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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孜的身子在他怀中不可察的战栗。手掌无意识的顺着他的背部曲线滑动安抚。季合木还沉浸在告白中不清醒。
嘴角也越咧越大,季合木终於在厉孜面前第一次暴露本性。
“唔!”突然被掀翻制住双手,嘴巴也被侵占。厉孜被充满掠夺性的亲吻夺去呼吸。
不再扮演那事事温和无求的好情人,季合木现在像极了一个暴君,却也知道顾及厉孜,尽量让自己温柔。
“呼……呼……”
两人的唇齿分开,压抑的喘息充斥了满屋。厉孜的情欲无端高涨,却感觉出来季合木的不一样,遂带着点戏谑,伸着舌尖舔季合木的下巴。
“你终於……暴露了……”厉孜话音起,脸上的笑就有着得意,“我早知道,你……没表面那麽……正人君子……”
“……是吗?”季合木失笑,只觉得那人带着得意的表情说不出的灵动,和平时冷漠的脸可爱了不知多少倍。
又发现自己对他是温和惯了,现在想变身为多年以前那个坏心的笑面虎都舍不得。最好就这样温柔的疼他一辈子,就只做他,温和的,耐性的,完美的,挚爱的,专宠的,唯一所属的。所爱之人。
按照国际发展惯例,互诉衷肠之後上映的,便是超R18限制级。当然这两人也不能免俗。
“呼嗯,啊!够、够了,快进来……”
虽说要做专属他的温柔爱人,季合木还是忍不住在这种时候想要欺负他。
这样,把人压在床上,前胸贴着後背,右手手指没入那人湿漉漉的股间,左手绕在前面去抚慰高高翘起,还不断溢出蜜液的肉棒。嘴唇也忙着在他身上印满爱痕。
“唔唔啊……哼嗯……进来、快进来……”
厉孜受不了的摇着臀,声音甜腻,还带着哭腔。季合木折磨人的手段太高端,他的身体无比渴望被填满,偏那人只是用手指在他体内摩擦。
“这样就受不了了?你可真够淫荡。”贴在他耳边说着让人脸红的话,看厉孜不由自主的颤抖他的心情大好。“啧啧,这这麽湿了,真的那麽想要?”
明知故问。厉孜咬牙,可出口的全是甜蜜的呻吟。“嗯啊、啊……要、好想要……”
流露出最淫糜的姿态,只求季合木能够一举攻城。为了将那男人的耐性消耗,甚至主动抬高臀部,就着被插入三根手指的的样子前後动起腰。
季合木终於受不了,抽出沾满水渍的手指在厉孜的臀部拍了一巴掌,同时将硬挺的分身插了进去。“啊啊啊啊啊——……”
被充满的感觉美妙,厉孜与季合木同时深深的叹息,进入的更深。
“唔!别夹那麽紧……”季合木费力的抑制射精的冲动,揉捏着厉孜的臀部,毫无预兆,又落了一个巴掌。
“啊啊!”从未被如此对待,厉孜说不清是爽还是不爽,只本能的向後挺腰。
季合木捉紧他的腰,缓缓将硬物抽出来,抽至穴口,不等那小穴收缩,就又狠狠挺进。正顶在厉孜体内的酥麻点。
厉孜趴跪在床上,随着季合木的抽插身子不断颠簸,分身摩擦着床单,又痛又爽。再加上季合木拍在臀上的巴掌,羞耻与痛楚并存,竟加剧了快感。“啊啊,啊……哼嗯,再快,再快一点——……”
饥渴的身体急需快感,厉孜不知耻的大叫,唾液滑出嘴角,被与他亲吻的季合木舔去。
季合木加快进攻的速度,撞得臀肉“啪啪”作响,被捅干的小穴处滑腻湿润,不断传出“咕啾咕啾”的声音。
敏感点不断被攻击,厉孜爽得话都说不出来,只能紧搂季合木的脖子,双腿无力的大开着,发出淫荡的呻吟。
“哈啊,啊,嗯嗯啊……好棒,啊……”
“舒服?舒服就说给我听。”季合木分心亲亲厉孜的脸颊,大肆鞭伐。
“啊啊,好爽,爽死了……呀啊——!”被男人故意的顶动弄得缩屁股的厉孜,不断吐出淫言浪语。
季合木抱紧他的臀部不让他离开,用龟头研磨厉孜体内被撞得发疼的点。厉孜甩着头发,在季合木怀叫的嗓子都哑。终於在不知第几次被操射的时候,昏了过去。
作家的话:
啊啊捂脸,我就说後面的H很多啦……TT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嘶!疼……”厉孜皱着眉,面部快要扭曲,一手扶着腰部。
季合木自知理亏,手掌温柔又不失力道。为厉孜做推拿。
“唔……”季合木手劲掌握的极好,厉孜眯起眼,舒适的叹气,“我说,你哥的事怎麽办?”今晚怕是又要来。
厉孜自是不知道自己把心想法都搁到了脸上,自顾自的发愁。季合木看他脸色变来变去,猜了个八九不离十,在心予笑,手上力道不变。
“疼的话,就休息几天再说吧,不急。”不忍的俯身亲吻厉孜的发梢。自己也是失去理智,竟忘了考虑後果,把厉孜按在床上一顿做。导致这几天请假次数急剧上升。幸亏律师工作松散,不然自己非得给炒了不可。
“不行!”厉孜不知想到什麽,面色一整,强忍着酸痛坐起来,一张脸扭曲的不成样子。“我哥可是喜欢你哥那麽久,就算你哥不是真心,我也要让他一辈子呆在我哥身边!”
“就算你哥并不希望?”
“不管我哥希不希望,都要试一试。”顿了顿,似乎发觉自己的想法极端。“……让他们确认自己的想法,那时再离开也不迟,不然日後後悔可来不急。”
“好。”接受到爱人询问的眼光,季合木心一暖,顺手搂住他的肩膀,脸凑了过去:“也许你是对的,就这麽错过了,才是最痛苦的事。”
厉孜已然低估了厉臣的顽强。一听到是要和季合风谈谈立马止了话,虽然没有挂断电话,拒绝的意味不言而喻。
“……哥……”厉孜几近哀求。他的哥哥他当然懂。
和季合风在一起的那些日子他的快乐自己都收在眼中,可是季合风实在蠢,亲手葬了哥哥给他的全心信任。
厉臣是个固执的人,到了冥顽不化的地步。还记得小时被送入孤儿院,三年後母亲来接他们回家。
“臣臣,小孜,跟妈咪回家好不好?”女人笑靥如花,虽背光也显得高贵异常。
“我们没有妈妈。”厉臣小小的身子把厉孜整个护在後头。虽然是同一天出生,相差不过几分钟,厉臣也是自小就把自己摆在保护者的位子上。
女人的脸色难看几分,迟钝如厉孜,也知道这女人只是看着他们是男孩的份上才回来接他们。豪门太太大抵如此,有用时视若珍宝,无用时弃如破履。
“我们不会跟你回家的!你根本就不是我们的妈咪!坏女人!”
厉臣狠狠瞪着女人,只有十岁的孩子正处於似懂非懂的朦胧期,可厉臣的眼竟然过早的被充满了暗黑的火苗,越灼越旺。
被原该清澈的眼睛狠毒凝视的感觉着实不好,且并没有耐心的女人见厉臣并不跟自己走,便干脆的起身,招来修女。“这两个孩子,我供他们到大学毕业,之後就可以和李家断绝关系了。”
那一天的阳光格外好。所有脏污似都无所遁形。
厉孜只知道那是他第一次,也是最後一次,见他的哥哥哭。
他那时真正是个孩子,还不懂为什麽哥哥要躲在门後看着那女人远去,眼明明写满渴望却又不敢向前迈步,只把自己藏身在阳光照不到的阴影处,抱着自己泣不成声。只是隐约觉得,似乎从此以後,这世上就只有他们了。
孤儿的生活不好受,所幸早体验过三年。有期待和没期待对於他二人来说早已没意义。还好女人留得钱够多,数数後面的零,不止大学,就是娶妻生子也足够。
修女心疼的抚摸哥哥的头,只叹气不说话。哥哥眼眶通红,倔强的抿住嘴唇看向前面。
“长了三个发旋的人,大都固执。”修女搂过他和哥哥,看着哥哥再次叹气。
哥哥委屈的扁着嘴,厉孜死死的盯着他,说不清是希望他哭还是希望他不哭。只知道他最终压抑下委屈面色平静的时候,心有什麽东西碎了。长不回来了。
“……哥……”厉孜不知道为什麽突然委屈起来,嘴巴一扁,也没想忍耐,眼泪滑下来。
那头厉臣没说话,这边季合木心疼的擦拭他的脸颊。
“……哥……”厉孜再叫一声。
他记得清楚,厉臣实习时候见到季合风。
哥哥和自己一样是学习设计,不服输外加倔强,本该是众矢之的,但哥哥总能和人搞好关系。
每分每秒对着哥哥总是不断微笑的脸,语调柔软,是想让人保护的姿态,但厉孜清清楚楚,自己才是被哥哥好好护在羽翼内的人。
厉臣即将毕业的时候被分配到季合风的公司实习,自己也被分配到不同的单位。晚上去接哥哥的时候,老远就看到厉臣和一个男人相谈甚欢的身影。
“小孜,这是公司的前辈,季合风。”厉臣心情很好的向两人互相介绍。厉孜已经很久未见过哥哥这般真心的笑意,不知为何心下一惊。
“他是我的孪生弟弟,厉孜。小孜,打招呼啊。”
厉臣看着厉孜,他们虽是两张同样的脸,但是哥哥常常带着笑,温柔又和煦,厉孜却是冷着脸,对待陌生人不假辞色。
“你好。我是厉孜。”象征性的问好,同时伸过去一只手。厉孜暗暗观察,发觉这个叫做季合风的男人只是这麽站着,就浑身上下散发出一股沉默而又沉稳的感觉来。怪不得哥哥对他好印象。
厉孜酷,季合风更酷,只是微微阖首,握一握厉孜的手便松开。
之後又因同路而三人结伴。厉孜又发现,季合风虽寡言,却十分认真的倾听别人的话,且会适时的发表言论。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些微沙哑。意见也称得上中肯。
如此这般,一来二去。三人竟熟悉了起来。
而厉孜也慢慢的觉察到了季合风对自己投来的,与看向哥哥不同,专注而又炙热的视线。自己又何尝没有感觉。
打小与哥哥相依为命,终於有人能够这麽认真,沉默,却充满爱意的注视着你。不说他还让人感到十分温暖。可是,对於厉臣的感情,厉孜也不是无所觉。
厉孜的依靠是厉臣,而厉臣的依靠,却是自己心中的信念。为着照顾好弟弟,为着不让女人小看,为着可以好好生活。从十岁起到现在,整整十一年,都是咬了牙硬撑过来。此刻得到一个几乎可以称得上是知己,还对自己百般帮助,千般照顾,极有男人气概的人,让自己体会到从小时就羡慕的温暖,不动心,是难的。
不过所幸,都说恋爱中的人智商成负。所以厉臣竟然没感觉到季合风和弟弟之间的怪异。
却说这厢,厉孜和哥哥一样,虽然有哥哥护着,但是蓦一体会到久违的被照顾,也早不知不觉有了情愫。却又顾及哥哥,生生把感情压了下去,对着季合风摆出一张冷脸。直到一年多後,季合风和厉臣终於走到一起,而季合木也在这时慢慢打破自己的心防。
他早在那是就觉得季合风对自己的爱慕不会那麽快消亡。并不是对自己魅力的自信,而是知道季合风其人,寡淡却专情。所以总在担心哪一天会出事。而那一天,竟然一直等到了现在。
“……好,”厉臣听得出厉孜是哭了,中午无奈的叹气,猜想自己要是不同意,厉孜怕还不知道再使出些什麽法子。“挑个时间吧,我去……见见他。”
厉臣话说的难过,音调都降了下来。厉孜又何尝好受。他虽然曾喜欢过季合风,但那些感情早就被季合木的死缠烂打给散了去。现下只责怪他竟这般伤害他哥。季合风专情,厉臣就不专情麽?
光不说厉臣从小极度缺少关爱,就他哥那倔得不行的性子,喜欢上谁,要是想要忘了他还指不定要用个十年八年。那季合风分明知道他俩是孤儿,还敢对他哥说那种话。
那日听季合木把季合风的话重复给自己听,厉孜杀了他的心都有。“和你在一起,却不喜欢你。”
这句话说重不重,说轻不轻。在普通人心很许一飘就过,可在厉臣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