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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化不敢再嘴硬了,肛@裂可不是闹着好玩的,好在易执在床上一贯温柔,也没真的要跟陶化计较,相比捉弄,他更在意享受。但是,也不能否认,捉弄眼前这泼皮,也是享受的一种。
易执往他的体内抹了点药膏,一开始陶化以为只是润滑作用,但过了一会才发觉,还有催@情的成份,不知道是易执故意给他台阶下还是怎的,他的确已经无法在易执的手法下保持自控的能力,前面的小兄弟硬如烙铁,后@庭却越发空@虚,从没有过的感觉,让他心慌。如果说前一次他意识迷乱,那么这次却是完全的意识清醒,毕竟那点催@情的药经过黏膜吸收有限。甚至,他再不愿承认,身体的确很适应这种温柔的抚摸,以及对方的体温。
易执进入的时候的确是痛,陶化不是第一次经历这种痛,与人打架受伤时也很痛,但与这种却是不同的,有句话叫什么来着?痛并快乐着。
犹如恋爱。
想到恋爱这二个字,陶化忽地笑了,如果不是他自以为是的恋爱,如果没有这个因,又哪会有当前的这个果?他爱人不成,却反过来被人操。说他绺由自取也好,都已然如是。
易执看着他惨白的笑容,身下的动作却毫不迟疑,抽@插打磨,该玩的手段一个不少,陶化很快就重重喘息,易执握住他手,与他十指相缠。他俯身吻他,包括那处伤口,舔去那点血迹。
涩的。
陶化仰着头大口呼吸,眼里波光潋滟,他肤色白晰,皮肤剔透,此刻加上情@欲的熏染,的确活色生香,易执看得更是情@动,下@身抽@送得开始大力,有些不顾轻重了,但还在控制的范围内,然后他吻他干净的下巴,轻咬他的唇,吮@吸他的舌,唾液相@交,陶化彻底迷失。
再清醒时,同第一次一样,是在床上,易执正从浴室里出来,神清气爽,而自己则全身酸痛后@庭不适。这次没花时间陶化便想起了一切,包括自己在男人身@下的扭@动喘@息,以及在一个男人身@下的高@潮。
易执看陶化又闭目装睡,轻轻一笑,上前搂住他,没事没事,是我强迫你的。
陶化听了更气,这是安慰吗?这混蛋根本就是故意的。扑上去一狠口咬上他的脖颈,正是几天前的那个位置。
易执疼得抽气,苦笑,“商量个事,下次你换一边咬行不?”
下次?他还想有下次?陶化咬得更狠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 7 章
七
再接到朱邮电话的时候,是在一周后,这家伙在醉生梦死了一段时间终于想起这个哥们,沾沾自死地问陶化那事办得怎么样,陶化直接挂电话,在租来的小公寓里拿被子闷住头睡觉。朱邮锲尔不舍,电话不断,陶化关机。朱邮感觉出不对劲,想了想,拨了个电话。半个小时后门铃响了,被吵得没办法,陶化黑着脸开门。
朱邮已经得知事情经过了,小心翼翼地打量了陶化半天,没有鼻青脸肿,嗯,那事情应该还是好商量的。蓬头垢面而已,像是情感受挫。朱邮以为陶化还是为女友那事,正想着怎么开口说比较好,陶化淡淡地道,“给你三分钟说事。”
朱邮这次底气明显不比之前,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我爸之前提拔的那个人调去另一个省了,所以我就托一个朋友找了些人……”朱邮声音越说越小,“还好,你没事。至于那奸@夫淫@妇的事……”
陶化摆手,他听得头疼,他没事?他有事的地方怎么可能让人看出来。这几天他想了不少,男女恋爱分手太正常了,不是每一场的移情别恋都要闹出一桩血案来,他只想快点将这些烂事结束,至于之前,至于易执,只当作被恶狗咬了几口吧,他一个男人还不至于谈什么贞@操。人活着哪里真的能随心所欲万事如意?谁没受过委屈?站得越高,承受打击与委屈的几率也是成正比的。
陶化从沙发上起身,“你自便,我去睡一会,走的话记得替我带上门。”
“喂不至于这么冷淡吧?我错了还不行么。”朱邮长了一张娃娃脸,双目圆睁嘴唇微张一脸委屈时,挺能让人有那么点母性情怀的。但是知根知底就是这点不好,陶化压根不吃他这一套,甩都不甩他,又去睡。
再醒来时,已是日出。
陶化重新振作,上网登Q,班级群里的信息基本上都是讨论考研的事,这都过去几个星期了,陶化还是第一次说考研。
陶化大学时学的是中西医结合,外人瞧来觉得蛮高端的,中医西医都学了,还结合了,融会贯通举一反三啊。只有内部人士才知道,这学科挺不尴不尬的,中医西医都学不精,西医院不认可中西医医师资格证,而中医院呢,要么收纯西医的,要么收纯中医的。陶化倒不愁着工作问题,他的问题是他大学时太混了,基本上没怎么上过课,以至于后来跨类别考西医学研究生时,那真是一个惨字,他连细胞间质都不知道是啥玩意。考研的六本书加起来有十几厘米那么厚,准备的那十个月,他是真的吃了不少苦下了一些功夫,但基础太差,基本上都得一个字一个地看,特别是内科,四五厘米厚的一本书,每一句话都有可能出考题。
考完后陶化心底挺没底的,什么可能性都有。
离考研已经过了两周了,群里的同学也不再是对答案了,而是估分,去各大网站搜寻今年国家线的预测情况。陶化扫了几眼,就下线了。
他报考的是马路对面那所学校的口腔科,专业地讲是跨类别,不专业地讲是跨专业,一般情况下,没有哪个老师愿意收跨类别的学生,除非你的分特别高,或者那年报他的人就你一个。而这种可能性在医学院里太小了。现在有几个医学院的学生不考研?考博都是必须的,只是迟早问题罢了。
据陶化所知,身边的同学只要稍微家里有些关系的,都动用了,只要分数能上国家线,联系的导师就会收。陶化估摸着自己的情况,觉得还是要给家里打个电话。但一想到自己还不知道能考多少分,就又打退堂鼓了。他大哥二哥都太优秀,大哥是货真价实的清华MBA毕业,二哥在一次数学竞赛拿了第一名,被直接保送到爱尔兰本硕连读。那个时候陶化正在读初三,天天热衷打架,老头子每次见到他都没好脸色,训起话来便有些口不择言,好在陶化脸皮厚,那些伤自尊的话,他左耳进右耳出。但是那种被两位哥哥的光芒压得抬不起头的感觉,却从未消失。
没几天便是过年了,陶化与朱邮一起飞回京城。回家的当晚,家人聚齐了,满桌的菜,都是老妈与大嫂亲手做的,老头子多了不少笑颜,陶化忽地有些想哭,虽然说老头子严厉,大哥寡言,二哥风流,但对他却是真的关心,老头子将他从小打到大,但真的说起来,也的确是他自己惹事,家里也不存什么兄弟隔阖明争暗抢,老头子虽然脾气暴点,但对老妈还是挺好的,也不存在作风问题,不像对面那家,十八岁的二奶都住到家里来了,正房还打掩护说这是远房的侄女。
一顿饭吃得和乐融融,大嫂关心地说了句考研考得人都瘦了好多。二哥随口问了他一句考得怎么样,陶化边往嘴里塞菜含糊不清地答就那样吧,家里便没人再提。
对家人而言,他能考上大学已经是奇迹了,跨过了这道门槛踏上了这个平台就可以了,考研也不过是镶道金边,对他的前程其实真的无关痛痒。而且,家里人对他从医这块,也没什么特别支持的,他大哥有心想把他往官场或商场上带,都比搞医强多了。
过年一如既往,串门拜年送礼,往年他最烦这一套,但今年他大哥拉着他一起走,实际上也是在给他一点点铺路了,陶化虽然兴趣缺缺,却也不敢逆大哥的意,可能是被老头子打皮了,在老头子与老大之间,他更怕老大,只那眼神淡淡地扫过来,他便乖觉了。
然后与各路狐朋狗友聚了一场,便又飞回学校。没过几天,考研分数线就下了,与往年的A区线相比,多了十七分,专业排名第一。
陶化吐血,今年报这导师的人这么少?他这点分数也能排第一?
因为是第一,陶化就懒了一下下,没有急着联系导师,他不习惯求人办事,一般只有别人托他办事。一些发小也打电话过来问他考得怎样,陶化的话放得快了,说应该没问题,都说国家线今年涨,但都说再涨也不可能超过十分的。然后那些人隔着城市闹着要请陶化请客。陶化说没问题。
如此这般吊儿郎当地又过了一个月,国家线在全国一片忐忑的心跳声中姗姗降临,陶化惊出一身冷汗,没想到居然涨了十五分,这是极少有的事,他只比A区线多了二分。
但是,衰的是,他所报考的院校临床专业今年自主划线了,加了十分。
这下子不找人都不行了,好在过了国家线,不需要调档,只需要找人就可以了,相比而言,容易得多。
打电话给了二哥,二哥懒洋洋地道:“你真想读这研?”
陶化犹豫了下,他不喜欢读书,但是想到那过去十个月的非人生活,又觉得这样放弃很不甘心。
二哥道,“我并不支持你学这玩意,吃力不讨好,但是如果你一定要学,那就先玩玩吧。”
二哥当夜便飞来,托人找到院长,院长看了下导师名单,说来得迟了,陶化所报的那个导师名下已经被调了一个学生过来,而其他导师名下也差不多都满了,想上口腔的可能性不大,除非计划外扩招,这挺麻烦的,得上报教育厅,院长问陶化是不是一定要上口腔,调其它临床专业行不行。陶化倒是无所谓。院长连打了几个导师电话,对方都说招满了,而且是熟人联系的,不好推。院长想了想说,倒是有一位导师底下有名额,但是他不见得要学生,之前两年他都没收,这样吧,我联系一下他,约他出来大家一起吃顿饭。
但是当见到那个人的时候,陶化吐血了。他差点想掀桌而起,最终忍住了,说要去趟洗手间。
用冷水扑了把脸,一抬头,就从镜子里见到浅笑吟吟的易执,靠着门手里把玩着一张卡。
“妈的,老子不在乎读这破研究生。”
易执笑而不语,陶化不说话了,他想到在国家线下来之前把话放得那么快,基本上所有的人都知道他考上了,而现在他再告诉别人他没考上……人啊,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
“虽然我没带学生的习惯,但是今年也不是不能破例。”
“什么价码,你只管开口。”陶化冷冷地道。
“二十万。”易执把玩着手里的一张卡,“你哥出手倒是不小,不过我并不缺钱。”
易执将那张卡轻轻塞回陶化口袋里,陶化没动,冷眼看他。
“其实——”易执轻佻地用两指抬起他下巴,贴近他,声音低沉盅惑,“你可以利用你自身优势嘛。”
作者有话要说:
☆、第 8 章
八
如果硬说家里有没有人支持陶化学医,准确来说,该是老头子。老头子武将出身,所以偏爱文人,喜好那种学富五车的人,因此对于陶化考研还是乐见其成的。但是无论是陶化准备考研的期间,还是上考场的那一天半时间里,抑或考后回家过年的那段日子,老头子都从没提过半个字。陶化实在没想到在这个时候老头子打电话过来了,而这个电话让他压力倍增。
老头子说祝贺他考上研了,问他想要什么。
陶化差点惊掉下巴,没想到风声这么快都传到老头子耳朵里去了,甚至还这么温柔地问他想要什么。想想以前,无论他开口要啥,都被老头子吹胡子瞪眼骂成不学无术玩物丧志。
与此同时,朱邮携同一批发小又飞过来了,美其名曰庆祝他考上研,桃花不愧是桃花,果然是他们这帮纨绔子弟里唯一一个有出息的。
凭心而论,如果不是之前十个月的苦读,陶化没啥舍不得这个硕士资格的,那是他生平第一次那么认真地看书,就是高考也没那么废寝忘食过。
说实在的,只要他愿意读书,根本就不愁没有学校收,但关键是现在所有都知道他考上A医科大学了,如果他再去其它学校,明显是暗箱操作了。老头子不愿意丢这个脸。而他现在也没法在青天白日下光明正大地一边做婊子一边立贞节牌坊。
这个研是必须要上的了,而且还必须是A大的。但是怎么上怎么操作还得再计议。
因为席间院长将易执吹得天花乱坠,而易执也表示很乐意带陶化这样聪明利索的学生,同时二哥也挺欣赏易执的风度与气质,显然很满意陶化这位导师,陶化的万千苦楚无从开口。
陶化送二哥去机场的时候,没讲易执把卡还给他的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