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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距离接触江海洋不想瞅这个人,因为对那天的事儿一直耿耿于怀,他还记得那天肖子凛咬他,告诉他不要忘记这个疼痛,江海洋膈应的不行,心想,得,真是忘不掉了。顺便怀疑了一下这个人是不是属狗的?
江海洋拿着奖杯和证书向台下的张向北挥手致意,张向北从下面竖起大拇指,俩人相视而笑。肖子凛顺着他的目光也向台下望去,搜寻到张向北时,肖子凛哼笑一声。江海洋听到后,对其翻个白眼,转身下台。
谁知,江海洋趁着台下灯光暗,没人注意,就被肖子凛趁火打劫直接拉到一间道具室,还没等江海洋站稳,肖子凛一把抓住他的手腕甩到墙上,开门见山道:“你们做了?”
江海洋差点儿没歇菜,后背被撞的生疼,刚想骂你他妈的神经病啊,被肖子凛无下限的问了这么一句,当场就石化了,讷讷的说:“啥?”
“你丫少装蒜!刚才你们还在现场眉目传情的,现在装什么装?话说张向北床上功夫不怎么样吧,看你一脸欲/求/不/满的样子。”
江海洋内心六月飞雪,绝对冤枉,他明明是大病初愈,却被肖子凛说成欲/求/不/满,江海洋都怀疑丫脑子里是不是天天都装着床上那点儿事儿。
即使被误会,江海洋也懒得承认,推一把肖子凛,说:“滚你大爷,老子的私事儿,和你有个毛线的关系。”
“私事?你们真的做了?”
“是又怎么样,你羡慕、嫉妒、恨啊,气死你个王八养的,让开,好狗不挡道儿!”一把没推开,江海洋再接再厉。
“哼~既然是这样。”肖子凛冷笑一下,又道:“那我就不用客气了。”
江海洋还没有明白他这句话的意思,脑袋直接就被肖子凛给固定住了,嘴唇袭来疯狂的亲吻,不,应该是咬。
又是咬,丫是狗/操的吧!
震惊中的江海洋被吻得措手不及,一时半会无法挣脱。
唇齿间全是肖子凛特有的烟草味道,当肖子凛喘息时,江海洋抓住机会一口咬住他的舌头,肖子凛吃痛将人推开,顺便来一句,你丫属狗的啊。
江海洋也不跟他废话,立马一拳上去,只是这个效果明显差极了,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肖子凛趁机抓住江海洋的手腕,反剪于身后,让其背对着他,狠狠的把江海洋压在墙上。
江海洋的脸贴在冰冷的墙上,肖子凛用劲不小,江海洋怀疑自己下一秒是不是要被挤压成白吉馍了。
“我就是看不惯他开心的样子。那个混蛋,他凭什么?”说完肖子凛粗鲁的扒开江海洋的裤子,直接伸到前端,抓住江海洋家的老二。
“你妈/逼!”江海洋愤怒的爆粗口,反复挣扎,肖子凛有点烦,加大手劲,江海洋吃痛,咬牙切齿的说:“操/你妈,断了。”
肖子凛见他不懂,勾勾嘴角,附到江海洋耳边色咪咪的说:“说吧,他怎么对你这儿的,用过嘴吗?还是直接这样?”说完,肖子凛象征性的从后面顶了江海洋一下。
“你大爷,肖子凛,你变态,老子可不是,赶紧给我滚开,不然老子废了你。”
“哼!当了婊/子还立什么贞节牌坊,刚才还承认你们做了,现在又骂我是变态,江海洋,你还真是表里不如一呢。我他妈的现在就想干/死你,看看你高/潮的样子,是不是像个荡/妇。”
肖子凛冷嘲热讽,孰不知,江海洋就是死鸭子嘴硬,现在已经害怕的不得了。这事儿以前哪遇上过啊。
江海洋强制自己迅速冷静下拉,当务之急,是赶紧把江老二从他手中解放出来,这哥们儿绝对是精神病医院墙倒了,大夫没看住跑出来的。这媳妇还没取,性/福生活还没尝过,江海洋不想江老二就这么被人当香肠一样攥住,万一丫掌握不住火候,没准儿明就成江公公,这辈子就交待这了。
“没有,我骗你的,我们没做,自从上次之后,我心里一直就想着你,你那么优秀,我忘不了的,怎么会和他发生那种事儿?”
江海洋委曲求全,尽量回头直视肖子凛的双眼来表示真诚,就差梨花带雨。
当他说完这些话时,肖子凛眼中一闪流光溢彩。
趁肖子凛不注意,江海洋毫不留情,痛下杀手,用尽吃奶的力气抬脚儿向肖子凛限量版的皮鞋上踩去。
一击命中,肖子凛疼得闷哼一声,无奈之下手一松,江海洋脱开桎梏,又向他胃部狠击一拳。
由于力是相互的,江海洋打的手都是麻的,看到肖子凛痛苦的表情那叫一畅快!真值! 就差仰天长啸了。
“姥姥的,给你点儿阳光,你还真他妈的灿烂了?记住老子这一拳,爷的豆腐不是那么好吃的。别再让我看见你,否则干/死你的,将是大爷我!”
江海洋冲他竖起中指,并做了个鬼脸,然后逃之夭夭了,毕竟人家是练家子,方才骄兵必败,疏忽大意,自己才偷袭成功,保命要紧,此地不宜久留,提上裤子一溜烟儿消失在肖子凛的眼前。
那速度,刘翔都得靠边站。
肖子凛看着江海洋着急忙慌的跑出去,邪气的笑容爬满面庞。那是猎手看到猎物的表情。
竟敢打他的胃,真行!肖子凛添添嘴角,突然觉得有点儿意思。
回到观众席,江海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张向北疑惑的看着他:“怎么那么慢?”
江海洋有气无力的回答:“没事儿。”
张向北欲言又止,突然靠近:“你嘴怎么了?”
又醒悟般的朝肖子凛的方向看去,正值其回到座位上,二人双双对上视线,肖子凛挑衅而又小人得志的笑容,张向北握拳,立马起身,江海洋抓住他的手:“行了,小北。”
张向北看着江海洋,心里说不上的滋味,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阻止自己。
江海洋没空向张向北解释,或者是懒得说了,因为他脑中全是肖子凛那句话:我就是看不惯他开心的样子。那个混蛋,他凭什么?
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吗?张向北喜新厌旧?那么肖子凛侵犯我是为了向其示威么?他是在嫉妒吗?江海洋快疯了,自虐般的问着没有答案的问题。
江海洋有点儿不乐意了,这俩人到底啥关系啊,咋感觉有点儿暧昧呢?这局势又有点朴素迷离。一个头俩大。
江海洋深深呼出一口气,没遇到张向北前,他觉得自己挺正常一人,虽然没交过女朋友,并不代表不喜欢姑娘,大街上看到某个很正的女孩,也会咽口水,将其当做意/淫的对象,高中时,跟所有猥/琐/男一样,看了黄/色杂志一时性/起,也会摸/摸/蛋,撸/撸/管儿,但是对象都是女生啊。
高中时,还有个把小清新追求自己来着,怎么上了大学,鳄鱼变壁虎越活越抽抽,女生丁点儿都不沾边儿了,全是一水儿的大老爷儿,今儿被张向北吻了,明儿又摊上肖子凛的,这没做缺德事儿啊,咋这样报复自己呢?难道是撸管撸多了的原因?这不扯淡么?
张向北看着江海洋变化莫测的脸,又看看肖子凛的背影,脸上的血色一点一点退去。
晚会还没结束,张向北就准备离开,江海洋兴致怏怏,便跟着他一路走了。
路上,俩人一前一后的走着,彼此没有说话,雪花在脚下被踩得吱吱作响,江海洋看着张向北的背影,感觉到他无比落寞。
江海洋突然觉得很累,累了就会想家。但是又不愿意回家。
江海洋抬头看看漆黑的星空,雪花簌簌飘落,无声无息。去年也下了一场雪,触景生情,江海洋鼻子一酸,感叹颇多,不禁吸吸鼻子。
张向北突然停下脚步,江海洋差点儿撞到他。
“你在哭吗?”
“没啊。” 江海洋纳闷。
“……那个混蛋欺负你时,我没有在身边,我很抱歉。”
“……”
如果,他们真的是那种关系呢?
“小海,你在生气吗?”
张向北语气温柔,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有。”江海洋小声回答。
“……对不起。”
“干嘛要说对不起?如果可以,我永远不想听到你和我说对不起,我承受不了。”
“……”
“干嘛不说话?”
江海洋突然很急躁,就好像眼前有一条线,他明明想抓住,但是却又不敢伸手。
“你说,你和肖子凛到底是什么关系?”
江海洋一定是抽疯了,才会问这一句。
借着月光,江海洋直逼张向北的眼睛,生怕错过任何蛛丝马迹。他不想再胡思乱想了,他觉得累。直接问张向北是最直接的办法。
听完江海洋的质问,张向北用错愕的眼神看着他。
下一刻,江海洋瞬间明白了,不知为何,心里难过的,像被击中了电流,揪的那么疼。
“果然。”江海洋二话不说绕过张向北往前走。
“小海!”
没等江海洋走第二步,张向北拉住他的手腕,说:“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误会什么?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了,我不是你们和好的棋子,不是你们互相折磨的跳板,你们若相爱就好好在一起,干嘛用我做炮灰?别闹了,成不。”
江海洋甩开他的手,倔强的别过头。
“你脑袋里到底想的是什么?我和肖子凛怎么可能相爱?”张向北掰正江海洋的头,将手覆盖上面,抚摸着他柔顺的头发,手心是暖暖的温度。
他微笑,像天鹅身上掉落的羽毛,轻轻柔柔。
“但是,你这样的反应,我很开心。”
江海洋愣愣的看着张向北,说:“那你们……”
张向北长长的叹口气,眼睛飘向远方,没有焦距,无奈的说道:“很抱歉,这事儿我不想说,但是我们一定是仇人。”说完换又表情,满脸宠溺对江海洋说:“我自始至终,都只喜欢江海洋你一个。你呢?”
“……”
不敢直视他温情的双眼,答案貌似呼之欲出。
“你知道吗?报到的第一天,你托着行李,就站在这棵梧桐树下,满脸不知所措,斑驳的树影洒落在你身上,明亮的眼睛说不出的清澈,真好!我看的都痴了,那时我就再想:大概就是这个人了。所以,我动用家里的关系,不顾一些,只让咱俩儿一个宿舍,为的,就是把你紧紧看牢,任何人都不能抢走。”
随着张向北柔声细语述说初次见面的那个场景,江海洋自然而然被带回到那一天,就是那个干净的、淳朴的、像春风般温暖人心的笑容让江海洋一下子记住了这个人。
原来,在那个时候这个人就刻在他的脑海了?
这是江海洋第一次听到张向北说那么多话,情意绵绵,倾世温柔。
江海洋突然觉得心底的那扇窗正缓缓打开。
但是,他仍然站在原地,没有勇气往前迈步,哪怕一小步。
“小海,我,想跟你在一起。”
有时候,打动一个人不一定要用我爱你。
有些东西,要及时抓住,不要错过,当他就在面前的时候。
如果错过,肯定会后悔,然而没有后悔药。
雪那么轻,那么柔,无声胜有声,落在鼻尖上,化成晶莹的水珠。
再美丽的雪景,都不及这句话肆无忌惮闯进人心里。
脚下发出轻轻的吱吱声。
江海洋将自己埋到张向北温暖的怀抱里。
江海洋没有想别的,只是觉得自己脑残了,脑残的倍儿艺术。
爱谁谁,爱咋地咋地。
☆、双面伊人
张向北迈着优雅的步伐一直向前走,一步一个脚印,背影越来越模糊,即使江海洋卯足全力,仍不放弃冲着他的方向追却仍然撵不上他。
突然一股强有力的拉扯让江海洋重心不稳,摔倒在另一个人的怀抱。张向北回头,那双灵动的黑眸泛着淡淡的忧伤。
“别……”
江海洋伸手向他的方向抓去,但是不可避免的,无可奈何的看着他消失在光源的临界点……
江海洋猛然坐起来,张向北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