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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何尝不是戴了一张他爱的面具?
原来,都是伪劣假冒产品。
自然也就不能用真爱准则去审判。
都不过是半斤八两,没啥好计较的。
陶化站起身,走出病房。
外面阳光正好,陶化深吸一口气。草坪上难得有孩子们在玩耍嬉闹,远远地,有一辆奥迪驶出大门。
他记得那车,是那个流氓医生的。
他忽地想起在洗手间里易执说的话,年轻男孩子喜欢的类型的。
是的,年轻男孩子。
原来,易执一早就知道了。
一抬眼,易执隔着车窗,遥遥朝他招手,然后飞了一个吻。
陶化握紧拳,平复的火气蹭地上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3
3
陶化是个藏不住事和话的人,与发小通了一次电话,朱邮连夜从京都飞来,美其名曰安慰兄弟受伤的心灵,同时替兄弟讨还一口气。
陶化带朱邮去了一家酒吧,很吵很闹,但两人喜欢,喝了半天酒,吹了半天牛皮,朱邮有些奇怪地问道,“被女人戴了这么一大顶绿帽子,你都不生气?”
陶化很平静地说,“不值得。”喝了一口酒,“但是欠我的我还是要讨回来。”
朱邮与陶化碰杯,“兄弟,这事”
依朱邮的主意,直接找几个人把那女的给轮了,让她怀上杂种,关她个一年,等孩子生下来再把她放了。至于那男的,先阉了,再给卖到色@情会所。”
陶化想了想,“会不会过分了点?要不打一顿就算了?”
“人家滚床单给你戴绿帽子的时候,要是也有你这份替他人着想的心思与情意就好喽!”朱邮笑道。
陶化被朱邮说得脸上有些挂不住了,是男人又怎能咽下这口气呢?
“但是这里不是京城,我没人,老头子和大哥肯定不管我这档子破事。”陶化愁道。
朱邮把胸脯拍得咚咚响,“包在我身上,我老头子曾提拔过一个部下,转业回来后就好像在这里,每年过节都还给我老头子送礼,我找他肯定没问题,一定给你一个完美的结果。”
陶化是个不喜欢动脑子的人,朱邮把话说得这么满,他也就没再当回事,朱邮这才附耳道,“兄弟,好像你还没开过荤吧?”
陶化一巴掌把朱邮的大饼脸推到一边,“滚一边去,兄弟什么样的美味没尝过?要不你试试?”原本这些话都很平常,与朱邮经常打趣,但是现在话音一落,不知道怎的,陶化就想起了易执,那个恶心的死同性恋死变态,心里忽地就有些不对味了,没再往下讲。好在朱邮在陶化面前也是个粗线条,没想太多,只当他不好意思,男人嘛,最重这方面了,朱邮只猥琐一笑,“听说这里有所特高级的会所,里面的妞都是人间绝色,服务是一等一的周道,功夫也是一等一的好,非会员不得入内,恰好前几天有人孝敬我一张会员卡,兄弟带你去尝尝鲜。”
陶化斜眼瞅他,“我说你怎么放弃京都纸醉金迷的好生活跑来这里跟我闲磕,原来这才是终极目的。”
朱邮自然又是天花乱坠地一通表诚心,陶化禁不住怂恿,也觉得为那么个女人守了四年身太不值得了,一口干完杯中酒。
出了酒吧,朱邮让陶化先等等,他打电话约几个狐朋狗友出来,人多热闹些,游戏也能多样化。朱邮这电话一打就是十几分钟,陶化等着无聊至极,来回瞎逛悠,他就喜欢钻巷子,因为暗夜的巷子里总是会不经意地上演那么几出虽剧情单一但却色彩斑斓的故事。
这夜的暗夜深巷,果然也没让他猥琐的心灵失望,有两人在抚@摸,在接@吻。
这都是小儿科了,毕竟他没少看A片,但是,他却没看过G片,尤其是熟人的现场版。
陶化乐得笑出声。
那两人闻声顿时停住动作,易执将矮个男子的头按进怀里,目光如炬。
但是迟了,陶化手机的闪光灯已经连闪了三次。
陶化将手机屏幕摆向易执,“感谢易主任的精彩演出,感谢易医生的仁心仁德,我想我有义务为您的成名尽一份心意。”然后比了个V字的手势。
陶化从小巷子里跑出来的时候,朱邮还在电话吹牛,陶化拉着他就往车里跑,朱邮莫名其妙,陶化心情飞扬,“再不走就怕来不及了,对了,你在这边认识相熟的报社没?”
朱邮问,“啥事?”
“没什么,想献一份大礼给一个人。”
“什么礼?对手还是朋友?”
陶化不太想对朱邮说易执这事,毕竟太丢脸了。“都算不上。”
寥寥几句,两人便到了会所,朱邮也没再问。
陶化玩的地方也不算少,A片也看了不少,但当接触到这里时,才发现以前的A@片简直就是太小儿科了,背景粗糙情节单调,哪能跟这里比?当中的糜@烂淫@秽已经完全超出了他这二十多年的认知。
陶化瞠目结舌,被朱邮推了一把,“别弄得像是刘姥姥进大观园没见过世面似的,丢人呐,京城里这种地方也不少,等过年你回去了,兄弟带你去逛逛。”
陶化便乖乖地闭嘴了,摆着张波澜不惊的脸,看了听了一出又一出。
朱邮有点同情陶化,为了一个烂女人居然连这种入门级的世面都没见过,恨不得送一个团的女人给他开开眼界长长见识,但又怕吓着他,还是循序渐进的好,一步一步来嘛,也不急这一时,给陶化点了一个功夫很好的头牌,让陶化过了下眼。
相比在女人堆里玩得风声水起的朱邮,陶化果真是太嫩了,他真的不太好意思那么放肆地摸女人的胸和下@体,说那么露骨的话,以及玩那些超出他认知的游戏。
陶化只好喝酒,渐渐地有些多了,朱邮很有眼色地让那女人送陶化回房。
一进房,那女人很快就缠上来,应该是朱邮交待过了,那女人引导着陶化动作,陶化有些尴尬,他不习惯这么奔放主动的女人,毕竟是第一次,而且,面对的还是一个身经百战的女人,他怕被人笑话。于是,推开女人说,说先去洗澡。
陶化喝得有些多,在浴室里被水汽一蒸,浑身开始躁热,且越来越明显。
他再没经验,也知道被人下药了。而这种高级会所,会给他下药的,他只想到朱邮。朱邮估计是怕他第一次不行,就给点剂量不大的药。
陶化深吸口气,匆匆冲完,裹着浴巾从浴室出来,问,“你要洗不?”
话还没说完就愣住了。
易执翘着二郎腿慵懒而散漫地半靠在床上,手里正把玩着他陶化的手机,而那女人已经不见了。
易执吟吟一笑,从床上:“你邀请我?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陶化下意识地退后一步,莫名地被恐慌包裹。
作者有话要说:
☆、4
4
待退后一步,陶化才意识到自己刚做了多么弱势的动作,挺直腰板,“你删了我手机里的照片也没用,我已经存到邮箱里去了,同时发给了一位记者朋友。”
易执边走向陶化边将手机屏幕摆向陶化:“你说的是这三张照片?”
陶化堵住了,没想到他还没删。
易执又低头看了看相片,评价道,“手机相素和夜光都不错,可惜角度太差。”
陶化皮笑肉不笑,“是么?那我下次一定不负易主任所望,拍张人物情景角度都完美的照片。”
“下次?我现在就可以给你这个机会。”易执轻轻一笑,不等陶化反应,已经一把搂住陶化,强吻起来,手略带粗鲁而富含技巧地滑进陶化浴衣里。
他的手有些凉,陶化高热的身体一阵颤@栗,些许晕乎。与此同时,他听到了手机拍照的声音,顿时吓得清醒了,狠咬了易执一口,推开他,手忙脚乱地把浴衣裹住下身,喘息未定。
陶化做梦也不会知道他此刻的神情动作瞧起来就像是被恶@霸流@氓欺负的小媳妇,因为之前他都是充当前面那个角色的。
易执用指尖抹了道血迹,看了看,轻笑,“原来你号这口,那行,咱们就来点更烈更刺激的。”
把手机一扔,抱起陶化,三两步走到床边扔到床上,俯身压上去,陶化拼命挣扎,喋喋不休的谩骂,什么死变态死同@性@恋老子操你祖宗一百八十代,你要真敢动了老子,老子就是拼了命也要把你怎么怎么样。
易执干脆吻住他嘴,落得耳根清净。
陶化体内的那点药与酒似乎都醒了,但又似乎作用更强了,只觉得满额满手心的汗,不知是虚还是实,不知冷还是热,易执的手灵活得像是秋日火种,被他一摸,仿佛全身每个细胞都在叫嚣,带出一片燎原之火。
他忽地觉得恐惧,绝望,夹杂着身体里的躁热,快要崩溃。
挣不过易执,也打不过他,加上药效与酒,陶化努力将自己缩成一团,“死变态死同@性@恋你放开我,我还没来得把照片发给记者,真的,你删了吧,我不惹你了,你放了我吧……”说到后面语音渐乱音调渐低,似有哽咽,模糊不清,细听之下,又了然无痕。
易执想不到陶化这么快就认怂了,也没想到这小P孩真的恐惧到这种程度,看他皮糙肉厚还以为是打不死的蟑螂。
陶化全身皮肤泛红,额上用手一摸,全是汗渍,易执暗叹一气,撑起身体来,替陶化的小兄弟手淫。
他本来也没真的打算要办了陶化,只是觉得该给这小孩一点教训,别不知道天高地厚到处惹事生非,做人嘛,无论身处何位,都还是低调点的好。
陶化并没领悟到易执的情,见他还在玩弄他的小兄弟,既然示软示弱无用,那还是痛快点随心随性的好,脑子热上加热,又开始破口大骂。
他一边骂,一边扭着腰把小兄弟往他手里蹭,易执看得好笑。
待陶化用语言操到他十八代祖宗的时候,易执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陶化的小兄弟,陶化全身颤栗,下意识地微微蜷起来,脑子里有白光闪过,下身一遍湿濡,他射了。
陶化有些虚脱,这种快感远超过自己手@淫,不知道是因为易执手法高超,还是药效增加放大了快@感,他开始迷失,以及绝望。
热度似乎退了一点,但复又如潮汐般涌来,陶化的脑袋渐至昏沉,手无意识地乱抓乱摸。
易执没料到发过之后,陶化居然全身犯红,像是醉得不醒人事,但分明能动作,抱着他开始亲亲,还摸他,摸到他胸@前的突起,拧了一下,傻乎乎地笑道:“真小。”然后又探舌@舔了一口。
没想到陶化竟是超敏体质,那么一点药居然也能被他放大七八倍的药效。易执被他弄得倒吸一口气,他本来没想碰他的,但实在被他蹭得火起,也忍得难受,还从没这么委屈过自己,
看着他在身前拱来拱去左舔右吮的,摸了摸陶化的脑袋,真有必要给他上一课,别这么傻缺了。
在当流@氓与委屈自己之间,他毫不犹豫地选择前者。
许是射过了,加上药效,陶化的括@约@肌,很好开发,不多时便已能伸进三根手指。找到前列@腺,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陶化一抖,下意识地呻@吟出声,易执看火候已足,便直接上正餐。
疼痛让陶化有些许清醒,后庭似乎被巨物进入了,但那些疼痛并不足以解开他被性药锁住的神智,隐约模糊中快@感灭顶而至。
第二天醒来时,已是日上三竿,陶化全身酸痛,后面尤其不适,他摇了摇脑袋,回想发生了什么,还没理出头绪,便看到易执裹着浴袍从卫生间里出来。
陶化顿时明白了。喉咙里象堵了一口痰。将脸埋进枕头里。
床上陷下去一块,易执道,“我叫了稀粥和牛奶,等会起来喝点。”
陶化拼尽全力揍出一拳,易执没躲,货真价实地挨了。
易执从地上起来,陶化的第二拳接踵而至,易执往左边一侧,顺势捞住他身体,紧紧困在怀里,在他耳边轻笑,“情@趣这东西,也要玩得分寸得当进退有余,过了就不太好了。”
陶化恨恨地瞪他,恨不得将眼前这混蛋拆解入腹。
易执还是笑,“别这么一副被人趁人之危的小媳妇样。”说着弹了弹陶化射@精过度疲软无力的小兄弟,“昨晚是谁爽得不松口?是强@奸还是和@奸?你既是学医的,就该知道,如果男人真的醉酒,是没法勃@起的。所以,那些什么酒后乱@性,全是借口。”
陶化四肢被他困得死死的,无法动弹,又被他这么颠倒黑白地一说,气得理智全无,一口咬上易执的颈项。
那是真的下了狠口的,血很快就流出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5 章
五
关于嫖@妓不成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