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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力度让利哲险些失了平衡,一手撑着床单才稳住了姿势,另一手很快就挽过对方的后腰,从善如流地激烈回吻,一者热情,一者试探,在分不清是谁的喘气声中毫无违和地交缠在一起。两人慢慢倒在床上,利哲本来吻得急,却逐渐压抑了下来,开始用着各种技巧舔弄讨好,刺激着每一处可能的敏感地置,从嘴唇到耳垂银钉、再到颈间喉结,唇舌擦抚着男人不算柔软的肌肤,沾满了湿腻的唾液。
既然说了只是尝试,利哲一边吻着一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确定那张脸上没有一分一毫的勉强,至少他能感受到对方因为自己的讨好而微微颤动着,象是受到鼓励般,他大着胆把手从衬衫衣摆伸了进去,徐徐抚摸过意料中光滑的皮肤,掌心下的身体只是怕痒似地缩了缩,却没有反抗,默许般地抬手抱住身上男人的后脑,任由无间断的湿吻落在脸上颈窝的每一处。
随着往上抚摸的那只手白衬衫上的衣钮一颗一颗被扣开,一寸一寸地往上翻掀,沿着线条优美的窄腰高高撩至胸部下方,裸露在空气的肌肤却未有感受到半点冷意,所有感官都只制下衣物下彷彿有生命般的手指,温如予不知道自己怦然直跳的紧张心律是否被感觉到,胸前就冷不防地被按抚,快感如潮水般轰得他浑手一颤,他终究受不住地一把扯住露在被的厚衫的大掌制止它继续动作,岂料身上的男人却不肯放过他,另一手迳行用掌心轻轻覆上他跨下,随即惹来温如予瞬间清醒的惊恐反应。
「别!」温如予急得撑起上半身,却被利哲一手按住。
只是这个程度的触碰而已,却象是他触电一般的刺激,直直窜下身去。
「试试,好吗?」利哲的唇靠近他耳边,沉哑的声音随着炙热气息吹入耳里,眼底满是情欲,那热度几乎要溢出眼眶似的。
温如予咬了咬牙,俊秀脸上浮起明显的反对,那是基于本能的不习惯,就算再不愿意承认,他确确实实感觉到一个男人不该在这个情况下产生的羞臊,但他发现他在这个比自己年轻的男人面前,在那情欲明显的注视下根本忍不住害羞的情绪,就连直视对方的勇气也没有。
☆、041
微R18出没注意,未成年的同学请止步(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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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让你舒服的。」
利哲这样说着的同时,一手已经唰地一声拉开了身下人的裤链,将裤子脱下些许,再岔开对方双腿,他用手搓了一下,突然蹲了下去,把脸埋入男人大腿根处,启唇舔含。
「你疯了──你给我退开!」被眼前的画面大大刺激到,温如予瞪大了眼,吓得脸都青了,声音没入快感之中,霎时间闪电般的热流匆匆涌到下身,灼热的、湿润的,彷彿被包覆在大海里,他难耐地微微仰了身,双手不觉紧紧捏皱了床单,皱着眉头强忍着的呻吟终究脱了口,在湿热的口腔里硬了起来。
他看到男人的头埋在自己双腿之间,按着自己大腿深深前进,那张斯文的脸尽管满布情欲却还是一本正经地做着甚么正事般,平常那张尖酸刻薄的嘴此刻只有努力的讨好,大抵被顶得有些难受,那眉头渐渐拢起,嘴里却含得更深,直往根部舔去,手口并用地套弄吞吐,越深入越敏感。
他几乎是立刻阖了眼,不敢看向此刻色情的一幕。空气中响着令人脸红的吸吮声音,敏感的下身沐浴于刺击的湿热里,简直要叫人疯狂。
「别舔……利哲,你别舔了!」
温如予象是绝望地低喊,羞耻感让他的双颊象是充了血,他觉得自己随时都会昏倒。
生涩,他用嘴的技巧生涩得很。温如予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利哲第一次做这种事,近乎卑微讨好的举动,就连他也从不会让从前的妻子做,何况对方是那样一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年轻男人,可尽管未曾做过,光是凭着男性本能去挑逗同样的身体,便也足够让另一个男人感到极乐。
极乐,却也难受。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完全不受控的感觉,可怕得眼中几乎被逼出泪光。
「我叫你停下来听见没有……」感觉到下身到了一个极限,温如予亟欲叫停这一切,才想从利哲口中抽出却只换来对方更卖力的套弄,过了一会儿他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直到在对方嘴里释放出来。
利哲被呛得咳嗽出声,将嘴里的物事吐出,然后抬手将沾了几点浊白的眼镜除下,伸出舌头舔去嘴角溜出的液体。他的动作一丝不苟、不疾不徐,脸上不见半点羞红之色,全是良好修养所带出的泰然自若,抬头却对上温如予的一脸受辱似的涨红。
早知他长得好看,可这样经历过一番情事后羞愤通红的样子更是性感得要命。
「……哥,你不喜欢?」利哲心里一动,狠狠忍住甚么似的。
这一声哥让温如予大脑又是一空,差点就被叫得又硬了,「不许你这么叫!滚开!」
「我只是想知道你喜不喜欢。」
温如予狠狠地瞪着人,脸颊涨得通红,甚至自己也想不到身为一个男人竟也会这样脸红心跳的时刻,他一点也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只感觉到万分羞耻,虽然说要试试的是自己,但是当自己真正被男性做了这样的事,还是有点无法原谅自己的反应。
「……以后不许再这么做!」恨恨地吼完,温如予重新穿上裤子,与对方拉出很大的距离。
以后?利哲听到这个词扬起了唇角,眼睛陡然一亮。
「我今晚可以留在这里吧?」他乘势问道,目睹对方戒备的神色,眉头挑了挑,「我甚么都不会再做了,就只是留下来而已,试试?」
温如予这会儿恨得可以,开始后悔说了甚么要试试,害得每一次利哲都会用这两个字来堵他,光这一晚从他回来都现在就已不知被拿来用了多少次,明明提出来的是他,为甚么后来却都被用来绑住自己?他终于有了作茧自缚的感觉,可是却也没有反悔的意思。
不得不承认的是,他根本狠不下心肠开口拒绝。
「……随便你!」很勉强的回答。
利哲扯了扯唇,脸上表情虽然没有太多的变动,却还是看得出来他是高兴的。终究是年轻,他再沉稳也掩不住心中的激动,他猛然站直了身,转身就走出房间。
「你──要去哪儿?」这家伙不是说要留下来,现在离开是甚么意思?
「我硬了啊,你这么问是想负责的意思吗?你光顾着自己享受,却要我自己打手枪,这说得过去吗?」利哲故意把话说得轻佻,让温如予的视线瞬间尴尬起来,就怕不小心飘向不该看的地方。
利哲真的很想告诉他,自己想做的事并不止这些,远远不止。
他会让这个人知道自己刚才用嘴为他做的意义。他鼻息一重,决定先解决自己。
房门被轻轻掩上,温如予还在泄欲过后的余温中喘着气,记忆里全是刚才充满性刺激的画面,越想摆脱就越发清晰,不停重覆回带,羞耻感充斥着他。可明明是那么羞耻,年青体壮的身体却在想象中不对劲起来,他察觉到体内的欲火,只能赶忙到套间浴室冲了个冷水凉,洒水声簌簌地响,好不容易才冷静下来。
站在花洒下淋着水时,刚下机的疲倦才涌上来,真亏得自己有那种兴致。
就算从未试过和同性交往,他也不会笨得不知道在床上是怎么回事。既然说好了要试试,那种事就不可能避免,如果利哲要求试一试,他似乎也找不到理由拒绝。明明早就欲火满身,强忍着为他用嘴服侍好了后自己却躲到澡室用手解决,原因是甚么他不会想不到,思路到了这里,他不由觉得好笑,那个嘴上从不饶人又难相处的机车少爷,总是有在一些令人费解的地方有着莫名的体贴。
说不上有多喜欢,但实在让他讨厌不来。
包括刚才的那些羞人之事,除了羞耻感外他竟然没有半点厌恶的感觉。
关掉了花洒,他站在暖气充盈的浴室里换上了睡裤,不顾湿漉漉的头发就倒在床上,把净白的棉被全都卷到自己身上去,熄了所有灯光,要他承认害怕那个人的到来没有甚么难的。
黑暗中心跳没有慢下一分,尤其大床的另一侧被重物压下之际,温如予完全不敢动弹,任由身体被人从后面搂了住。
「……我可以这样抱着你吧?」
温如予被吹进耳里的呼息热得痒缩,一声也不吭,心想这人真是无赖得很,都亲密地抱住他了还要假惺惺地问他,可是他却还是讨厌不来,似乎他对这个人的容忍度大到一个连自己也惊讶不懂的地步,竟然一再触到自己的底线也仍未能激起他的反感。
尽管再羞人的事做过了,温如予还是很不习惯和这个人有肢体上的亲近,更不习惯他那充满爱护的说话口吻,「……你别靠我这么近,床大着。」
「你不喜欢?」
温如予感觉到身后人呼吸一剎尖锐的屏息和身体的僵硬,心软地松了口,「不是,我说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你没有后悔吧?」利哲的脸贴到他颈窝里去,嗅着对方身上的味道,是他家里习惯用的沐浴露香,「你愿意试一试,我乐坏了,我以为……你是最讨厌我的。」
「……以为我讨厌你,你倒还敢对我做那种事?」温如予哼一口气,「我要讨厌你早把你踹下去。」
☆、042
温如予当然明白利哲说的是杨漾的事,他们两个人由一个女人的背叛串连起来,此时此刻的亲密任谁听了都会觉得不可思议,温如予本人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他就是无法因为杨漾的事讨厌这个人,这就象是一种无法控制的事,当初的愤怒昙花一现似的,早就不再将利哲联系到杨漾身上,如此轻易的原谅这也得怪自己的性格,除了心软之外,就连那些喜与怒的情绪也淡得很,真有过甚么也早就消散了。
「试试喜欢我一点,好吗?」利哲低声道,带了些腻闷的尾音。
或许是这一句太象是大男孩的撒娇,温如予本来紧绷着的神经微微一松,心里已有了安抚的笑意,「好,我试试。」
「床被借我一些。」怎么也拉不到棉被来盖的利哲自然清楚温如予心中的那些小九九,但他就是要对方习惯自己,也想和他再亲密些许。他又伸手扯了扯,感觉到对方对被单的箝制微微松了些,便重新把棉被平分地盖在二人身上,手臂搭过去把被角压好之后就搂住对方不放了。
失了棉被的阻隔,背上属于另一个男人的体温直接传过来,带着洗澡过后的干爽清香,全是热呼呼的感觉。利哲身上的味道还算好闻,可也不代表温如予就能完全习惯和这个人相挨而眠。
偏偏又不能把人推开,似乎只能采用放任政策,直到自己忍无可忍。
「手别乱动!」温如予沉声轻斥,再不能忍受腰上的大手因为自己的放任而开始大胆地来回抚摸,要是自己不出声喝止大概就又要伸手内衣里去了。
「你身体不要绷着,这样睡不好。」
「你靠这么近我能睡好吗?」温如予没好气地道,话出了口又觉得语气冲了些,虽然知道对方的心灵没有那么脆弱却还是不忍心,遂翻过身去平着身睡,不再背对相向。
「今天那个空姐是不是在追你,你答应了?」利哲还是相当介意这件事,光想就嫉妒得心头发疼。
「姓利的你存心看不起我是不是?我要答应了她,我现在还和你混甚么?那是我同事介绍我认识的空姐,这回碰巧差不多时间回到温哥华,我们就喝了一杯咖啡聊个天,你还穷追猛打怎么样?」温如予翻了翻白眼,哪里知道利哲在外面等了自己大半天,也弄不清那些男人对男人的妒意。
那空姐正是程晓早前给他介绍的空姐朋友,确实对自己有点意思,在那晚的联谊跟自己要了电话,当晚就打了过来,只是不巧被利哲这混蛋切线了。温如予怕这个不礼貌的举动会让人家误会,让程晓这中间人不好做人,抽空打回给空姐道歉,那空姐性情大方开朗,大方笑着说不要紧,后来聊到出勤的航班回国时间相若,便约在机场喝咖啡,也就是普通聊天而已,毕竟才刚认识不久,也不好深入说些甚么,时间差不多了就互相道别,那空姐说再约,温如予说好,大家都知道只是客套话罢了。
温如予在和空姐聊天的时候,几度恍神,想的是利哲。
想到利哲,温如予觉得自己紧张得心跳加快。
这是面对眼前女人所没有的生理反应,温如予不晓得自己怎么了,他忽然生出一个冲动,觉得自己不试他一回会后悔,就为了这心跳的感觉。
温如予斜着眼看利哲,只见这人笑得又冷又酸,「我都看见了,你还对她笑,还吻她呢。」
「你神经病!」温如予气乐了,心想自己对谁都笑、对谁都贴着面吻,也懒得和这个蛮不讲理的二少解释,偏偏心里不讨厌,嘴角也隐隐翘起,「你那天生这么大的气,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