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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载信赶紧放下丝绢,正色道,“我也这么想。具容夏肯定是被监视着,但是有很重要的信息要告诉我们,所以这能说这样的暗语。”
“嗯,很有可能。学长故意告诉我们错误的信息,谜底或许就在这些错误的东西里。”
附22号,洗衣店,枕巾,丝绢——文载信在本子上记下这些信息。
金允熙把本子拿过来,看了看,加上了洗衣店的名字“shine maple”,并解释道,“写清楚点,或许更能想明白。”
文载信点点头,笑道,“谢谢你,还是女孩子心细。”
“道什么谢啊,我们早就是一条船上的人了。”金允熙大笑着,摆摆手。
文载信看着她,眼神温柔。
“啊,天啊,师兄竟然会这么温柔的看着我,不会是刚才那个热情的接待员的话,让你对我想入非非了吧?”金允熙咋咋呼呼的嚷嚷起来。
文载信嗤之以鼻,“大物,调节气氛也用不着开这样的玩笑吧?”
“是,是!师兄心中只有一个人,死心塌地的就那么一个,我不该拿师兄开玩笑。”
“死丫头,说什么呢?”
“师兄真的不明白?”金允熙眨眨眼,“就是这个,这个,这个,”金允熙说着,连眨了好几下眼睛。
“你眼睛进沙了吗?”文载信凑近金允熙。
金允熙一把将文载信推开,“师兄,虽然在工作中你很伟大,但是不得不承认,你除了工作的事情,其他都是——”金允熙摇晃着食指。
“死丫头,想说什么赶紧说。”
“就是那个喜欢眨眼睛,而且眨得很好看的人啊,在师兄的——”金允熙戳戳文载信胸前,“心里,心里!”
文载信开始剧烈咳嗽起来,涨红了脸。
“做了这么久的高亮度电灯泡,我还会什么都不知道吗?师兄也不要急着否认,感情是最藏不住的。所以——”金允熙笑着拍拍文载信的背,“这次学长回来,你就要飞奔着扑上去,紧紧的拥抱他。”
文载信终于顺过气,“死丫头,你什么都懂吗?都懂就赶紧想问题——”,笔尖用力戳着本子,“想问题。”
“枕巾Pillow towel,丝绢sil——”丝绢这个单词还未拼完,文载信一把夺过本子。
“啊,师兄?”
“安静!”
见文载信似乎想到什么的样子,金允熙赶紧禁了声。
“枕巾——serviette,丝绢——Mouchoir de poche”
这是……法文?金允熙心下疑惑,但也不便打搅文载信思考。
shine maple,serviette,Mouchoir de poche——文载信在首字母上画了圈。
“大物!”文载信突然激动的道,“把你查到的夏家不动产分布图拿给我。”
“是!”
文载信接过分布图,脸泛红光,“就是这个,具容夏要告诉我们的,就是这个!”
盯着分布图看了好一会儿之后,金允熙也大叫起来,“对!一定就是这个!□广场旁夏家的花园!师兄,你太聪明了!”
“是具容夏太聪明了!”文载信笑道。
“不,不!应该说,是你们默契太好了。啊,我突然想到,顺着这个思维模式,附22号,是指的时间吧?晚上十点!”
“对,一定就是!不多说了,赶紧给丁老师打电话。应该就是近几天的十点,说不定就是今晚!现在有得忙了。”
“是!”金允熙笑容灿烂。
21
具公馆。
“老爷,有人找您,说是有很重要的事。” 管家进来禀报道。
“到山下的停车场了吗?”
外来的车辆,只能停在山下的停车场,再由具公馆派车去接。
“不,那位先生是步行的,已经到了大门口了。说是教授,姓丁。”
丁若镛?
具父抬起头,正撞上对面文院长疑惑的目光。
“我倒不知具会长还请了丁教授过来。”文载信的父亲——监察院文院长,立时站了起来,愤然道。
“不,文院长误会了,今天我只请了文院长过来,毕竟是您我的儿子陷入了危机。我只是个商人,只想用最简单的方法解决问题。并不想把事情闹大。”具父也起身,走到文院长面前,看着文院长的眼,“我真的不知道丁若镛会来,以我荣耀集团会长的诚信保证。”
文院长低下头,思索了一会儿,抬起头,“我知道了。”
“感谢您的信任。那么,现在要劳烦您……”
文院长点点头,“请带路吧。”
具父对身旁的佣人道,“带文院长到二楼的休息室去。”
“是!”
文院长在佣人的引路下上了楼。
“请丁教授进来吧。”具父重新坐回沙发,对管家道。
“是。”
佣人已经麻利的收走了文院长所喝的那杯咖啡。
丁若镛微笑着,走了进来。
“丁教授,是什么风把您吹来了?听犬子说,您现在正以特派员的身份,在犬子所在的警局视察。”具父微笑着伸出手。
丁若镛人还未至,已经伸出了手,到达地毯中央的环形沙发,”一把握住了具父伸出的手,“哪是什么视察,我不过是个帮忙上面跑腿的。”
“呵呵呵,丁教授真是说笑了,您是多么令人敬仰的侦查学专家啊,您的学生里也有很多在警界活跃,可谓‘桃李满天下’。”
“谬赞,谬赞了。我不过是个糊涂老头。”
各怀心思的握手后,具父示意丁若镛,“请坐”。
丁若镛坐下后,笑道,“具会长事务繁忙,我这个糊涂老头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啊。今天来,是有要事相商。”
“丁教授果然是个爽快人。不知——是何要事?”具父心下思量,面色倒是平静。
“关于具会长的儿子——和文院长的儿子的事情。”丁若镛接过佣人端来的咖啡,低头,在氤氲的烟雾中,表情柔和。
被这句淡淡的话惊起了惊涛骇浪,具父强作镇定,“犬子和文院长的儿子,目前正在休假,好像是结伴不跑到哪里去玩了。这么多天来,也不给我这个父亲来个电话,我也正急呢。丁教授若是知道他们在哪里,那就太好了。”
“是去玩吗?具总警和文警官——具我所知,好像不是这样吧?神通广大的荣耀集团具会长,自然也是知道的。”丁若镛喝了口咖啡,笑道。
“丁教授想说什么?”具父收起笑容,正色道。
“请把文院长也请下来,我们好好谈谈吧。他的车,我在山下看见了。”
“真是瞒不过丁教授的眼睛。”具父笑笑,朝管家道,“请文院长下来。”
“丁教授。”
“文院长。”
握手后,文院长也不多言,坐了下来。
具会长也没有说话。
他们在等丁若镛开口。
丁若镛点点头,“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吧。具会长的儿子,现在正被夏家软禁着。而文院长的儿子,一直在想着向夏家复仇,目前也在积极行动,但是身为父亲,自然不想儿子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所以——”丁若镛看看具父,再将目光移向文院长,“两位疼爱儿子的父亲才会聚到一起,商议怎样保护自己儿子的周全。”
“哼!”文院长一拍桌子,站起来,“这些不都是丁教授搞出来的鬼吗?”
“文院长对事情了解得很清楚嘛。不过,我这不是在搞鬼。因为现在还是暗中行动,无法轻易调动大批警察,所以只能铤而走险了。”
“铤而走险!是早就算计好要把我和具会长拖下水的吧?”文院长勃然大怒。
丁若镛依然只是笑,“这一切的起源,不也都是因为文院长的匿名举报信吗?”
“你……”文院长哑然。
“只能查到是监察院那条街上寄来的资料,先前只是猜测,现在终于证实了。就是文院长寄的吧?”
“是,是我。”既然已被猜到,文院长也答得干脆。
“作为监察院的院长,为什么不去执行您的职责?而要通过寄匿名材料的方式来举报?”
“因为我能力不够,扳不倒他。”文院长颓然的坐下,似乎十分不甘。
“我也是能力不够,所以来请求你们的合作。可以吗?诚请你们的帮助!”丁若镛躬身道。
具会长和文院长陷入沉思。
半晌,具会长道,“需要我怎么做?”
丁若镛道,“需要您家的佣兵。”
具会长神色大惊。
“不用担心,虽然私人佣兵队伍是违法的,但是若能为国家做出贡献,总统阁下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具会长神情决然,“好!能救出我那小兔崽子,拼上我这条老命也在所不惜!”
“文院长,您呢?”具会长拍拍身旁的文院长。
文院长抬起头,“我能做什么?”
“需要请你开一张搜查令,再带上监察院枪法好的兄弟们,去具家位于□广场旁的别墅搜查。时间我会确定后告诉你。”
“没问题。”文院长回答完后,似乎还有话,却迟迟没有出口。
丁若镛道,“文院长还要问什么?”
“你说时间确定之后告诉我。那么,现在……是我儿子在蹲点?”
“是。”丁若镛直言不讳。
“他还好吧?”文院长叹了口气,“自他哥死后,载信越来越要强,他不回家住,我也只能由着他。没想到,那小子一直惦记着给他哥报仇。我也不敢去找他,只能想想怎么帮忙。”
具会长也叹了口气,“你儿子倔,我儿子就更倔了。这是他能掺和的事情吗?他一直很懂事,平时除了花钱大手大脚点儿,风流点儿,做事都很有分寸。想来想去,这回干出这么出格儿的事,就是为了帮载信吧?为了兄弟,两肋插刀。朋友间的信义,他竟然看得这么重。”
丁若镛看着眼前两位平时意气风发、此时忧虑重重的做父亲的人,心下有些愧疚,却也莫可奈何——只能拼到底了!
当晚九点,□广场旁夏家别墅。
文载信藏在马路对面的绿化带里,用红外望远镜观察着对面的情况。
一切正常。
铁门紧闭。
别墅内灯影稀疏,人丁稀落,只有几名保安偶尔从望远镜镜头内走过。
但时间越接近十点,文载信越是紧张——昨晚没有任何异动,应该就是今晚了吧?
正想着,巨大的贴门开启了,一辆小货车驶进了别墅。
文载信提高警惕。
稍后,又有几辆驶了进去。
文载信拿起手机,低声道,“大物,你待会儿不用送汉堡和咖啡过来了。”
“啊?师兄想要吃别的什么吗?”
“没听清楚吗?我叫你别来了。这里不安全。”文载信说完挂掉了电话。
不叫我过去,是有情况了吗?正是需要我金允熙出马的时候,我怎么可能不去!——金允熙将从丁若镛那里得到的Kahr MK9,以及两盒子弹放进手提袋,出了门。
文载信又打了第二个电话,“丁老师,可以行动了。”
“好。注意安全。”
“是。”
文载信脸上扬起笑容。
等了十年,在此一搏了!
22
上玄月。
月如刀,却割不断痴情人的思念。
具容夏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焦虑烦闷。
桀骜听懂我的暗语了吗?他一定听懂了吧?不然不会在那之后都没与我联络过。
具容夏看看手表——十点半。
一定已经开始行动了吧?三楼的书房,今晚只有音乐声,听不到任何关于交货的消息,看来目前,行动还没有惊动治安正监。
自己难道只能躺在床上等待结果吗?
等待,并不是具容夏的风格——看见合乎自己审美的女生,就会上前请人家喝一杯——女林具容夏,一直是个行动派,且是深思熟虑之后的行动。
此时,具容夏勾起嘴角,跳下床——他已经有了决断。
这几天来,也算把夏公馆守卫巡夜的情况摸了个透彻。具容夏拿起茶几上的水果刀,出了房间。
安静而迅捷的拐到楼梯口,竟然看见了夏孝恩。
刚刚喝下自己放了安眠药的那杯橙汁的夏孝恩!
“容夏哥!”孝恩微笑。
“啊,是孝恩啊,我看你好像很困,就回房间了。”具容夏依然镇定,脸上笑容满溢。
“容夏哥不会奇怪吗?我怎么会在这里?”孝恩歪着头,“药箱里的安眠药,好像全部都过期了哦。柳儿很粗心的,忘记换新的进去。”
具容夏终于收起笑容,一把捂住夏孝恩的嘴,贴到她耳边,低声道,“孝恩,对不起了。”
孝恩倒也不挣扎,乖乖的跟着具容夏走。
二人来到孝恩的房间里,具容夏把门反锁。
具容夏看着孝恩的眼睛,“孝恩,我放开你。你别喊人好吗?”
孝恩点点头。
“孝恩,你会继续乖乖睡觉,对不对?”
“为什么要睡觉?我现在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