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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弯到底-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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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像有点夸张……
  
  炒菜的大厨自不必说,当然是江爸掌勺,肖子凛私下问江海洋:“你爸爸是不是新东方烹饪学校毕业的?”
  
  江海洋很臭屁的告诉他:“别逗了,我爸要是那儿的学生,那儿的老师全他妈的得下岗。”
  
  肖子凛手摩挲着下巴,一脸正经的说:“有道理,饭店的厨子做不出家的味道。你会不会?”
  
  江海洋终于趾高气昂得意洋洋的说:“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吗?不敢说全会,但也入木三分。”
  
  “那太好了,以后娶了你就不用委屈我的胃了,是吧?媳妇?”
  
  江海洋咬牙切齿的说:“肖子凛,你怎么还没死?” 
  
  厨房飘出菜香,窗外漆黑的夜空中飘落着鹅毛般的雪,鞭炮声络绎不绝,和无声的雪花行成强烈的对比,江妈和妯娌们一边和面,一面唠家常,江海洋突然觉得耳鸣,周围静止一般,此时此刻,谁会想起牢狱里面孤独的江百川呢?
  
  只不过,是一声叹息。
  
  开饭时,江海洋领着肖子凛去卫生间洗手,出来的时候,他竟然捏了一下他的屁股,江海洋立马就翻脸了,引的肖子凛邪魅一笑。
  
  妈的,色狼无处不在,日防夜防,在全家人的眼皮儿低下竟然被这个贱人调戏了。
  
  “你不得好死。”江海洋心想今后需要行事小心,坚决不能和这人独处,现在油挺贵的,坚决不能再被揩了。
  
  饭桌上,江爸和大家讲了肖子凛要解救江百川的关荣事迹,于是,他又被众星捧月般,将其形象推到了一个崭新的高度,连暴发户三叔都开始高看他一眼,与他套近乎儿,得知他与千禧有合作关系,且是烟城大名鼎鼎的大都市国际购物广场的总经理,能为自己的烟酒批发门市带来利益时,三叔就跟见了自己亲儿子一样,目露钱光,还是美元货币符号。
  
  肖子凛抢手的都快成神一样了,好像女的摸一把能怀孕,男的摸一把能持久。就差上柱香给供起来了。
  
  虽然辈分有别,即使肖子凛此时看上去有点儿微醉,但是他并没有因自己的成功而乱了辈分,对大伯叔叔们都表达了该有的尊敬,谈吐举止不卑不亢,彬彬有礼。
  
  江海洋侧目不禁感叹,真是大户人家的出身啊,有素质。
  
  人家这么尊重你的家人,不好再拒人于千里之外了。所以,江海洋看他的时候,多少有点儿顺眼了,眼神不再怒气凶凶、极不友善,多少变的柔和,甚至会对他浅浅的笑笑。
  
  肖子凛好像没见过谁这么对他笑似地,受宠若惊,稍微一愣之后,也跟着笑了,梨花酒窝儿有点甜。
  
  这时,江海洋口袋里的手机震动,打开短信,原来是张向北。
  
  新年快乐,有没有想我?
  
  嗯。
  
  简单的回了个嗯字,过了一分钟,电话响起,是张向北打来的,江海洋扫视周围的人,偷偷钻到南边的阳台去,这里相较于北阳台稍显清净。
  
  “喂?” 
  
  “你怎么了?”张向北的口气有点担忧。
  
  “啊?没什么啊,你在干嘛?” 
  
  “我在等你电话。” 
  
  “哦?”一时间江海洋突然心虚,无话可说。 
  
  “小海,是不是我不打电话给你,你就不会先联系我?” 
  
  听出不对劲,江海洋有点冒冷汗,往客厅瞄了两眼,万一肖子凛窜进来,保不齐来故意嗷一声,到时候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于是,江海洋放下身段,讨好的说:“生气了?我不是有发短信的吗,电话费好贵的说。” 
  
  “你觉得话费比我重要,是吗?你不想我?嗯?” 
  
  “当然想啦,我都快想死你了。想的我那叫一夜不能寐啊,都有诗了,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为伊消得人憔悴啊。” 
  
  这时,电话那头张向北发出轻轻的笑声,江海洋不由得乎口气,心想总算是逃过一劫。
  
  可能是谎话编的太集中精力,以至于后面肖子凛鬼鬼祟祟的靠近他都不知道。只听他貌似故意的说了一句:“海洋,你家的醋在哪里?” 
  
  “……说话的人,是谁?” 
  
  江海洋五雷轰顶站在原地,呆若木鸡。
  
  张向北严肃的语气在耳边低沉的质问着。
  
  江海洋转身,恶毒的看着肖子凛,电话还在耳边,他得说点什么,但是失去语言能力似的根本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竟鬼使信差的说了一句:“我爸来了,先挂了,啵。” 
  
  挂断电话后,江海洋头皮一阵发麻,心跳加剧,这理由太憋足了吧,爸爸来,还敢当他的面,对电话亲一口?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但愿张向北反应不要那么快。
  
  这才想起面前始作俑者,尼玛的,装什么无辜,这明明是晾衣服的阳台,有哪门子的醋?明明在北阳台的厨房中,这家伙肯定是故意的。
  
  “你怎么不上厕找醋去啊?妈的。”江海洋绕过他,向客厅走去。
  
  “我连吃醋的资格都没有吗?”
  
  江海洋站住转身看肖子凛,当看到他没有一点耍无聊的迹象,脑子转转突然举得这话挺不成味的,终究是什么都没说,又走了。
  
  肖子凛看着江海洋有点于心不忍的表情心里有点儿美,想到这,他自己也有点儿意外,这是咋了?但是多少有点儿失落。这要是早点遇到这人,方才那一大溜甜言蜜语是不是就是对着自己说了。 
  
  江海洋从小一直是三好学生来着,从来没有骗过人,这第一次竟然是张向北,强烈的负罪感让他内心充满了不安。他拿起手机想发短信来着,看着屏幕半天愣是一个字都没有打出来,直勾勾的看着手机屏幕暗下去。 
  
  肖子凛回到客厅,又加入拼酒的行列,仿佛什么没发生过,只是长辈敬酒他一杯一杯的仰头而尽。
  
  春晚进行了三分之一,酒过三巡,肖子凛和大伯叔叔们从生意经谈到钓鱼岛,从铁皮车谈到和谐号,从天气预报谈到新闻联播,最后终于落到眼前的春晚,大家都觉得只有看了本山大叔才算真的过年了。
  
  晚饭过后,大伯端上他那宝贝的不得了的茶具,沏上一壶上好的碧螺春,肖子凛双手谦逊的接过,优雅的望,闻,品,动作一气呵成,配上他华丽的外表,和稍长的碎发,也算是个风流公子哥儿,某人以为他只会喝酒呢。
  
  江妈和妯娌们着手包饺子,在江家没有结婚的人不能包饺子,而且不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是除夕之夜吃,而是初一早上吃。
  
  江海洋有点魂不守舍。 
  
  这时肖子凛拉了拉江海洋的衣角。他回头疑惑的看着他。他说:“回你家吧,我盯不住了。”
  
  江海洋停顿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喝的有点高了,想着也是,这和平时的应酬不同,他是晚辈,长辈敬酒其照单全收,而且家乡的酒说不出的烈,跟平常喝惯了的高级酒自是不能比。
  
  因为刚才的事儿江海洋懒得搭理他,一脸嫌弃的夺回衣角。但是他皱着眉说胃痛时,江海洋猛的想起他曾在火车上说他胃不好。
  
  江海洋烦躁的挠头,心想,妈的,跟欠他似的。
  
  无奈之下,他管江妈要了钥匙,准备和肖子凛回家。江妈告诉他明早早点来吃饺子,照顾好子凛,今晚他们在大伯家打牌不回去了。
  
  听到她亲切的叫子凛时,江海洋有点不乐意了,心底翻一记白眼,妈,我才是你儿子好不好。
  
  下楼冲风的缘故,肖子凛酒劲儿上来跑到墙角开始呕吐,那架势江海洋胃里都跟着翻江倒海,捂住鼻子站旁边,压根儿没上前帮忙的心思,估计明天居委会大妈们又改叨叨了。
  
  等了一会儿见没有声音,心想这小子别再过去了,连忙跑过去,只见这孙子捂住胃部坐在台阶上,一阵风吹过,垂下的碎发在空中翩翩起舞。
  
  像迷途的修罗。
  
  江海洋有点愣神,这样的肖子凛看上去有点儿落寞。
  
  “嘿嘿嘿,还健在么?” 江海洋用脚踢踢他的小腿。
  
  见人没反应,江海洋有点儿起急,弯腰去看人,这时肖子凛猛然抬头正撞到他下巴磕子。
  
  “我操,你倒是说一声啊。”江海洋捂着下巴说。
  
  肖子凛坏笑。
  
  “能走么?”
  
  “……能。”肖子凛说,呼出一口浓重的酒气,好家伙,这是酒坛里面泡发了吧。说完人家还真起来了,不过腿跟面条似地,还没有站直就软下去了,江海洋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瞧你那德行,跟不举男似地。得,爷爷今天背你算了。” 
  
  肖子凛但笑不语。 
  
  江海洋半蹲,将肖子凛拉过来,背上他就走,不过他确实有点逞能了,这人虽然不胖,但是个儿头摆那儿了,为了保持良好的爷们儿形象,愣是举步维艰的前行,一步一个脚印,跟尼玛长征似地。
  
  越想越憋屈,气急败坏的江海洋连骂几声操,就骂不出来了,净倒腾气儿呢,顾不上了。
  
  本来就够闹心了,谁知这哥们儿又唱上了。
  
  江海洋没劲儿制止他了,谁知这人蹬鼻子上脸,音儿越来越大,就差把嫦娥给唱下来了。
  
  “作死呢,肖子凛。”江海洋气喘吁吁。 
  
  “好听么?这是《四郎探母》。”
  
  “探你大爷,赶紧给我闭嘴,不怕把狼招来?” 
  
  “你气喘吁吁的声音,真淫/荡。”肖子凛环着江海洋的脖子又紧了紧。
  
  江海洋停住了,偏头威胁:“信不信给你扔下来?”
  
  “……不说了,快走……想吐。”
  
  “操/你大爷。你给忍着,敢吐我身上你弄死你。”说完江海洋冲着自己单元窜去。 
  
  大伯家是10号楼,江海洋家是9号楼,距离虽不远,但是难就难在他家是5楼。
  
  把人高马大的肖子凛背到卧室时,江海洋同他一起摔倒在床上,腿酸的都能做老坛酸菜牛肉面了,大口呼吸着空气,跟不要钱似地,他感觉自己半条命都没有了。
  
  刚想站起来时,却被肖子凛一把抱住,他将头使劲往江海洋的怀里拱,呓语般的嘟囔:“妈,别走。” 说完还环上他的腰,抱得那叫一瓷实。 
  
  江海洋心想,哟,这么客气,于是奚落道:“嘿嘿嘿,丫少装啊,刚才唱戏还挺来劲……的,靠,真睡了啊。” 
  
  江海洋看着肖子凛熟睡的面庞,盯着这家伙的嘴,他记得刚才他说,妈,别走。 
  
  这么个死皮赖脸的人……
  
  江海洋伸手将肖子凛额前的碎发拨到耳后,露出他微蹙的双眉,紧致白嫩的皮肤泛着潮红,高挺的鼻梁、浓密的睫毛以及石榴般颜色的嘴唇,五官暴露在柔和的灯光下,倍感和谐。
  
  这是他第一次如此仔细的打量肖子凛。
  
  得,这回被人当妈了,心想这小子可真行,有奶才是妈,没奶的是爹啊,丫喊错了吧。 
  
  过年不兴关灯,江海洋看着天花板愣神,也不知道啥时候就着了。 
  
  肖子凛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小时候睡觉钻妈妈怀里,他有个毛病,不像别的孩子那样摸妈妈的咪咪,而是要捧着妈妈的脸才可以熟睡,久违的感觉,让肖子凛特激动,不觉得嘴角上扬。
  
  江海洋算是郁闷了,他睡的迷迷糊糊,总觉得有够挠他的脸,于是他拍掉了那只爪子,一只手攥着,另一只手搂着怀里的人,嘟囔一句:“臭狗子,赶紧睡。”
  

☆、擦枪走火

  噼里啪啦——
  
  此起彼伏,由远及近的鞭炮声划破黎明前的安静,江海洋在睡梦中被豁然吵醒,却意识混沌,没有癔症过来,僵尸般的卧在床上。他脑袋被灌了铅似的沉重又缓缓闭上眼睛。
  
  肖子凛从背后搂着江海洋,温暖的手似有若无的轻触着他的皮肤,他呓语一声,温暖的手不再有所动作。
  
  隔了几秒,这只手不安分的伸到他上衣内,温柔的抚摸着,或打着旋儿,或轻轻的捏着他光滑的皮肤。
  
  肖子凛呼吸有点急促,头又往他脖子后面扎了扎,手指停留在江海洋胸前将那个凸起慢慢揉/硬。
  
  江海洋猛然睁眼,脑袋像炸锅般,立刻苏醒,从床上一跃而起。速度快的跟一特种兵似地。
  
  “干嘛呢你?”肖子凛一脸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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