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陶化送二哥去机场的时候,没讲易执把卡还给他的事,更没提其它的一些烂事。
关于易执的那句话,陶化当时很生气,依陶化平日里冲动的性子,肯定早上去揍易执了,好在他是个长记性的,没有直接动手。
送完二哥,就去与朱邮那帮人碰面。
当晚朱邮又拿出那张会员卡,说还去那间会所。朱邮将那间会所吹得胜过瑶池仙境,为了表示真实,还勾着陶化的肩道,那里面的女人,桃花可是尝过的,怎么样?算得上珍馐佳肴吧。
陶化只好尴尬地笑。他没尝到女人,倒是尝到男人了。但准确地讲,却是被尝了。
朱邮只道他初开荤害羞,也没在意,吆喝了一圈道,今晚也带你们去尝尝鲜,据说新来了一批处的。真处假处就不知道了,但功夫颜色肯定是绝顶的好,花样也多。
因为本身的遭遇,陶化对那会所一点好感也没有,他想反对,但还没开口,就淹没在一片哄闹声中,所谓的人多力量大,在这个时候是淋漓尽致地体现出来了。这些人明摆着是打着给他庆贺的幌子来纵情声色醉生梦死了。
除去第一次那不痛快的经历和回忆,陶化也还是蛮喜欢这种地方的,毕竟是男人。朱邮招了一批女人过来,左拥右抱淫@声笑语一片。
这种东西都是一回生二回熟,渐渐地,陶化不如第一次那般拘谨,加上身边又都是熟识的人,也很快就玩开了。发小们都很有默契地让陶化先挑。
陶化也不客气,看了半天,还是挑了个清纯点的。都说这年头女人的清纯是伪装的,其实装的也无所谓,买卖交易而已。
何况真真假假,本就一步之遥,没必要深究。
陶化这次被灌了不少酒,头很晕,趴到卫生间里吐了两次才清醒些。
再回去时,人散了不少,都搂着红男绿女去滚床单了。朱邮问,你是再喝点还是玩玩?
陶化摇摇手,搂着女孩,也去开了间房。
室温正好,气氛方浓,不愧是训练有素的,女孩的表情动作眼神都很到位,含蓄地勾人,矜持地淫@荡,陶化被刺激得熏熏然,定力不够,小兄弟很快就立起来了。
抱着女孩便啃,女孩娇@喘一声,半推半就。
在床上滚了几圈,要进正题时,陶化急刹车,转身找套。
许是学医的,陶化对这挺偏执的。然而找了半天连套的影都没见到。
操,陶化骂,什么会所,居然没套。这什么服务质量?
女孩便下去前台拿套,陶化躺在床上等。一开始陶化还有兴趣摸摸自己的小兄弟,但等了好久那女孩都没上来,陶化身上的火便熄了不少,又沾上床,连绵困意袭击,渐渐地有些晕睡了。隐约中听到开门声,以及脚步声,停在床边。
一双手摸上他光裸的后背。
陶化心里升出一丝异样的感觉,随即一惊,与易执摸他的感觉很像,但旋即又放松了,还是不同的,易执的手法太色@情,所过之处皆是燎原之火,而这手法,虽情@色却缓和得多,甚至带了点缠@绵悱恻的感觉。
他轻笑,果然,外面装得再好,上了床也是一个德性。不过他就这种,一面唾弃一面看得津津有味。
陶化猛地翻身起来,握住女孩的手用力一拉,想将女孩拉到身@下。
“原来你喜欢乘@骑位。”
陶化一惊,困意酒意顿时吓醒了,视野里出现了一张脸,眉眼是熟悉的,也是讨厌的。
操,陶化骂道,跳起来就跑,但起得太急,站立不稳,又摔倒在床上。
易执合身压下去,在他耳边低低地笑,“人面桃花,叫人怎忍心辜负这一帘好风月?”
作者有话要说:
☆、第 9 章
九
这一番折腾,陶化几近赤@裸,易执也只着了件浴袍,腰带一解,两人赤裎相对,易执身体一看便是健身房里锻炼出来的,两人肌肤相贴,都可以感受得到对方的力量,陶化更是自惭形秽,朱邮都比他好得多,想朱邮为了练出六块腹肌,基本上每天一个土鸡蛋,五百毫升牛奶,另若干优质蛋白粉等,以及一个小时的锻炼。
陶化挣了挣,不挣还好,一挣就感觉到大腿根部被烫了一下,陶化有些丧气,就连小兄弟也要膜拜他。
因为酒喝得多了,陶化也没什么力气,自知打不过易执,也不做无谓挣扎了,不是常说如果遭遇强@奸,如果反抗不了,不如躺下来好好享受。
陶化想,就当自己招@妓了。而这人弄的这一手,也的确挺舒服的。
易执进得有些深了,陶化觉得胀。易执今晚尤其温柔,沿着他的脖子开始抚摸碰触,同时吻他的唇,调动了所有的触觉,陶化也被动地调动全身的感觉。脑子里渐渐空白,他从不知道,一个吻也能让人这般沉迷。
待陶化适应之后易执才缓缓抽动。渐渐地陶化也觉出滋味来了,有些难耐,已经不是初体验,却分明胜过初体验,易执俯身吻他,带动着他唇舌纠缠,销魂蚀骨。
之后的事几乎是水到渠成了。一夜颠鸾倒凤。
第二天醒来时,床边是空的,枕边有一张字条,是易执留下的手机号码。
陶化一把抓起揉成团砸到墙上。由于太过大力,牵扯了不少肌肉,酸胀酸胀的。
正骂了一声,手机铃声响了,是朱邮来电,笑道昨晚还真勤恳啊,都睡到中午了,大家起了,就等你了。还说大家有礼物要送给陶化。
陶化头疼,忽然觉得考研从头至尾就是个噩梦,十几厘米厚的书都一张一张地啃下来了。如果他拒绝了易执,他也不确定能在有效的时间内找到导师,如果再找二哥,二哥肯定会向他要个理由,普通借口是糊弄不了二哥的。
他这厢还没着落,朱邮那批人已经闹翻天了。这还只是开头炮而已,陶化已经能预见再过几天肯定就有一票人陆续往家里送礼了。老头子都特地打电话来恭喜他了,显然开心得很,那么这礼应该也是会收的了,到时候还要宴请宾客,大大小小政商两界不知道多少人。妈的,这不是逼着他卖@身嘛。
但是,总不能让他白上三次吧。靠!
憋了一口气,翻身下床,这一走,后@庭的不适就清楚地显露出来了,陶化更愤。
有些困难地下蹲,捡起那团纸,摊开抹平整,犹豫了下,拔了上面的11个数字。
易执的声音,“我在上班。有事?”
易执等了好久,才听到四个字。
“哪天复试?”
于是,易执无声地笑了,像偷腥成功的狐狸。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0 章
十
复试是在两周后,易执让陶化来见他,当时陶化没说话,易执暗笑,补充道,你到科里来。陶化这才应了。
陶化之前没碰过麻醉,要过复试这关肯定不容易。
看着易执拿出一叠打印的考题,问,“今年复试考题?”这该是意料之中的事,好歹他卖@身了。
易执笑:“这是往年复试考试题目,你拿回去做一下。”他就算有考题,也不会拿出来,谁知道这小泼皮会不会把他卖了。
一听不能泄题,陶化切了一声,很嫌弃地瞅了几眼那一叠纸。
易执看得好笑,“你考研的时候做的难道不是真题?国家笔试真题重复率都挺高的,何况复试。”
“重复率有多少?”陶化漫不经心地拿起,随便翻了翻,“有没有搞错?”陶化差点跳起来,“没有答案????”
靠,光是题目,没有答案,他要有屁用?
“学医不比其它,你既然学了麻醉,书必定是要看的,我给你拿了几本麻醉学的本科教材,你回去翻翻,所有的题目都可以从书上找到答案。”
操!他都卖身了,价钱就这么几张不见得有价值的破纸?还没答案!复试就十来天时间,他哪来那么多时间看这四本书?再说了,就算学医必须看书,那也是需要时间,谁能十天时间内看完《临床麻醉学》《麻醉生理学》《麻醉药理学》《麻醉解剖学》《危重病医学》这五本书?这老混蛋脑子里有屎是吧?
“你先尽量做,如果有不会做的,你也可以回去请教一下同学。”
陶化气得想揍易执一顿,他本科是中医院校的,根本就没有麻醉专业,哪认识什么搞麻醉的同学,眼前这人,明明可以给他答案却偏生不给。
但看易执那样子,是甭想从他手里拿答案了,陶化郁闷得半死,回去打电话联系各路神仙,问认不认识麻醉专业的人,最后辗转反复,不知道转了第几手同学了,终于找到两个麻醉专业的师兄。陶化赶紧把题目拍下来,发过去。两个人给了两份答案,并不完全相同。答案不一样的,陶化只好一边翻书一边百度。然后狂背答案,也不管正确与否了,再说了,重复率还不知道有多少呢。
虽然考了无数次数,但笔试那天陶化还是有些忐忑,也不知道考题重复率有多少,那老混蛋好像不是那么靠谱。
好在一切顺利,无试是笔试,英语听力和翻译,都挺简单的,面试时不知道是不是易执暗中打过招呼,陶化的面试题目特简单,什么硬膜外麻醉的并发症呐,麻醉的四大要素,心肺复苏的步骤,这些内容,外科总论上就有,考研时陶化就背过。
复试结果当天下午就出来了,陶化榜上有名。陶化提着的心终于放下,虽然早在意料之中,但还是有些忐忑,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他实在不想承受这万一。如今总算心定了。
考上了,陶化难免有些得意了,打电话给大学同学,约了几个复试同过的大学同学一起去嗨一场。
常去的酒吧,舞池里有舞娘跳热辣的钢管舞,虽然肱二头肌突出,有那么一点影响美观,但那胸,那臀,那腰,无一不是精妙得当,陶化与同学看得啧啧有声,黄@色@笑话不断,正闹着,手机就有来电进来,是易执。
说恭喜他。
他对易执没好感,所以这恭喜两个字让他想到很多,当然都是不好的方面。如今名单都下来了,陶化也不怕易执弄什么鬼了,懒洋洋地靠着吧台,一手执杯一手与舞池里的舞娘进行火辣的眼神纠缠,得意忘形之下便有些口无遮拦口出狂言,“谢谢!我也得恭喜你!收了我这般才华横溢的学生,你是修了几辈子的福气,多大的荣幸呐!”
陶化的声音很澄澈清亮,此刻喝了些酒,带了些慵懒迷离,撩得易执心痒痒的,笑道,“的确受宠若惊!”
陶化喝了口酒,道,“那是应该的。好了,你的恭喜我收到了,再见吧。”
“你对你老师就是这种态度?”
“老师?”你配吗?陶化嗤笑,“让我叫你老师也行,从今以后咱们之间只有师生关系!”
他可不想再卖@身了。也不会再卖了。
“你的意思是不叫老师就……”
陶化猛地反应过来自己这话有多大的漏洞,立刻截断,义正辞严,“易主任,我喊你一声老师说明我陶化有礼貌懂得尊师重道,是给你面子,其实吧,我挺担心你担不起这声老师的,真怕折了你的寿,所以如果你不稀罕这声老师,那OK,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易执气极反笑,这小泼皮倒是把过河拆桥玩得炉火纯青。
不急,慢慢来,玩嘛,他有的是时间。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1 章
十一
待复试尘埃落定,也才四月中旬,临床医学的本科生不需要写什么毕业论文,只需要是实习报告册便可,如今陶化只等着吃散伙饭毕业照就完全结束本科生涯了。他去网上搜了一下国外的度假圣地,最先锁定俄罗斯,他倒并不是对那些耳熟能详的旅游圣地有多么热衷,只是听说俄罗斯美女爱在沙滩上裸浴,他色心蠢动,誓必要去走一遭才不枉男人。
于陶化而言,旅游这种事一个人太没意思了,所谓美景美酒美人,才是旅游佳境,但遗憾的是,他女人刚跟人红杏出墙给他戴了一顶大绿帽。朱邮出主意说去找几个外国妞玩玩,两人色欲熏心,一拍即合,当即订了飞往俄罗斯的机票。
但几个小时后,陶化接到易执的电话。
“你准备一下,下周一来科里学习。”
陶化本来躺在沙发上,百无聊奈地看着足球赛,往嘴里送葡萄,一听易执这话,猛地坐直身体,“来科里学习是什么意思?”
“你之前没学过麻醉,要想在几个月乃至一年内赶上学了四五年的本科生,只有实践与理论相结合。”
“操。我要出去玩。”他机票都订好了。
“你不读研可以天天玩了,你家也不是养不起你。”易执讲话的语气一直是慢悠悠的,但每个音节落在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