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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华背脊发毛:“有话好好说!”
老板说:“我以为你是想一个人想清楚,结果你跑去和一堆女孩子闲聊!”
陆小华跳了起来:“你又监控我!连上厕所都不放过,太过分了!”
老板咬牙:“谁监控你了?”
陆小华努力为自己争取隐私权:“你要是不监控我,怎么知道我在干什么?”
老板说:“我也在里面。”
陆小华:“……”
老板说:“这群女孩子开群挺久了,以前拉过我进群,我就让秘书弄个号进去了。”
陆小华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看了我写的文?”
老板矢口否认:“怎么可能。”
陆小华决定在群里闭口不谈剧情,估计他不在的时候老板也不会细看,应该可以蒙混过关。
要是被老板知道自己被残忍无情地弄死了,肯定会在现实里弄死他!
陆小华迅速转移话题:“今晚去看烟花吗!”
老板说:“也好。”他揪住陆小华亲了下去,“离晚上还挺长时间,别把它浪费了。”
陆小华:“卧槽你家不浪费就是啪啪啪!你脑子里就只有啪啪啪!禽兽,简直是禽兽!”
老板已经动手脱他的衣服。
陆小华觉得身上凉飕飕的。
老板剥得正高兴,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撞开了,逗比表弟抱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兴高采烈地说:“表哥啊,晚上我们一起去看烟花吧!我准备了零食!汽水!孔明灯!”
等他说完后就瞪大了眼。
老板还好,身上的衣服是完整的,陆小华就比较惨了,两条大长腿被逗比表弟看光光了!
修…长!白…皙!老板的手抓在上面,从陷进老板手掌的部位可以看出它们特别特别有弹性!
逗比表弟呆若木鸡地站在那儿,鼻血毫无征兆地从他鼻子里面流出来。
不是他对陆小华图谋不轨,而是这画面实在太刺激了!
大大的刺激!
从来没开过荤的逗比表弟根本承受不来!
老板最先回过神来,把被子往陆小华身上一盖,迅速把人捂得严严实实,语气里带着几乎实体化的杀气:“还不快给我滚出去!”
逗比表弟一下子跳起来:“马上!马上滚!我不是故意的!”
逗比表弟跑得急,心里又惊恐,一不小就……真的滚下楼梯了。
管家惊呼:“表少爷!”
逗比表弟摔得浑身骨头痛,挺尸一样趴在地上装死。
QAQ表哥好可怕,怎么办!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培训了一天,一天,一天,一整天……
好累啊
好累啊
好累啊
好困啊
好困啊
好困啊
小剧场君睡着了!!!!!!!!!!!
第62章 有本事你直接来啊
逗比表弟这么一闹;陆小华总算找到了逃过一劫的理由。
陆小华利索的套好衣服出去慰问可怜的逗比表弟。
家庭医生很快就到了;逗比表弟皮厚肉糙,滚下旋梯也没有伤筋动骨,就是用来滚动的手肘和膝盖青一块紫一块,看起来有点可怜!
陆小华予以深刻的同情,并且捏捏逗比表弟淤青的地方有模有样地给他检查伤势。
逗比表弟被陆小华捏得泪眼汪汪;咬着被角看着板着脸走进来的老板。
老板说:“乖乖睡在床上养伤!”
逗比表弟含泪点头。
老板满意地把陆小华拎走。
逗比表弟搂着管家伤心痛哭:“陆小华欺负我!!!”
管家:“…………”
他晚走了一步!
陆小华以为自己在劫难逃,都快认命了;却听到有人报告说“有客人到”。
陆小华看向老板。
老板问:“什么人?”
管家一个箭步从逗比表弟房里走了出来:“思齐;是金·尤里斯来了!”
老板皱了皱眉;对陆小华说:“你先回房。”
陆小华虽然很想知道金·尤里斯长什么样、这次来又是要做什么,但他更明白一件事:不该好奇的时候绝对不要好奇!
老板对管家说:“你去照顾表弟。”
管家视死如归地说:“我也要去见见这个家伙!”
老板招来两个墨镜老兄;把管家扔进逗比表弟房里锁上了门。管家和逗比表弟对视一眼,抱头痛哭,一个伤心“思齐他不信任我了”,一个难过“要是我没摔伤我就能下去和那一看就很讨厌的家伙对骂了”。
尤里斯半靠在沙发上,睨着走下楼的老板:“怎么不见你家那位?”他招手让人拿出张报纸,“你们都街头卖花了,还藏着不让人见吗?”
老板说:“让人见也要看是什么人。”
尤里斯说:“真叫人伤心啊,你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我是破坏过你和别人的好事没错,不过那时候我们又不认识,我对付你的手段卑鄙点也没什么吧?”他指的是当初文主编的事,那时候他们是死对头,他可没对老板手下留情过。
老板对那些往事也没多大感觉了,点头说:“确实没什么,反正你被我挖走的人也不是一个两个。”
尤里斯:“……”
尤里斯不想和老板说话了,直截了当地问道:“他呢?”
老板明知故问:“谁?”
尤里斯盯着老板。
老板还没放话赶人,逗比表弟就已经一瘸一拐地跑了出来:“你这个败类,居然敢跑来表哥家,不想活了是吧?小心表哥叫人打得你妈都不认识你!”逗比表弟说得手舞足蹈,狐假虎威得倍儿顺口。
尤里斯眯起眼看着站姿古怪的逗比表弟。
逗比表弟似乎扯到了摔疼的地方,捂着屁股说:“唉哟疼死我了,我的屁股肉这么厚都受不了啊,不跟你玩儿了,我回去躺躺。”
尤里斯灰蓝的眼睛颜色蓦然转深。
尤里斯左边脸颊有一道一指长的疤,脸上没有笑容时戾气很重,看上去阴沉得可怕。
老板说:“人长大了就是难管,尤其是我这种一表千里的表哥,重话都不能多说一句,只能由他去了。”
尤里斯问:“谁?”
老板说:“我怎么知道。”
尤里斯冷着脸:“我早就告诉过你们,你们那些傻办法是行不通的,直接把他交给我就好。”
老板说:“交不交给你不是我说了算,他是个成年人,有权利自己做选择。”
尤里斯说:“你往他身边塞那种人的时候有想过他的选择权吗?”
老板说:“当然有,他可以选择不把人留下。”
尤里斯说:“你只不过是仗着他信任你,到时他连你也不信任了,看你们还能怎么办!”
老板淡笑着说:“害他变成这样的你有资格考虑这种事吗?”
尤里斯又问了一遍:“谁?”
老板说:“无可奉告。”
尤里斯站起来和老板对视片刻,转身走了。
老板走上楼,先去了逗比表弟房间。逗比表弟已经在管家的劝说下入睡,睡颜沉静单纯得像个孩子。
他早就知道尤里斯对逗比表弟有企图,没想到逗比表弟居然能误打误撞气尤里斯一把。
尤里斯家和逗比表弟家的恩怨是从上一代延续下来的,即使尤里斯坐着尤里斯家“一把手”的位置,也不能无视家族决定和逗比表弟家一笑泯恩仇!
逗比表弟当初遭的意外就是最惨烈的教训。
自从那件事发生了以后,逗比表弟向人求助的本能似乎丧失了,无论在外面遭遇了多少欺侮,逗比表弟都没有求过任何人,只会抱着脑袋一个人哭。那时候他才那么小,求助时遭遇到的拒绝早就深深地印入了他的脑海里。
拒绝他的人不是别人,就是金·尤里斯。
金·尤里斯要继承家族,所以他无法违背家族的决定。
光凭这一点,老板就不会让尤里斯接近逗比表弟——无论对方展现出多大的诚意!
谁知道他会不会放弃第二回呢。
老板站在床前一会儿,就听到管家说:“陆裕林从他家那边回来了,让他进来吗?”
老板说:“让他进来吧。”
老板和陆裕林打了个照面。
陆裕林还是把衣服穿得一丝不苟,浑身上下打理得整整齐齐,人也精神十足,一点都不像父亲刚刚去世的人。
老板说:“他摔伤了,你照顾他一下。”
陆裕林点点头。
老板没再看陆裕林一眼,大步迈回自己房里。
大概是刚才在厕所蹲太久,陆小华居然已经睡了,睡得特别沉。
老板想了想,脱了外套挤进被窝,将陆小华搂进怀里。
陆小华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
老板亲了亲陆小华的额头。
在冷静地判了金·尤里斯死刑的同时,他也想到了自己和陆小华的事。他和陆小华之间的误会太多,回想起来,在陆小华眼里他以前所做的一切大概除了伤害还是伤害,除了践踏还是践踏。
要是他再醒悟得晚一点,陆小华也许真的就从他手里溜走了。
即使他醒悟了,陆小华依然有着厚厚的心防。这是他曾经犯下的错误造成的,更是家人曾经给他的伤害造成的。那天晚上陆小华一个人抱着他的“小老婆”哭了那么久,他这么浅眠的人怎么可能没发现。
但他不能上去抱紧陆小华。
陆小华永远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如果有人踩过了他划下的那条线,说不定他会有多远跑多远。
他不能上前。
他只能等待,等待陆小华相信他——即使那很难。事实证明他的选择是正确的,陆小华确实在试着接纳他,陆小华开始试着迈出很小很小的一步,如果不用心去看的话,根本没法发现。
但他发现了。
老板亲上陆小华的鼻梁,沿着它一直亲到那线条好看的鼻尖。
他们靠得非常近,所以老板清晰地看到陆小华眼皮动了动。
老板又从鼻尖出发,沿着鼻梁往回亲。
陆小华忍无可忍地睁开眼:“你亲够了没有!还让不让人睡觉!”
对于这种无耻的家伙,装睡根本行不通啊!
简直可恶!
老板见陆小华生气了,开始诱之以利:“你不想听听金·尤里斯的事?”
陆小华想到金·尤里斯可是自己的新文大反派的原型,不由兴奋地追问:“你要和我说?”
老板见陆小华对金·尤里斯兴趣那么大,顿时觉得有点碍眼,他说:“你喂饱了我我就告诉你。”
陆小华:“……禽兽!你休想得逞!我不会被区区八卦勾…引的!有本事你直接来啊!”
老板愉快地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一听到老板那语气陆小华就知道要糟,这分明是兽性大发的前兆啊!陆小华往后缩了两下,却还是被揪住了。
老板毫不留情地把他吃得干干净净,连渣都不带留!
等陆小华浑身上下都被啃过了,所有力气仿佛都被抽个精光,躺在床上挺尸。
老板说:“别摆出这模样,刚才你不也挺舒服的吗?”
陆小华泪流满面:“我居然被敌人腐蚀了意志!麻痹了心灵!我愧对组织!”
老板:“……”
老板有点愧疚,搂着给陆小华说起了尤里斯和逗比表弟的往事。
以前逗比表弟还不是逗比的时候挺机灵的,不过也像现在这样不怕死。他不知哪来的信心,总觉得自己可以化解两家的仇怨,所以一心一意地往尤里斯身边凑,想要和尤里斯化敌为友。
事实证明逗比表弟做得挺成功的,尤里斯确实软化了,也挺享受逗比表弟的殷勤。
坏就坏在这件事不是尤里斯一个人做得了主的,要化解两家恩仇,一个尤里斯顶什么用?
眼看尤里斯和逗比表弟越走越近,尤里斯家的一些激进派找人绑…架了逗比表弟。当时他们在努力营救,尤里斯那边也在想办法。
本来尤里斯是最有可能救出逗比表弟的人,但当时尤里斯家里的人用继承权威胁尤里斯,尤里斯权衡过后,妥协了。
而尤里斯妥协的时候,刚挂上求助电话不久的逗比表弟从绑架者的手机里听得清清楚楚。
信誓旦旦说会来救他的人不会再来,迎接他的只有无情的嘲弄、辱骂和毒打。
他们赶到时,人已经失去意识。
再醒过来,就是现在这种情况。
陆小华说:“这种事,有第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老板说:“对,所以我不会让他再靠近表弟。但表弟这种状态太危险了,我们都希望他能恢复过来。”
陆小华说:“真的要用你们这种方法?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