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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疼疼。。。小疯子,你丫再揪我头发,我就把你那里的毛都揪光!”钱航终于受不了,把阮文郝放到地上。
中年男人看着他们苦笑,“请问,谭主任在吗?”
“抱歉,他今天不上班,后天才来。”钱航回答。
“这样啊。”中年男人看向住院楼的方向,“我提前和他预约好来看方烝,我现在可以去见他吗?”
“可以,您是?”
“哦,我叫李强,是他叔叔。”自称李强的男人将一张名片交给钱航,“如果他有什么需要可以联系我。”
钱航看着名片上那醒目的董事长三个大字,敢情这还真是个有钱人。
“方烝他在病房吧?”李强问。
“不在。”阮文郝擅自答话。
钱航把名片放进白大褂斜了阮文郝一眼,“你不是不认识方烝。”
“螳螂你傻了,小花就是方烝啊。”
钱航庆幸自己手里没刀,不然一定劈了这疯子。
李强似乎有些着急,又问:“方烝的主治医生向医生也在吗?我想向他打听方烝的情况。”
阮文郝突然双手指着钱航,“要问小花你找他,他是我们这最大的医生。”
钱航头上的青筋欢乐地跑出来一条,这要是让院长他们听到,他这小鞋穿定了。
“哦,年轻有为啊,您是最近被调来的?”李强真信了阮文郝的话。
钱航顿时无语,敢情这年头还有相信疯子话的人,连敬语都用上了。
“你误会了,他胡说的,我只是他的主治医生,并不是方烝的。”他倒真希望自己是这院里最大最能管事的,到时候给阮文郝找一个长相最丑性格凶悍狂野的主治医生。
李强没表现出失望,向钱航道谢往办公楼走,说是要去找向医生。钱航没说别的扛着阮文郝回办公室,这孩子还光着两个脚丫子呢。李强大概年纪大走路不快,钱航走得急越过他,他见他们进办公楼,转个方向去住院楼。
阮文郝见办公室进了,从钱航身上跳下来跑进办公室。扛着阮文郝走了一大段路的钱航累的和死狗一样,进来就找椅子坐,一抬头正见阮文郝拿自己洗脸的毛巾擦脚,嗷一叫扑过去阻止他。
“这是我擦脸的毛巾,你擦脸了我怎么办!”钱航夺下毛巾扔进洗脸盆里开始洗。
“反正你那张车祸一样的脸用什么毛巾都没关系吧?也变不回车祸以前。”
阮文郝的一本正经让钱航火大,镜片反光照出一只眼瞅着他,“你猜。”
“身体白又胖,常在泥中藏,浑身是蜂窝,生熟都能尝。”阮文郝双眼泛着猜谜的光,“猜不出来当马骑。”
钱航无语,没人说要和他猜灯谜。
“你这脚还要不要,不要就切了。”钱航瞅着那双已经踩脏的脚心疼,不感染就好。
阮文郝口中发出一阵怪笑,“螳螂猜错了,趴下来当马,快!”
钱航收起眼镜,近视眼微微皱起,“你说什么?”
还想催促的阮文郝不说话了,本能察觉出钱航浑身散发我是鬼畜的气息。
钱航吩咐阮文郝坐床上去,接着又把眼镜戴上,果然摘几秒眼睛就舒服了。阮文郝乖乖到床上坐着,钱航找到一个新的洗脸盆,倒进暖壶的水,又去外面的洗手间接了些凉水兑成温水,回来后把水盘放到阮文郝脚边让他洗。阮文郝大概真被吓到了,乖乖洗了脚,钱航看他洗完递过一条旧毛巾。
“这么脏怎么用?”阮文郝嫌弃起变颜色的旧毛巾来。
“厨房的抹布你要能接受,我也可以帮你去借。”
“那还是这个吧。”
阮文郝虽然这么说,但一边擦脚一边嘀咕毛巾破。钱航在阮文郝洗脚时找到医药箱,阮文郝的脚也擦干了,他搬过椅子坐到他面前。
钱航伸手,示意阮文郝把腿伸过来,好帮他上药。阮文郝小狗一样探出手放在他手心,他一把甩开手上的爪子指着阮文郝的脚。
“我明白了。”
阮文郝话音一落,伸出的脚踹在钱航脸上。钱航仿佛被踹傻了一样不动,合着阮文郝说的明白就是踹他脸上。
“你故意的是吧?”还好阮文郝才洗过脚不臭,不过他总觉得脸上有一股发霉旧毛巾的味道。
“你不是这个意思吗?”
也不知道阮文郝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反正就这么反问。
钱航出去洗了把脸,顺便把要爆发的火气洗没,不然他会忍不住揍阮文郝。再次回来时,阮文郝趴在床上玩钱航的PSP。
“靠,你从哪找到的?”他明明记得把PSP放在抽屉的。
“比我的机子破,按键都不好用了。”阮文郝玩着游戏还抱怨。
“不好玩就别玩。”钱航走到床边抢回PSP,这还是当年他上学买的,因为同学经常借来玩,所以破损率直线上升。
阮文郝没的玩趴在床上,钱航拨了他的腿一下,他把脚伸给钱航。钱航坐到椅子上给阮文郝的脚上药,脚伤的情况比想象的乐观,只是破了几块皮并不严重。不过有一点很严重,那就是阮文郝又犯病了,脚趾头好像报数一样,立起一个缩起一个,五个脚趾轮流起立。
“你这脚还真不是人脚。”钱航夸赞,任何人的脚趾也不可能做到立一个缩四个,可阮文郝就是做到了。
“哈哈,这是我的绝活。”
“我以为你的绝活是不间歇发病。”
阮文郝表演一样继续动,动着动着突然侧过身往前一踹,正巧踹在钱航胯间。他的力度不大,但踹完了在那里按摩。
“我还有绝活呢。”
钱航黑起半张脸,阮文郝冲钱航吐舌头,收回脚又要踹,钱航及时攥住他的脚踝。
“你疯了?”钱航拼命提醒自己兄弟要冷静,不然就栽在这小疯子脚下了。
“你怎么知道?”
阮文郝突然伸出另一只脚,勾住钱航的腰蹭了一把又溜到胯间。钱航还攥着那只脚踝,突然拨开袭击自己的脚往前一顶,胯部紧贴在阮文郝的屁股上。
“很好玩是吗?”钱航微眯起的眼睛透出一丝危险,“我不管你现在是正常的还是神经的,如果再开这种玩笑我就不客气。”
阮文郝怔怔看着钱航发呆,那里有个硬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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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阮小受治好了就是妖孽受
☆、第25章
“不公平不公平不公平!”阮文郝突然大喊,“只许你摸我老二,却不让我调戏你,不公平!”
钱航一怔,阮文郝就因为这个对他出脚?
“你的意思是也想摸我的?”钱航决定神经一回。
“谁要摸,恶心。”阮文郝哼了声。
钱航眉毛微挑,松开阮文郝,“那只脚。”
阮文郝傻傻伸过另外一条腿,“螳螂不玩了吗?”
“玩毛,上完药睡觉,不睡就回你病房。”
阮文郝不适应这么公式化的口吻,偷瞄钱航发现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阮文郝不见钱航开口伸手在他面前晃,他一把拨开挡眼的爪子。
阮文郝豪爽地一巴掌拍在钱航肩膀,“别一生气像个娘们似的。”
钱航抬眼,“你的意思是我爷们点?你想我怎么表现?”
阮文郝就觉得他话里有话,张张嘴沉默了。
钱航给阮文郝擦完消毒水放开他的脚,“我看你精神十足不想睡,你的被褥也晾好了,自己取回来。”
阮文郝晃晃自己的双腿,“脚疼走不动。”
“这招你刚才用过,本人已对该魔法免疫。”钱航收拾药箱。
阮文郝往床上一趟,“晕了~我头晕的要死了。”
“要死了没力气说话。”钱航完全不吃这套,小疯子精神一点就开始作怪。
阮文郝似乎听到钱航在叹气,伸手扯住钱航的白大褂,“跟我玩吧,要不让你兄弟和我兄弟玩。”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这是又短路的前奏,他很难想象两人脱了裤子站在屋里晾晒自己兄弟的情景。
阮文郝穿上鞋跑去书桌拿彩笔,钱航只见他用黑彩笔在自己手指上画什么,没一会儿亮出那根手指,指腹上随意几笔勾画出一个简单的五官,溜圆的眼睛和阮文郝还挺像。钱航正要说话,阮文郝握住他的手翻过来,在他大拇指上画出一个吊眼的人脸,比起阮文郝那个凶很多。
“为什么你那个可爱,我这个这么凶?”钱航动动大拇指,人脸好像在低头一样。
“这叫面有心生。”阮文郝一声怪笑,立起自己的大拇指对着钱航的,“我叫阮文郝,我知道你叫螳螂,少一张脸也脸皮厚的螳螂。”
钱航真不理解阮文郝那幼稚的玩法,沉默不语瞅着他。
“虽然你长的丑,好色没钱不要脸。。。”
“喂!”
钱航相信再不阻止他,他指不定说出什么来。
“但我不嫌弃你,咱们来玩吧。”
可爱的大拇指靠过去,和钱航的帖在一起,就像亲在一起的两个人。
“约定好了,永远的!”阮文郝突然大笑,“哈哈哈,你要是不跟我玩会天诛地灭,出门被车撞被陨石砸被暴龙打。”
“小、疯、子!”
“哦呵呵呵呵~”阮文郝阴笑着开门跑出去,边跑边在走廊上喊,“螳螂和我绑定了,再也嫁不出去了!”
钱航气得眼睛直抽,挽袖子就去追。别看阮文郝穿着拖鞋跑的还挺快,他追出来时已经看不到人。
阮文郝跑出办公楼直奔自己病房,跑进住院楼一眼看到李强站在方烝病房门前,并全神贯注盯着病房里的方烝。
“大爷你看什么呢?”
李强吓了一跳,阮文郝走过来没声,而且那句大爷怎么回事,他有那么老吗?
阮文郝也往病房里看,里面的方烝正在绣他的十字绣,一边绣一边哼歌,每隔几分钟还换次姿势,一会儿趴着,一会儿躺着,甚至倒挂着拿大顶。钱航晚几秒赶到,李强听到脚步声发现是钱航就笑了笑。
“方烝每天都这样?”李强指着方烝问。
“差不多,前两天还养葫芦娃呢。”钱航倒是有点意外,以为李强早走了。
李强和钱航聊了几句说出告辞的话,深深看了病房中的方烝就走了。方烝听到相继离开的脚步声到门前探头向往外看,钱航和阮文郝往楼外走,他返回病房将十字绣扔在一边躺到床上。
没多久,阮文郝抱着自己的被褥返回病房,铺床时跟钱航说话,“螳螂,咱们什么时候再出去?”
“得了吧,吓得和夹尾巴狗似的。”钱航想到那天的阮文郝就想笑。
阮文郝抓起枕头朝他扔去,被他一把接住,“这里很无聊,咱们出去吧。”
“砸我还想让我带你出去?求人带点诚意好吧?”钱航轻推眼镜,没想到报复的时刻转眼即到。
阮文郝一愣,跑到书桌前拉开抽屉拿出一只纸鹤,然后把小纸鹤放在钱航手上,“这是宝贝,藏宝图。小花偷偷给我的,你带我出去,咱们去挖宝。”
钱航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纸鹤,上面似乎有字,“你就凭这东西想让我带你出去?”
阮文郝摸病人装口袋,没摸到东西思索一会儿,又跑到床边拉开抽屉,盯着抽屉里的东西看了好几秒,像是在做思想挣扎。钱航正要过去看,阮文郝从里面拿出一袋薯片,不甘心地交给钱航,眼睛盯在薯片上,十分不愿意交出这么宝贝的东西。
接过薯片的钱航倒有些意外,这还是阮湘雯上次给阮文郝的,阮文郝平时都舍不得吃,只有馋的时候才拿出来吃,就连他也没吃到过。没想到阮文郝就这么想出去,连这么珍视的东西也能拿出来交换。
“行不行?”
阮文郝皱起脸,在钱航看来这就是一只可怜的萨姆,小眼神悲切就差可怜的呜呜叫。
“行,这归我了。”钱航掂了下薯片,不管阮文郝是迫切想出去,还是看中他才交出东西,他都觉得自己在阮文郝心中有个不轻的份量,就算是幻想也高兴。
“真的?什么时候~”阮文郝乐的握住钱航的手。
“明天,主任他们正好不在。”
“好好好,明天就明天。”
阮文郝高兴地在屋里手舞足蹈,钱航见他这么开心也高兴撕开薯片就想吃,阮文郝突然夺下他手中的薯片,拿出一片放在钱航手心。
“我忘记说了,只能给你吃一片。一片哦。”
钱航盯着跟指甲盖差不多大的薯片碎片,这还真是够大的一片。
“你要是不把一袋给我,明天的出行取消。”钱航威胁,不是他贪吃,但他要告诉阮文郝做人不能出尔反尔,还要厚道大方。
果然阮文郝面露不悦,钱航把小碎片扔进嘴里,真是小到塞牙缝都嫌牙碜,“给我,不然你母亲的电话我不接。”
这话的杀伤力果然够大,阮文郝二话不说交出薯片,获胜的钱航得意地在他面前吃。阮文郝真可以说是忍辱负重的勾践,盯着钱航一片一片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