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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了课本,考试就麻烦了。”
“我么,有没有课本,其实都没有什么分别……”左安迪的功课并不好,他在这方面意兴阑珊,对学习没有热情。倒是宋家源,因为家教森严对学业看得很重。所以他不见了课本,会找朋友询问,而问安迪的时候也没注意到口气。
“其实当时那本书真是我拿的。”左安迪道,“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看见你的笔记觉得字写得挺有意思,就顺手拿来看。你来问我,我又不好当面拿出来交还给你,唯有硬撑着否认。你眼光那么毒,看人那样准,我生怕被你看穿,最后只好为了表示清白,撕掉自己的课本证明咯。”
“啊,竟是这样!枉我内疚了整整一天!”宋家源故意夸张道,“你知不知道,当初给你粘书,我又急又慌,生怕过了12点,要让你在生日留下遗憾。”
左安迪笑笑:“所以那是我最难忘的生日礼物。”
“还是比不上雪地里的雕塑浪漫。”宋家源的语气里略带醋意。
安迪神秘地看他一眼:“你知不知道为什么那个生日我没有去北海道?”
“难道不是生病?”
安迪低头看地面:“为了那个病,我穿T恤在露天夜里冻了一个晚上。”
宋家源不解,转过头来看着他:“为什么?”
“因为不想去,因为不喜欢。再华丽再昂贵再浪漫的,不合心意,就永远不是对的选择。没有为什么。要是人人都能知道个因为所以,那么路人也可以帮我选择,又何必问我的感受?”
宋家源听了他这番话,仔细在心里想了一想,他觉得安迪虽然说得任性,但不无道理。感情若能够按照逻辑,那么世间所有姻缘都可以用公式配比,又何来缘分一说呢。
想到此,宋家源就紧了紧安迪的手,微笑道:“我会努力成为你对的那个选择。”
作者有话要说: 情话秘技连发→→→→→→
你俩这么甜蜜阿邦他造吗?
☆、第 39 章
左安迪没有回答,转过了头去看着前方的路,然后低下头盯着自己的脚步。
宋家源依稀从他低垂的侧脸里看到一丝笑影。
刚才那一餐饭,左安迪差不多都吐干净了,回到家时胃里空空如也。冰箱里没有什么存货,走到厨房,只见那盒生日蛋糕还摆在料理台上。
“你饿吗?”左安迪转头问宋家源。
宋家源坐在客厅沙发上冲他笑:“我们一起吃吧。”
吃蛋糕也没有太太平平的。两人一路走回家,花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只在椅子上坐了几分钟,体力就像完全恢复了过来。宋家源在安迪脸上亲了亲,吻去他嘴边的鲜奶油,意犹未尽似的,又在他脸颊上亲吻起来。
左安迪被吻得痒,斜向旁边倾倒,又被宋家源一把抱住,两人几乎叠在一起从座位上摔下去。
“别玩了。”左安迪终于禁不住告饶。
“安迪。”宋家源深深看着他,语气和眼神都十二万分的认真。
这气氛让左安迪的毛孔禁不住收缩,他明确感受到对方的郑重,像是有什么话要宣布。这种表情他之前只在母亲宣布家里破产时看到过,因而没来由地就觉得有些害怕,连后颈也发了麻,浑身都是僵硬的。
“我们结婚吧。”宋家源说。
左安迪脑子一阵空白,这几个中文字霎时间如同外星语般晦涩,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宋家源的意思。
宋家源微笑了一下:“我们可以去北欧或者美国注册。你不用急着答复我,等我们手头的事情忙完,再告诉我你的答案好了。”
左安迪的身体僵了僵,他甚至没有想过“结婚”二字会出现在自己的选项里。婚姻这样的承诺实在离他太远,他从未认真考虑也没有想象过自己在有生之年会同另外一个人结下这样的契约。
毫无疑问,他的确是喜欢宋家源的,也想与他在一起。但是“结婚”,却似乎超出了他的预计。婚姻不单单是喜好,更是一项承诺,是责任。就好像他的母亲,不论再怎样不安于室,因为这一则约定最后都要回到家来,尽另一半的责任,完成这一个誓言。左安迪甚至都不知道母亲的这个决定究竟是因为仍然爱着父亲,还是仅仅因为责任。
左安迪只觉得自己还没有做好准备。
宋家源能从安迪的表情读出他的心思。他并不心急,之所以会现在提出求婚只不过是想表明自己的决心,告诉对方自己一生一世的决心,并非是想逼婚。于是他拥着左安迪说:“没关系,你有很多时间考虑。我们可以慢慢适应,等到有一天,所有的心理准备都完成了,然后再下决定,你看好不好?”
“为什么这么突然?”左安迪在他怀里问。
“不是突然,我已经不是第一天这样想了。”宋家源说,“之前我以为忍辱负重,就会守得云开见月明,但事实结果如何呢?放弃只有令我一次又一次错过。安迪,我们已经错过人生最美好的日子。如果你不爱我,那我也没有办法,只能祝福你在未来找到合适的对象。可是既然我们心意是相通的,我就绝对不会再放手。我也不会再去管别人怎么看怎么想,我不希望……像失去我母亲一样,失去和你再在一起的机会。”
他说得十分郑重,眼神中的深意甚至让左安迪感觉灼热。
“……我会考虑的。”左安迪低下头回答。
但事实上,要如何考虑,考虑什么。他毫无头绪。宋家源提出的建议就像是一个天外飞来的全新命题,突然地降落在左安迪这颗星球上,打乱了那里原本的秩序。左安迪唯有暂时敷衍着安抚他,给自己求取一些缓冲的空间。
宋家源真心相信他会考虑,在他额头上亲了亲,然后将他放开。
他们把客厅的折叠床收起来,在卧室的大床上铺上新的干净的床单。然后依次进浴室洗了澡。
宋家源擦着头发出来,安迪坐在床上问:“头上的伤怎么样了?”
他是想起了上次两人在沙发上做_爱的情景,那时宋家源头上还有新缝好的伤口。掐指算来,从那一天到现在已过去了将近一个多月。
“没事了。”宋家源拉过安迪的手,放在自己头顶,“你帮我看看。”
左安迪依言扒开他头发查看,伤疤是紫红色的,的确没有血迹,皮肉都已经长好,宋家源不是容易留疤的体质,针脚藏在头皮中并不显眼。
“嗯,是没事了。”左安迪道。
宋家源把他的手拉到面前,细细亲吻那修长的手指。他的身体也缓缓压下来,带一些暗示地,紧贴着左安迪的身体向下一点点靠近床铺。
他们彼此都清醒着,身上残留着沐浴露的香气,清新的薄荷味道,还有一点点柠檬和芳樟树叶的气息。沐浴露是安迪一位客户从法国的精油庄园带回来,宋家源在这里住了这些天,浑身上下早就已经熟悉了这和左安迪一样的味道。
左安迪察觉了这一点,笑着看住压在自己身上的宋家源:“这味道好不好闻?”
宋家源也笑了笑,在他眉心啄了一下:“闭上眼睛。”
左安迪的心跳忽然就快起来,听话地阖上眼睛,睫毛微微颤动,如同微振的蝶翼。这感觉就似青涩的初恋,忐忑中带有期待,在心跳的加速中浑身血脉都贲张起来。不过宋家源本就是左安迪的初恋,两人这样的表现配合此情此景,倒是愈发贴切彼此的身份。
宋家源的嘴唇贴了上去,被浴室的蒸汽熏得湿热温软的双唇贴在左安迪的唇上。左安迪仍旧闭着眼,微微张开双唇,感觉到一阵轻柔的碾压过去之后,有灵活的湿物探进了口腔。
一开始的温柔很快变得急促起来,对方的手臂在自己背后收紧了,左安迪不由自主地收紧了双臂,整个上半身几乎挂在宋家源的身上。
空气都似被抽去了,唇舌交缠之间连唾液都没有闲暇咽下。左安迪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激烈投入地与人亲吻过,似乎从宋家源归国开始,他就有意无意地拒绝了其他人靠近,积压许久的j□j像是只为等待这一刻。左安迪不由地抬起了腿,轻轻地勾上宋家源的大腿,在对方的膝弯之间缓缓摩挲。
宋家源立时领会过来,伸出手揽住左安迪的大腿,抬高一些,顺势向前弯曲一条腿,跪坐到床上来。他们都穿着着浴衣,头发吹得半干,皮肤也有湿润的水汽。宋家源将腿探到安迪的两腿之间,然后腾了另一只手出来解自己的浴袍。
他动作的时候微微抬起头。左安迪感觉到唇上的触感变得遥远,像是要离开,急忙又迎头贴上去,双臂抱住宋家源的头将他再度拉下。
宋家源脸上漾出一丝宠溺的轻笑,身上浴袍只解开了腰带敞开了前襟。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伸手去解了安迪的浴袍腰带,替他宽衣。
左安迪配合地挪动了一下肩膀和腰,方便宋家源把浴袍从他身下抽走。宋家源已经吻到他耳根与颈侧,左安迪只是强忍住没有睁眼,微微侧转了头颈配合那辗转的亲吻。
他们都是准备好了的,可事情真要来的时候却又有些没来由的紧张。这些年来,同安迪上过床的人怎么都超过一打,可从没有一次是在他家的床上。没有人到过这套公寓,也没有人曾爬上这张床。这里是他左安迪的秘密堡垒,宋家源是第一个闯进堡垒的人。
这种认知让左安迪不由地紧张。他早就忘了这种准备好要与人做_爱,但是不知如何下手的感觉了。十几年前他与宋家源曾经亲吻过,但一切也止步于亲吻。之前两人在沙发上的那次,也是借酒发挥而并没有清醒。而现在,是货真价实地要认真地做。这就好比一个恣意的写意画家忽然要提笔做一副工笔,饱蘸了墨汁踟蹰半晌都不知要如何下笔。笔尖的墨水逐渐挂下来,像是随时都能滴下去,溅出四溢的墨花。
左安迪闭着眼只是等,感觉到宋家源的大手在自己身周用力揉搓,他的掌心游走过自己的肌肤,几乎把皮肉都揉至红肿。左安迪的下身已经在激情的亲吻和爱抚中起了反应,几次意外的擦撞中也感觉到对方如同自己一样。但下一步迟迟没有来,宋家源持续地重复着抚摸和亲热,粗重地喘息着,只是没见有更进一步的动作。
左安迪睁开眼,看见宋家源的头发微湿,贴在额前,他的目光温柔深沉,声音也是充满磁性的:“你觉得怎样的位置舒服些?”
左安迪笑起来,想到原来是这样令他动作迟滞,早知如此应该由自己主导的。
他笑笑,那笑容连左安迪自己都面颊发烫:“都可以,你没经验吗?”
作者有话要说: 求不BS小攻》///////《
☆、第 40 章
有关键词被锁了,放博客了,你们都懂为神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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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第 41 章
他们走出餐厅也是手牵着手,能看到餐厅外头已经有狗仔在守候。宋家源走在前面,手里紧紧攒着左安迪的手。闪光灯正对着他们亮起,他却并没有闪避。记者越来越多,简直将两人围得水泄不通,让人寸步难行。
他们这样已经干扰到宋家源与左安迪了,就在安迪准备出声赶人时,有个记者从怀里拿出一张报纸,指着上面的大照片举到两人面前,问:“请问Andy你现在是否跟宋大少在一起拍拖?是不是因为这样,令宋大少出柜,宋伯年才气到中风病危?”
“病危?”宋家源重复了一句。
记者们没有因为他的疑问而停下,一个接一个连珠炮般把问题抛出来。
“宋少,你父亲今天下午紧急送入医院,据说医生已经下过病危通知,而你还在这里同人拍拖,是否没尽到做人子的孝道?还是因为你忌恨你父亲对母亲的所作所为,特地这样来气他?”
“宋先生,麻烦请解释一下你这样做的原因,以及你是否担心这样会影响宋伯年在遗嘱上的决定?难道你已经知道遗嘱分配,所以特地以此表示抗议?”
“请告诉我们你的想法好吗?你认为宋氏的继承人究竟会是你还是令弟宋家祈?宋氏会不会就此四分五裂?你还会参与宋氏的业务管理么?”
宋家源一觉睡到不久前才醒来,他和安迪的手机早已没电自动关机,现在也正插在左安迪的公寓里充电。记者们口中的事他还未听到半点风声,现在突然面对追问更是一丝准备也无。
左安迪忽然在旁边拉了拉他,轻声道:“什么也别说。”
宋家源点了点头,跟他一起加快脚步,冲出面前的包围。
记者们不屈不挠地尾随着,直到他们钻进了的士,还有人不死心地在后面追出一段距离,闪光灯对着出租车车尾一阵狂闪。两人倒在后座上,呼出一口气,心里想的只是尽快弄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