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与李大夫心照不宣的去看林大夫,林边的脸寒的跟个冰块似的说:“唐木阳,你这么能编,干脆去路边摆块布给人算命去吧。”
“我好歹算是人民教师,你不能这么诋毁我!当然——”我转过头去看李常泽:“我只是教书育人,跟你们救死扶伤还是不能比,你们才是最伟大的那个。那个李大夫啊,你有对象没有啊?”
革命友人李常泽同志,依旧保持着大夫一样的高端,眼里看着林边,迅速的回了我一句:“还没。”
我转过头去看林边,肯定的下了评语:“年轻有为!前途——”
我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林边给撕了,她一边扯我的嘴,一边微笑的同李常泽说:“李大夫先忙去吧,我跟木阳还有话说。”
李常泽微微诧异的看着林边对我出手,但还是可以很有爱的看着林边,嘱咐了句:“你得多注意休息,别再发生中午的事情了。”然后冲我高端的笑笑,又高端的走了。
高端,真高端,太tm高端了!这无与伦比的高端气质,当上院长,指、日、可、待!
我目送他远走,完全被他的高端气质征服,林边扯着我嘴的手一个使劲,含着怒气问我:“唐木阳,你要干什么?”
我被她扯的长不开嘴,话也说不清楚,囫囵的说:“你妈昨天还让我给你找对象呢,我这不完成党的艰巨任务呢吗?这男的多好啊?他对你有爱,绝对的有爱,你等啥呢?”
她让我说的越来越怒,压着我到墙上使劲的扯我的脸,扯的我龇牙利嘴的乱叫,引来不少人的侧目。我讨饶:“林大夫,注意影响,注意影响,这是你的地盘,你以后还要见人呢。”
“见你个大头鬼”她不解恨,暗地里一拳头就砸我肚子上了。
我吃痛气急:“林小边,你就跟我厉害,有能耐你把跟我这出,对别人去啊。”
“林大夫,怎么了?”一个小护士忐忑的要靠过来。
林边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低下头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再回头,已是如常的神色,正经的说:“没事了,刚刚她抽了,我怕她咬到舌头。”
小护士了然的哦了一声,在我目瞪口呆的哑然下,一派相信的模样,转身走掉了。
我有苦难言,只得叹服的看向林边,真是天生一张斯文脸,说出的话来都让人多信几分。
我说:“林边,你才是奥斯卡影后,我不行!”
“你少废话”她目送小护士远走,小声的说。
我要走:“我不跟你闹了,我要上楼去看光光。”
她转回头看我,又上了气头:“谁跟你闹了?”然后拉着我就要往墙角去:“走,今天咱俩把话说清楚。”
说清楚?你要说啥?我让她给震住了,生怕她说出啥要我命的,猛的甩开她的手,撒腿就跑:“我跟你没话说,你忙吧。”
跑了几步,见她没追上来,呆呆的愣在原地,我乐呵了,跟她说:“林边,那个李什么泽的,真不错,你————”
“护工!”她压着怒气,指着我,跟远处的护工说:“她有精神病,赶紧把她按住,别让她伤着人。”
远远的,我就看见两个穿绿色护工服的男人,以点为单位,以直线为距离,迅速的向我位移,一脸的虎视眈眈!
我去,这姑娘她疯了吧?林小边,我算你狠。转回身撒开腿的跑。我这通跑啊,是真豁出命的跑啊,听说精神病,那是要遭电击的!那俩护工也是,意思意思得呗,偏不,一心一意的满医院的追着我跑。等我跑出医院大门的时候,心都要跳出来了。气喘吁吁的见生猛护工没跟出来,我蹲在马路边上使劲的喘气,一边导气一边想,今天这算什么事儿?
作者有话要说:应点播,再献主cp小剧场之林小边过生日,与正文无关。
(清晨,卧室,床上)
唐木阳:“一睁眼睛就看你盯着我,你吓我一跳——”
林边:“木阳,你没话对我说?”
唐木阳:“又来——,不说”
林边:“……”
(上午第二节课下课,办公室)
唐木阳:“怎么了?”
林边:“晚上怎么吃?”
唐木阳:“随便啊。”
林边:“……”
唐木阳:“你有什么安排吗?”
林边:“……”
(下午第二节课下课,办公室。)
唐木阳:“什么事?”
林边:“我刚刚接了个病人,她跟我说快春分了。”
唐木阳叹气:“是啊,春分之后就是清明了——”
嘟…嘟…嘟…嘟…
(晚上回家)
唐木阳面前摆着一个挖了一半的蛋糕,嘴巴吃的糊糊的。看见林边,还在继续挖:“你回来了,过来吃蛋糕。”
林边长出了一口气,走过去,亲一口:“还以为你忘了。”
唐木阳愣了一下,眨眨眼:“怎~么~会。”
说完舔舔指头,推倒林边,扒~~~
林边快哭了:“我的生日诶”
唐木阳埋头,继续扒~~~
林边:“礼物呢?”
唐木阳,继续扒~~~~
扒干净了,抬起头讨好的笑:“礼物?正送着呢!姑娘就慢慢享用吧,我必然会比往日用心十倍!!”说罢信心百倍的点点头,重复:“十倍!”
埋下头,亲~~~~
林边推不开她,在心里想:小气鬼,再也不要过生日了,也不知道便宜了谁!
两个人慢慢滚在一起,滚做一团,滚成一个整体,滚的你也分不清谁是谁————
十倍!!!!
没什么感觉,随手写的,还被限定了激|情|亲|密|戏,只能这个样了,有机会补一个好的给大家。
我这算不算是无节操无下限???
☆、第 12 章
正郁闷呢,电话响了,屏幕上大大的变态两个字,吓的我浑身都哆嗦,平了平气接了电话说:“主任啊?”
“唐木阳,你跑哪去了,上着课呢你不知道啊?你不想干了吧!”尽管这是电话,我的眼前也能浮现年级主任那张咆哮的脸,我又一哆嗦,赶紧赔笑道:“主任,我家里出了点事儿,我现在在医院呢!你体谅一下,我明天就能上班了。”
“就算是家里出事,你也得打声招呼,你这是一个教师该有的工作态度吗??”
“不是不是,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你这不就打来了!真的特别不好意思。”
“一个称职的老师,是可以将工作和私事分清楚的,你说说你,怎么可以上着课就跑了呢,就像一个士兵,能正打着仗就放下枪吗?你知道责任两个字怎么写吗?你知道教师是一个多少神圣的职业吗?你知道讲台下的学生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吗?你知道你的行为有————”他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跟更年期一样一样的,我把电话从耳边挪开,伸的远远的,叫了两声喂喂,然后又挪进了喂了两声,紧接着说:“哎呀,主任,这边信号不好,你刚刚说什么我没听清,我们明天再见啊,明天我再跟你道歉啊,不好意思,再见。”
一口气说完,马上挂了电话。谁嫁这样的男的,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嫁唐僧都比他强,磨磨唧唧的端着腔调,恶心死个人!
挤着公交车回了家,备着课到晚上,实在是懒得下厨,也吃够了面条,在楼下没招牌的小饭店要了份盖浇饭打包上楼,红烧肉味的,他们家虽然卫生条件值的怀疑,但味道一向可以接受。还没吃上两口,饭里赫然出现一只苍蝇,我念了声佛号,庆幸自己的幸运,好在这是一只完整的苍蝇,而不是半只!把苍蝇挑出去,换了双筷子继续吃,区区一只苍蝇,焉能影响我的胃口?电话就这样不适时宜的响了起来,我看着盖浇饭直着急:“陈光光,你招人烦不,我饭还热乎着呢,有话快说!”
她那边也不安生,火气挺大的说:“我中午让你过来看林边,你来没啊?”
她还好意思找我,我还没找她兴师问罪呢!我恨恨的说:“她晕倒,你应该去找大夫,告诉我干什么?”
“废话,我不告诉你,你能来吗?”
“我去有什么用?我又不是起搏器!”
她狠狠的呸了一声,说:“我老实告诉你,自从你上次看我之后,她有事没事就往我这跑,还没话跟我说,拿着一大推病例在我这,一看就是小半天,你说她这是堵谁呢?”
我不说话,光光着急了,说出了实话:“唐木阳,我不管,你赶紧给我把她铲走,我家小帅哥这两天老往她那瞟眼睛,就算她没瞧上我家小帅哥,可你家林大夫那张脸蛋,你心里还没数啊?她这一天天往我这跑,你这不是诚心让我家小帅哥当着我的面,就要红杏出墙吗?”
“什么我家的,陈光光,我再跟你说一遍,我跟林边的事,你别瞎参合!”
“谁有空参合你的破事,我要是想参合,早把你支来了,用忍到今天?”
我没话说,我不想去,我怕林边。
光光这个不要脸的,干脆要挟我:“你来不来,你不来我不还你钱!”
这是什么年头,杨白劳还欺负起黄世仁来了!没活路了。
光光又说:“她中午晕倒了吧,在我这一晚上了,我可没见她吃饭,你心不心疼?你不心疼,我估计她明天就敢晕倒给你看!我算是看出来了,这姑娘是真倔、也是真心狠,对自己尤其狠!”
“……”我只好说:“你给我等着!”刚要按掉电话,想了起来问她:“你这是在哪打的电话?”
“厕所呗!”
天理昭昭,报应不爽,陈光光,你也有今天!我丧心病狂且又心满意足的笑了。
到了医院已经八点多了,光光躺在病床上,小帅哥不知所踪,而林边就倚着窗台看病历,聚精而会神。窗台上摆着一摞的病历,看来真如光光所言,林边是个打持久战的主儿!
我进了病房,问:“怎么回事?什么情况?”
光光斜了我一眼,没好气的说:“瞎啊,自己看!”
我说:“看什么?”
光光直接怒了,说:“看我,看我长的多好看!”
我笑了,说:“嗯,是好看,前追杨玉环,后劈赵飞燕,你美你最美!”
光光起身就要劈我,余光扫了林边一眼,发现林边放下病历,正在看她,马上老实了,躺了下去,闭着眼睛说:“我是病人,我有病!”
她这个怂样真让好笑,我憋着笑问林边:“你吃饭了吗?我没吃呢,一起吃啊?”
林边看了看表说:“我九点下班,你再等我会儿吧!”
“行,我在这,就不用你陪护了,你忙去吧。”
“也好。”她抱着一摞病例就出了病房。
“我的天啊,她可算走了。”光光长长的出了口气,放松极了。我好笑的问她:“你咋还这么怕她?”
嗯,她也有点怕林边,以前的时候,她就知道林边不喜欢她,所以我和林边在一起时,她就躲着林边走。私底下,我还问过她怎么回事,毕竟林边并没当面表现出什么。光光多逞强个人,哪里能承认她怕谁,就调侃的说:“林边这人太寒,挨她近了容易冻着。”
见我这么问,光光理直气壮的说:“她一天天的,抱着一堆病例往那一站,不声不响的,还穿个白大褂,换你你不怕啊?”
“那你家小帅哥咋不怕她?”
说到这光光就恨:“这男人都是贱的,你越不搭理他,他越上赶着,我看林大夫要不是为了堵你,早一针头把他解决了,她都要烦透他了。”
我看了看四周,问:“小帅哥呢?”
“让我支走了。”讲到这里,光光握着我的手,恳求:“小阳,你行行好吧,林边再这么跟你耗下去,我家小帅哥肯定跟她跑了,我这回是真爱啊!”
我丢开她的手:“你哪回不是真爱?再说,能跟人跑的是什么好鸟?”
“那不行!”光光昂着头:“这世界上,只有我陈光光甩人的份,哪轮的到别人甩我?”
我向她伸出手,她问:“干嘛?”
“废话,我兜里就剩钢镚了,你赶紧还我钱,要不我一会儿拿啥跟她吃饭?”
“哦,对”她起身从床头的抽屉里拿出一个信封,递给我说:“你这几天也没过来,一直没机会给你”
我在手里垫了垫,有点厚,然后打开信封,从里面数出我该拿的,把剩下的放回抽屉里说:“给我那么多干嘛?你又没得绝症,用不了那些。”
她不在乎的又把信封拍我手里说:“给你你就拿着,跟我你还客气什么?”
我又把钱放回抽屉,这回干脆把抽屉合上,说:“不是客气,跟人伸手不是好习惯,你别让我养毛病。”
光光不再坚持,只是看不上的说我:“死犟!”
我笑笑,不说话。默了一会,她说:“小阳,你跟我说实话,你俩到底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还跟我装傻,你都把她逼都这样了,你别告诉我,你啥都没感觉到。”
“谁逼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