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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伦,你回去吧。”我实在不忍心看他继续这样“你放心,不出一个月,我会把你的seven还给你的。”艾伦冰蓝色的眼眸一暗,双手无力的垂了下来:“琦少,你还是跟我说实话吧。他…还活着吗?”
“还活着。”
“那就好。”艾伦冰冷的面容浮出一丝温柔的笑容“记得你说过的话,否则我不会善罢甘休的。”对于我们这样的人来说,任务出了差错,只要还能活着回来便是万幸不是吗?
送走了艾伦大少爷我的头更疼了,倒在沙发上使劲的敲了两下头,试图缓解一下神经质的疼痛“少爷——”十四皱起眉头看着我“尤拉和西斯……”
“我让叶碎看着他们了,米兰达也在。这里的安保系统措施完善,不会出什么事儿的。”最重要的是,他们两根本就没想跑。【白】现在具体的情况我们还是一头雾水,这次行动可以说完全失败,而且还打草惊蛇了。天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等着我,还是早点回香港挨爷爷骂安生一下。
“十四……”我想了想继续说“你觉得怎么处置他们两?”
沈俊彦回答得十分干脆:“立刻处理。”随即看了我一眼补充“张琦,你该不会是…想放过他们吧?”
爷爷说的没错,我这个人太容易被看穿,尤其是身边亲密的人:“我想把他们带回香港,毕竟这件事情牵扯比较大,涉及的级别也太高。我们并不知道现在【白】真正主事儿的是谁,如果贸然处理是不是武断了些?”
“不要给你自己的心慈手软找理由!”十四显然很生气“留下他们两对事情的进展没有任何帮助,反而会横生枝节,这点你明明很清楚!”他直视着我,我却不敢看他。
“放肆,你敢这样对我说话!”他说得对,我何尝不知道知道。也许我真的还太幼稚,没经过这样的历练,难以决断。
但即便这样,也不允许他来对我指手画脚。
“对不起,少爷。”十四咬紧嘴唇低下头“可我还是想提醒你不要……”
本来就够烦的,被他一说顿时邪火上冲:“你以为你是我什么人,出去!”沈俊彦脸色白了白,回过神来的时候只听见门砰的一声被甩上,空荡荡的客厅里就剩下我一个人。啊,不对…还有一个,就是那个孩子。
一声不吭的坐在客厅角落的沙发里,很安静的盯着自己手上的手铐。不是我们n。u。e待未成年儿童,也不是因为他闹腾,那天沈俊彦把他抱回来这倒霉孩子就迷迷糊糊的在路上睡着了。醒了之后给他什么都吃了,就有一毛病——对光线太过敏感。只要稍微眼见不错,房间里的针孔摄像头就被他拆得一干二净,真是“七岁八岁狗都嫌”的年纪。伊莲到现在还没修理完,我们迫于压力只好采取这种方式,让他稍微接近正常小朋友一点儿。
“喂,我叫张琦,你叫什么名字啊?”我无聊得很,试图向他搭话,不过这孩子几天来一句话都没说,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力有问题。
抬头、翻白眼、不理睬。
看来听力没问题啊,不过那眼神算什么,瞧不起老子吗?
话说沈俊彦这个混蛋,竟然真的跟我翻脸闹脾气。他心情不好我也心情不好,说他两句怎么了…好吧虽然是我不对多一点。要不要跟他道歉?
想得美!
“你不说话我就随便叫了,叫豆豆怎么样?好像有点幼稚哈。那就叫宝宝好了,虽然还是很幼稚。”我想了想也许他听不懂中文,又翻译成英语说了一遍。哪知道这小子还是不理我,气死了!难得我这么有耐心到龟毛的程度,要不是看在他是个小孩子又长得有一点像沈俊彦的份上早就掐死了!
正当我准备放弃的时候,宝宝——姑且这么叫,从嘴里吐出一小节钢丝衔在嘴上,对着手铐三下两下打开了。然后跑到冰箱自个儿拿了罐可乐,咕嘟咕嘟喝完了又坐回沙发上,拿手铐把自己锁上。
……
……
啊啊啊啊啊~~~~“沈俊彦你这个混蛋,说,你是不是有失散的私生子!!!!”
“什么?”手机那头的十四一时间反应不过来,只是下意识的回答“我马上就来。”
这种行为、这种个xing、这种癖好、这种长相、这种发型…好吧,小孩子还谈不上长相和发型,完全就是十四的翻版啊翻版!
“小琦,你怎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想法。”沈俊彦扶额,一副受不了的样子“我的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你往回算七年,那个时候我才十五岁,怎么可能!而且那个时候女人我躲还来不及,怎么会有私生子?”
“啊…随便说说而已,开玩笑的你别认真嘛。”我笑着和他打马虎眼,其实只是我找理由和他和解罢了。这孩子叫欧文,父母都是美籍华裔,他一出生就车祸死了,也没有其他亲人,不知怎么的就流落到了【白】。
“十四这个人最不能开玩笑的,少爷你还耍他。”叶碎托着下巴看了看一声不吭坐在沙发角落的的宝宝“xing格嘛,心理YIN暗的创伤问题儿童都差不多,长的嘛…你别说还真有点像十四。”
“你去死!”
接下来我们很认真的讨论了宝宝究竟应该取一个什么样的中文名,沉默寡言的伊莲都加入了,虽然她完全不懂中文。
“叫张锦怎么样?”
“你还不如说叫张飞得了。为什么会姓张?他父母的姓氏呢?”
“他父母的资料上也没有中文名字啊,不姓张难道要姓沈啊?”
“这个提议不错。”
“滚——”
胡搅蛮缠了一番心情好多了,西斯和尤拉的问题被我们故意避而不谈。忙着吧东西收拾一下准备回香港交差,沈俊彦呢,还要去德国查看一批qiang械的制造进度。虽然有安德烈大叔负责,但是运输等等中间环节一直都是十四照看才会这么顺利,没他整天跑可不成。于是大家一致决定,晚饭交给叶碎来做。
“十四…”摸了摸鼻子蹭到他面前坐下“今天的事情我决定原谅你了,看我好吧?”
沈俊彦眼睛盯着电脑屏幕眼珠都不转一下:“嗯……”
这么冷淡?!搂住他的脖子,手顺势伸进他的衬衫里细细摩挲,咬住他的耳垂吐气:“既然我这么大人大量的宽恕你了,你是不是准备…表示一下?”
某人手一抖,打错了好几个字母,赶紧删除重新输入。然后保存文件加密,关机合上笔记本放在桌上,整个过程看都没看我一眼。这算什么态度,我会吃人么。真是的…我松开手刚一转身,整个人就悬空了,一下子被扛在肩膀上扔到最近的沙发上:“唔…流氓!嗯~~故意的吧你!哈…滚~~”,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我一米七一百一十斤小身板儿陷在柔软的沙发里,这样接吻实在是考验肺活量。
沈俊彦眯起眼睛,微微的勾起嘴角露出一个优雅的微笑,或许是光线的关系,从我这个角度看来格外狡诈:“我来表示一下啊。”
三两下解kai他衬衫上的扣子,扯下来扔在一边:“哈…啊~~十四,我有事情跟你商量,啊——嗯~~你咬我干什么,会疼啊!”虽然只是牙齿轻轻的拉扯,乳尖这种敏感的地方还是让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
沈俊彦抬起头,手撑在我的头两侧,居高临下的看着我:“这种时候不许谈公事,否则就罚你,明白了吗。”他说话的口气颇为无奈,眼神里有种让人心疼的孩子气,像是在撒娇一样。
心脏突然收紧,砰砰的跳着疼得厉害:“行,听你的。”捧著他的脸,费力的凑上去,轻吻着他的嘴唇和眼睑。
我想谁也不能,像你这样让我无所适从。
我想谁也不能,像你这样让我心烦意乱。
我想谁也不能,像你这样让我……
毫无顾忌的彼此和抵死缠绵,这样我能感到自己真的非常爱你,我们非常相爱的证明,什么都不用考虑。只要一小会儿就好,我已经什么都管不了了。
——
“还疼吗,你再躺一会儿。”沈俊彦扯过一件外套披在我身上,弯腰捡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上。叶碎打电话过来嚎,说是根本不知道怎么做饭,让十四救他“大小姐不是教过你了?好了好了…也没人指望你,大家还想活命呢。你该干嘛干嘛去吧,我来。”沈俊彦挂了电话,讨好的看着我“你想吃什么?”
我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欣赏美人儿的身材,修长匀称确实养眼的很:“有什么吃什么好了,我饿了。你快点做吧,吃完饭我有正事跟你讲。”下意识翻了个身,结果腰部传来的酸疼立刻让我脸色发青“沈俊彦你这混蛋,再敢这样折腾我你就去死吧!”稍微扩张了一下就那插进来,做的时候并不觉得怎么疼,现在真是要了命了。
沈俊彦忍着笑点头,被我一个抱枕砸的仓皇逃窜离去。
鸡蛋羹、鳕鱼、还有一点儿小米粥,难为他在美国怎么弄到的,我用汤匙舀了一勺粥放进嘴里,一边用被烫的含糊不清的舌头说:“沈俊彦,我们两离婚吧。”沈俊彦温柔含笑的表情一下子凝固在了脸上,似乎是不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只好再说一遍:“我是说咱们两离婚。协议我已经拟好了,待会儿发到你邮箱里,你看看有什么需要改的地方。”
沈俊彦低着头不再看我,抿着嘴沉默了许久才开口:“张琦,这个世界上真没有比你更绝情更狠心的人了,这件事你考虑很久了是吧?”
沙发四周我凌乱的衣服散乱了一地,空气里暧昧迷乱的气息尚未散去,我还在吃着他给我做的饭菜……这样还能冷静的说出那种话,我自己都有些讨厌自己了。
“嗯——明天你就要去德国了,我还要把seven的事儿处理好才回香港。你要是看好了签了字,我在这里可以让律师直接搞定,省的还要再过来麻烦。”我不想否认,我和沈俊彦的关系已经给我带来了太多不利因素,何况我又是个喜欢“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人。没有了那种不被大多数人肯定的婚姻,也许会更方便一些。
‘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和我分开,我也知道你做出的决定从来不会改变。“沈俊彦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后睁开眼睛,很认真的看着我:“我要说的就是……不可能,我不同意,你死了这条心。”
“离婚不需要你同意!”
十四没再听我说什么,拿着他的笔记本电脑转身走出房间,把门摔得震天响。
披上外套缓缓起身去洗澡,把身上的味道冲的一干二净,换上一身干净衣服回到沙发上吃饭。打开电视一个接一个的换台,新闻、脱口秀、娱乐节目…好像听进耳朵里都成了一个样儿。不经意看见茶几上放着用完的保险套盒子,我苦笑一下拿起来,撕碎后放在烟灰缸里点着了。
打火机是小七送给我的,一个很小资的牌子。我不抽烟用不着这个,但看在东西还算精致漂亮的份上收下了。我记得小七当时神头摆尾的跟我说:“少爷,男人不管用得着用不着,都要带着个打火机,有很多用处哦。”这小子,还真被他说中了。
手机震动了一下,是汉斯的短信【款项打到你指定的户头了,注意查收。】就这么简单,好难得啊。查询特定的银行账户,居然多出的是一千两百万。顺手往下一翻,才发现一大段空白之后还有【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出来我请你吃饭,王子街最近新开的川菜馆。】
就知道这家伙麻烦,死皮赖脸的怎么都轰不走,我刚回曼哈顿他就尾随来。得了,换个角度想,这儿本来就是人家的地盘【我吃过了,谁稀罕你请客。】发出去之后立刻就后悔了,不该搭理这家伙的,他又该来劲了。
果不其然,很快短信又发过来了【那就来大都会博物馆附近的LaPetiteAuberge吧,他们家的巧克力慕斯还不错。】
还挺乖巧的,知道我喜欢什么样的,不喜欢什么样的。可我今儿实在没心思和他周旋,但那直升机卖了个好价钱还是要谢谢他【我有事去不了,下次请你。】
“少爷,Seven醒了。”伊莲平静的出现在门口,面无表情的通知。我下意识把手机往茶几上一扔,直奔seven的房间就去了。
烧退了之后人清醒了,美沙酮的麻zui作用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就是强烈的戒断反应。发冷、干呕、全身关节疼…虽然并不是,大剂量使用后的戒断也足够让seven这样的人也浑身颤抖冷汗淋漓。
“少爷。”seven看着我微笑,豆大的汗珠濡湿了额前的碎发“这些东西我最清楚…没、没事儿…一两周就好了。”说到这儿他突然顿住,双臂环抱蜷缩成一团颤抖着,牙关咬得咯咯直响。
伊莲静静地看着我,我明白她什么意思。如果不处置尤拉和西斯,连我自己都无法说服自己。
“伊莲,这件事情随你去办吧,不需要再向我汇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