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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像一个从不愿意付出的人,突然要向他人索取东西似的。
在江陵曜的观念中,人与人的相处是公平的,付出和索取也是对等的,因而,这通电话不等打。
思来想去,江陵曜发现除了许烽,他竟然找不到第二个可以打电话的人选。
麻烦朋友会不会不太好?
他会不会不愿意来?
除了写文给他看,我好像从未为他做过什么,还一直免费从他的书店里拿书回来看。
可是我好像见到他啊,不用接吻,不用说太多话的,甚至连一个拥抱都不需要,只要他摸摸我的额头,问一句:“生病了,难受吗?”也好啊。
真的好想见到许烽。
就算被嘲笑烧个开水也能弄出一身伤也好,就算被看到生病最惨的模样也无所谓。
一个人,好孤单。
当江陵曜壮起他那比兔子大不了多少的胆子,摸到自己手机后,方才发现,手机早已自动关机了。
天要亡我啊!
悲痛欲绝的江陵曜再度陷入昏迷。
这一昏迷,不知道昏迷了多久。
卧室的窗帘是拉开着的,江陵曜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自己好像被强烈的太阳光照醒过一次。不过他拉高被子,蒙着头又睡着了。
再次醒来,天依旧是黑的,若不是肚子饿得咕咕叫,他还以为自己睡了没几个小时。
不过是发个烧而已,竟然睡了一天一夜,缩在被窝里的江陵曜感觉身体很好多,至少不再忽冷忽热了,那种上一秒钟在热锅里,下一秒就在冰窖的感觉他这辈子都不想再经历一次。
江陵曜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温度降下来不少。虽然他很想赖在床上不起来,可床头柜上的时钟显示已经是晚上十点了,而他的更新还不知道在哪里。
断更的话,就没有全勤奖。如果是月初的时候就算了,可是现在已经将近月底,二十多天日更都坚持下来了,这时候断更,实在是得不偿失。
江陵曜病中垂死惊坐起,伸手打开卧室的灯,半边身体探出去,悬在半空中按下电脑开机键。
直到听到熟悉的windows开机声,才不情不愿地裹着被子坐起来。
刚发过烧,身上每一处骨头无不发出酸痛的讯号,江陵曜拖着沉重的身体,万般艰难地蹭到电脑前坐下。
桌面上就摆着和*小说的word文档,江陵曜打开前者看了眼,意外的发现昨天竟然存够了稿子,真是发烧烧傻了,连昨天的事都不记得了。
而后,江陵曜打开后面的文档,满心希望着也有存稿。结果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非但没有存稿,还卡文了。
后面到底怎么写啊……
江陵曜本来就烧得头痛,这一想,就更痛了。
他的视线开始还在屏幕上,时间一长,便飘忽不定起来,飘着飘着,看到了放在手边的。
为什么别人写爱情小说信手拈来,我就这么作孽!
表白到底要怎么写啊,江陵曜很想直接让文里的小攻迪普·斯塔克对小受路不平表白,可是表白如果说我好喜欢你哦,真的好土好穿越。
托许烽那个比卷福脸还长的马甲的福,江陵曜彻底纠结了。
妈蛋,不会表白就不表白,你们不是都嫌弃我的感情戏少,太慢热吗,我这次就爆发一次给你们看!
江陵曜豁出去了,两手搭在键盘上,疯狗似的飞速敲打着键盘。
感情不够激烈,我就让攻受发生争执,可是再怎么做才能从争执过渡回感情上面呢?
刹那间,江陵曜想起了在小影院看的那部兄弟*的小电影,他如同被人打通了奇经八脉,无数梗一股脑涌进脑海里。
吵不下去就吻啊,吻完了就做!
说什么说,说个毛线啊!又不是推理小说,逻辑那么清楚做什么!
奸情是说出来的,爱是做出来的!
幸好房间的灯是开着的,要不仅靠电脑发出的蓝幽幽的光照射在江陵曜的脸上,配上他现在诡秘的笑容,其恐怖程度,完全足以超于每一部排行榜上高居不下的恐怖电影给人们带来的震撼啊!
“你要做什么?”迪普的突然靠近让路不平非常不适应,他下意识地往后退了几步,没想到身后就是墙,他无路可退了。
“我做什么?”迪普冷笑一声,作为帝国最年轻的将军,没有什么是他征服不了的人,“等下你就知道了。”
“我不想知道!”
路不平眉头蹙起,抬手摸上胸口的项链,想要召唤出里面的机甲,帮助自己逃离这个看上去已是十分危险的男人。
可他的一举一动早已是在迪普的掌控之中,迪普抢先夺走他的项链,剥夺他任何可能逃走的机会,当路不平愤恨地抬起双目,怒火冲天地瞪着他,准备破口大骂时,迪普低下头,毫不犹豫地堵住了那张即将喋喋不休的嘴。
“唔!”路不平惊愕地瞪大双眼,从两人认识伊始,他们就一直不对盘,谁来告诉他,这个狂妄自大的男人脑袋里进了什么,竟然在吻他!
迪普趁路不平发呆之际,挑开他的牙关,灵活的舌头滑入他的口中,汲取他甜美的味道。
霸道的吻将路不平的呼吸一点点从体内抽走,路不平不甘示弱,咬了他一口。
腥甜的味道立刻盈满在两人口腔中,吃痛的迪普暂且离开了他的唇,哼笑一声“很好”,路不平还没来及问他这两个字的含义,就又被迪普吻住了。
迪普没有给路不平第二次咬到自己的机会,就在他准备袭击迪普的时候,下巴被狠狠地捏住了,那力道,再重一些,就能把路不平的下巴卸掉。
完全处于被动地位的路不平不得不接受这个如同暴风雨一般的吻。
写到这里,江陵曜想起了自己与许烽之间的那个热烈而让人难以抗拒的吻。
写着写着,脑海里浮现的不再是迪普和路不平的亲吻画面,而是在小影院里发生的一切。
刚刚病好的江陵曜思路飘渺起来,在这个瞬间,他有些分不清现实与梦幻,明明知道自己是在写小说,却控制不住大脑去想那个过于旖旎的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把他与许烽的吻记录下来。
仅仅是这样,体温就又升了上来,等到三千字写完,江陵曜像是刚煮熟的虾子,皮肤上泛上了一层绯红。
写完修文的时候,江陵曜狠狠地鄙视了自己,把这些东西发出去,太丢人了吧。虽然没人知道这是漠北孤狼写的,年糕糕就是个女马甲号,可是一个吻写得比直接做了还□,太囧了。
而且,许烽看到了会怎么样?
应该不会被发现吧?
好不容易把感情戏攻克了百分之一的江陵曜,在病重中实在懒得修文。他自欺欺人又有些悲凉地想,肯定不会,吻而已,除了他,谁会记得啊。
作者有话要说:想要坑*?哼哼!江小白兔请感受来自*大神的超强怨念biu~谢谢投雷、回复、丢小花儿的小伙伴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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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42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许烽在电脑前等了一天,既没有等到江陵曜更新,也没有等到他上线。
由于昨晚两个人交谈时没有任何不寻常的地方,许烽单纯的以为,江陵曜可能有事耽误了,或者卡文了,才会迟迟没有更新。
可直到十点多钟,江陵曜仍然没有出现,这未免有些奇怪了。
电脑前的许烽如坐针毡,他走到窗户边,对着满天繁星抽完了整整一包烟,回到电脑前,刷新江陵曜两个马甲的首页后,依旧没有看到更新。
一股不好的预感席卷而来。
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否则江陵曜不会不更新的。
许烽抓起电脑桌上的手机,毫不犹豫地给江陵曜去了通电话,结果却被告知对方已关机。
他是在躲着我吗?
许烽忍不住瞎想起来。
恋爱中的人,尤其是作为暗恋的那一方,不分男女,总会特别没信心。
如今,许烽和江陵曜的情况更特殊。
江陵曜虽然一直浑身散发着天然腐的气息,可他到底会不会喜欢同性,许烽也不敢百分百肯定。而许烽则是个刚把自己掰弯不久的人。
会不会是昨天的事,给他造成了困扰?
许烽在家里纠结很长一段时间,烦得脑袋都快要爆点,终于做出选择——不论最终结果怎么样,他都要当面和江陵曜说清楚。
伸头是一头,缩头也是一刀,按照许烽的性格,他是不会当鸵鸟的。
每次去接江陵曜都是在他家楼下,江陵曜具体住在哪一栋,哪一层许烽却不知道。
就在许烽不切实际的考虑要不要挨家挨户敲门去找的时候,他猛地想起来江陵曜曾经在他的网店里买过书。
登陆淘你妹网一看,果真是留了详细地址的。
许烽暗暗记下地址,拿上车钥匙出门。
强撑着因生病而变得笨重的身体,江陵曜趴在电脑前,确定两篇小说的文档都没什么问题了,急急忙忙地点开两个浏览器。
因为是双开,所以每次更新都特别麻烦,总是要切换登陆,后来江陵曜发现下载两个浏览器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后,便乐此不彼的一直这么更新。
分别打开漠北孤狼和年糕糕的后台,江陵曜还记得要隐瞒自己身份的事。
一前一后更新,时间差一分钟左右容易被发现,但时间控制在十几秒内就不一样了。
平常人怎么可能想到下载两个浏览器这种好办法,退出再登陆也是要时间的。
我一起更新,旁人也只会以为这两个作者凑巧在同一时间更新。
我实在太机智了,点赞。
阿嚏!
鼻涕非常不给面子,江陵曜内心里的那个赞还没来及点出去,就被一个喷嚏给打没了。
江陵曜抽掉塞在鼻子里的面纸,格外熟练的又卷了一张塞进去。
感冒真不是人能忍受的。
右手握着鼠标复制将要更新的内容,江陵曜左手在鼻中隔的地方揉捏,让鼻子好受一点。
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大半夜的,像是催命符一般,特别恐怖。
江陵曜吓得一抖,曾经看过的恐怖片全都浮现在脑海里。
他这个人很奇怪,让他写恐怕小说,他不怕,可是让他听声音看画面,能把他吓到半死!
夺命连环敲门声刚好让江陵曜想起午夜凶铃中的恐怖铃声,他险些把写好的那些东西都删掉,赶紧按下保存键,心里怯怯的,始终不敢去开门。
敲门声顿了几秒,又响起来,胆小如鼠的江陵曜怕得不得了,正当他抱着彻底装死不搭理,说不定等会儿这人就不会再敲的打算时,熟悉的声音伴随着敲门声一起传到他的耳朵里。
“江陵曜,你在家吗?”
“在的话开个门吧。”
“江陵曜?”
“江陵曜!”
许烽!
蔫了一天的江陵曜双眸亮起,无精打采的他突然雀跃起来,许烽的到来比吃了任何灵丹妙药都管用。
病中最期待的人主动过来找他了,这一定是心有灵犀。
“来了来了,我在家!”
这一秒,江陵曜觉得腰不酸了,腿不痛了,走路也有劲了。
“蹭”的从电脑椅上跳起来,急匆匆地往门口跑,已经快到的时候,江陵曜想起还没更新,又折了回来。
现在快十二点了,等下许烽进来后,两人随便说几句话,这一天就过去了。而双开的江陵曜势必不能当着他面更新,所以他赶忙跑回去把两篇文双双更新后,小心谨慎地确定账号都退出后,才急忙地跑来给许烽开门。
许烽的千言万语在看到江陵曜的狼狈病态模样后,统统吞回肚子里:“你……生病了?”
江陵曜受了莫大委屈般,吸了吸鼻子,裹紧身上的被子,可怜巴巴地点头:“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不是为了昨天的事后悔就好,许烽松了口气。
对上江陵曜如同受伤了的小动物似的眼神,心中剧痛无比,许烽比自己生病还难受。
随手带上房门,不让冷风灌进来,陪着江陵曜走进卧室后,看到人坐在床上躺好才问:“好好的怎么生病了?感冒还是发烧,去医院了吗?”
不过是最普通的两句话,江陵曜鼻子一酸,差点哭出来。
为什么会这样呢?
江陵曜把快要从鼻孔里掉出来的纸巾,又往里塞了塞。
“严不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