩翩,但就是和唐敬一说话就那么一副怯怯懦懦欲语还休的样子,还让唐敬误以为遇到了真爱。后来再回想,那完全是因为金采是个彻头彻尾的怂货,说他娇羞不如说他是贼心包天贼胆不够!
可惜发现这些时年轻的唐老师已经被吃干抹净并始乱终弃了,真是为时晚矣。
年轻的唐老师为这件事心神俱伤,等好不容易平复了失恋的苦楚,金采这贱人竟然又失魂落魄地找来了。唐老师为了反攻大计,一来二去竟成了金采的长期j□j,最关键的是,反攻大计到现在也还没成功。
真是亏大发了!
金采!唐老师咬牙切齿:不检点的玩意儿,诅咒你下面烂掉!
金采打个大喷嚏。
毛楠嫌恶地看他:“淋雨的是我,你怎么先感冒了?”
“可能是,阿嚏!”金采扭过头来说话,猝不及又是一个大喷嚏。
毛楠开着车无处躲闪,给喷了一身。
“吱~”把车往路边猛地一停,毛楠迅速打开车窗,扯过纸巾一通猛擦,脸上是极度的不耐烦。
金采也扯了纸赶紧献殷勤,被毛楠冷冷剜了一眼。
于是金教授在自己课代表强大的气场面前认了怂,乖乖地缩到角里去了,嘴里嘟囔着:“这是有人说我坏话,我没感冒,肯定没携带病毒···”
小交警走过来敲车门:“同志,请配合我们进行酒精测验。”
金采又乐了:“又是你啊,同志!”最后两字依旧重音。
小交警心里直抽抽:怎么又是这对基佬···
言情剧的背景乐凄厉地响着。
毛柳一进门就看见小屁孩儿蜷在沙发上睡得雷打不动,小毯子被皱皱巴巴歪歪斜斜地裹着。
放下买的东西,轻手轻脚地抱起小屁孩儿准备放到床上去。
乐洛川醒了,迷迷瞪瞪地伸手搂住毛柳的脖子,娇声奶气:“好吃的呢?”
毛老大感到一阵酥酥麻麻,身子登时僵直了,汗毛都一根根立正排好了,抱着小屁孩原地发愣。
没听到答复,还以为毛老大把好吃的给忘了,小屁孩儿不乐意了,嘟着小嘴:“没买?”
“当然买了~”毛老大的坏心眼儿活泛了:“但是有劳才能有得啊,你看你现在,吃了睡,睡了吃,这样可不行。”
“我饿了···”乐洛川搂着毛老大的脖子可怜兮兮地撒娇。
毛老大装得一本正经:“饿着的人多了,也总不能每一个我都管饭吃。”
乐洛川不吭声了。
毛老大又说:“所以嘛,你得···哎!小屁孩儿?怎么了这是?”
乐洛川红着眼眶,掉着眼泪挣扎着从毛老大怀里下来,光着两个脚丫子站在地上抽抽搭搭。
毛老大懵了,赶紧扯了纸又擦又哄,捧着慕斯盒子进贡,小屁孩儿倔倔地把脸扭到一边。
毛老大心里这个急啊,看小屁孩儿哭得这个心疼啊,真是恨不得把自己舌头咬下来:哪句惹着小孩儿了?
毛老大亡羊补牢:“我给你开玩笑的,怎么能不给你吃呢?来来来,不哭了不哭了,草莓慕斯好好吃,你看我专门给你买的,不给你吃给谁吃去?”
小屁孩儿被说动了,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毛老大,犹犹豫豫地想接盒子。
毛老大看有成效,拿余下的一只手的大拇指抹了抹小屁孩儿的眼泪,笑:“再说了,男子汉大丈夫,哪有因为饿哭的?”
眼见着小屁孩儿手垂下去了,嘴巴扁得更用劲了,眼泪重新汹涌而来。
毛老大在心里抽自己耳刮子:我怎么这么嘴贱呢!
毛楠黑着脸把车开到职工宿舍楼下,看一眼表:十一点半。
“把车借我吧,我回家去。”
“不行。”金采一口回绝了:“太晚了,我不放心。”
毛楠觉得自己额头的筋在突突跳,咬牙切齿:“你还知道太晚了啊···”
“回不去宿舍先来我这儿吧,为师勉为其难地收留你。”
“那还真得谢谢金教授···”
“不客气!”金教授心情奇好无比。
毛老大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把小屁孩儿哄好了。
毛老大坐在沙发上,一口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