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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昂母亲受不了,抢过手机,对里昂咆啸,「所以你快点筹备婚礼!雷契尔到现在都还叫我伯母,你说这样对吗?」
里昂的喜悦没有维持太久,听见他妈这说法,问她,「所以雷契尔是被你们逼迫下答应结婚的吗?」
他明明千交代万交代,不准让雷契尔知道他们早就知情这件事。
「才不是!」里昂母亲惊呼,用力否认。
「我要跟雷契尔说话。」里昂很郁闷。
电话又交到雷契尔手上,手机声音很大声,雷契尔在一旁都听见他们的对话。
「如果你是被逼的──」
「我没有。」雷契尔打断他,看了艾德夫妇一眼,有点不太好意思,继续说,「我本来就已经打算答应你的,只是没想到能得到伯父伯母的同意。」
他本来想两个人可以低调公证,还能瞒著艾德夫妇一阵子。
「原来你早就跟他们说了。」雷契尔叹口气,「你对我甚至连暗示都没有,我一直都被蒙在鼓里。」
「我──」里昂想跟他道歉。
雷契尔却打断他,「等你回来再说吧。」
结束通话前的最後一句话,把里昂整颗心都吊了起来,七上八下的。
小羊的愿望29
里昂心神不宁的情况严重影响了乐团的进度,大指挥家看他家人出事,情有可原,提早放他假期,让他先回去处理好再说。
里昂很幸运的划到机位,比原定计画提早一天回家去。
回家路上,他心情复杂,一方面是雷契尔答应他的求婚,让他非常高兴,另一方面是雷契尔知道他早和父母坦白了,不知道要怎麽跟他交代这些年来一直跟他说谎。更重要的是雷契尔身上的伤,不知道怎样。
雷契尔坐在艾德家的厨房,在他面前的桌上摆上各种不同口味、颜色的精致蛋糕,据说其中一份将会是他与里昂的婚礼蛋糕。
雷契尔分心,不断注意著时间,这时候他哥应该已经下飞机了,不知道有没有顺利搭到计程车。艾德夫妇两人都在家里,根本没人有接机的意思,而他又还没有驾照。所以他哥只能自己搭计程车回家。
「别担心,里昂已经是成年人了,他自己会搭车回来的。」里昂的母亲要他别介意,把注意拉回蛋糕上,「巧克力蓝莓似乎不错,你觉得呢?」
艾德家上上下下都是向著雷契尔的,里昂的母亲完全没意识到雷契尔同样是成年人了,当初他们根本不用接机,他自己也可以回来这件事。偏心偏得很明显,谁教雷契尔这麽乖巧可爱。
「嗯,是挺不错的。」雷契尔漫不经心回应,吃了一口巧克力蓝莓口味的蛋糕。心里还是很在意时间跟他哥,眼神飘到放在桌上的手机,奇怪著他哥怎麽还没给他一封讯息。
里昂的父亲在客厅看著报纸,听见外头门的声响,对里头的两人提醒一声,「里昂回来了喔。」
然後大门被打开,果真是里昂,连行李都没带,就这样回来了。
雷契尔一听见声音,整个人差点弹跳起,放下手上的叉子,匆匆赶去客厅,看看他哥。他哥站在客厅左顾右盼找人,最後停在自己身上,向著他走来。他哥搭机时肯定很慌张,衬衫的扣子扣错了都没发现。
「雷契尔,让我看看你的伤。」里昂上下扫视他,要确认他无恙。
「你衣服都扣错了。」雷契尔伸手帮他把扣子给扣好。
里昂拉开雷契尔的上衣,想要看伤势如何。
雷契尔挡住他的动作,「伤口包扎起来了,你不要看。」
「好,我明天再看。」
就说不要看了。雷契尔拉好自己的上衣,不过多少明白里昂非要亲眼看看伤势如何才能安心的心态。
「回来的正好,快来选婚礼上要用的蛋糕。」里昂的母亲走出厨房催促他们。
「才刚下飞机,你少折腾。这孩子又不爱甜食。」艾德家主人终於开口。
雷契尔低下头,觉得自己没脸抬起头来看谁。大家居然能这麽稀松平常讨论著他最介意的事情,好像这事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没关系,毕竟是婚礼蛋糕,我最好也试试。」里昂搂著雷契尔的肩,跟他妈一块往厨房走去。
里昂的母亲得意说道,「你比某人有心多了。」
意有所指地责怪她老公,艾德家的主人哼声几句,重新打开他的报纸。
里昂的手一直搭在雷契尔身上,他们到达厨房也没放开,平时这样算是挺正常的举动,现在雷契尔却觉得有些别扭。雷契尔稍微侧过身,想避开里昂的手,却被抓得紧,不肯放开。
「你怎麽了?要找什麽吗?」里昂还以为他要找什麽。
「哥,手──」雷契尔小声示意。
里昂挑眉,会意之後,更加不想放手了。雷契尔一脸尴尬。
里昂的母亲轻笑,「雷契尔别害羞,我们早就见怪不怪了。」
早就见怪不怪了──雷契尔听闻,脸更红了。
身旁的里昂单手拿起叉子,吃一口摆在桌上的蛋糕,「这种挺不错的。」
「对吧,我也喜欢巧克力蓝莓口味。」
那两人的注意转移到蛋糕上,雷契尔整理情绪,这冲击实在太大,他到现在都缓不过来。里昂一叉子过来,弄了一点蛋糕给他试试。雷契尔本不想理他,可是里昂那眼光太直接,他要是不吃,可能又会弄出其他更难堪的花样。
雷契尔吃下叉子上的蛋糕,咀嚼几口,吞下。
「怎样?好吃吗?」
雷契尔很想说,他刚刚已经全部都试吃过。
「好吃。」
「看来我们都觉得这种的好吃。那婚礼就用这种的吧。」里昂很快决定,好好地满足他妈,然後又搂著雷契尔上楼回房休息,「我刚下飞机很累了,先回房睡了。妈你别吃太多甜食。」
「好的,晚安。」
「晚安。」
里昂推著雷契尔赶紧上楼,将人赶进房间里附设的浴室。
「我还没要睡,而且我洗过澡了。」雷契尔被一块推进浴室,他觉得这时间点他们一起洗澡,还大声囔囔著要一起睡觉,实在太令人不好意思了。
「陪我好吗?」里昂低头,在他耳边低语要求。
「我们还在家里,你不要这样……」雷契尔想推开他,可是没什麽力气,里昂在他耳边说话,他整个人都酥麻了。
「他们都知道了。而且我想你,你不想我吗?」
他当然想。
里昂拉起他上衣,看见他左侧的纱布,愣住一会,立刻收起性感诱惑的语调,认真说道,「还是不一起洗,你受伤了。」
然後雷契尔被赶出浴室,整个人神魂都还恢复不过来。直到浴室里头水声响起,才回过神来。雷契尔坐到床上发呆,他身体被挑拨起来了,他哥又放著他不管,他该怎麽办?自己撸出来吗?
真可恶。
里昂洗澡很久,在里头简单解决生理需求,出来时身上紧裹著一条毛巾在腰际,充满力量美感的肌肉沾著水珠,随著他的移动纷纷滑落。
见状雷契尔更是色心大动,假装委屈对他哥说,「哥,我被你弄得起来了,你却丢著我不管。」
「你受伤了,不能动得太激烈。」里昂也很无奈,跟著爬上床,安抚他的小羊,「要我帮你弄出来吗?」
雷契尔听闻,视线往房门瞄,确认门是锁上的,才收回视线,对他哥点头。
里昂拉下雷契尔的裤子,连同底裤,抚弄上很有精神的小家伙,他清楚雷契尔的敏感地带,知道怎样的手法让他最舒服。偶尔给予刺激,可以听见雷契尔小声的呻吟轻喘。里昂俯身,将雷契尔的含入口中,缓慢吞吐。雷契尔的手抓著他头发,难耐地扭著身体。
「哥、里昂……」
雷契尔喊著里昂的名字达到高潮,他是想叫他赶紧退开,却又很想在温暖中射出来,所以只是喊著名字,没多表示。高潮过後,有些茫然,看著他哥不动声色处理他的东西,雷契尔很高兴。
这人宠他宠的,连把东西发泄在他口中都没有一句怨言。
「雷契尔,你纱布有点掉了,让我看看你的伤口。」里昂回来发现雷契尔摇摇欲坠的纱布,趁机开口。
可能是刚才扭动身体时太激烈,把纱布蹭掉了。雷契尔转头,里昂已经摸上纱布的位置,小心翼翼地撕开来。
里昂看见缝合後的伤口,深深倒抽一口气。
「伤口不深,没有看起来那麽可怕,过几天就拆线了。不要担心。」
里昂一时间没言语,沉默许久,才听见他说,「我去拿医药箱。」
雷契尔感觉到他哥生著闷气,气氛变得紧绷,「你生我的气?」
「没有。」
「那你别生气,我不喜欢你生闷气。」雷契尔想抓著他哥的头好好看著。
「别闹,我在帮你擦药。」
「我知道,我很痛啊。」雷契尔说,药水擦在伤口上,痛处一抽一抽的。
里昂没说话,就是更加责怪自己的模样。
怪自己什麽呢?没有保护好他?他们离得太远了,谁能保障谁的安全。
笨蛋!傻瓜!
「你爲什麽不跟我说你已经跟伯父伯母坦承的事?」雷契尔询问,虽然他已经猜到答案了。
「我希望你能跟我父母坦白。」虽然最後雷契尔也没向他父母坦白,里昂无奈又惶恐,询问他,「雷契尔,如果我父母不赞同我们的事,你会选择离开我吗?」
「我不会离开你,但我会非常非常伤心。」雷契尔回答。
里昂审慎思考他的回答,他似乎能想像如果他父母拒绝,雷契尔会有多麽难过。雷契尔肯定不会原谅他自己。
「感谢上帝,我有这麽开明的父母,他们爱你甚至比爱我还多。你该知道他们有多麽偏心吧?」
「我知道,我真是太幸运。」雷契尔捧著里昂的脸亲吻,感动得哭了,「我好爱你们。」
「哼,你爱我就够了。」里昂自负满满。
雷契尔又哭又笑,里昂低头亲吻他的脸颊与额头,翻身压倒对方,再来一发。
一直折腾到半夜才睡。
小羊的愿望30
隔天早上,雷契尔与里昂一同下楼,里昂的母亲准备好了早餐,向两人打声招呼,催促他们快到餐厅吃饭。
雷契尔回应她,「伯母,早安。」
里昂的母亲明显愣住,视线望向里昂。
「快叫妈。」里昂立刻纠正雷契尔。
雷契尔迟疑许久,战战兢兢地回应,「妈,早安。」
接下来一连串戏剧性的举动。里昂的母亲戏剧性地捂住想要尖叫出声的嘴巴,感动落泪,戏剧性的拿起家里的电话拨打给正在上班的另一半,将情况说完之後,又把电话交给雷契尔。雷契尔在众人殷勤的目光下,轻唤对方一声「爸」。
最得意的就是里昂,向家人落实了他们两人的关系,让他觉得很爽。
当天晚上,艾德夫妇非常有默契的准备大餐,里昂的母亲准备一大桌的好菜,艾德家主下班回来还带著一整只的火鸡加菜。晚餐丰盛到剩菜三天三夜都吃不完。
里昂没办法在国内待太久,很快又飞回德国,完成他的演出。虽然他很想带著雷契尔一块过去,但雷契尔还得在家养伤,因此放弃。
雷契尔在家养伤,但也没閒下,天天练习小提琴,玩玩线上游戏,好友波顿与包德得知他受伤的消息,纷纷表示同情,但同情伤浪很快就结束。没血没泪的战友一句「腰伤而已又不是断手断脚」,立刻指挥公会所有人攻城。一连熬了两天两夜,大战三百回合後,总算顺利攻下城池,枉顾伤者休息时间。
雷契尔熬夜玩电玩游戏的事情被里昂母亲抓包,臭骂一顿,现在立场不一样,是雷契尔名副其实的家人了,数落起来也更加有力。雷契尔很哀伤的被禁止玩电脑一个礼拜,他的笔电还被没收了。
当天雷契尔与里昂通讯时,无精打采的声音被听出端倪,一问之下得知消息後,里昂气冲冲地斥责他熬夜玩游戏太胡闹了。
「我很无聊啊。」雷契尔哀怨,不太愉快说道,「你少说两句。」
雷契尔话一出口有点後悔了,他最近过得太得意忘形,忘了收敛自己的情绪,不小心就表现出自己的真性情。
里昂却笑了,只笑没有说话。
雷契尔被他的态度弄得有些糊涂,不知道他在乐些什麽,他刚刚说话口气明明很不好。
「雷契尔,你狐狸尾巴掉出来了。虽然乖顺的你也很可爱,但是实际上你脾气没比我好到哪去,这些我都知道的。」
雷契尔倒抽口气。
「哼,我们做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