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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执低笑。
陶化脸上挂不住,骂道,“妈的,你怎么长得这么败性!”
易执笑意加深,没让陶化看见,转过来头来时已是满面温和,“要不,我先给你弄硬?”
也不待陶化应声,转过身来,伏低身体,含住陶化的小兄弟。
陶化倒抽一口气,易执一上来就给个这么猛的,陶化真的有点受不住,他的小兄弟从没正式上过战场,但易执舌头像是绝世春@药,带着他节节攀升,火速蔓延得超出他素日的承受力,脚趾蜷缩起来,陶化往后缩,声音不稳地道,“够了够了。”
易执自然不可能松口,都这关口了,真给他弄硬来插@自己?
快马加鞭,最后一吸,陶化浑身颤栗,小兄弟哭出来,射了易执一胸膛,有几滴溅到乳@头上,红白相间,分外色@情,陶化短暂失神,浑身绵软,大脑短路。
易执倾身覆盖上去,吮吸陶化的唇瓣,缠缠绵绵地吻他,陶化微微撇开脸,易执如影随形,渐渐深吻,陶化换气困难,张开嘴,易执趁机伸舌,扫过陶化的每一寸口腔,将吻功发挥到极致,陶化这嫩芽哪受得了这般对待,便是一个吻,已让他销@魂不已。当后@庭被巨物撑开时,他才清醒过来,看了眼身上的男人。
虽不是初次,但也没做过几次,后面实在是紧窒,陶化自然是不舒服的,易执也没有继续挺进,俯首吻他,轻轻浅浅,柔若细雨,温润无声。
额汗划过眼角,润湿了睫毛,陶化缓缓闭上眼。
37
战况太过激烈,天蒙蒙亮时陶化才得以闭眼,再睁眼时天已擦黑。
易执在厨房里打电话,“……我在外地,今天回不来,你去找老总,让老总再去看看这病人,好吧?”
挂掉电话,一回头就见到厨房门口站着的陶化,易执弯起眉眼笑,“醒了?去洗漱,饭就快好了。”
陶化有些无措,昨晚尚历历在目,若说前几次他不情不愿,那这次完全是你情我愿,甚至还昏头昏脑地迎合他,弄得易执激动得难以自制,把他折腾得水深火热。
身体的不适以及眼前这居家模式,让陶化更觉尴尬,便道,“是不是医院里有事找你?”那您快走吧。
“小事。”易执随口道。
“小事还打电话给你,这什么关系呀?”陶化故意酸他。
易执笑,关掉灶火,过来轻轻抱住他,轻吻了一下陶化的唇, “开始关注伴侣的朋友及通话记录,我很开心。”
陶化忙推开他,抖一地的鸡皮疙瘩。
易执笑,又亲了一口才道,“才进科的一个本科同学,明天跟我后面,刚访病人遇到一困难气道的。”
“你在外地?今天回不去?”陶化翻白眼。
陶化只着了睡衣,锁骨精致秀气,易执心中一荡,俯首轻咬慢吮,声音低沉魅惑,“伺候病人哪比得了伺候爱人?”
“你就这种工作态度?”陶化脸微红,伸手要推开他头。
“择期手术,只是术前访视,张口度不好,老总去看一眼就可以了。”易执啃够了,道,“之前说过给你做饭,陶少爷评鉴一下。”
陶化知道的确不是事,才进科的实习同学心里没底,一丁点小事都会打电话给上级医生,麻醉科不比外科,休息时间有老总及值班人员坐阵足矣。
易执手艺的确不错,陶化吃饱喝足,便又继续睡了。易执也没闹他,只揽他入怀,关了灯。来日方长。
第二天是周一,易执去上班,陶化醒来时已是九点,桌上有易执留的便签条,说熬了粥,在冰箱里,拿出来热热就能吃。
这次从家里过来,陶化被老□□着带了一堆补品回来,陶化家里人从来不喝那些广告满天飞的所谓营养品。药补不如食补,但他吃不了阿胶,流鼻血,即便加了黄芪什么的,还是吃不了。陶化也不吃燕窝,总觉得味道怪,大抵是心理作用。不过陶化皮肤好,传说是得益于老妈怀他的时候天天喝燕窝。以前在家的时候老妈用土鸡与虫草天麻炖汤,他倒是会喝一些,但吃的也不多,陶化觉得,红枣牛奶花生芝麻等这些寻常食品就挺好的。
易执这碗粥显然是拿他带过来的食材做的,有人伺候着送到嘴边了,陶少爷便勉为其难地喝了。吃完早餐,也去了趟医院,找师兄拿书,没几天就要开学了,听师兄说硕士生上课就是混日子混时间混毕业证,不用买书,借就行了。
没在科里看到师兄,倒在办公室看到张博士,陶化从零食堆里拿了袋饼干,与张博士聊了几句,得知师兄下去做DSA了。
陶化吃了块巧克力,与张博士聊了几句,下楼去找师兄。一进去,就见担架车推出来,床上的人脸色煞白如纸,陶化心里一惊,一抬眼就见到师兄跟在后面。
“死了?”陶化低声问师兄。
师兄摇摇头,“不过快了。”
陶化还要问,便听到介入科科主任的大嗓门,“这人都昏迷成这样,连个签字的人都没,现在医患关系这么僵,谁敢做?不做!”
师兄低低地道,“这人肝硬化失代偿期,并发消化道大出血,他家人在外省,他女友送过来的,本来有钱交费的,但他女友带着他的卡跑掉了,没人交费,更没人签字,万一在台上下不来,病人家属理解不了闹起来的话就不可收拾了,所以外科不接,介入科的也不接。”
“那就等死?”陶化还是难以接受。
旁边介入科的护士道,“他女朋友来了又跑了,还把卡都卷走了,他女友都不在乎他,我们又怎么管得了。”
另一小护士道,“也别都怨他女友,要我说,还是他家里人的责任。他得这种病,他家里人都不在身边看着,她女友一个外人又凭什么管。”
“那也不能把人家的钱卷跑了呀……”
……
陶化还是没法理解,便是他与易执,有着那样不愉快的开端,一旦生了情,也没法下狠手。他想,不管两人以后是聚还是散,总归曾经爱过一场,那些情份到底是刻入骨髓了。
师兄拍拍陶化肩,“别想太多,大千世界什么样的人都有。你在医院里呆久了就知道了。”
陶化点点头,世界上悲欢离合太多,他不是佛祖,不能普渡众生,何况自己这德性,管好自己便是造福人间。
都说时光如白驹过隙,这话一点不假,弹指间两个月便过,酷夏终于过去,天气渐渐凉爽,缓缓入秋,陶化与易执两人情感也步入正轨,易执时不时带点自己的物件过来,算是正式同居了。
上课后与师兄见的面便少了,再见是在校园里,陶化刚下课,就碰到夹着本书匆忙赶路的师兄,师兄说过来给本科生上课。
新校区在大学城那边,太远,老校区便留了一部分本科生。
师兄诉苦不已,你老板真好,我这老板啥事都让我做,现在课也是我给他上,还不给钱。
最后四个字才是重点啊。
“能者多劳。”陶化幸灾乐祸,“我啥都不懂,易老师要真让我给他带课,那还不误人子弟。”
“你跟易老师的时间也不短了,易老师教你什么你就教他们什么呗。”
呸,陶化心道,那老混蛋只教了我床上功夫,你让我去本科生们讲龙阳十八式?
☆、第 38 章
研究生的课不多,一周才十二节,七天有四天空着,陶化对学习并不太上心,易执对他也挺放纵的,基本上不管,学不学都随陶化的心情。
多数时候陶化都在外面荡着,才开学,各种聚会不断,陶化本来就是爱凑热闹的人,自然不会错过,他向来大手大脚惯了,花钱没个计较,某天刷卡的时候才发现余额不够。回去的时候直接去书房找易执,果不出意外,易执正坐在电脑前看文献。
一般而言,只要晚上不过十一点易执是不会管陶化的,一旦过了此点,易执会貌似体贴地来电或短信问在哪,要不要去接。陶化心情好的话会回一条短信,继续闹腾。然而不论他回得多晚,屋里始终亮着一盏灯,易执醒着,或在客厅里看电视,要么在电脑前。
与易执住在一起了,陶化才知道易执并不如自己最初想象的那般闲散,没事就去会所跟小男生打几炮,要么与去小资场所喝喝茶聊聊天,除去必须的应酬交际,大多数时候易执都是坐在书房里看文献。据师兄说,那些科研狂人每晚看文献到一两点,早上五点就起床,继续搞科研。华西医科大某位科研狂人周末陪孩子去公园玩了半天,之后说了三个字:好奢侈。
陶化一面羡慕对方的成就,一面又唾弃对方生活的单调无趣……也不对,老禽兽的生活还算不上单调,虽说现在两人住在一起,没见他有不规矩的地方,但以前的斑斑劣迹可不敢忘,那可是在会所长期包房的。
陶化直接找易执要钱,师兄的老板每月给三千生活补助,虽说每月三千远不够陶化的生活水准,但聊总胜于无。
“家里是得有人掌管经济开销,我工资都放在床头柜抽屉里。”
“你工资是你的,我只要我每个月应得的那份。”陶化可不想拿他的工资,生活上已经不清不楚了,金钱上可不能这么千丝万缕。
易执将视线从电脑移到在门边靠着的陶化脸上,笑,“你应得的那份?哪个部门规定的‘应得’?”
陶化被这人的无耻震惊了,哪个老板不给学生钱?卫生部头头的学生直接批一辆车,某教授学生手机丢了,找不到人,便直接甩出五千块钱让学生拿去买部手机。他陶化在医院里免费干了三个月,老禽兽一分钱都没给过他,不提老禽兽每年拿的几百万的科研经费,便是老禽兽这三个月的奖金,怎么说也有他的一份苦劳。
陶化冷笑,“你以为老板是做什么用的?你以为我叫你一声老师是为什么?”
易执推了推防幅射眼镜,点头道,“承蒙你叫一声老师,真抱歉,你老师的学生没钱。这是你老师的规矩。不过,除去师生关系,如果是其他关系,就另当别论了。”
呸,陶化掉头走人,去浴室冲了个澡,出来时正碰上拿着浴袍的易执,陶化瞟都不瞟他,拿了吹风机吹发。待头发全干易执也已从浴室出来,裹着浴袍,身材修长,又在无意诱惑他。陶化视而不见。
第二天陶化没课,赖了半天床,是被来电吵醒的,醒来时床边空着,一抬眼,竟已经是十一点钟了。来电的是师兄,临近元旦,有个便宜的泰国游,师兄想去,希望陶化没课的那几天能给他代班。
陶化之前上的是常日班,如今给师兄代班自然得跟着组倒班,陶化还是第一次上夜班,虽说他平时混,但极少极少通宵,最迟也不过凌晨一两点便睡去了。
同组的两个人怨陶化是个招财猫体质,今晚倒好,急诊是一台接一台地来,开了四间手术室,一晚上都没消停,好不容易熬到凌晨三点,陶化已经困得不行了,幸好目前这台是阑尾炎,二十来岁的年轻人,生命体征都还算平稳,血压偏低,输了一袋胶体便上来了。陶化为了省事,打了硬膜外,在等罗哌卡因生效期间,陶化调了闹铃,趴在麻醉机上眯了一会。之后闹铃调置成每五分钟响一次,每响一次都得艰难地抬起头撑起眼皮看一下监护仪,这滋味太煎熬了。
术中手术医生道,“麻醉医生,病人肌肉紧了,加点肌松。”
五分钟抬一次头,根本就不可能熟睡,陶化头痛不已,道,“硬膜外不可能加肌松。”
手术台上的一助是个研究生,见陶化面生得,以为他是实习同学,拽拽地道,“喊你上级医生来。”
陶化嗤笑一声,“喊院长来也不可能加肌松。”
最受不了这种不懂偏偏自以为是的。易执说过,都是麻醉医生把这些外科医生惯坏的,以前医院里除了脑科和心脏手术用全麻之外,其它部位手术基本上都是椎管内阻滞,也没听说肌肉紧得不能继续手术。现在用惯了全麻了,这些人尝到肌松甜头了,动不动就喊肌肉紧了。
陶化重新趴下还没三分钟,肩被人拍了一下,扭头一看,是同组的实习同学。实习同学道,“师兄,我那台手术完了,你要是困的话就去睡一会吧,我在这看着,要是有事我叫你。”
这个病人生命体征挺平稳的,陶化稍微交待了一下,便出手术室了,大半夜的脑子有些昏,去了值班室才想起来,没跟同学说不要加肌松,转念又想,实习同学虽说是本科生,但怎么说也是麻醉专业出身的,比他这半路出家的研究生,专业技能方面必然要强些,应该不会犯这种原则性错误。去床上躺了会,复又觉得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掀被起来,转回手术室。
哪料这一去,竟真出了事。
手术室门一开,便见到病人四肢抽动,喉咙里含混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