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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存被他这么勾着,矮了一截,低声下气地回他,耳根子都红了:“我……我不……不知道……”
谷宁看到他这幅摸样,更是喜欢,揉搓着他的脸蛋,叫嚣着:“哎呦……我们家杨存害羞了都?来,和哥哥说说看,我保密还不行吗?”
某人已经怒火中烧了,可是却还是难得的好脾气,笑着拉过他放在杨存身上的手臂,“阿宁,你今晚吃错药了是吧?要不我把单苗苗给你喊来?你这也算是……老将出马了是不?”
单苗苗是谷宁的准女朋友,这家伙平时见着女孩总是一副鞠躬尽瘁的摸样,在女生那里得了一个好名声——二十四孝好男友。女生们对他的印象都不错,感觉看着这人是一副斯文人的样子,不至于像其他男生那样。可是其实呢?私底下的谷宁比他们谁都猥琐,讲起黄色笑话来,一点也不含糊。同寝室的几个哥们儿算是看透了,大家心知肚明,都没有当场戳穿罢了。
汪少杰这话一出口,谷宁立刻气短了一大半,又说不出什么粗话,只能红着脖子和他抬杠:“我说你……该不会是戳中你的心思了吧?”
“你说什么?”他眯了眯眼,这是他生气之前会干的事。
“一号电池啊,你啊……”汪少杰没给他说完话的机会,一个拳头直接砸在他的鼻梁上。
“呜……”只听见谷宁一声呜呼便倒在地上。他缓了缓神,伸过手摸了摸没了知觉的鼻子,预料之中的红色的鲜血大片大片地落在他白色的t血衫上。
一旁站着的俩人傻了眼。
虽说寝室里都知道汪少杰不是个好相处的人,他脾气不好,为人处世欠考虑,可是之前的他只是和谬国正有些口角,谁会想到他今天居然动起手来了!
杨存最先反应过来,拉过他的手,把他往门外推,嘴里念叨着:“你怎么了,没事这么冲动做什么……”
而那一头,谷宁已经被谬国正扶起身,他刚挨揍,心里难免有气,嘴巴也不老实了:“我X你丫的,你他X凭什么动手,我X……”
汪少杰像是不尽兴,两眼猩红地看着他,咬牙切齿:“你再说一遍,再说一遍我剁了你信不信……我X……”
*****我是 分割线*****
夜风习习,漆黑的天空中偶尔闪烁着几颗还算明亮的星星,悬挂在空中,看着煞是美好。
杨存走在道路前头,赌气地一语不发,独自一个人默默地低着头;身后跟着一个男人,脸上已经是开了花的印记,嘴巴撅得老高,还是很不服气的摸样。直到看到身前的人许久不讲话,这才意识到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地这么简单,小家伙居然生气了。
“诶……你慢点走……你慢点……我脚还疼呢……”汪少杰拖着半残的腿跟在他身后,可这会儿,杨存已经是气坏了,怎么也不会头,只顾着自己一个人走:“你再走……你再走……”对着他,汪少杰骂不出狠话,只能自己一个人嘀咕。
杨存是铁了心不想理他,听他一个人在身后喊他也不回话,不一会儿便传来一阵哀嚎:“哎呦……疼死了……”
一转身,原来是走太快摔跤了。
男孩连忙上前扶住他:“你没事吧?”
杨存比他自己更紧张他的伤势,借着路边微弱的灯光观察他的脚踝,动手扭了扭,听到他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吓怕了,赶忙松开手:“没事跑这么快作甚……”
他的话没说完,汪少杰已经拉过他的手,一用力,原本蹲着的某人被他一带,也摔在地上了。
“你干什么!”这会儿是真的奇气极了,汪少杰不准备等他原谅,直接低下头,擒住了他的嘴唇,狠狠地咬了一口。
缓过气来的杨存仿佛还沉浸在刚才那一刻的甜蜜里,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你……你……”
虽然摔在地上的人是他,可是这一会儿,反而是男孩更显狼狈。
汪少杰侧过头来嘲笑他,嘴角弯起一个弧度,暧昧的因子在这漆黑的环境里弥漫。
“长本事了你,还会闹脾气,非得见我吃了亏才肯回头?”
某人这会儿听他这非明非暗的讽刺,脸也红了,原本清明的眼睛现在只显得更加委屈:“我……我……”说着又抬起头,重重地用手指戳着男人的胸口:“你自己不要好,和别人打架了,怎么反而还是我的错了?”
“我那不是因为你么……”他狡辩。
“骗人!”杨存可不笨,直接戳穿他的谎话,“你是气别人骂你一号电池吧?”
坐在地上的人这时已经是一身的伤,刚才那似有若无的亲吻并没有缓解他的欲#火反而越燃越盛,杨存并不知道这个时候的他两只眼睛都红了,直视着漆黑环境下的他的轮廓。
“我是不是一号电池,你试试不就知道了?”
男孩这一回脸更红了,支支吾吾地转移话题:“唔……咱们走吧……”
杨存以为他只是这么一说,哪里想到,晚上便被他带进离学院不远的宾馆,住了一宿。
汪少杰的贼心他早就一清二楚,只是这个时候若是拒绝,反而变成了他的不对了。
一进门,杨存替他放好了热水,又给他准备了宾馆自备的浴巾和洗漱用品,站在浴室门外喊他:“好了,进去洗吧。”
汪少杰一步一拐地往浴室走去,脸上是平时少有的神色,直到木门关上了,杨存才缓一口气。
半分钟不到的时间,里头的男人便伸出了脑袋,两眼汪汪地看着他,道:“你就舍得我一个人在里头捣鼓呢?”
作者有话要说:又更新了,下次更文嘛……不定时。
☆、第十章
杨存没有办法,这样看着一个受伤的男人站在自己的身前,乞求的眼神和语气,叹了一口气,卷起袖子道:“真是拿你没办法。”
他不知道某人听了他这话有多开心,心里窃喜着,又不忘打着小算盘。
男人脱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只剩下一条遮羞的小内裤,屁股朝着他,背影修长优雅,是他一贯的形象。
杨存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有些热了,他明白这样莫名其妙的情绪出自何处,只能低着头,“嗯,你先坐一下,我给你拧个毛巾来。”
话是这么说,可是脸还是红了。
汪少杰光着屁股坐在马桶盖上,一只脚还肿着,另一只脚不停地抖啊抖的。等到对方回过头,他似笑非笑地盯着看,戏谑道:“怎么?还害怕了?”
这一刻男孩才知道,刚才谷宁的那一句“一号电池”为什么会惹他生气了。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对方的□之物,显然有种雄赳赳气昂昂地顶天立地的趋势。
“这……这……”他急的说不出话来,只能用手指着:“这……可怎么办啊……”
男人暧昧地笑了笑,看着他的反应,笑的合不拢嘴:“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说着,一把拉过他的手臂,将他往自己的怀里拽。
男孩的身体禁不住他这么用力一扯,整个身体都被他拉了过去:“哎……”
然后便是浓密的吻,像是夏日里的暴风雨,来得太快让他措手不及,“唔……唔……”他只能用自己的鼻音反抗。
然而就连这一点点的小心思却还是叫他捉住了把柄。
汪少杰步步为营的控制着整个局面,等到杨存清醒过来时,俩人已经一同倒在浴缸里。他的头发乱了,衬衣的扣子也被扯开来,最重要的是,身下那一阵撕心的疼痛令他立马清醒过来。
男孩雪白的底裤上一滴滴的鲜血,让他连连反抗,原本安分的手开始用力地推开对方:“少杰……我……我疼死了,你轻点……”
其实他也不好受,杨存不是瞎子,他不能忽略对方此时额头上豆大的汗珠。可是汪少杰还在安慰他,吸着气的为自己调整:“你忍一忍,我也疼……忍忍就过去了……”
忍一忍的确过去了。
因为最后的他是被疼晕过去的,身上的男人后来是怎样驾驭自己的,他全然不知。
直到身体碰到了柔软的席梦思,睡着的男人才有了些动静:“嗯,你……洗好了?”
汪少杰自背后抱住了他的躯体,下巴搭在他的颈窝处,声音低低地:“嗯,洗过了。”
“啊……该换我去洗洗了……”他正欲起身,便感受到来自□的撕扯感,疼得他脸都皱了,狠狠地“嘶——”了一声。
那个抱着他的男人更加沉默了。
杨存一下子想起了刚才的事,忽然也没了声。
寂静的空气里,两个频率不一的呼吸声,窗外来往的车辆照射的灯光打在墙壁,这一刻他们谁也睡不着了。
“汪少杰。”
“嗯?”
“以后别再动不动就打人了……”
“可是那混蛋……”
“我知道我知道。”他转过身,抚慰他的情绪,右手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干燥硬朗的头发,“大不了下次我和他说,让他不要再骂你‘一号电池’了,你说呢?”
眼前的男人忽然跳了起来,不平道:“我哪里是因为他这句话!”正准备爆粗口,忽然意识到什么,声音也软了,“他要是再敢乱搭你,信不信下次我剁了他!”
这句话,杨存用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
而后便是知足地拉过男人的手,放在自己的脸颊上,低声地笑,“我知道,我也知道……”
“……你知道什么?”某人有些郁闷,刚才那一番话,明显就是间接的表白,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了。
杨存抬起头,黑暗里找到了对方那一双柔软的嘴唇,轻轻地印了一个吻,“我知道你对我好。”
*****我是 分割线*****
汪少杰和谷宁闹开了,便没想和好。
匆匆忙忙地收拾了几样用得着的东西,在校内的教工宿舍里租下一幢不大不小的起居室。
二室一厅,外加一个厨房。房间打扫得还算整洁,床单被套枕巾,大到家用电器,冰箱电视机洗衣机,小到各类生活用品,杯碗盆碟,洗漱用具,一应俱全。
房租不算贵,是他能够接受得起的价格。
搬离那天,杨存特意帮他整理了房间,几样用得着的东西都放在他能够罩找得着的地方。
而原本四人一寝的房间,现在无故地空出一个床位,好几个睡不着的夜晚,男孩对着空荡荡的床板,发呆到天亮。
这些情绪是汪少杰并不知道的,当然,他只要顾着自己的感受就好了,拖拖拉拉的不是他的作风。
汪少杰不止一次地劝他也搬过来住,毕竟这样一来,俩人在一起的时间就更多了。
而他还是那一副怯懦的神情,畏畏缩缩地转移话题。
肉体上的关系更进一步,反而导致现下的俩人连亲热都觉得过了。
没有课的下午,杨存窝在他的小闺房里,看书写字,整理文件,上网查资料。汪少杰也不扰他,由他一个人忙完。等到晚饭时间,杨存在拿出之前准备好的几样食材,简单地做了顿饭,俩人一同坐下,安安静静地,谁也不讲话。
或许是他们之间的关系发展的太快了,杨存有些不适应。而另外,他也觉得那一天的自己过分了,在大事方面从来是不予计较的他,这一回只能蒙着头,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
只是有的时候,问题还是那样避无可避。
汪少杰的脚伤这回没那么容易好,吃过晚饭,杨存还是得老老实实地帮他搓背洗澡。
他也不敢造次,只是安分地看着眼前这个为自己卖力的男孩儿。
“杨存?”他忽然喊住他。
“嗯?”
“杨存?”
“嗯?”这一回他转过头,看着他,问道:“怎么了?”
“杨存?”
“……”男孩拧干了手里的毛巾,插着叉着腰,“到底怎么了?”
他忽然有些害怕地看着他,男孩的眼睛闪烁着,清澈透亮,象牙白的肤色,被热气氤氲地泛着微微的红,额头挂着几颗汗珠,在这个冬天的夜里显得有些不可思议;衣袖挽到手肘附近,露出里头精瘦有力的臂膀,臀部翘庭,脚上穿着一双大了好多码的人字拖,雪白的脚趾微缩着,有些冷。
这个男孩这样美好,他至今都不能相信,杨存是爱自己的。
这种毒瘾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