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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定是你-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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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刚刚处理了作案现场,罗安旭就出来了。
  看着罗导走过来,苏友的脑袋瞬间停摆,连下巴都不听使唤的掉了下去。
  他并没裹着浴巾浴袍,而是穿着一件收身的黑皮马甲,□一条绷的极紧的皮短裤,手腕和脚腕都戴上了钉满铆钉的皮护腕,手里一条皮浆甩在空中嗡嗡作响。
  原来罗导好的是这口,浑身打了个寒战,苏友刚想说什么,觉得身体重的分寸都挪不动,果汁杯啪嗒一下落在木地板上,整个人也噗的下瘫倒。
  迷迷糊糊感觉有人拖着他走,把手腕挂在什么地方,然后剥他的裤子,被摆弄着拉开膝盖。苏友完全无力,时间感也变得十分模糊。
  不知过了多久,听到膝盖处意卡塔一声脆响,像是金属扣纹丝合缝挂上的声音。
  眼前的那个影子站起来走到旁边,站在柜子旁打开了幻灯。眼前的两面白墙上呼呼闪闪的映出画面。
  苏友努力的跟混沌的意识挣扎了一会,渐渐看清那些循环的播放着的片段。
  画面里统一都是白花花的肉色,被拍摄的主角被用锁链和皮具捆绑着,嘴里塞着球,发出呜呜的声音,敏感的地方套着不知名的金属器具。
  配合着画面还掺杂着呻吟声,低泣声和痉挛造成撞击的声音。
  苏友猛的清醒过来,身体一震,发出叮当的锁链声,感觉手脚被缚在两边,膝盖张开的姿势跪着,身上只穿了衬衣和内裤。幻灯上的某格画面也跟着颤了颤,竟然是时时的。
  “好像这次的药效分外短。”
  罗安旭站在幻灯机前,扭头看了看他,然后搬了个手提箱,在他身边蹲下来,拍了拍他的脸:“不过没关系,都已经准备好了。”
  苏友说不了话,摇摇头,眼睛诧异的看着罗安旭,想死的心都有了,这哪是潜规则,分明就是搞变态!
  罗导打开了手提箱,里面是形形色色的工具,有的苏友在网吧电脑上蹦出来的小广告里面见过,有的见都没见过。
  苏友用眼神的求饶,罗导没理会那些,仍旧自顾自的说:“放心,我不会在你身上留下伤疤,最多有点淤痕。也不会干你,其实我对那种关系一点兴趣都没有。”
  用带了手套的手,解开衬衣的扣子,捏上苏友的胸口:“我就是喜欢漂亮的身体,喜欢发掘敏感的地方,不停的刺激,不用到伤害的地步,身体就会给你很可爱的反应。让别人在我的控制下颤抖,我会很开心。”
  画面上有一格正播放着蜡油不停的往下落,被缚着的人避无可避,发出绝望的哭泣声。配合着罗安旭冷森森的声音,苏友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别跟我装纯洁,说真以为跟我来就是吃吃饭聊聊天。我也在你身上砸了不少精力金钱了,你总得有点回报。”
  罗安旭继续解开了剩下的扣子。
  “啧啧啧,别看人土不拉唧的,骨架和肌肉还真的挺漂亮。你愿意维持这种服务的话,我会捧你的。”
  再多也不值得这么回报!苏友已经开始在心里问候了他祖先,那边罗安旭若无其事的勾了勾嘴角,拉近了摄像机的角度。
  “我知道你现在还很抗拒,想要事后报复我?公之于众?别这么急着下结论,你会享受也说不定。”
  苏友用眼刀刮了他下,罗安旭倒不生气,手挪到内裤里面。苏友闭上眼,努力让自家老二不背叛,任由罗安旭怎么揉揉捏捏都没挺身而出。
  罗安旭勾了勾嘴角,拿了剪子剪了内裤的一边,里面的东西垂出来。皮浆迅速抽下,力道不重,不过却十分痛。胃瞬间变成真空,疼的连脚趾头都跟着抽筋,眼泪也止不住的往外淌。
  “你不配合,有不配合的玩法。”
  这句从牙缝里挤出来,罗安旭又开始揉捏,苏友脑子里嗡嗡的,抗争的念头逐渐消逝殆尽。
  家伙在这变态手里渐渐涨大,罗导满意的拍了拍他脸,“我说你会享受的。”
  从手提箱里取出个筷子粗细的金属棒,冰凉的触感贴上了家伙的顶端,苏友浑身的神经都绷了起来。
  接下来的事发生的很戏剧化,金属的触感离开了身体,掉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与此同时,哐啷的瓷器打碎的声音爆发,象一场交响乐的结束音,苏友不敢相信的睁开一只眼。
  罗导渐渐滑下去,倒在地上,脑袋后面洇开了一片血,沾着些许红红白白的瓷器渣子。露出濮然的身影,他拍了拍手,然后得意的叉着腰。
  苏友看到了救星,发出呜呜的求救声。濮然却没立即救他于水火,指着苏友哈哈大笑。
  “知道厉害了吧?谁教你不听劝,谁教你拿话来呛我,谁教你没事不学好学人家潜规则,到头来还得劳烦我来救你!”


    13、另一个濮老板

  濮然足足笑够了,才来帮他把身上那堆烂七八糟的东西解开。
  手被解放出来,苏友抹了把泪,用手背擦了擦留出来的口水。
  找到了放着自己东西的纸袋,穿好衣服,见罗安旭还趴在碎片堆里一动不动,心里有点慌,想去试探下还有没有气,一把被濮然抓住胳膊往外跑。
  罗安旭不是个粗心大意的人,有一瞬间苏友很疑惑,他怎么会没锁好门就去做那种猥琐事。
  被拉着直接从落地窗跨越到院子里时才明白,窗子是自己忘记锁上的,不经意的情况下,自己给自己留了这条后路。
  至于濮然,从他一身酒气,和一路上张扬的,精神病一般的笑声可以判断出,这个人完全醉了,和平时完全不同。
  他一边拉着苏友跑,一边大笑,到了会所门口,揪住一个保安口齿不清的说话。
  苏友有些摸不着头脑,等意识到保安开始用对讲机联络同事,似乎要去罗安旭的房间时,抓起濮然的手一阵猛跑。
  可能是那杯果汁的原因,苏友开始跑的不那么利索,左脚总是会踢到右脚,还歪歪斜斜的几欲摔倒,濮然会不时的,下意识的扯他一下,帮他保持平衡。
  慢慢出了身汗,步伐就顺了些,倒是濮然渐渐笑的没音,被他拖着越来越慢,最后赖在地上不走了。
  “呼呼,跑,跑不动了。”
  回头看看会所的灯光已经完全看不见,就着天光发现濮然出了一头的汗,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喘粗气,身上脸上沾了好多土。
  想到是他不计前嫌救自己于水火,尽管是在醉成这样的情况下,苏友还是鼻子一酸,感动的想落泪,蹲下。
  “我背你走吧。”
  见到福利濮然反而欢脱起来,立刻从地上爬起身,猴子似的跳到他背上,勒着苏友的脖子开始不住的说话。
  “从小到大,除了爸妈还没人背过我。”
  “嗯嗯。”
  “金海也没,他对我不好。”
  “嗯嗯。”
  “姓罗的是变态。”
  “嗯嗯。”
  “大白痴还跟我顶嘴!你当潜规则多好玩啊?”
  “……对不起。”
  “对不起在我这不好使!”
  “……”
  药性没彻底消失,苏友背着濮然,走路象个老头颤颤巍巍,没走几步开始气喘。凭着记忆走了很久,终于拐到大路上。
  大半夜的,路上除了运货的大卡极少有别的车,放下濮然等了等,看见了一个顶着红灯的轿车,以为是出租,招手在面前停下一看才发现是辆黑车。
  司机见两人都站不稳,以为遇到了醉汉,本来说什么都不肯载,苏友求了很久,加倍先付才让他们上车。
  车子在大路上行驶了一会儿,上了高速。
  车子开的很平稳,盘算着送了濮然,然后自己回家,苏友有种紧张过后的昏沉感觉,不过濮然似乎还没打算放了他。先是开了车窗,冲着外面冷飕飕的风大吼:
  “金海你王-八-蛋!王-八-蛋-蛋-蛋-蛋!”
  得,还给自个儿加回音效果……司机脸皮抽了抽,跟苏友说:“在高速上开车窗费油。”
  “是是……”
  苏友赔笑,按住濮然,研究了半天才把窗子又摇了上去。
  濮然一百万个不乐意撅着嘴乱扭,“你恩将仇报!”
  “濮老板……”
  “啊!其知道了,你怪我打断你们的好事!”
  “怎么会……”
  “原来你是真的喜欢那个,你喜欢跟姓罗的一起折腾。”
  “濮老板……”
  “你喜欢把管子插在小-鸡-鸡里,对不对?接上震动,还有蜡烛,对对,皮鞭,你喜欢,他肯定还有木马,带哔哔的小木马,啦啦啦啦……”太有创意了,还自动屏蔽关键词……
  “濮老板!”
  苏友余光看到司机腾出一只手掏出纸巾擦了擦额头,厉声喝住胡闹的人。
  濮然还真的停下来,无辜的冲他眨眨眼,然后忽然捂住嘴:“我想吐……”
  不用苏友说,司机在高速路的应急通道停下来,吧人架到在护栏边,对着高速外面的花花草草好一顿狂轰乱炸。
  苏友拍着濮然的背,让他慢慢来,身后突然砰的一声,没留意无良黑车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放下濮然,紧追了两步,车屁股没摸到,险些一个趔趄摔倒。就这会儿功夫,吐完了的人豪迈的抹抹嘴,蹦蹦跳跳的往快车道晃去。
  苏友又跑回来,把险些被车辆到的濮然整个拉进怀里。
  太危险了,稍不留神就乱跑。濮然用猴子抱树的姿势反搂住他,在他怀里很安静,苏友咽了口唾沫,心里某样东西滋长的更凶,却没有出口,在里面堵的很难受。
  “乖,我继续背你好不好?”
  濮然眼睛一亮,扑上来搂住他的脖子,“好!”
  人在背上没再多话,偶尔摆弄下他的头发,咬咬他的耳朵。
  苏友苦笑,一面深一脚浅一脚的走,一面盘算现在的状况,两人身上的钱加起来不到一百,再打到车几乎不可能,最令人绝望的是两人的手机都没了电。
  不过没走多久,苏友就看到了高速出口,这时候脚易经感觉有些麻木了。
  说明了缘由,收费员没难为他们,还给指了一间最近的汽车旅馆。
  汽车旅馆还挺好找,价格也在他们的承受范围之内,服务生哈欠连天的帮他们做完登记。
  “哦对,单人床没有了,双人床的,倆男人凑合下可以吧?”
  苏友犹豫了下,问:“能再添个折叠床么?”
  服务员还没来得及开口,濮然突然很用力的拍起桌子,“不要折叠床,就要双人床!双人床我们一起睡!”
  苏友推开濮然,轻轻解释:“他喝醉了。”
  服务生笑了笑,递给他一个钥匙,濮然被苏友拉着走,一路高唱:“我木醉我木醉木醉,请你无免同情我啊……”
  关上房门濮然还在唱,苏友伸指头。
  “嘘,人家都睡了,我们也睡好不好?”
  “好!”
  濮然宛若无骨的挂在苏友的脖子上,吐出的气带着酸苦味道。依着濮然平时爱讲究的性子,明早起来闻到自己的味道一定心情很坏吧?
  苏友无奈的叹了口气,哄着说:“先去洗澡刷牙。”
  “洗完澡刷完牙,一起睡?”
  “嗯。”
  “一张床?”
  “嗯。”
  濮然呵呵笑着摊开胳膊,“那你帮我洗。”
  苏友皱着眉,“好吧。”
  旅馆的房子很旧,墙也很厚,齐腰刷着绿色的墙围,房顶有剥落的石灰皮,浴室倒还不错,弄的算干净,两个人进去不嫌挤,水也够热。
  濮然开始还时不时的唱歌说话,后来昏昏欲睡四处乱歪。好不容易把两个人擦干,钻进被窝,苏友几乎筋疲力竭。
  以为这样就能安生了,濮然又突然睁开眼,翻身把苏友压在身子底下坐上去,一手抓起小濮然,命令道:“拿着!”
  苏友胳膊颤了颤没动,濮然改用威胁:“你不拿我就喊非礼。”
  苏友感到有点绝望,依言握住。濮然像是交换玩具的小孩子似的,摸起他的,缓慢的搓揉着。
  很快两根都有些硬了,濮然送还给他,继续命令:“都握住。”
  苏友不解的把两只拢在一起。
  “动动。”
  这算是什么呢?又跟情人吵架,又要在他身上聊以慰藉吗?
  苏友很想出言拒绝,又怕车上的那幕重演,有一搭没一搭的揉捏着。
  濮然看出他心不在焉,趴下来,跟他脸对着脸鼻子对着鼻子。
  “会接吻吗?”
  摇摇头。
  “接过吗?”
  又摇摇头。
  “你都没在看我!”
  濮然瘪着嘴,苏友无奈的抬起眼,濮然笑出来。
  “那我教你。”
  嘴唇覆上来,感觉温温的湿湿的,带着牙膏的味道和一丁点酒味。
  聊以慰藉,为什么还要吻的好像很深情?
  苏友咬着牙关,此刻的心情几乎是愤怒了,这个人又把自己当成是什么?
  濮然没打算放过他,捏住他鼻子,唇上的摩擦渐渐变为吮吸,不徐不疾的把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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