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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这个时候还是得蹲□收拾。
杨存有些困了,眼睛也迷糊了,眯成一条线,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
顷刻,他又睁大了眼睛,盯着地上那一盒开封过的玩意儿瞧。
这东西他不是没见过,那回在KTV他还吹过呢。
他奇怪的是,为什么那是开着的,还有,他俩做事从来不用这个。
如此说来……这该怎么解释?
作者有话要说:错别字没改啊……
☆、第二十章(1)
五月来临的时候,也正是学校一年一度的三球联赛。
汪少杰这次完全是忘了之前的惨痛经历,竟然踊跃地报名参加了!
为了这事,杨存又生了两天的闷气,责怪他这是好了伤疤忘了疼,并且提前放下话,“如果你又受伤了,别指望我再照顾你。”
他当然知道杨存是心疼自己,不过现在叫他退出那是不可能了,只厚着脸皮贴着他,“嘿嘿……不照顾我你照顾谁啊?你舍得我啊?”
杨存现在被他锻炼地,面对这些时候已经可以做到波澜不惊了,冷着脸打趣他,“也好,到时候摔伤了,我看你那活儿还行不行!”
他有些震惊地看着他,行嘛小子,黄段子都会了。
汪少杰说得简单,可是真到了训练的时候,他还是得叫苦不迭。上完课的傍晚每天都得锻炼两个小时,尽管之前的体力不错,现在每天的高度训练和压迫之下,他觉得自己真有种“硬不起来”的趋势。
晚上睡觉之前,男孩也不打搅他,热上一杯牛奶递给他喝,一晚上都是沉沉的呼吸。
其实他着急的不仅仅是球赛的事,现在杨存退出摄影组他带上,偶尔一两回的课外奔波,他再回来时,已经连脱衣服的力气都没有了。
最后总是杨存帮忙为他放好洗澡水,不够健壮的身体还得承受他的重量,把扶半抱地将人拖进浴缸,亲自动手帮他洗澡宽衣。
第二天醒来时,汪少杰总是笑言,“你这都快成我媳妇了,啊……”
而他却站得老远,身上围着大妈色的碎花围裙,手里拿着锅铲,气得想砸破他的脑袋。
“来,过来。”他招招手,杨存走上前。
男人总喜欢在他不注意的时候占点小便宜,比如现在,明明杨存正在火头上呢,他随手一拉,人就掉进了他的怀里。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又是一个重重的吻。
汪少杰知道这几天苦了他了,便试着安慰道:“放心,等比赛结束,哥哥我好好‘犒劳’你。”
男孩不是不懂他话里隐晦的含义,只是脸红的坏毛病还是没改回来,“哼……是我好好‘犒劳’你才是。”他嘴硬。
当然,杨存的生活不可能只有汪少杰一个人,有的时候在他不在身边时,他面对谬国正和谷宁更有一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他不解释,他们也不问,三个人就着僵持着,却只有汪少杰一个人过的快活。
真正的比赛到来的时候正是五月最热的一天,杨存想起他上一回没有好好观赏他的英姿,而这一回居然主动提出要帮他加油。
球场四周围满了一圈的人,艺术学院的帅哥汪少杰和医学院那寥寥无几的男生打比赛。
两个学院都是出帅哥的地方,又正好的阴盛阳衰,一大帮的女生逃了课,为自己心中的偶像呐喊助威。
上半场比赛下来,两队的得分不相上下,可是体力上……杨存一眼就看得出,汪少杰现在已经累到不行了。
作为好兄弟的他凭着最后一点力气挤进人群种,找到他之后慌忙地给他倒了杯水,又是搓背又是揉腿的,另外一些同学院的人见他这么卖力,笑着调侃他俩,“哟……真没想到你兄弟这么给力啊,俨然是女朋友姿态啊。”
汪少杰本来是想笑骂回去的,可惜现在气都喘得不顺,也没那个功夫继续。
接下来的比赛相比之前更为激烈,两队的人马都拿出了看家的本领,球一个接一个的进,场下的拉拉队一时间没了声响,大伙捏着汗观看比赛进程。
“嘘——”场下的裁判吹起了哨子,比赛进入了加时赛。
杨存手里捏着矿泉水瓶,眼看对方球员又要进球了,汪少杰一个快跑,上前拦住了球,再转身,球又传给了下一位球员。
在这紧要的关头,他的拦截拯救了整个团队,眼看时间紧迫,艺术学院的球员在最后十秒的时间里投了一个三分,以两分的微弱优势赢得比赛!
全场的艺术生激动地大喊,有人拥抱有人流泪,连杨存都忍不住哽咽了半晌。
这次比赛虽然只是预赛而已,但是其中的成功是球队大部分人一点一滴每日下午劳累之后获得的,他们不看重最后的决赛,当下的成功已经足够!
汪少杰首先抱住了他的身子,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也不顾及,直接在他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
所有的人被胜利冲昏了头脑,谁也没注意他俩的举动。
男孩虽然气恼,但是却还是笑眯眯地,他也开心呐。
晚上的庆功宴汪少杰推了,为的就是能和小家伙单独相处一会儿。
这些天他太累了,忙着打球又要采风,只有今天的成功证明了之前的汗水没有白费。
小家伙也甚是乖巧,特地上街买了些零碎的食材,对着厨房空了好几天的锅碗瓢盆自己动起手来。
俩人面对面的坐着,昏黄的灯光下男孩白皙的面孔,有神的双眼闪着金光,汪少杰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把持地住,认真地吃完这顿饭。
果不其然,没一会儿,杨存便感受到身下传来的一股异样,男人把拖鞋扔到一旁,伸出脚,抚上他□那一块突起,慢慢地磨蹭,一点点侵蚀他的意志力。
这么好的夜晚,该有一场更好的性#爱才是,但是小家伙可不这么想。
抑制住最后一丝冲动,杨存吃完饭,草草地收拾了碗筷,提议一起出门逛逛。
他们能逛的地方只有学校里那些黑暗的没人的角落,平时那里是小情侣打情骂俏的最佳场所,而今天,他第一次主动在户外勾引起他来!
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位于图书馆后的一片竹林,白天这是好好学生读书背单词的好去处,而现在……没有谁会神经大条的往这黑漆嘛乌的地方跑。
除了他俩。
汪少杰感觉到不对的时候,小家伙的手已经悄悄地伸进内裤,一点点撩拨他的神志。
好在他耐力不错,似笑非笑地看着蹲在身前的人,他是想看,如果自己不说要,这人还能磨到什么时辰?
杨存手都酸了,他却一点也不准备出来,仍旧是那副好整以暇的模样,笑着道:“还行吗?年轻人……”
男孩大窘,一把甩开手里的玩意儿,有些不满道:“什么嘛……你根本就是在耍我啊。”
他那过男孩的手,调笑着咬住了光洁的下巴,“怎么,自己欺负我了……难道还要我道歉不成?”
他就是这么有把握,在这方面习惯了做主导,杨存哪里是他的对手。
俩人躲在黑暗的竹林里,各自亲吻着彼此的嘴唇,吮吸着,品尝着,唾液交融……
最先听见异样的是杨存,他止住了这个吻,睁大眼睛观察身后,“你听见动静了没?”
汪少杰正专注地擦拭着他嘴角自己遗留的晶莹,哪里还听得见别人的声音,当下回他:“好了,接吻的时候不许分心。”
他欲继续,男孩却推开了他。
“我说真的!”
汪少杰见他这模样,也警觉了,站起身左右看了看,果然发现了异样。
那个躲在黑暗角落的人一直颤抖着,以为自己隐藏的够好,没出声却还是叫人发现了。
汪少杰手劲大,一下子扯出那头的人,只听见一声呼喊:“啊——”
他辨认得出,这是苏吉的声音。
“你怎么来了。”对于她这种类似偷窥的行为,汪少杰感到恶心,如果对方不是女人,说不定他下一秒耳光就要扇过来了。
苏吉见自己被暴露,也不管他是怎么看自己的,哭哭啼啼地倒在地上,“你……你原来是因为他……你为了他和我分手?”
她一边用手指着杨存,一边不敢置信地看着汪少杰,“你说话啊……是不是这样的?是不是?”
“是!”他应声回答,而后又拽住她的手臂:“现在你知道答案了,可以滚了!”
“你……你……”女孩儿被气得不轻,说话都缓不过来了:“汪少杰,你会后悔的!”
黑暗的角落,谁也看不清对方的神情,可是男人还是没有松手,反而越抓越紧,“我后悔?哼……苏吉,我警告你,什么时候你敢把今天看见的事情透露出半分,W大自那天之后再也不会有你苏吉的存在,你信不信!”
☆、第二十章(2)
之后的俩人沉默地牵着手回了租房。
杨存之前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令他没想到的是,撞破他们感情的人居然会是他的前女友!
而他,却像是抢了人家男朋友的小三,不要脸到不知廉耻的地步!
那个男人现在正躺在他的身边,可是这一回,他却不敢伸出手去抚摸他,他害怕这一切即将成为幻觉,什么都变成了自己的臆想。
男人睡在这一头,也感觉得出空气里不同寻常的安静气息,他转过头,看了眼那处窝成一团的人,忍不住心软,把他抱在了怀里。
“你在担心吗?担心什么?”他的声音低低地、沉稳地,是叫杨存觉得安心的。
小家伙不敢说实话,又怕他生气,闷闷地说道,“汪少杰,我是在想……你这样对苏吉,会不会过了?”
“过了?怎么说?”他疑惑道。
男孩侧过脸,目视他的神情,半天才开口,“苏吉是你的女朋友,好歹是你的前女友……你居然一点也不怜香惜玉……”
“傻瓜……可是我并不喜欢她啊。”他摸了摸杨存柔软的头发,凑上前吸了口气,嗯……真香。
“可是……你会不会以后也这么对我呢?”他又抬起头,黑暗里寻找他明亮的眼睛,还有温暖的嘴唇,“汪少杰,我想听你说,你以后不会这样对我,是不是?”
男人会心一笑,在他额头狠狠地亲了一下,“我不会这样对你,我发誓。”
一夜无梦,杨存被他这句话哄得睡得香甜。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平稳祥和,他们两个甚至都快忘了那晚的那场撞破。
汪少杰因为忙着比赛,没有多余的时间和心力分给摄影比赛,他没办法,想推脱,杨存又不接受。
院领导对他几次三番的缺席已有不满,这一天的采风活动,他恳求了好半天,杨存才应允下来。
周六的早晨,汪少杰略略地做了顿粗俗的早饭放在床头,又写了张小纸条,叮嘱他一定要吃完饭再出门。
八点一刻,全部摄影组的人聚在校门口,这次的目的地是W市郊区外的一个私人会所。因为会所的老班是老院长的一个朋友,今天难得的慷慨,同意这一群热血青年在自己的地方“洒热血”。
杨存跟着队伍走进门,见到了慢慢一大片的枫叶林,红色的叶子映衬着洁白的天空,因为环境舒适,就连空气嗅着也清甜。
导师带领学生进门,其他的工作全部由个人独立完成。
杨存抱着摄像机找了个没有人的地儿,特地留心观察了一处的地面。
五月的天色,春天早就来了。男孩低□,看见由石头缝里长出的一截小小的绿色的叶子,他想也不想地,直接拍了下来。
类似于这样的小细节他发现了不止一处,每个学生都在找可以取景的地方,杨存也不例外。
这一次的采风,让他更觉得自己离不开摄像机,他的人生,是由黑白底片组成了,他热爱摄影这毋庸置疑!
可是他想,我也爱汪少杰啊,和他相比,摄影又算得了什么呢?
可以做参观的地方并不大,没一会儿大家都集中在大门口等导师的吩咐了。
老院长笑着和故友握别,又带领着他们往学校走。
巴士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