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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想,也许上官彦是因为不愿意屈于人下才干脆利落地断了两人的关系,总比每次到了床上才两败俱伤的强。
“你在嘀咕什么?”上官彦用胳膊肘捅了他一下。
“没什么,在想晚饭什么时候开始。”
“嘁,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还是个吃货,午饭才吃完没多久就想着晚上的。”
白致宁凑到他耳边,用低沉的语气说:“你不了解我的地方还多着呢。”
上官彦被他温热的呼吸烫到,偏开头,问:“你今天没发烧吧?”
仪式的过程很简短,从头到尾十分钟搞定,白致宁还没来得及答话就听到“礼成”的讯号。
教堂外点燃了几千发的鞭炮,刺耳的声音把周围住民的好奇心都吸引来了。
还好这个教堂位置偏,加上军队的人出马协调,否则还没有这样的福利。
放完炮,纪武大手一挥,“哥们,喝酒去!”
围观的人群正等待着新娘新郎出来,半天了,看到的全是清一色的帅哥,连个女人都没瞧见。
“诶,这谁家的婚礼啊,新娘呢?”
“刚才进去就没瞧见女的,估摸着是俩男的吧。”
“啊……这年头俩男的也能结婚了?上帝能同意么?”
“管他呢,人家自己乐意就成!至于这上帝啊,每天结婚的人那么多,他哪管的过来?”
“也是啊……咦,你看,那个是不是新郎?”那人将手指指向肖俊。
“别说啊,长的比我家闺女好看多了,难怪有男人喜欢。”
“看着那一大排的好车,又少了一个金龟婿,哎……”
车子缓缓启动,很快便消失在人们的视线中,这一幕并没有引起太大的轰动,甚至有不少人都祝福这对新人,这要在十年前,估计朝他们扔臭鸡蛋的会比较多。
到预定的酒店,纪武和肖俊当着纪母的面三拜九叩,完成了另外一套礼仪。
纪母端坐在高堂,微微有些别扭,这媳妇儿是个男人可咋整?她曾私下问过儿子,男媳妇儿生不了娃,那孩子怎么办?老纪家的根可不能就这么断了。
纪武傻头傻脑地回答:“俺媳妇儿说了,说不定再过几年科技发达了,男人也能生娃了,到时候准给您生个白胖小子。”
纪母知识有限,在知道国外有同性婚姻法后,觉得哪天男人能生娃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儿,于是耐心地等着。
等了五年,纪母老眼昏花了,人行动也没那么轻便了,扯着儿子问:“俺的孙儿呢?孙儿呢?”
纪武支支吾吾地不说话,还是肖俊机灵,第二天就从孤儿院抱回来了一个还未满月的弃婴,送到婆婆面前,“娘,您看,您孙儿在这儿呢。”
“呀……真有啊?”纪母抱着“谁生的啊这是?”
这回轮到肖俊犯难了,没想到纪武聪明了一会,接口道:“试管婴儿,咱老纪家的种!”
番外一言为定vip(3227字)
一群男人的酒宴,甭管之前认识不认识,先灌了再说,于是,酒一箱箱的搬上来,又一箱箱的空瓶子搬下去。
上官彦隔空摸到厕所放了一次水,长长的吐出一口酒气,晃了晃开始发晕的脑袋。
他有多久没喝这么尽兴了?以往和圈子里的朋友聚会也没少喝,但无论如何都会保留三分,不敢让自己真的喝醉,可撇下了那些错综复杂的关系之后,他反而觉得喝酒挺有意思的。
将手伸到水龙头下,上官彦凝视着镜子里的人,很年轻的面孔,又遗传了他母亲的五官,看起来着实不错。
“你在这孤芳自赏么?”门被推开,一个身型挺拔的男人靠在门上笑看着他。
上官彦透过镜子,看着他白色衬衣上沾染到的红酒,嘴角弯了弯,“看不出来白律师还挺能喝。”
白致宁顺手关上门,落了锁,提起脚步朝上官彦走去。
“怎么?”上官彦转过身,对上一双与平时截然不同的眼睛,笑着问:“醉了?”
白致宁中途换了个方向,当着上官彦的面解开皮带,拉下拉链,释放了一肚子的水。
上官彦也没觉得尴尬,双手抱胸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还很有闲心地吹了声口哨:“不错啊。”
“你又不是第一次见。”白致宁的声音有些沙哑,表情比平时生动了不少。
“别说,还真是第一次见。”上官彦想起上回两人过的那个夜晚,说实话,那种时候他根本没来得及多看什么,事后两人盖着被子睡觉,他就更不会去掀开被子看这玩意儿了。
白致宁拉好拉链,皮带却没有系上,而是走向水池洗手。
上官彦心思一动,朝那紧闭的门瞥了一眼,一只手摸上对方的腰,“你不会是……”
白致宁关上水龙头,抽了一张纸擦干手,猛地一把扯住上官彦,“就是你想的那样!”
他低头吻住上官彦的唇,舌头探进去,狂风扫落叶似的搅动口腔。
上官彦有些诧异于他的主动和狠劲,这样的白致宁是他前所未见的,浑身上下都带着侵占的气息。
他也不矫情,早在刚才看到他靠在门上的那一刻,就觉得身体异常发热,他承认,那样的白致宁比平时更加有魅力多了。
自从那一夜之后,他总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他也不是每时每刻想着这个人,就是在不经意间,脑子里就突然冒出这个人的身影,然后最后的记忆总会莫名其妙地停留在那一夜上。
白致宁也没比他好多少,日日筹建的心里堤坝,在见到上官彦的那一刻就轰然崩塌了。
明明一次次的告诫自己,这个人不是自己要找的,不是自己能碰的,却始终抵制不了那种诱惑。
他吻的更加深入,吻的更加火热,这些日子积聚的患得患失似乎都要借着这一吻释放出来。
用力扳住他尖削的下巴,近乎贪婪地汲取他口中津液,纠缠着他滑润温软的舌尖,一簇火苗窜上小腹,恨不得将他一口口吞吃入腹。
两人胸口贴着胸口,下身抵着下身,对对方的状态一览无遗,却同时想要更多。
酒店开了足足的暖气,刚才喝酒的气氛太高涨,上官彦和白致宁一样,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衫,领口打开,露出漂亮的锁骨。
白致宁用力将上官彦压在洗漱台上,狠狠吻了一气,把上官彦逼得肺里的空气都用尽了,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分开。
四目相对,两人都被对方狼狈的形象逗笑了,嘴唇又红又肿,眼底带着浓烈到不容忽视的情…欲,就这样,视线交缠着,交缠着……直到被剧烈的敲门声打断。
“卧槽!谁把卫生间的门反锁了?还真会找地方……”门外有人不遗余力地瞧着门,“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限你们在一分钟之内结束战斗,穿好衣服,出来临检!”
卫生间里的两人面面相觑。
“怎么办?”上官彦声音沙哑地问。
白致宁耸肩,“你觉得呢?”
上官彦跑到窗户那往下看了一眼,顿时眼睛发黑,这十六楼可真不是一般的高,他又朝上看了一眼,顿时把白致宁逗笑了,“你还想爬气窗不成?”
“你别以为我不行,我练过的。”
“这话我信,不过……恐怕咱们还是得走正门了。”
外头不知道谁拿来了钥匙,“咔擦”一声响,门就被推开了,然后涌进来了一群面红耳赤的大男人。
“哈哈……老子就说嘛,这么简单没难度的锁老子一根头发丝就搞定……”夏侯湛挤开挡在门口的人群,往里面探了探脑袋,“看见奸夫淫夫了没?怎么这么安静?”
“咦……怎么是三少和白律师?”夏侯湛摇了摇发晕的脑袋,又擦了擦眼睛,“哪个王八羔子说里面有奸夫淫夫在办事的?”
人群中,一个小个子男人灰溜溜地埋下头,他要是知道里面的人是上官彦,绝对不开这种玩笑。
虽然上官家算是倒了,那也不是他们这种小人物惹得起的。
上官彦面带微笑地走过来,朝夏侯湛招手,“你们这是在干嘛?我刚和白律师讨论了一个深奥的问题,还没来得及开门就被你们撞进来了。”
众人的眼珠子溜溜地转着,想从这两个身上发现点什么,结果从头看到尾也就嘴唇有点红,衣服规规矩矩地穿在身上。
而嘴唇红也没什么,五十几度的白酒喝下去,基本上整张脸都红了,难道真的是在讨论问题?
放屁吧!讨论问题需要锁门?还叫了半天不开?于是乎,大家都觉得,也许是他们来的太早,人家还没进入正题。
只是……一个曾经是太子党中的佼佼者,一个是正直儒雅的律师,这样的两个人真的搞得起来么?
谁上谁下?众人的好奇心都快爆棚了,却没人敢开口问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夏侯湛凑热闹凑习惯了,见是两个熟人,就想进去唠叨两句,可是脚还没迈进去,就被身后的李庆拖了出去。
然后就听着李庆大声喊:“不是说还要喝酒么?都围在这里做什么?两个穿着衣服的男人有什么好看的?”
“嘁……”确实没什么好看的,随后一哄而散。
没过几秒钟,一个弯着腰夹着腿的男人跑进来,“嘿嘿,这么一闹腾,把正事给忘了,借过借过!尿急……”
上官彦回头斜了白致宁一眼,率先走出宴会大厅。
门口站着的服务员很有眼力劲地问:“两位先生是不是要去休息了?楼上已经准备好了客房,只要在这儿登记一下就好。”
白致宁走到登记的台子前,伸手朝服务员要房卡,“一间单间。”
那服务员见上官彦一动不动的站着,朝两人暧昧地笑了笑,将一张房卡放在白致宁手上,“这是除了婚房最好的一间,祝两位过的愉快!”
上官彦眉头一挑,踢了白致宁的小腿一脚,很不自在地强调:“我上去喝杯茶就走,又不是没地方睡。”
“这位先生,客房内是不提供免费茶叶的,需要为您增加这个项目吗?”
“不必了。”白致宁代为回答,然后拉着上官彦走进电梯。
电梯门一关上,上官彦就拽着白致宁问:“这么明目张胆地开一间房,你就不怕明天和我传绯闻?”
“我又不是明星大腕,有什么绯闻可传的?倒是你……”白致宁紧握着他的手,语气不善地说:“三少如果担心丢脸,可以坐电梯下去。”
“我为什么会丢脸?”上官彦将人反压在墙壁上,阴测测地说:“就算传出去,大家也只会说本少爷包养了个名嘴律师,还不定谁丢脸呢。”
客房在二十五楼,到的很快,白致宁扒下他的手,握着走出电梯,找到房间刷卡开门,一进去就把人压在门后狠狠地吻着,一只手放在他的皮带上,“谁包养谁还不一定呢。”
上官彦也来了狠劲,用牙齿咬着白致宁的唇,双手扯开他的衬衫,搂着他精壮的腰将人推着往大床走,“确实,各凭本事!”
“好……不管谁输都不准中途喊停……”
“喊停的是狗犊子。”
“明早敢先一步离开的也是狗犊子!”
“一言为定!”
“砰!”两人齐齐扑倒在柔软的床上,翻滚着变换位置,一时间,房内硝烟滚滚,战况惨烈。
小儿难养 外篇
番外 上官彦VS白致宁(一)
白致宁裹着厚实的大衣下了车,从后备箱提出刚买回来的食材走进屋内,然后很自然地进了厨房开始做晚餐。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呆在这里为前情敌洗手作羹汤,难道是因为情敌当不成了他心怀遗憾?哈,怎么可能?
白致宁一边洗菜一边漫无边际地想:自打被上官彦挟持到国外,他从最初的愤怒到既来之则安之,再到现在的怡然自得,好像真的没怎么反抗过。
当然,这不是说他喜欢被上官彦威胁,喜欢和上官彦一个屋檐下生活,开始是走不了,现在么,则是有些放心不下。
房子外的保镖早在一周前就撤走了,这表明现在完全美人拦着他回国,他想走什么时候都可以走,可是在犹豫了不到十分钟后,白致宁却选择了留下来。
想到刚才从国内传来的消息,白致宁的动作慢了下来,没想到昔日风光无量的上官家也有倒台的一天。
之前他一直不明白上官彦为什么会在这时候出国,为什么会说放弃了对沈皓的追求,又为什么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现在知道答案了。
这是一场沈家与上官家的较量,不管哪一方输了,都意味着上官彦和沈皓之间的关系不会再有进展了,也难怪上官彦会伤心。
估计上官彦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