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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文郝看看自己,“小雪昨天买的,不好看?”
“那倒不是,更帅了。”钱航竖起大拇指夸赞,看来他被钱雪骗了,那衣服根本就是给她自己买的。
果然阮文郝听完笑了,一点情绪都藏不住。
两人吃完饭,钱航给父母打电话问他们到哪了,他们说已经到医院。阮文郝就在旁边听他们的通话呢,知道后紧张起来。
“你放心,他们很和气。”钱航比阮文郝还紧张,就阮文郝这副样子一眼就能看出是男的,不过他不担心他们看出男女,就在乎他们知道后的事。
钱雪的声音从外面传来,接着病房门打开,钱雪领着一男一女两个中年人进来。阮文郝站直了,前几天在照片上见过他们,第一次见还是紧张,而且钱航的父母带着眼镜。
“这就是小文了吧?果然看着很乖。”钱母带着一副老花镜,冲阮文郝招手想凑近看看。
阮文郝傻了不敢动,钱航小声说:“没事,他们一个老花眼,一个近视眼,看不清的。”
这下阮文郝是真傻了,呆呆问了声。
“这声音听着是男的。”钱父推推眼镜。
钱雪赶忙插嘴,“他感冒,嗓子哑了。”
“原来是这样。”
钱航父母明白了,阮文郝偷偷擦把汗,钱雪暗地里摆出胜利的手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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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文,救命啊!
☆、第55病
阮文郝战战兢兢向钱航的父母打招呼,这两人看着就敦厚,虽然一个近视一个老花,看他时都眯着眼,但说话非常和气。钱雪大概真和他们说了阮文郝是钱航的对象,所以一个劲打量阮文郝,嘴里说着好,怎么看怎么顺眼。钱航父母和阮文郝说了好一会儿话才注意到钱航,钱航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他们亲儿子。
“儿子,你的伤怎么样?”钱母掀起被看钱航的伤口,钱航盖住被不给她看,“怕啥,你是我一手带大的,还怕看?”
“不是,天冷。”钱航找借口,他还真不好意思让母亲看。从他懂事起,很少让母亲帮他洗澡什么的,有了性别意识就比较在意。
钱母呵呵笑了,“怕媳妇笑话啊。”
钱航能说什么,就当是怕阮文郝笑话。不过钱航这么一沉默,钱母又把注意力转到阮文郝身上,问他多大了,在哪工作,父母又是做什么的。阮文郝被问怕了,一直往钱航身边凑,钱航也有办法,让钱雪带父母到附近商店转着玩。两位家长当然想陪孩子多待会,但钱雪鼓动他们出去转,两人拗不过被钱雪弄出去了。
“呼。。。吓死我了。”阮文郝擦擦头上的汗,钱航这人看上去有些凶,他以为钱航的父母也该这样,却没想到会是这种老实巴交的人。
“呵呵,不用怕,他们不是那么蛮不讲理的人。”钱航稍稍动了动想坐起来,阮文郝把床头摇起来,让他坐着没那么累。
“等有了合适机会,我一定好好把你介绍给我父母。”钱航突然握住阮文郝的手,“不过在那之前我想先小便。”
阮文郝拿出床底下的夜壶,放在钱航腰侧,“好啊,自己进来方便。”
钱航黑了脸,他要是能动还要人看着干嘛。阮文郝更得意了,拿夜壶在钱航胯间磨蹭。
“螳螂,你到底能不能进来啊,快点啊,不然外面来人就看到了哟。”阮文郝一副天真的样子看着貌似鼓起来的地方。
“小疯子,你别得寸进尺。”钱航咬着牙警告。
“我就得寸进尺了,有本事你起来啊。”阮文郝晃晃夜壶,这个时候不嚣张一把,等钱航好了又要欺负他。
钱航突然抱着肚子很痛苦的模样,阮文郝还以为自己碰到他伤口,掀开被子想看看伤口是不是裂开了。钱航一把搂住阮文郝的腰揽在怀里,另一只手狠狠在阮文郝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小心你的屁股。”
阮文郝跳起来揉揉屁股,嘟着嘴瞪钱航。
“爷要撒尿。”
钱航痞气十足,阮文郝真的怕了把夜壶塞钱航被里,钱航方便完把夜壶给他,他拿出去清洗。几分钟后阮文郝回来了,还在赌气频频瞪钱航,钱航冲他招手,他捂着屁股过去。
“疼了?我给你揉揉。”
阮文郝站在床边,钱航一伸手就能够到他,把人拉过来揉揉屁股。
“你就打吧,孩子生不出来了。”
“你还以为你是犯病的阮文郝?”
钱航轻捏有弹性的屁股,小疯子说话就这么口无遮拦。
这时,方烝开门进来,看两人勾勾搭搭轻咳一声提醒他们。钱航赶紧松开阮文郝,还好进来的不是父母。
“我说你们光天日之下做什么苟且的事,门上有个洞你们也敢不检点。”方烝看着眼热,关上门对他们说教。
“你来不是看热闹的吧?”钱航倒没在乎这说教,“你上次怎么看到霍研就跑了?”
方烝尴尬地看向别处,赶紧把话题带回来,“不说那个了,我来是想通知你们,警方已经发现那些人的行踪,正在加紧缉捕。”
钱航揉揉自己的肚子,伤口很少疼,但想到当时的情景就后怕。
“还有,二审时间定下来了,这个月底。”方烝又补充说。
“那不是不到二十天,你不是说要一个月?”钱航大概算了下日子,月底开审也就剩十八天。
方烝烦躁地抓抓头发,“大概是法官要过元旦吧,总之我们会尽快找到弄伤你的人,这次绝对不让李强翻身。”
钱航点头,“我想我们还能从王海那里入手,他不像个会胡作非为的人。”
“话是这么说,但李强对他有恩,他不会做证人。”方烝说到这看着钱航和阮文郝,“倒是你们两个能来做证人吧?”
钱航一愣,“我是能做证人,可文郝做什么证?”
“李强贿赂向吉呈。”方烝很有自信,只要他们的证人证据足够多,李强就得多在监牢里待几年。
钱航看阮文郝,像是在问你知道什么,阮文郝大概说了上次偷听到的事。
“你怎么不早说。”钱航忽然发起火来,对方烝说,“不行,李强一旦知道他做证人会对他不利。”他只是曾经收藏了一份文件,就被李强派来的人打个半死,如果李强真想阻止他们搜集证据证人,一定不会放过阮文郝。
“这你放心,我们会派人暗中保护他的。”方烝冲阮文郝笑,“我的小文文怎么能出事呢?”
钱航没说话,他现在也不相信方烝了,感觉方烝为了搞垮李强不择手段。
“别这样看我啊,放心,我没李强那么丧心病狂,我可是还想跟你们做朋友的。”方烝抱着手臂说道。
钱航皱眉,“你们和向吉呈是什么关系?你们很信任他。”
方烝不急不慢解释道:“他是我大学的师哥,虽然我们不同系也不同年级,但是在一起打过球,也上过几次大课。对了,温水和我同校,他和向吉呈是最早认识的,听说是同一所高中的。”
钱航这下明白了,李强不知道向吉呈和他们的关系,只以为这是一个老实的医生,只要给他钱什么都做,所以多次想贿赂向吉呈。向吉呈表面应承,背地里给温水他们通风报信,甚至在谭主任下马时推了一把。
“我还有事就不多待了,好好养伤哦。”方烝起身,又冲阮文郝挥手,“小文文,下次找你玩来哟。”
方烝离开病房,钱航小声嘀咕,“这两个家伙一定有不可告人的龌龊事。”
阮文郝拨拉着被子一角,“我知道哦,就在我刚入院的时候。”
钱航有些意外,没想到那么久的事阮文郝也记得。
“绿毛给病人理发,方烝说他手艺不行,他一气之下给方烝剃成光头了。”阮文郝说着戳戳钱航露在外面的手臂。
“那不对,方烝见到霍研应该拼命才对。”
“对啊他当时拼命了,绿毛当时弄了头银发,方烝把他的头发剃掉一半,从那以后他们两个见面就打。”
钱航不说话了,方烝其实就是真疯子,可惜当时没看到这么热闹的场面。
“你们两个说什么这么热闹?”钱父推门进来,身后跟着钱母和钱雪。
阮文郝突然捧着脸哭,“钱航欺负人。”
钱航搞不明白阮文郝在玩什么黑着脸看他,他的父母可急了,忙给未过门的阮文郝撑腰。钱航心里拔凉,果然他是捡来的,阮文郝才是他们失散多年的儿子。
“小航啊,你不能这么欺负人,将来结婚了怎么办?”钱母指着钱航的鼻子质问。
“妈,我是您亲儿子吧?”钱航差点哭了,他们这是枪口一致对内要内讧啊。
“儿子,人家姑娘不错,你可别看人家老实就欺负人。”
“爸,我也老实,他欺负我时你怎么不说话。”钱父居然也帮着阮文郝,这让钱航差点真哭了。
钱雪吃着一根糖葫芦吧唧嘴,“哥,不是我说你,欺负嫂子天诛地灭。”
“你给我闭嘴,就你穷搅和。”
钱航气得伤口疼,明明他才是被欺负的那个,看来不好好收拾阮文郝,这家伙早晚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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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所以说有后台走遍天下
☆、第56病
钱航瞪着阮文郝没好气,只要父母在,阮文郝就装乖宝宝,一旦他们走了就想尽一切办法欺负他。
阮文郝正在看手中的杂志,发现钱航的视线冲他笑。同在病房的钱母给钱航削苹果皮,看出钱航目光不善,把削好的苹果直接给了阮文郝,阮文郝说着谢谢吧唧着嘴吃起来,钱航看着这个来气。
钱雪今天要坐火车回学校,和他们打过招呼就离开了。钱航本想劝父母回家,不过他们不太放心决定暂住几天。
“爸妈,时间不早了,你们回去吧。”钱航吃不到苹果,决定吃点别的。
钱母看外面已经黑了,就想让钱父和阮文郝回去,她自己留下来看着钱航。钱航自然反对,找了一堆理由让他们回去,他们这才依依不舍离开。他们走后,阮文郝把折叠床铺在病床旁,这是他们在医院租的,租金虽然贵点,不过方便。
阮文郝抱着枕头坐在折叠床上和钱航聊天,钱航也睡不着就陪他。两人聊着聊着就到十点,护士最后一次查房,查到他们这房看房内还有个人不大高兴。
“家属不用留守,病房都占满了,我们出来进去查房也不方便。”
钱航赔笑,“我暂时行动不方便,每次叫你们来也怪麻烦的,所以就让他留下了。”
“下不为例啊。”护士看看房内,没有特殊情况就离开了。
“文郝,把门上的窗帘挂上,太亮了。”钱航吩咐。
阮文郝离门口最近,一伸手就能摸到门上的窗帘,所以照着钱航的吩咐做了。
“文郝,今天还没擦身体,帮我擦擦吧。”
钱航继续吩咐,一口一个文郝喊的阮文郝心情好,高高兴兴提着暖壶出去打水。晚上用水的人少,阮文郝到了水房也没排队,打到水就回来了,然后给钱航擦身体。
钱航瞅了眼上锁的门,指着自己腰侧说:“昨天这后面就没擦,今天擦一擦吧。”
阮文郝把毛巾重新弄热,站在床边撅着屁股擦钱航腰侧,钱航突然叫他别动,他还真的没动。只看钱航的手摸上阮文郝的胯,阮文郝一愣,那只手接着滑进上衣,阮文郝要是现在还不明白就是真傻,扔下毛巾吻上钱航的唇。
钱航这边亲吻阮文郝,那边的手摸上阮文郝的兄弟,“这几天你也算得意够了,该接受惩罚。”
“惩罚?关禁闭?”阮文郝丝毫不畏惧钱航的威胁,手在钱航胸口流连,摸到纱布盯着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拆线。
“你还有心思看别的?”钱航轻捏手中的硬物,阮文郝脚一软差点趴在钱航身上。
“别压到我,伤口裂开就麻烦了。”钱航呵呵笑了,说什么也要改掉阮文郝这个告状的毛病。
阮文郝微微皱眉开始喘息,双手撑在床上尽量不压到钱航。钱航手下动作渐快,明显感觉到硬物变大。阮文郝舒服地甩甩头,不敢发出太大声,又怕脚软直接压在钱航身上,隐忍着咬紧嘴唇。钱航可不想看阮文郝把自己咬坏了,将自己的食指送到阮文郝口中,里面的软舌无路可躲和手指碰到一起纠缠。
下面太舒服让阮文郝搞不清周边的情况,察觉口中的j□j要流出闭紧嘴吞咽。无意识的吸允让钱航淡定不了,抽出自己的手指按下阮文郝的头,再次和他亲吻。这时温热的液体突然喷洒在钱航腹部,钱航一愣。阮文郝瞬间红了脸,要不是钱航受伤,他也不会这么多天没做。
钱航轻抚阮文郝涨红的脸,“等我出院。”
“色狼。”阮文郝的耳朵出现幻听,仿佛听到【等我出院做个够】这样的话。
“色鬼。”
阮文郝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