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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亜说到最后眼睛都红了,气的。
“负……责?”
秦鸽被吼得恍恍惚惚。
“对,负责!”
秦鸽觉得自己是在做梦:“……怎么负责?”
凌亜噎住了。
他是个严格的反对婚前性行为的拥趸者,一直是以“对伴侣保持心灵上、身体上的忠贞”来要求自己的。
而不管是……还是其他,他现在已经和秦鸽……
“恩……只有结婚了。”
认真思考后,凌亜得出这样的结论。
像是一个惊雷在耳边炸开,有什么在脑子里迅速鼓胀着,让他什么也听不清。
明明是大白天,他却看到了整个世界都迸开了五彩斑斓的烟花。
“秦鸽?秦鸽,你怎么了?”
耳边焦急的呼喊渐渐远去,秦鸽幸福地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文革快点过去;这日子太难熬了
看了邮件的妹子记得写评论
什么评价都可以,不然我都不知道你们觉得写得怎么样_(:з」∠)_
等文革过去,会把文补全
☆、81
木子维一睁眼看到的就是一大片肉色。
他的身体醒过来了,神智却没有,迷迷瞪瞪地睁着眼,看着结实的胸肌上的小豆豆发呆。
然后,伸手掐了一下。
关缴:“……”
木子维掐完之后又低下头看着自己的,皱着眉毛,
关缴喉咙有些发紧:“……怎么了?”
“恩,我的比较大……好奇怪……”
木子维咕哝着,说完愣了愣,反应过来刚才说话的那个声音是谁,脸也慢腾腾地红起来,把头埋在了关缴的胸口。
关缴:“……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木子维趴在关缴胸口上数心跳声,怎么也没想明白这跟关缴有什么关系,稍微撑起身,看见关缴虽然没有什么表情,但耳根却是红的。
关缴不回答,手抚上他的腰,替他揉了揉:“还疼不疼。”
“唔……痒。”
虽然这么说,但木子维却完全没有躲,乖乖地趴在关缴身上任揉搓。
操劳了一晚上的腰自然是酸痛不堪,更加操劳的屁股现在更是只能趴着,但回想起昨天晚上,脸红心跳的同时,更多的是满满的幸福感。
在床上磨蹭够了爬起床,关缴第一件事情就是给关濯打电话。
木子维听到关缴反复地问昨天晚上关小瑾怎么样,有没有喝醉酒,尤其问了好几遍凌家那个小孩是不是直接就回家了,两个人有没有单独相处……有种自己嫁了个老妈子的感觉。
还记得第一次见到关缴的时候,还觉得他高高大大又不苟言笑,会是个严肃刻板的人,但相处下来才知道他有多温柔,对家人有多体贴。
然后自己不知不觉就被这种内敛的温柔所吸引,然后喜欢上他,想变成他的家人。
木子维劝道:“小瑾又不是小孩子,你不用那么担心的。”
“哪里不小?她才十九。”
“十九的话,也就比我小两岁。”
木子维认真算道。
“你也觉得我很小吗?”
『明明就很小。』
关缴心里这么想,但看着木子维板着脸作出一副严肃的样子,直觉这么说他会不高兴,便改了口。
“小瑾不一样,不管她多大,在我眼里,她都是小时候尿了床撅着屁股把床单往床底下塞的样子。”
被妈妈发现了还瞪着眼睛说是老鼠干的,被残忍揭穿了就抱着他的大腿哭鼻子。
“但是你,我想到的更多的是我们以后的样子,我们一起变老的样子。”
关缴的语气很平淡,并没有什么情意绵绵的样子,仿佛自己说的是再普通不过的事实。
但说完,却看见木子维的眼眶一点点红掉,眼睛湿漉漉的却努力大睁着不让眼泪掉出来。
“关缴。”
“恩?”
“关缴。”
“怎么?”
木子维摇头:“没有,就是想喊你的名字。”
关缴没再说什么,低下头亲吻他的眼睛,味蕾上传来淡淡的苦涩咸味。
而他没有说出口的是,即使以后变老了,木子维在他心中还是一样的小。
和初见的时候一样,小小的,仰着头,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只是一眼,就让他想保护他,想把他捧在手心上,放在心口里。
吃过早饭,两个人窝在家里看电视,并没有去店里的打算。
前段时间忙得停不住脚,关关的抚养权解决后,心里紧绷的那根弦就松了,人也懈怠起来。
木子维躺在关缴的怀里给秦鸽打电话,电话响了半天没人接。
“秦哥一定又睡懒觉了。”
木子维拿着手机叹气。
“昨天我们先走,也不知道他们后来喝了多少,可能是宿醉还没醒。”
“哦。”
只要一提到昨天,木子维脸上就会有些发烫,条件反射一样。
他知道自己某些时候是挺不知羞的,好在关缴从来没有嫌弃他。
“……我还是想去店里看看。”
木子维想了想,认真说。
关缴看着他一脸惬意,懒洋洋窝在自己怀里不想动的样子,对他执意要出门有些不解。
“总要跟秦哥说一声啊,我们又要出远门了。”
看关缴愣了愣,突然就有些踌躇起来。
“那个……你说关关的事情解决完我们就……恩,迟一点去也没关系的。”
想来关缴也可能只是当时心情被触动,一时冲动说出了那样的话。
而对此心心念念辗转忐忑的自己倒显得有些心急了。
再说了,结婚对关缴而言并不是什么非做不可的事,只是关缴体贴,为了让他爸妈安心而已。
反而是他,不止是因为那个算命老先生说过的那句话,关缴太优秀,虽然知道关缴是对他一心一意,但他还是会有种怀璧其罪的感觉。像个小孩握着一块金子走在路上,不仅时刻都担心着有人觊觎他的宝贝,更担心自己太弱,抢不过。
虽然去国外扯的证在中国也不具法律效应,但他确实是急切想要有个什么东西来证明关缴是他的这件事。
“可我觉得有关系。”
关缴听了之后沉默了片刻,皱着眉。
“迟一点,万一有人跟我抢你怎么办?”
这下是木子维愣住了。
“我之前说的话当然是认真的,但我没想到你会放在心上。”
木子维呆了呆:“为什么要不放在心上?”
关缴说的每一句话他都记得好好的。
“我不是那个意思……”
关缴的神色突然有些懊恼。
“话虽然是认真的,但对求婚来说,太草率了。”
他当时情绪太激动了,再加上这件事在他心里盘亘了太久,一不小心就吐露真言了,事后却后悔不已。
在关缴看来,求婚虽然不需要有多浪漫的一个形式,但至少应该郑重一点,身边最好还有几个重要的亲人作见证。
“还……还要求婚吗?”
木子维有些结巴。
对他来说,光是能和关缴结婚都是一件想想就令人幸福地发昏的事情。
“那个……其实不用那么麻烦,只要你说一声,我肯定……肯定会答应你。”
最后几个字木子维几乎是用喊了,差点把关缴吓住。
“你啊……”
关缴揉了揉他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
“太老实了。”
一般人在这种事面前至少要端一下,答应地太快就让人感觉得到得太容易。
摆在眼前扔你拿取的,哪怕是再璀璨的明珠在人心中也会显得普通,而历经挫折求到的,即使平凡。却会被人珍惜。
“恩?”
木子维困惑得望着他。
“老实不好吗?”
“会吃亏的。”
“哦。”
木子维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问:“那你会占我便宜吗?”
关缴看着那双满是信赖的眼睛,胸口仿佛被戳中了,连语气都变得柔软起来,眼角也带着笑。
“不会的,永远都不会。”
作者有话要说: 一回来就看见好几封系统短信说我宣扬不道德内容……
先说这些天死哪去了
这些天人都和去年一样呆在高原,不过因为政治原因,这边今年断网了,从7月1号一直断到25号,连短信都没办法接收(今年是达赖八十大寿(大人说的,我也不清楚),这里是四川的藏族自治州,藏族占了大多数,尤其是我待的这个地方大多数人都信教,所以为了预防暴动这里就断网了……)
然后25号欢天喜地地来了网,但悲催的是我家的路由器坏了,给移动客服打了好多个电话,过了快一个星期才来修,结果下午修好了,晚上就停电了……然后一直到今天
期间25号过后有点没网的那段时间,我有用数据流量开了热点在贴吧更新过几章,但因为流量用着实在肉痛,所以没贴到晋江来(其实头天也试过,但愣是没打开晋江)
现在补上
至于莫名其妙被锁的的章节……明天慢慢改吧
☆、82
然后关缴就真的陪着木子维去了店里。
店门紧闭,门上挂着的木牌子写着“休息,休息一下~”,图还是关小瑾画的,圆头圆脑的小一休。
推开门,餐厅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布置,但不知为什么,木子维却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好像……好像,桌子椅子都在发光。
然后他一抬头,就看见了正从拐角转出来的,拿着拖把挽着袖口的凌亜。
木子维:“……”
相较于木子维的惊讶地说不出话,关缴的反应是一如既往的淡定。
目光扫了扫整个大厅,对凌亜说了一句谢谢。
凌亜恩了一声算是回应,然后看着微微张着嘴,有些呆住的木子维,说:“秦鸽在楼上。”
然后径直走到门口,弯下腰,在他们刚才踩过的地方拖起地来。
木子维楞楞地看了凌亜一秒,又看了看今天窗明几净得有点过分的餐厅,张了张嘴,然后一溜烟往凌亜刚才说的楼上跑。
留下来的关缴看着凌亜,开口:“洁癖?”
凌亜停下手,抬起头看了他一眼:“恩。”
“秦哥!秦哥!我看到……我看到凌亜在……”
木子维一路跑上来,气都没喘匀,才到房门口就急不可耐地要把今天看到的奇怪一幕说给秦鸽听。
但话没说完,在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就断了。
“你还没起床?”
木子维看着坐躺在床上的人,有点不相信这个握着苹果、一脸娇羞样的人是他认识的秦鸽。
他压下心里啦那抹异样感,担忧道:“现在都快中午了,你宿醉很严重吗?”
“不是宿醉。”
秦鸽面露粉色。
“我刚才厥过去了。”
“晕倒了?”
木子维更担心了。
“那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还有没有不舒服,要去医院吗?”
“已经抢救过来了。”
虽然抢救不是他所期盼的人工呼吸,而是掐人中,但好歹抢救他的是凌亜。
光是想到这个,秦鸽就有些呼吸急促,巴不得再厥一次。
木子维只觉得秦鸽更加不对劲了,犹豫了一下道:“我看到凌亜在拖地。”
先不说在他眼里,凌亜一直有些高冷,说直接点,就是不近人情。
再兼,虽然没有刻意表现出来,凌亜一直有种少爷做派,看上去就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类型,油瓶倒了也不见得会去扶,更别说是帮他们家拖地。
他还记得凌亜当初是有多不待见他和关缴。
木子维以为,以秦鸽对凌亜的在意程度,听到一定是立刻起身冲下去夺走他手上的拖把,拼死也不能让自己男神累着。
但秦鸽只是笑了笑。
“我是说,凌亜在拖地。”
木子维觉得今天看到是事情怎么都那么反常,都有些怀疑自己的眼睛了,不由得再强调了一遍。
“好像还把桌子椅子都擦了。”
“我知道啊。”
秦鸽还是笑,甜蜜的,痴傻的。
“他帮我的。”
木子维虽然怀疑凌亜居然会有这种好心,但也没说什么。
秦鸽自顾自地继续,捧着那个苹果,说:“这也是他给我削的。”
他一醒来就凌亜就把它放在了他手上,差点没让他当场感动得哭出来。
木子维看着那个已经开始氧化发黄、焉哒哒的苹果,评价道:“刀工好差。”
秦鸽狠狠瞪了他一眼:“这是心意,心意懂不懂!”
“哦。”
木子维不以为意地应着,心想关缴能把苹果削出花儿来,这才叫心意。但转念一想,凌亜、秦鸽和他们的关系又不一样,怎么能放一起比。
既没缺胳膊也没少腿的秦鸽还是觉得老赖在床上不好,挣扎着下了床。
木子维看到他坐到床沿上,屁股挨下去的那一瞬间,表情的都扭曲了,问:“你痔疮有这么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