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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差不多就这样吧…你和十四,额…不知道我该不该问?”张越有点八卦又有点担心“你们两个和好了还是…该怎么说呢?总觉得你们两可能会有点,困扰、麻烦?”
“不用担心,姐,我自己会处理好的。”
“那好吧,也许这样会有点多管闲事,可是我真的觉得,正因为你们都是特别好强的人,所以——”张越顿了顿“别明明知道在犯狗血的错误,还一个劲的不肯回头。姐姐这辈子其他都帮不上你什么,可这点你一定要听我一句,行吗?”
“好了,姐。”我举手示意她暂停“北泽柔月来了,你不去打个招呼吗?”
姐姐现在只能挨着我的肩膀,长得也和母亲越发相像了。有些凌乱微卷的长发就这么随意的披散在肩上,和大多数少女一样,细软的青丝在午后阳光的照射下有些焦糖色可爱。白皙削瘦的身姿、略显宽大的藏青色校服和自己手绘的鞋子。和大多数人相同却又绝对与众不同,这不正是我所渴望的和这个世界最恰当的距离吗?
既不平庸,也不过分特殊。
“什么?柔月哥来了吗?”
“就在楼上客房。”
如果没有我,她还能有这样悠闲的生活吗?
所以,才需要我来保护更柔弱也更善良的姐姐,故事不都这样么。
任何感情总是可以轻易地滑向两个极端,双生子之间的感情也是这样,还好我总是能保证自己不变成一个莫名其妙嫉妒的变态。
“十四。”“是,少爷。”
坐在沙发里扫过报纸上一行行无关痛痒的新闻,我突然又想起这个问题“你觉得兄弟姐妹之间的血缘亲情是怎样的呢?”
沈俊彦低头用牙签挑起一小块刚切好的火龙果喂给我,低头沉思了一会儿微笑道:“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不太清楚。您和大小姐的关系很让人羡慕,但也很…恕我直言…给您添麻烦。”
“我也是这么想的。”对上他略显惊讶的眼神“还有,你这么守分寸的样子我很喜欢。”
'“那如果换种方式,你是不是会更喜欢……”
暧昧的气氛中,唇齿渐渐相依。
“OMG!拜托,这里好歹也算是公共场合,你们不能换个地方吗?”seven双手抱臂出现在门口,打断了温存的气氛。很显然,小七也没有为自己的行为觉得有任何抱歉或者回避的必要,径直坐在旁边的沙发上自己拈了块吃的送进嘴里。“可这地方是我说了算。”十四当然不会把他放在眼里,可我却没这种心情现场表演。所以我选择避开他的接触,换个地方坐下。
“好吧少爷,都听你的,谁让我也是‘你的人’呢?”不得不承认,恶心沈俊彦才是seven毕生乐此不疲的事业和追求。
我曾经想过无论是什么创造了世界,假如那玩意儿有自我意识的话,都会后悔创造出小七这样的物种来。今天我再一次验证了,这想法还真·他·妈对!
好在沈俊彦早就习惯了自动屏蔽某人的存在:“对了,少爷你刚才为什么突然想到为我那个问题?”
报纸翻过下一个版面,我笑着摇了摇头:“没什么,无聊了随便问问而已。”
沈俊彦的脸上滑过一丝失望。
不是我不想说,我能对他说什么呢?说我看见张越左手掌心有一道细长的疤痕,那是练习剑道的人练习时所留下的特有伤疤?还是说从前看见蟑螂都要大呼小叫一番的女孩子,现在被qiang指着也连眼皮也不会多眨一下吗?
手机响了,是个陌生的号码?会是谁呢——
按下接听键,电话那头许久没有听闻的声音却还是让我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
“喂,是琦少吗?还记得我吧,我是亚当。亚当·伯纳诺。”
呵呵~~今天的惊喜还正是一个接一个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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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最喜欢的是主角和其他人搞暧昧时十四在一旁吃醋 真的让人激动地不行不行的~~
哈哈 澜君 爱死你了 快更新喔~~~··· 我天天在等
啊 澜老大 这文 一个月 出一章 啊 等死我了
☆、NEW 15
NEW15
如果爱上你只是一个梦境,
醒来后该如何重新睡去。
如果失去记忆,
能否再一见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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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最大的苦恼,无非就是把简单的事情想得太复杂,却又把复杂的事情想得太简单。当然还有更糟的,就好比我现在,完全弄不清眼前的情况到底是简单还是复杂:“怎么还不吃饭?”费了半天脑子,我很郁闷的只想到了这一点。
亚当打电话给我,问我汉斯是不是在我这儿,我当然矢口否认。于是他又嘱咐,说如果他哥哥来找我拜托我务必好好照顾他,并且不要告诉任何人,也不要告诉汉斯本人他打过电话来。这兄弟两…我真心的想问一句——这什么情况啊!
“我不太想吃,伊莲、米兰达和老师出去了,大小姐逛街叶碎被罚跟着拎包,安德烈大叔和科西嘉一堆人说想吃垃圾食品就叫了外卖。只剩下少爷你和混蛋十四没吃,厨房懒得单独做了,您自己看着办吧。”seven叼着块巧克力爱理不理的回答。
我了个擦,这就是对老子的差别待遇吗?要是老爷子那种作息规律的偏执狂,看他们谁敢这样!
“我……算了。”为这个发火不值得,出去去找汉斯顺便吃饭吧。突然想起来“北泽柔月给他弄点剩菜剩饭什么的,别给人饿死了要陪的。”
小七撇了撇嘴:“这个还用得着咱们操心?大小姐亲自下厨,不要太丰盛。连一筷子都没让我吃,气死我了,只有资格吃剩菜剩饭的是我们才对。”
开什么玩笑,问题貌似很严重。不过有叶碎在,我肯定不会是最烦躁的那个人。
“少爷,汉斯、纳诺先生找您。”门外女仆怯生生的通报。
什么?我站起起来径直向门口走去:“在哪儿?”
“他一来就通报您了,应该正在去会客室的路上。”我的天,汉斯和亚当之间错综复杂的背景和过节我还没理出个头绪他就找上门来了,到底要怎么说才不会惹麻烦?我可不想成为狗血剧情中误会的一部分。
确实如此,当我走进会客室的时候,汉斯刚刚落座。不过女佣并没有像对待平常的来客一般端上咖啡或热茶——其实她们并没有怠慢汉斯的意思,只不过沈俊彦双手抱臂站在会客室门口面色不善,那架势谁敢接近?
“Kevin!”故意无视沈俊彦,很亲昵的用教名向汉斯做了问候。汉斯心知肚明的微笑,起身给了我一个拥抱。
我的本意就是这样,不过只是到此为止而已:“这个时候了你…怎么…唔——”接下来的事绝对超出了我的控制范围。
汉斯紧紧搂住我的腰,来了一个绝大多数情侣久别重逢之后才会有的招呼方式,标准的法式热吻。当然是单方面的,虽然我们之前也不是没做过类似的事,但绝对…不是…这种情况。
更可笑的是,相比较推开汉斯而言,我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回头去看沈俊彦的反应。
其实我担心也很正常,以他的个性就这样放把火把这间房子烧了也不是没可能。
但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家伙没生气、也没有任何表示、甚至连眉头都没皱一下。反而诡异的勾了下嘴角,姑且算是微笑,然后转身离开,还顺手把门带上了。
等等,把门带上了!
他丫的居然还顺手把门掩上?!什么意思啊!
难以置信!难不成这里有什么致命毒气?
“游戏玩完了?”汉斯在我耳畔低语。
不着痕迹地推开他搁在我腰上的手,在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没错,很有意思,不觉的吗?”我决定了,亚当汉斯什么的对他们两去死吧,一家子兄弟两个都是给人添麻烦的混蛋。
汉斯幽幽的叹了口气:“他又长进不少,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想了想又补充道“城府更深了。”
我知道他夸的是沈俊彦:“确实如此。”其实我很想吐槽他,沈俊彦没过来揍他就这么得瑟“话说你觉得你这么淡定真的可以吗,少在这儿强吻我之后还装得若无其事,好像是我占你便宜了!”想想就让我觉得火大。
汉斯笑道:“有危险的是我才对吧,说不准那一天我落单的时候,就死在某个阴暗的角落。而究其原因,就是因为你。”
呵~~这家伙,说的比唱的好听。就算没有我,你也符合在某个阴暗角落死于非命的任何一项条件:“你来找我不是为了说这些废话的吧?”
“也没什么,只不过……”
门砰的一声被踢开:“小琦!我跟你说……额,有客人啊?”老姐突然大大咧咧的闯入吓了所有人一跳“不好意思。唉,你是汉斯吧?哦~~那我先走了,不打扰。”张越意味深长的瞄了我两眼,带着一脸诡异的表情走了。
怎么觉得老姐突然跑过来不是个偶然,沈俊彦这家伙绝对是故意的吧,肯定是他搞的鬼。又要装样子还要让张越来瞄一眼,真是让人无话可说的个性。幸好我和汉斯没做什么,否则我下半辈子都会在张越的调戏中度过了。
“既然来了,去看看北泽柔月怎么样?人家好歹是为你跑一趟。”不等汉斯开口,我先展开话题。
不过汉斯还是抢在我前面掐住了我最不想谈论的话题,半是含笑又有些奚落地说:“令姐也在香港你还敢把北泽柔月留在这儿,你胆子还真不是一般的大。我算是彻底明白你在电话里为什么对我发那么大的火了,其实你也不用瞒,现在道上谁不知道张家大小姐在山口组可以拉得出一帮人来?”也许他就是故意想气我也说不准。
“谁说的,我为什么要为此生气?”
“那么…可喜可贺?”
“滚——!”真是烦躁死我了,落到被他嘲笑成这样的地步。
要说这是好事还是坏事,完全得看从哪方面考虑。何况事情到底如何,外人根本没有任何资格乱说,这一切只有等姐姐亲口说出的才能相信。
“看你悠闲,北泽柔月和你那些小动作以为我不知道吗?”
汉斯故作遗憾的摇头叹息道:“确实如此,不过我也是被人坑了才对啊。反正北泽柔月等他们家老头子一死之后就能掌握了山口组,如果能再和【耀】结成坚固的同盟关系,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是你们两家做不成的?”
气结到一时找不到合适的措辞,他这是在变相的的暗示威胁我吗?恐怕他没这个资格!话说汉斯的这种状态很值得怀疑,这算是走投无路有求于人的态度吗?
但对我来说,一直以来我所做的不过是想让除了我之外的所有人都生活在平凡温柔甚至有些懦弱和平庸的世界里罢了,而一切现在似乎都开始背道而驰:“你估计错了,无论如何【耀】都有一套自己做事的方式,不会因为某个人而改变,更不会因为我而改变。”
也许我一开始就错了,我并不了解别人想要的是什么……我不了解任何人。
汉斯凝视着我一言不发,半晌才微笑着开口:“如果我估计的不错,北泽柔月很快就会闻着味儿过来,信不信?”
信不信?看来我用不着考虑也不用猜:“北泽先生,气色不错,今天过得还好吗?耀平常不接待外人,有什么招待不周的地方还请见谅。”
推开门并未询问,北泽柔月只略加示意便堂而皇之地走进来,款款在沙发上落座。
北泽柔月的容貌似乎很难找到一个标准化的词语来给他贴上标签,传统的帅气或者俊俏都不适用于这样的男子,但如果说美丽的话,似乎又过于肤浅和阴柔。这个有着白皙的皮肤精致的五官再加上一头及腰长发的男人,却丝毫没有半年娇气娘娘腔的媚态。相反,他兄长式的温和笑容里总有种百炼成钢的凛然。但这种举手投足气势只要他愿意,就不会让你感到半分的不适。
没有哪个正常的女人能拒绝这样的男子对自己示好,可这样的人,真的只是东京大学的医学高材生?
“闲来无事,不如我们玩牌吧?”北泽柔月突然心血来潮提议道。
开玩笑吧,我、汉斯还有他?玩什么,小猫钓鱼吗?
门外一阵匆忙地脚步声后是轻轻咳嗽的动静,拉开门一看是萨普林娜。我知道以她的眼力见识和决断没有非常严重的事情是断不会在这种时候来叫我的,于是我向汉斯和北泽柔月告了个罪,掩上门同萨普林娜来到不远处的小会议室。
直到关上门,萨普林娜的表情才有所缓和:“少爷,这回真的是出大事了!”
我的心一直拎着,这下更提到了嗓子眼。萨林丽娜是贯见风浪的,什么事能让她谎称这样?老子真是倒霉啊,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