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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桃花是被用来亵渎的
作者:七情123
文案:医生文。
师生文。
道貌岸然流氓攻CP纨绔子弟泼皮受
内容标签:
搜索关键字:主角:易执。陶化。 ┃ 配角:朱邮等。 ┃ 其它:
☆、1
1
桃花自然不叫桃花。
桃花是个男人。他本名叫陶化,谐音桃花,从穿开档裤起就被大院子里的孩子们叫成桃花。这也是造就陶化能打架的原因之一。毕竟没有几个身正苗正性向正的男人能接受被人戏称桃花。
所以从小到大,陶化基本上就是跟人打架打过来的。说没章法吧,拳脚还是有那么一点套路的,毕竟在家耳濡目染多年。说他打架有那么两手吧,一旦遇到真正个中高手就只有挨揍的份了。
仅仅是挨揍也就算了,因为最后他总是要想尽办法不折手段讨还回来。
可现在,他不仅挨揍,还在挨@操。
本来白花花的屁@股@瓣如今没一块完好的地方,全是手掌印,纵横交错,配着此刻在后@庭里抽@插的紫@黑@硬@棒,很有视觉冲击力。
易执越看越是火起,一是怒火一是欲@火,一手搂着陶化的腰挺@身动作着,另一只手忍不住又狠煽了那臀@瓣一掌。
陶化力气早在与易执的争打抵抗中消耗殆尽,无奈力量悬殊太大,最后还是被易执按在床上扒了裤子往屁@股上一顿猛煽。
那是半点都没留情与面的,力道重猛狠,很快就肿起来了。
这自然不会完,后@庭里很快就被塞了一根肉@棍。陶化骂得嗓子都哑了。
易执的东西粗而长且硬,陶化才被开@苞不久,还没经过几次事,自然受不了易执略带粗暴的作风,菊@花很快就肿起来了,好在没流血,但那种疼痛也不是轻易就能受下的。
这下子易执又往屁@股上添了一巴掌,骂得奄奄一息的陶化疼得一抖,眼泪刷地就下来了。
他觉得丢脸。真的很丢脸。
一是因为哭。他从小就是被打大的,在家里被老头子揍,在外面虽然经常揍人,但也免不了被揍。却从没因为被打而哭过,这是生平第一次。说到底,还是因为觉得屈辱。
身为一个男人,居然被另一个男人强@暴了。还不止一次。
这几个第一次,都献给了这个在他身后动作的男人,一个他憎恨无比的男人。
说到憎恨,还是因为屈辱。
他本没那么记仇的,但是从与易执杠上开始,他就开始一直处于劣势,且每次都败得丢人丢到老家。
两三个月前的一天,他一出考场一打开手机,就收到女友发来的分手短信。
这是个晴天霹雳,他从一个吊儿郎当的纨绔子弟蜕变成一个在考研教室里蹲守了十个月的乖学生,说到底还是为了女友,因为女友说过她欣赏有知识有文化的男人。
什么叫有知识有文化?陶化不懂。自小到大,他见到的高官名流无数,其中不乏海归或者国内名校毕业的博硕,但他并不觉得那些人与有知识有文化挂上勾,表面一套背里一套的人与事他见得多了,唾弃无比,中学时叛逆期时无数次在家放屁,被老头子不止打了一次,最后还是被打乖了,那些话只在发小面前放了。
陶化大学读的是一所不上不下的本科,名字不响,但还是被大多数人听过的。老头子也满足了,毕竟这是家里最不争气的小儿子凭自己本事考上的,他没花一分钱没找一个人。比那些暗箱操作进名校的好多了。
远离家,没人管了,陶化开始意气风发,开始开窍谈恋爱,看上马路对面那所综合性大学的一个学法语的女孩子。追了半年终于追到手。然后谈了四年恋爱。他为了她的一句话而决定考研,蹲了十个月的教室。
然而没想到,一出考场,收到的竟是分手短信。他怒火中烧。
是的,他的第一反应不是伤心崩溃绝望,而是愤怒愤怒愤怒!!!极端的愤怒。
手机快要被他捏炸了。这时,好巧不巧的,经过医院大门的时候,肉身被易执开出来的车擦了一下。
真的只是被后视镜擦了一下,还隔着冬天厚厚的羽绒服。
遗憾的是,当时陶化的心情恶劣到了极点,二话不说,猛拍易执车窗。
无故找碴的事,中学时他没少干,但自从大学谈恋爱后,为了展现出女友最爱的那种温文儒雅的风度气质,他就开始装B了,这一装就是四年,装得他很蛋@疼,放眼望去,如今的大学生中,有几个谈了四年恋爱还没开过房的?
还真有——陶化。
所以他是真的蛋疼。没办法,他觉得他是真的爱这个女孩子,所以连接吻都要尊重她的意见。
然而,找上易执的碴,这是陶化二十四年生涯中最后悔的一件事。
易执施施然地下车来。陶化冷着脸说他被撞伤了,腰痛,要求去医院做体检。
易执比他高出一根中指,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三秒,陶化神色岿然不动,冷峻依旧,然后等到易执干脆利索的一个行字。
陶化先易执一步钻进车里,跟着他回了医院停车场,说,我要做尿检。
易执还是一个字:行。
易执像是常来医院,对门路很熟悉,直接带他去做尿检。
陶化栓住厕所的门,用针弄破指尖,往取好的小便里滴了一滴血。
然后与易执一起坐在外面等,一个小时后,把那张化验单往易执面前一拍:“私了公了都是二十万。另外,我要你的身份证,为了防止身体因为你的这次撞车而出现暂时无法预知的情况,所以你必须签下保证书,一旦今后五年乃至十年内,我的身体出现其它的状况,经过医生证实与这次车祸相关,你必须承担起相应的责任。”
易执老神在在,看都没看化验单,倒是一直在打量着陶化。
陶化不怕他盯,他一贯厚脸皮,冷冷地指着化验单的报告结果,“这可是血尿。你知道什么是血尿吗?”这化验单上明明白白是血尿,那就是肾损伤呐,这问题可轻可重可大可小,还不是一天两天就能下定论的。
易执只一笑,再开口时,却不是对他,而是对着经过身边的一个男护士:“小张,麻烦你带他取个小便再复查一次。”
眼前这人跟这男护士是熟人?不过他也不担心,大不了再滴一滴血就是了。
不等他说话,易执便转过头来,“你刚去过卫生间,估计解不出小便,所以让小张带你去插管导尿。”
陶化一听不对劲,这话还挺专业的嘛。
然后,他听那个男护士道,“好的,易主任。”
陶化愣住了。
易执低下头来,贴着他耳根道:“你这张脸倒也还可以,只是二十万的话,怎么也得四五十次我才能够本吧。”
作者有话要说:
☆、2
这是陶化与易执第一次杠上,且结果是骑虎难下,还被人轻薄调戏一番。
幸好台阶来得及时,还没在他行动之前,手机先进来一个电话。
是女友的闺蜜打来的,劈头盖脸就是一顿暴骂。
他本来怒得无以复加,但当听清原委后,突然间就不计较易执的事了,掉头就往三楼跑。
病房里,女友躺在病床上,面色苍白憔悴不堪,女友的闺蜜坐在一旁削苹果,见到陶化也没说话了,白了一眼,放下水果刀,转身出去。
陶化缓缓地走到病床前,握住女友的手,深深地说对不起。
是他的疏忽,女友生病了感冒了,结果弄成肺炎,只在小诊所胡乱开了些药吃了,没想到竟吃成了再生障碍性贫血。陶化很后悔,如果不是他一心考研,也不会对女友照顾不周。
女友把脸扭到一边,抽回手,淡淡地说,“不关你的事。”
陶化更自责了。想说什么,女友已闭上眼,淡淡却不容拒绝地说,“我让小珑别打电话给你,没拦得住,我有点累,想睡一会,你回去吧。”
陶化不是那种善长隐忍的人,但女友这话语分明不容拒绝,他觉得挺陌生的,印象中的女友一直都是温柔可爱的,小鸟依人的,需要保护类型的,想当初两人热恋时,连拧矿泉水的瓶盖他都一手包办。
陶化去洗手间,用冷水扑了把脸,然后去小便,顺道想着要怎么样追回女友。
没想进来一个人,竟是易执。易执倒是大方一笑,“巧啊。”
陶化想起适才易执轻浮孟浪的言语,故意一转身,尿到易执身上,然后特无辜地说,“真不好意思,要不你把衣服脱下来,我给你送到干洗店去。”
只要他敢把衣服给他,他转身就给他丢垃圾筒里去。
易执低头看了看裤子上的尿渍,脸色没变,反是轻轻一笑,“刚七床是你女友?挺漂亮的,是年轻男孩子喜欢的类型。”
陶化一听,暴怒,一把抓住易执衣领恶狠狠地道,“你敢动她试试看?”
易执比他高出不少,被他扯住衣领只好低下头来,没想到两人脸孔却更近了,几近相贴,呼吸扑鼻而来,温热微湿。
易执一笑,“哎哟哟,有你在,我哪会动她哟。”一手轻轻搭上陶化用力拽紧他衣领的手背,抚摸微不可触,却感觉分明,音调低沉醇厚,极尽盅惑,“我只想动你。”
陶化气极反笑,他还是第一次被人一而再再而三地调戏。如果对象是饥渴的老女人也就算了,他理解,但是现在却是老男人……他条件反射性地朝那张实际上并不老的脸揍去。
第一次,陶化意识到什么叫力量的悬殊,他自觉出拳快准狠,没想到却被易执用另一只手轻松包住,他抽了两次都没抽回来,唯一能做的就是怒目而视。
易执轻轻一笑,“虽然被美人打甘之如饴,但是,这一拳,我却没承受的道理。”
说着,还重重地捏了一把。
陶化浑身一寒,骂道“死同性恋,你他妈的再敢摸一下,老子必定找一个连的来轮你。”
易执深深看他,那眼神有点怪异,像是高高在上的佛祖怜悯众生的感觉,这让陶化很不自在,刚才那句话挺外强中干的,因为打不过他,也挣不过他,只好骂了以挽回些许场子。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了。不料易执迅速地用手按住他后脑勺,一转身握住他手,将他按在墙上,然后来了一个火辣的法式热吻。
陶化挣扎,但那力道不过杯水车薪。
待易执放开他的时候,陶化快要窒息,连骂都骂不出来了,哪料易执偏偏还在旁煽风点火,轻浮十足地道,“不摸,亲总可以吧。”
好在易执很会审时夺势,在陶化爆发前,很快退出门外,走时留下一句话,“有需要随时”
陶化拿起洗手液,砰地砸过去。
陶化正火烧在头上,易执的话他也没多想,用力擦了擦嘴巴,刚那个流氓居然还把舌头伸进他嘴里去了,他现在只觉得反胃恶心,拼命漱口。洗了很久,才出了医院,坐了一个半小时的出租买到女友最爱的粥,再转回病房时候,房里依然是两个人。一个是女友,另一个却是男人。
女友拉住那个的衣襟泪流满面,“你到底要我怎么做?我已经把所有都给你了,连孩子都……”
男人无动于衷,“我一早就跟你说过,我有爱的人。玩得起就玩,玩不起还是不要开始的好。人只能自己对自己负责,不要寄希望于任何人。”
老头子不止一次说陶化跟他大哥就是教科书的正反示例,但现在,陶化发现他还是有点象他大哥的,平时遇到些事可能会暴会怒,沉不住气,但真正遇到怒极的事,他却很平静。
陶化将那保温桶往桌子上一放,搬了张椅子,坐在女友床边,往椅子上一靠,淡淡地道,“说吧。”
那男人已经走了,在陶化面前,女友的泪忽地就止住了,盯着白色被面,也很淡定,“实话跟你说吧,我的确是吃药吃成三系减少,但不是感冒药,而是坠胎药。”
后面的话不需要问了,也不需要再说了,那孩子必然是刚才那男孩的。
陶化不想问为什么,已经很丢脸很跌价了,但他沉默半天,还是不甘心,“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只能给你一句话,我是真的爱他。”
那也就是说,她其实并不爱他了?那她还与他谈四年没有爱情的恋爱?
陶化忽然觉得很搞笑,与不爱的人谈恋爱,与爱的人搞性爱,这就是他心中冰清玉洁当小龙女一样供着连接吻都不敢太放肆的为她改变自己伪装四年的圣女?而这圣女却背着他与别的男人连孩子都搞出来了。陶化不知道是这女人太会伪装还是他自己太失败。
陶化忽地就不生气了,平静了,他想他根本就不曾真正看清过这女孩子,一如她也不曾明了过真正的他。他将自己伪装成她所欣赏的模样,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