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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意思很明显,就是让老禽兽掏腰包。
易执让他把文章名字发过来,陶化专找付费的且价格不菲的,找了二十个发过去。
易执邮件回道,“没想到你愿意翻译二十篇,为师心中甚慰,你既然有这样的信心与实力,为师也相信你,相信给你一个月时间定能完成。”
陶化本意是想易执破一笔财,这二十篇文章,加起来最少上千块,但没想到老禽兽这么爽快。也对,老禽兽是有钱,每年科研经费大把大把地抓,这么一点钱,头皮屑而已。
易执当天晚上就发了十篇过来,余下的十篇说第二天再传给他。陶化这下子搬了石头砸自己的脚,二十篇文章一个月时间翻译?当他是神啊?陶化郁闷得半死,在床上躺了半天,终于想到解决之道,立刻翻身从被窝里找到手机翻号码。
二哥有两个秘书,其中一个与陶化玩得有些熟。
老板弟弟打电话来帮忙翻译文献,而且求助的是他,秘书自然说没问题,问什么时候要。陶化说这不急,有时间帮忙翻翻就可以了。
一个月翻二十篇于他而言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他的英语成绩摆在那,他清楚,老禽兽更清楚,既是这样,陶化也就不急着了,发了十篇给二哥秘书。
二哥秘书的确不同凡响,第二天凌晨就把十篇译文发过来了,陶化感谢了一番,看着文件夹里的十篇译文暗乐,他自然不会把十篇译文一股脑地交给易执,他要拖,拖两个星期,交一篇译文上去,然后再拖几周才去交另一篇。至于以后,这都六月份了,再过几个月他就要去开学了,起码有一年时间不用跟老禽兽碰面了,谁还管老禽兽啥要求呀!
陶化想得挺美的。美了不到十分钟,接到一个电话,是大学室友打来的。
许秦的声音有些低落,“你六级准备得怎么样?”
陶化这才想起,再一周就要考六级了,他连准考证都还没拿。老禽兽把他拉到科里来干活,导致他半点都没准备,老禽兽现在还要他搞翻译,把他当神啊。但是又不能去说,万一老禽兽反问一句,“你大学五年,四年半时间都不够你准备六级?”他就没话说了,因为说什么都是借口。
也的确,如果老禽兽不把他拉来干活,他现在肯定与朱邮在四处潇洒,泡妞看风景,依然不会准备六级考试。
许秦考研时过了国家线,复试时被刷了,现在四处投简历找工作,但到处碰壁,因为他是应届生没有医师资格证,又是本科学历,现在一般的地市级三甲医院最低都要研究生学历,除非家里有人。而且就算有了硕士文凭也不见得能找一家不错的医院,临床基本上饱和了,况且许秦又是出身中医院校,西医院不收的,因为国家不允许,但搞笑的是国家却允许中医院闯开胸怀接纳西医院校毕业生。雪上加霜的是,许秦六级没过。
许秦说,最近几年我应该不会再考研了,家里经济不允许,所以这是我最后的机会,做了双手准备。
陶化没太听明白,问,什么双手准备?
许秦说,我自己看了书,也准备买答案。
买答案?陶化一惊,他是看到不少狗皮膏广告,连厕所门上都写了贴了,从来没当回事,因为不信,也没想过这种投机取巧的方法。
“我找到一家,你要一起吗?”许秦问。寝室里就他与陶化二人没过六级,二个人一起买一份答案,经济负担要小一点。
“真的假的?”陶化有些担心。
“真假不知道,就算被抓到了也没关系,毕业证学位证都到手了,而且咱们临近毕业,学校基本上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抓的,就算抓住了,也基本不会处分的。”
陶化说你让我想想。他有些心动,他什么准备也没做,听力那关压根儿过不了,准考证都没拿,本意缺考,因为铁定过不了,但现在如果买答案……应该还是有一线希望吧?
钱的问题,他倒是没压力。如果被抓住了,真处分了……这点小事,让二哥找一两个人打点一下还是可以搞定的。
陶化当即拍板。
两人一起凑了八百块钱,考前一天有人送设备过来,是米粒耳机,陶化第一次接触这种东西,感觉蛮新鲜的。
考试那天,上午考四级的时候,两人特地去附近试了一下,果真能从耳机里听到声音,有人在报答案,陶许二人心便定了。
因为是夏天,这线圈缠在身上真不方便,陶化提前做了不少准备,用3M厂生产的丝绸胶布把身上粘得像块破布补丁。陶化特地系上皮带,往身上挂了一堆钥匙等金属,检测的时候,那仪器响个不停,陶化一晃满身的金属,检测人员便不说话了,陶化这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但检测老师的确想着大家都不容易,很多都已经在外地找到工作的同学,这次都特地回来考六级了,便也就放了把水,看个人造化吧。
想着有答案,陶化也不认做题了,算了下时间,估计答案应该来了,便开了接收器,哪料没声音,陶化想是不是再等一会,没想到,这一等就是两个多小时,直到下堂。
一出考场,就见到许秦黑着脸从对门出来,两人对视一眼,眼神又各自飘开。待到无人处,两人同时骂了一声操,骗子!赚钱去治结肠癌啊!
明明上午有声音,咋下午就没声音了咧?
从教学楼后面经过的时候,发现停了一辆警车,两人这才醒悟,又同骂了一声操!
操完之后就没话了,能骂人民警察公正执法吗?没进考场逮你们已经算是给你们一条活路了。
两人灰头土脸垂头丧气各自回去,陶化洗了个澡,米粒耳机还在耳朵里,据卖家说用耳勺就能取出来,但陶化试了好久,皆以失败而告终,陶化打电话给许秦,“你耳机能取出来不?”
“……现在还在试。”
“你试了多久了?”陶化抱了一线希望问。
“二十分钟了。”
“我也差不多。”
两人又在口头上把那卖家操了一百遍。什么破玩意,还说能防屏蔽,P!现在可好了,连耳机都取不出来了。
许秦道,“据说有吸铁石就可以。”
但哪来的吸铁石呢?两人各自出门上街。
接到师兄电话的时候,陶化正站在十字路口等红路灯,他转遍了附近所有的杂货铺,没有一家卖吸铁石,许秦也没找到。心中既沮丧又郁闷,听师兄说一起吃饭,便道,不饿。
师兄听出他声音不对劲,问,怎么?六级没考好?
陶化连话都懒得说了,有气无力地随口问了一句,“你有吸铁石没?”
“你买答案了?”
“呃……”陶化没想到师兄这么聪明,一听吸铁石就知道他买答案了。
“你用的是米粒耳机?取不出来?”
“原来师兄是过来人啊。”陶化哈哈笑道。
“呸,老子大二就过六级了,587分,大三托福85分,用得着买答案?!!”师兄毫不留情地嫌弃道,末了追了一句,“你脑袋咋长的?你耳朵是垃圾筒吗?咋啥东西都往耳朵里放呀?”
陶化奄奄一息地喊了一声,“师兄……”
师兄叹气,知道陶化现在心情不好,也没再像往常那样批他损他,便道,“那东西肯定不能留在耳朵里,你来附院,我带你去耳鼻喉科,把东西弄出来。”
陶化一听激动万分,师兄您乃好银!真好银!
赶到附院的时候,师兄已经等在门口了,恨铁不成钢,“区区六级而已,你至于么?”
陶化惭愧地低下子头。
紧接着又听师兄来了一句,“下次要买的话买橡皮,橡皮发射信号是脉冲式的,一般是拦截不了,这种线圈,早八百年前就过时了……”
陶化笑了,道,“师兄果然经验丰富知识渊博,师弟受教。”
师兄道,少贫。带他去找耳鼻喉科老总,亲热地喊了声师姐,介绍道,“这是我一小师弟……”
“来取耳机吧?”师兄话还没说完,这老总就直接道,弄得陶化与师兄两人都没法接话,老总倒是挺直爽地道,“我今天下午已经取了四个了。”
噗……
老总边给陶化取耳机边跟师兄聊天,“今天中午就有两个同学过来了,当时主任在,后来主任说遇到这样的不给取,取的话也收全价。”
取耳机很快,几十秒的事,师兄说麻烦师姐,师姐一笑,指着墙上贴的一张收费单道,“看,二百五。”
陶化蹭过去瞅了眼收费单,靠!取个异物居然要二百五?!!!
师姐的话自然是开玩笑的,师兄出马哪用得着付钱啊?师兄又道了声谢,师姐道,“面膜做了一半就被你叫出来了,我继续做去,你俩回去慢点。”三人一出里间,发现外间站了两个人,其中一个居然是易执。
这都十点了,他不去鬼混咋回医院了?陶化心里有些乱,估计刚才取米粒耳机的事,易执是看到全程了。今天真是衰!
师兄与师姐喊了声易主任,易执点头道,“这是我一熟人,耳部受伤了,小张麻烦你帮他看看。”
这一说,陶化才看了看易执身边站着的男子,还挺眼熟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 22 章
22
朱邮打电话来的时候,陶化正睡得天昏地暗,他最恨睡觉被吵醒了,自然就没好语气,朱邮游玩归来,估计玩得不错,心情挺好,也就不在意陶化的恶声怒语,道,“我给你带了特产回来。”
陶化对这些特产没兴趣,懒得跟朱邮费时间,准备挂机继续与周公相亲相爱,朱邮立刻道,“俄罗斯美女哦,玩起来很辣很劲爆的。”
朱邮不说还好,一说陶化骨子里潜伏多时的情@欲因子便蠢蠢欲动,再加上不加约束,片刻后如黄河决堤般,一发不可收拾,陶化立刻将周公甩到九霄云外,从床上坐起,精神抖擞,“你小子还算有良心。”他最近真憋坏了,手术室里麻醉废气多,七氟烷吸多了每天回来只想睡觉,有时候回到住处,本打算睡一个小时再起来看看书,但一沾上床就醒不了,从傍晚六点睡到早上六点,一点也不夸张,连自摸的时间都没了。
陶化赶去会所的时候,朱邮已经与一票异国美女厮混成一团了,朱邮似乎对这家会所情有独钟,每次不仅自己来,还带一堆狐朋狗友,有陶化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这次的女人没有会所里的女人,都是这些男人自带来的,全是异域风情。只陶化是单身来的,不过朱邮早替他备好一份了,陶化一出现,朱邮就把纯天然金发美女推过来,陶化有些僵硬,又怕被人笑话,便搂住女人。
开始还能适应,但渐渐地这些人玩得越来越辣,疯得越来越大张旗鼓,陶化看得瞠目结舌,他自问看了不少A@片,群@交S@M都看过,但跟眼前这些比,都难免太小儿科了,刺激程度远远跟不上,他口干舌燥,小声问朱邮:“你们平时都这么玩的?”
朱邮道,“这才是真正的人生极乐。来,你也来一颗。”
陶化看着朱邮手里的小药丸,惊了一下,“你怎么吃这个?”
朱邮笑,“这里谁不吃?”又抚慰道,“放心,没事的,我们也不常吃,一年只吃两三颗,不会上瘾的,这可是顶级货色,纯度极高,一般人弄不到的。”
陶化摇头,他要是吃了,老头子铁定要把他的皮扒了,曝尸荒野,决不让他进祖坟。
朱邮笑,“你还真是乖学生。”
陶化有些受不了激,加上周围也有其他人怂恿,陶化一狠心,掰了一半送进嘴里。
药起效很快,但陶化最先感受到的不是欣快感,却是恶心呕吐,有些难受,周围已经有人玩上4P了,淫@声浪@语一片,更有无数起哄声,陶化慢慢地觉得身体有些飘,但更多的是窒息感,只觉得氧气越来越稀薄,扯了扯衣领,大口呼吸,还是有些透不过气来,朱邮已经吃得很HIGH了,顾不上陶化,陶化想去外面透透气。
站起来,有些不稳,跌跌撞撞地穿过交@合的男男女女,出了门去外面,停了一会依然没有缓解,糟糕的事欣快感与窒息感同时而来,左手天堂右手地狱,陶化逮住一个服务生问了洗手间的位置,还没进去,就听到易执戏谑的声音,“没想到你对这里还真情有独钟。”
陶化一惊,还真是阴魂不散,他不敢转身,怕易执看出端倪,直接去洗手池弄冷水扑脸,但试了几次,感应水龙头都没水下来,视野有些模糊。
易执跟过来,一开始还没发现,又继续调笑了几句,陶化还是没反应,易执难免诧异,这不像小破孩的性格,要是平日早反唇相讥或者直接动手了,今天真这么沉得住气?便靠近了些。
这一靠近,易执很快就觉出不对劲,陶化的手在抖,虽幅度很小。他低垂着头,额发挡住了眼,但那脸,却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