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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我不言离-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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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口气,伸手去掏了掏大衣的口袋。
  一个口袋里,什么都没有。
  另一个口袋,起初摸着也是什么都没有,但是袁朗很快就发现了端倪,这个口袋的底部,有一个破洞。
  顺着破洞继续往里掏,衣服的下摆很长,袁朗的半个手臂几乎全伸了进去。
  他摸到了一个东西的一角。
  类似于纸张的触感。
  袁朗的食指和中指夹着这个东西的一角,小心翼翼的往外拎。
  他心里大约已经有了数,等他把这个东西完全拿出来,便发现果然如他所料。
  那是一张老照片。
  
  室内的光太暗沉,又是黑白的照片,除了能看清楚照片上是五个勾肩搭背的毛头小伙之外,面容什么的一概看不清,更别说看清谁是谁了。
  袁朗不敢确定这张照片是不是关键的线索,但是这张照片是他今天潜入欧阳亦的办公室的唯一的收货。
  但愿能够有所帮助。袁朗心说。
  他把手表对着照片,按下手表上一般是用来调节时针的那个按钮,没有声音,只看见细小的灯光闪过。
  同一时间,还没有开始上班的小艾的手机“滴滴”叫了两声,她翻开手机,看见照片,笑着说了声“yes”。
  把照片塞回军大衣的口袋里,按着记忆,袁朗把军大衣重新叠回原先的模样,放回第二层衣柜里。
  往后退了两步,把柜子最外边的门阖上。
  最后,再次环顾办公室里,确认所有的东西都还在它原来的位置上,包括袁朗特意在有光的地方重重踩下的那个脚印。
  现在他要做的,只有撤退。
  
  五楼现在没有人,袁朗走出欧阳亦的办公室,像欧阳亦一边接电话一边离开的时候一样,按下门内的锁扣,才带上门。对,一样清脆的“咔嚓”声,和他躲在柜子里时听到的声音一样。
  再一次躲避开摄像头,朝楼梯口走去。
  下午一点三十七分,袁朗坐回了自己的办公室,中间包括他再次去三楼的卫生间真的洗了把脸的时间。
  
  但是,袁朗不知道。
  下午一点三十四分的时候,五楼,欧阳亦办公室另一面的拐角处,一个人走了出来,五十多岁的年纪,西装笔挺,眉目深邃。
  
  如果可以,把时间再往回推,大约是一点二十七分的时候。
  “喂?”
  “总裁,是我,小陈。”
  “我知道,怎么回事?”欧阳亦的语气很不愉快,同时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我们今天下午要去的厂子出了事故,一个员工的手臂被绞到机器里去了,对方给我打了电话,问今天下午的洽谈能不能延后。”
  “出事了?”
  “是的啊,对方说他们很抱歉,耽误了我们的时间。”
  “……我知道了,没事,那时间下次再约。”
  “好的,我根据您的工作日程与他们约时间。”
  “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更文啦更文啦~俺过年要去内蒙古玩~~~好鸡冻好鸡冻~



☆、92年特大抢劫案

  因为符言离去了香港,没有人做晚饭,袁朗只能在外面解决温饱问题。若说起符言离的优点,那“会做饭”必须提到,也许是跟他去英国留学六年有关系,符言离中餐西餐都会做一点,而且味道还很好。
  晚上七点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登陆邮箱。小艾已经把照片重新放大并做了其他一些处理,给他传了回来,他端着一杯咖啡坐回沙发上,右键保存,接着很快把这封邮件删除。
  这个大的房子里只留他一个人,安静的坏境很适合处理公务。
  
  打开图片,照片上一共有五个人,这一回,每个人的模样袁朗都看得很清楚。
  照片上的人都在笑着,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甚至也许比现在的自己还要年轻,青春在肆意的张狂着,谁都没时间去顾及以后的事情。客厅没有没有开灯,电脑屏幕幽幽的光亮映在袁朗的脸上,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目光反复地在这张照片上来回移动着,眉头微拧。
  很快,当确认自己是真的“看清楚了”,他开始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过了会儿,他忽然闭上眼睛,拿过身侧的咖啡喝了一口,想,看来这张照片,已经不仅仅是“有所帮助”这么简单了。
  照片拍摄时间不确定,但是从照片上欧阳亦的年纪来看,应该是二十多年前。五个人身后的背景是一片荒野地,这样的野地什么地方都可能有,所以地点也不能确定。从五个人的衣着上来看,五个人穿的很单薄,都穿着短裤,其中两人还把衬衫敞着,应该是夏天。
  袁朗试图再次把照片照片放大一点,可是这样偏偏会更加模糊。
  如果他看得没错的话,左起第一个人,是欧阳亦。
  第二个人,是杨叔。
  第三个和第四个总觉得曾经看见过,有印象,但是又实在不记得是谁了。
  第五个……
  袁朗抱着杯子站起来,在客厅里来回走着。
  第五个人……
  他的手指在杯壁上捏紧。
  
  是符少骅。
  
  为什么符少骅会和欧阳亦出现在一张照片里?从时间上看欧阳亦那会儿应该还在当兵,难道说照片里的符少骅也是在服役之中,恰巧与欧阳亦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连队,而且还成了朋友?
  袁朗想不出其他的答案来。
  那杨叔呢?
  袁朗虽然猜测杨叔之死和欧阳亦有关系,可是苦于拿不出证据来,这张照片的确可以证明欧阳亦与杨叔认识,但加上之前“欧阳亦回国”等时间上的巧合,仍然不够证明是欧阳亦下的杀手。
  所有的事情,本来看起来是毫无关联的线,彼此虽有相触但是并不相错。但是自从这张照片出现,所有的线缠在了一起,像是一团乱麻,无从下手去理。
  袁朗咬着指甲,觉得头有些疼。
  
  就在这个时候,从房间的某个角落里传来音乐声,袁朗愣了一下,走到厨房里,打开洗手台下面的柜子,从排水管道的侧面把这个手机拿出来。
  这个手机很久没有响过了,只要响起来,那就一定是“那里”的人要与自己联系。
  袁朗从厨房的窗口看了一眼窗外,然后走回客厅把窗帘拉好,按下手机的接听键:“喂,是我。”
  “你为什么没有跟我说‘老K’就是欧阳亦的事情?”小艾的语气很凝重,完全失去了平时的调皮劲,她开门见山的问。
  袁朗深吸了一口气,隔了很久才说:“我以为,上头已经知道了。”
  “这不是‘以为’两个字可以解释的问题,”小艾说,“袁朗,你狡辩。”
  袁朗没有说话。
  “欧阳亦是你的养父,他很容易便能认出你的真实身份,你是把工作放在了危险的境地,把你放在了危险的境地,你这种隐瞒上级的行为,简直……简直是愚蠢到家了!”小艾的语气渐渐开始激动。
  “正是因为他曾是我的养父,所以我才隐瞒了这件事。”
  “什么?”
  “我跟他在一起住了将近七年,我了解他,很多时候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何况,十六年下来了,我的容貌较小时候变化了很多,他不可能还能认得出我。所以,我认为这次任务只有我才是最合适的人选,换做别人……”即使对方看不见,袁朗还是摇了摇头。
  小艾从他没有说出来的话里明白了他的意思,她冷笑一声:“是么?你怎么能这么肯定,到底是你了解他多,还是他了解你更多一点?你们这样就像一场赌博,但是这次酝酿了两年之久的行动,怎么能被你放在如此儿戏的位置上!”
  “小艾,你与我共事了这么久,应该相信我……”
  “对不起,”小艾打断他的话,“我要向上头汇报,终止你这次的行动。”
  “不可以!”
  “袁朗,你不能太自私,这次的行动也许对你来说真的有不同的意义,可是……”小艾顿了顿,似乎想说什么,但是声音说的很小,到了嘴边只剩一句,“我没关系……”
  最后那句话声音太小,袁朗没有听清,他想问,但是再次被小艾打断。
  “两年了,袁朗,你该休息休息了。”
  
  袁朗闭上眼,仰起头,肩膀无力的靠在墙上,久久的没有声音。
  “好,我明天就去递交辞呈……”
  “我理解你现在的心情……”
  “你不理解!”袁朗的眼睛猛然睁开,说。
  小艾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
  然而,袁朗的语气再次放缓:“在结束这次工作之前,我想问你一个问题,想必你也调查过了,能对我这两年的工作有一个肯定。”
  “……你问。”
  “照片上我只认出三个人,欧阳亦,杨叔和符少骅,另外两个人有印象,但是又忘了他们是谁,你调查过了有结果么?”
  小艾那里沉默了约有半分钟,接着她说:“有两起命案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都是发生在2003年,那时候你还在上大学,应该都不清楚。这两起命案,一个发生在广东,一个发生在福建。广东的那个是照片里站在杨叔右边的,叫戴立城,因所住的平房煤气泄漏而死在家中。福建的那个叫陈四卫,在建筑工地上干活的时候从楼上摔下,当场死亡。”
  袁朗惊愕:“你是说,这两个人,都已经死了?”
  小艾沉声:“确切的说,这张照片里的五个人,除了欧阳亦和符少骅,其余的,都死了。”
  
  都死了……
  袁朗冰凉的手捂住了嘴。
  “袁朗,你在听么?”小艾在手机那头担心的问。
  袁朗这才缓过神来:“在。”
  “我们一开始只是想查欧阳亦涉黑的事情,想将N市的黑恶势力连根拔除,但是,我没有想到,会牵扯到这么久以前的一件大案。”
  “一件大案?你在说什么,我没有听懂。”袁朗走回沙发那儿,坐着,将最后一点凉掉的咖啡喝掉。
  手机那头传来小艾呼气和吐气的声音:
  “袁朗,如果之前那两个人的命案你不清楚的话,那么这个案子我想大部分中国人都应该知道……”
  
  小艾说的是1992年在广东省发生的一件运钞车抢劫案,那是一次有组织、有预谋的作案,抢劫金额高达一千多万人民币,被公安厅命名为“8。20”广东特大持枪抢劫运钞车案。那时候,照片里那个叫戴立城的是这起抢劫案中负责押送巨款的运钞车司机,看来是跟歹徒内外迎合,案件发生之后一直在外潜逃,警方苦苦搜寻不得。而案发当时另有三个人分别蒙着面,完全不能辨清身份,这三个人加上戴立城一共四个人,抢劫和打倒押款员的时候动作迅速,枪法精准,戴立城首先打昏坐在自己身边的押款员,接着他们打死了两名押款员,又向另外一名押款员的腰间开了一枪,所幸后来被抢救过来,整个抢劫的过程就是由这名押款员描述的。
  这起抢劫案后来简直成为了公安厅的噩梦。
  曾经有警员说,犯下这起案件的歹徒,不是从国外受过特工训练,就是特工电影看多了。
  除了知道戴立城的身份,另外三个人没有在现场留下蛛丝马迹,8。20日那天等警方赶到,现场只剩下倒在地上押款员和抱头不敢有所动作的银行女营业员。地上留下的血迹只有押款员的,他们细心到甚至连打出的弹头都收了回去,而运钞车早已不知道开往何处去了。
  很快,更大的打击出现了,公安厅的人发现,即使自己掌握了戴立城的这条线索,他们依然搜寻不到这个人的去向,这个人仿佛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而从银行方面得到的消息,警方甚至开始怀疑,戴立城在那一段在银行工作的时期里,采取了易容的手段。
  如果他易了容,那么,想要在茫茫人海中再找到这个人,无疑比大海捞针还要难。
  到如今,直到2003年戴立城在家中因为煤气泄漏而死去,九年的时间里,警方都没有找到关于他的行踪的一丁点线索。然而,令警方惊诧的是,本来以为他抢到了如此巨额的金钱,必定生活优渥,但没有想到,戴立城住在广东省某市市郊的一间简陋的平房里,房屋里不仅没有搜到钱财,而且据街坊四邻说,戴立城平时只靠搬煤来赚钱,生活十分贫苦。
  这一点令警方百思不得其解,难道说抢劫来的钱没有落在戴立城的手中?那么钱会在哪里?
  接着,下一个迎接来死亡的是陈四卫。
  他的死亡看似只是一场意外,起初并没有得到警方的重视,但是后来不经意的调查得知,陈四卫曾经是戴立城的战友。警方本来指望能够从陈四卫这里得到一些线索,可惜没有用,他们俩一生都没有成婚,父母也早与他们失去联系,陈四卫在工地上沉默寡言,没有朋友,生活同样贫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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