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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比这个男人的妻子,明明这样被男人深爱着,却还是要背着他跟他们的儿子出去跟别人偷情。这是杨斌愿意承担这份业务的主要原因,像萧溱这样痴情的人现在已经很少见了。
萧溱哑口无言,不知道回应些什么好。杨斌是第一个跟他戳破真相的人,在以前,那些人都只是暗示或者在背后议论而已。
此刻,杨斌虽然说得很委婉,但还是说出了那赤裸得不能让人面对的真实。五年了,萧溱从来都不敢去求证妻子那晚去见的人是谁。
今日,终于晓得了。就是那才华横溢的大作家薛悠。
「劳驾,我买单,然后他今晚喝的都算我的。」交代做完后,杨斌拿起公事包要走。离开前,朝侍应示意,扔下了一些酒钱,最后将手落在萧溱的肩膀。「不是世界末日,不必太较真。」
萧溱不晓得那天杨斌走后,自己在阿尔法城底座的酒吧喝了多少杯。他进来的时候有留意『阿尔法城』这个名字,不知道店主是不是真的就是在借用那部十九世纪六十年代的法国文艺片的寓意???人类未来的世界叫做阿尔法城。
在阿尔法城里,人们是不可以流泪跟动真感情的,但是却允许欲望性交的发生,真爱根本不存在。
吧台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夜很深了,但是萧溱却还是在狂饮。
角落里有个打扮妖艳的男公关眼神寂寥地盯住他看了很久,早将他当成了今晚自己物色上的理想猎物。算起来,这样买醉的城市上班族男人是最好骗的了,因为不开心的事醉得一塌糊涂,等一下钓上他,说几句挑逗话,也许不用去到开房那一步,他身上所有的贵重东西就都可以唾手可得。
这么想着,男公关拧熄手里的烟,装作轻盈地走了上去。站在萧溱身边,低下头轻咬住萧溱的耳朵,用勾引的媚声问,「大哥,怎么了,不开心?那我来陪你……」然而,还未将手搭到萧溱肩膀,就被人制止了。
「他不需要。谢谢。」酒吧充足暖气内,黑短发整齐分开、面孔贵气、只穿湖蓝色衬衫跟牛仔裤的霍以翎仍然是最帅最抢眼的那个。
这间酒店是霍以翎的一个好朋友开的,霍以翎经常来,但是通常都会去高雅的酒吧包间位置或者顶层的豪华套房。今晚正在里面包间跟一群朋友欢乐,无意间惊讶地发现坐在吧台前那个喝掉十二杯龙舌兰的男人有些面熟。现在真的上前来求证,有些不肯相信怎么会就是他。
「霍以……翎……」男公关也认识这位豪门贵公子。他在时尚交际圈的闪亮程度好比大明星。夜店里很多牛郎公关生都将他视为这辈子最想勾搭上的英俊金主。
「他是我的人,不要打扰他。他不需要你的安慰。」霍以翎轻轻说。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几张钞票打发不适合出现在萧溱身边的牛郎离开,然后回望肩线松垮的男人。「你怎么了?」他看起来连背影都在哭泣般地忧伤。
「我……」萧溱嗫嚅着樱唇,不知道要如何表达此刻的自己怎么了。「我……我大概是醉了。」叮当!玻璃杯发出清脆敲击声。萧溱面前的酒杯又多了一只。他真的醉了。
「欸……先生,先生,要打烊啰,再这样喝下去是不行的喔。」正在调酒的吧台侍应生对醉得不省人事的萧溱道:「帮你叫计程车好不好?家住在哪里?先生?」
「呃~」萧溱不但不回应,整个人还醉得扑倒在吧台上,哗哗打翻了几只玻璃酒杯。
「先生,先生,醒一醒……」侍应摇不醒他。
「交给我吧。」霍以翎见到这种情况,只能这么说。真是个只会照顾别人却不会照顾自己的男人。要装作视而不见地把如此情绪低落的他一个人扔下,霍以翎真的办不到。
「霍先生,你朋友?」
「算是……吧。」
「他今晚好像很不开心,很少有人这样买醉。而且还连喝这么烈的酒。不晓得遇到什么样不开心的事了,希望他明早会好一点。」侍应生对霍以翎笑。
「谢谢你。他很快就会好的。」霍以翎将醉死的男人拉了起来,搭在肩膀上,走出了酒吧,坐电梯上了『阿尔法城』的顶楼。
「唔……好热……好难受。」萧溱睁开眼睛来的时候视线很模糊,看不清楚东西,只看见天花板在转。还有,为什么家里的天花板竟然会有那样一盏富丽堂皇的巨型水晶吊灯。
四周空间都极为宽敞,空气中溢满了馥郁花香,所有装修跟摆设都那么富丽堂皇。
是做了什么奇怪的梦吗。自家卧室怎么会变这样,透过明亮落地窗,竟然可以俯瞰城市夜景的繁华之绚。
感到喉头的干涩,萧溱轻喊:「水。我要喝水。」手在床单上漫无目的地摸索着,想站起身来去倒杯水喝,却怎么也起不来了。他躺在柔软的Kingsize床上,浑身无力。
「水……好渴……」他喃喃地呻吟着。过了几秒。床边有个身影走了过来,轻轻伏到他身上。接着,他的嘴巴就真的尝到了水,还是带着冰块的水。有人将一口冰水用嘴吐给了他。
「呜呜……」伴随着那股冰凉,他的唇齿被人入侵。对方用手叩住他的下巴,吻他吻了个正着。他想起身,下体却无力地被那个人压住。
「哈……」衣服在被人揭下,虽然很热,虽然很想脱掉身上那已经沾满呕吐物的衣服,虽然醉得头脑不清楚,但是他还是觉得他似乎真的看见了霍以翎那张漂亮得无以复加的脸。霍以翎出现了,就是近在他眼皮底下的亲近距离内。
这……是真的吗?是那个任由欲望放纵的色魔在脱他的衣服。
「不要,唔……」他立刻抵触起来,吐出了那块冰块,但是却逃不脱霍以翎的舌头。实际上,冰块离开他的口腔后,反而令霍以翎对他的热吻吻得更彻底了。
柔软的口腔粘膜被霍以翎的舌头邪恶地蹂躏,他出于恐慌跟抗拒而表现得不太灵巧的舌根也在被来回勾缠。头脑发胀的他被霍以翎越吻越紧,唇舌忘情纠缠的吱吱羞耻声音刺激他的耳膜。
不出一会儿,厚厚的唾液就开始顺着两人缠合在一起的唇缝边上落下。那足以证明他们吻得多么用力。
萧溱品尝着朝自己入侵来的那些唾液的味道,那般具有阳刚气息。这是接吻吧。他在跟霍以翎接吻,可是男人跟男人又怎么能接吻呢。
萧溱抬手,作势要掀开压在自己身上的那具精壮身体,但那样的抬手动作只是更方便霍以翎褪光他的上身,不止是他的西装外套、衬衫、甚至最后一件贴身而穿的紧身棉背心都被剥下了。
削瘦的胸随即被爱抚,小小的乳头滑过了霍以翎瘦突的大掌。
霍以翎拈住那两颗俏突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柔拧捻。
「唔……」萧溱闷声喘息,乳首有了麻痒难耐的快感享受。自妻子去世后,再也没有被任何人碰触过的禁欲身体一瞬间像是被电击了般痉挛起来,兴奋异常。
伴随着唇被啃咬,舌尖也被啃噬的酥麻感觉,就算是因为醉酒而迷糊的萧溱也意识到他在被霍以翎趁人之危地做性侵犯,立刻慌乱挣扎起来,想要逃脱霍以翎的怀抱。然而却发现自己根本是动弹不得,浑身无力。那份无力不仅是因为酒精,还因为他感到了快乐。难以言说的快感像藤蔓一样紧紧捆绑住了他的身体。
霍以翎接触他的每个动作都犹如在他身体每一处点燃火苗,全身肌肤如火般灼烫,渐渐烫得要融化一般。
「啊……那里,你怎么可以?」当那双将萧溱的乳头拧搓得又红又硬的大掌顺着下腹,滑入萧溱的西装裤子时,萧溱呼吸一窒,从喉头闷出惊喘。
「唔嗯……住手,你在做什么,放开我……」萧溱挣开了热吻自己的那张唇,难受地大喊。喊声沙哑,且有气无力。
「帮你。」霍以翎望着身下颓丧却又美丽的男人,一颗心隐隐为他所牵动。
「帮我什么?」
「帮你哭出来……」
谁要哭出来,萧溱在心里反驳,下意识地吸了吸酸酸的鼻子。谁需要哭出来都好,绝对不是他就是了。
「反正都觉得自己是被毁坏得支离破碎了不是吗?」霍以翎不知道他到底在难过什么,但是难过的时候,只有这样才会开心起来的吧。「那就让我把你更加地弄坏掉。」
霍以翎伸手拉开了男人的裤子拉链,从他的内裤缝隙掏出他那硕长的蔷薇色根体,轻晃着套弄,施以巧妙手淫,让男人蓦地弓起脊背,发出舒服得要升天的沙哑呻吟。「不、不要……哈啊……啊啊……」
第三章
萧溱难以置信,作为男人,他最脆弱的器官被他的同性侵犯了。霍以翎纤长的手挤在他的底裤内,将他的分身紧握住,渐渐力道略微粗鲁地搓抚,驱使那敏感物浮出硬度。
「停、停下来……」即使那是让萧溱舒服得背脊打颤的探访,尚存一丝理智的他也知道,这样是不行的。即使五年前,妻子是背着他去夜会情人才发生意外也是不行的。他爱的只有他妻子,他不爱此刻压住他侵犯他的这个身材伟岸的青年。他也不需要青年将他弄坏掉。所以拜托,请真的停下来好不好。
可是为什么心底却有个自暴自弃的声音在相反地说着:还要,我还要更多,请把我弄坏掉,越支离破碎越好,最好就这么堕落得麻木不仁。因为这个世界根本都只有欲望与寂寞而已。哪来什么真情跟爱意。
「满意吗?刚刚只是接吻而已。下面还有更多……」霍以翎野蛮地擅自主张,在男人耳边低语,问他自妻子辞世后,他最避讳的话语。「告诉我,你多久没有高潮过了?」
「你……」抬眼望见伏在自己身上的青年炙热瞳眸中燃烧的情欲火焰,萧溱这才开始害怕地打了一个寒颤。
「一个人这样子撑下去不觉得孤单吗?」霍以翎直捣他心弦地质问他,决绝地褪空了男人的下身。「偶尔放纵自己快乐一下不好吗?」
「唔嗯……不……」裤子被剥掉后,萧溱的双腿被打开到最大极限,中心半抬起头的耸立不再被霍以翎的手爱抚,而是被霍以翎含入了温柔口腔。对那可爱的粉红东西做完稍微湿润后,霍以翎就开始了对它的吞咽。习惯风月的霍以翎相当地懂得如何吞咽男根的技巧,色情地将那硬而紧绷的肉块全部纳入了喉中。
被包裹的巨大快感令萧溱迷乱地半抬起了腰身。他可以清楚地感到自己的分身在顺着霍以翎狭窄且湿润的喉道耸动。
「不要……」萧溱苦恼地呻吟:「不……要……就快融化了……」饥渴的欲望快要融化在陌生青年的口中了。多久没高潮过了,他不知道,他早就变成一个禁欲的男人了。一直告诉自己去承担那些责任,让自己的爱人跟亲人可以幸福的责任,但是一路走到现在,真的得到幸福了吗。现在,偶尔放纵自己快乐一下不好吗?
「唔……」色情搏动的性器跟青年鲜红的舌尖牵出一道淫靡的晶亮细线。忽然抬头的霍以翎说出让他安心的句子。「那就融化出来,我会全部吞下去。」
「嗯……啊……不、不行……」萧溱仍然在做无力抗拒。
由粘湿唾液滋润得淫荡泛光的勃起性器只被霍以翎放过了短暂几秒,之后,就又被霍以翎贪婪吸住,咽入咽喉管道,来回戳刺。遭受如此袭击的萧溱双手拽紧床单,从唇角逸出迷乱的惊喘,茫然不知所措地感受着自己的男根被吞入的刺激感受。
那是霍以翎的口,霍以翎在这样含他。
萧溱难以置信这样的事情的发生,性器控制不了地硬挺起来。
肉柱在霍以翎口中胀大、膨胀的热情反应令霍以翎十分满意,随即下意识地加重喉道进退的刺激动作。
接二连三的戳刺让男人失禁一般地从性器尖端沁出大滴蜜液,他根本不相信,自己竟然可以被霍以翎这样对待。而且找不到任何理由的,这样被霍以翎含住戳刺的他的后庭竟然也起了反应,自然而然地有了酥痒的难耐扩张。
明明从来没有用那里跟人做过爱的。身体内部的熊熊欲火越烧越旺。双腿渐渐失去了力气,整个人虚脱一般,再也受不了一般地在霍以翎口中射精了。
尖锐的背德自责感与强大的性高潮享受冲击了萧溱的大脑……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闷出无意义呻吟,身体战栗得难以制止。
情绪里说不出是惊大于喜,还是喜多于惊。直到整个人被抱起来被带进豪华的宽大浴室,才明白刚才自己跟自己的同性,一个男人,做了什么样不应该的事情。
在顶级酒店的蜜月套房才有的浴室间,萧溱努力回想,自己是怎么来到这里的,是如何被霍以翎抱进盛满水的浴缸中的。
保险员杨斌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不是世界末日,不必太较真。」龙舌兰烈酒的甘洌味道、霍以翎身上的性感费洛蒙气息拥抱着他,他似乎很安全,不用去想过去跟明天。
这间酒店,叫做阿尔法城。不可以流泪,不可以动真情,但是可以允许欲望放纵到极致。所以……他可以纵欲这一晚吗?
「我先帮你洗澡。」霍以翎在他眼前脱光了衣服,露出赤裸身子。
初次展露在他面前的霍以翎的身体健硕坚实,性感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