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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走到厨房,说起来,我还从来没给他做过一次饭。
这是刀,这是砧板,这是锅,这是调料架,呵,对了,这是他的专属物品,厨裙。
我把厨裙系上,拿出一个土豆,慢慢地削皮,然后切。
可是,刀却那么残忍地划过我的手,血一下涌了出来,我赶紧含住。
茄俊对我说过:不要让你自己受伤,我会疯的。
眼泪一下流了下来,呵,我这是怎么了?
重新拿起刀,再切,再伤,再切。。。
虽然形状很奇怪,但还是完成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呢?土豆能怎么做呢
打开冰箱,除了一些碎肉外,没有任何食材,我将碎肉拿出来,能不能和土豆一起?是煮呢还是炒?对了,饭,得先做饭才行。
把米放到锅里,接下来呢?我无奈,早该跟他学两招的,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样。
打开柜子,看还有没有什么能做的东西,发现几包方便面,我拿了出来。
还好,我至少还会煮面。
热开了水,把面,土豆,碎肉一并扔了进去,翻滚的汤面变成了奇怪的大杂烩,好在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和颜色出现。
十几分钟后,我盛了满满的两大碗,端到桌子上,衬着玫瑰,异常别扭的搭配。
尝了尝,勉强能吃,肉很硬,土豆却软得几乎夹不起来。
厨房一片狼藉,懒得收拾,我把手包扎好,看了看时间,茄俊差不多回来了,拿起手机,拨了出去。
“老婆~想我啦?”
“嗯。。。下班没?”
“刚下,一会换了衣服就回去,是不是饿了,嘿嘿~我马上就来。”
“好,我煮了面,能吃,其它的我不会做。”
“真的?!太好了,老婆,你对我太好了。”
“。。。我今天出门,遇到了你的两个熟人。”
“我的熟人”
“‘极限激情’的人。”
“。。。”
“10万。。。够吗?好歹也得跟他们要个30万吧。”
“程誉,我没有。。。”
“回来再说,我等你。”
没等他的解释,我挂了电话,关机。
呵,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真正的名字。
19、崩溃
时间走得异常缓慢,几乎静止,我像个石头人,定定地坐着。压抑着的思绪全部一哄而出。
茄俊说他没有,我该相信吗?或许,大概,我是相信的吧,不然也不会坐在这里等一个答案。
那万一呢?最差也不过是又走回了以前的老路,身上多了几道伤疤而已,有什么好在意。
要不要就毫无理由地相信他?傻就傻这么一次。再说,我也没有什么能失去的了。
说到底,找了这么多借口,心里到底还是偏着他的。
打定主意,我不想再顾虑很多,我在等他的解释,或者说是借口,哪怕是骗我的也好。
。。。
好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长的时间,夕阳把一切染上了金色的光晕。
茄俊还是没有回来。
看了看时间,平日里的这个时候他已经吃完饭去上班了。
呵,果然是我想的太天真期待的太美好
他怕了?他良心发现了?他跑了?
他会是这样的人吗?我不清楚,我似乎从未好好去了解过他。
那又是什么原因,让我对一个不了解的人做得这么不顾一切。
这就是喜欢吧,或者说是爱,听起来矫情。
也只能是因为这个,把一切不能解释的都解释了,所有缘由自动归为一种程序。
他怎么还不来,面都凉了,泡得又粗了一圈,真的跑了?呵呵。
开机,拨出他的号码,突然就接通了。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请稍后。。。”
真的在躲我啊。。。那下午的时候为什么要说没有,男人潜意识的习惯吗?
不想等了,累了,面也没法吃了,这是我第一次给他做的饭呢,好可惜。
明天要好好想想,该怎么为自己打算。
和他说清楚吧,毕竟认识一场,对了,他还欠我8万,得要回来,然后两清。
要不回来也无所谓,当是给他妈妈的,那么美丽和蔼的人我也不忍心看她死。
奇怪,喉咙有点堵,难受,感冒了吗?
得早点睡了,先把妆卸了吧,不然又有人喋喋不休了。
程誉,怎么表情这么难看?乖,笑一笑,你看,眼圈都红了。
还是别笑了,好难看,你耳旁的玫瑰都在笑你呢,样子好丑。
“啪!!!”
“混蛋。。。混蛋。。。你就是这么心疼我的!!!!!啊?”
“你做的可真好啊。。。好得我都信了。。。”
镜子的碎片映照出无数双眼睛,无数张面孔,一起冷眼看着我,不带任何表情,无一不在嘲笑着,鄙视着。
“有胆做没胆面对吗?嗯?就这么躲开我?你能躲多久?。。。”
“呵呵。。。怪我蠢,不怪你狠。。。真的不。。。怪你。。。”
“但你也要说清楚,至少,亲口告诉我。。。回来。。。你回来啊。。。”
程誉,你是有多笨呐。。。相信爱情这种东西,活该落到这种地步,连个可怜你的人都没有。
你也不想想,你会有那么好运?之前的事都忘了吗?那年的恨都忘了吗?你怎么能蠢成这样,能怪谁?
好歹也是烈焰的红牌,极限激情想弄到手的人,这点小陷阱就栽了,说出去都让人笑话。。。
“够了够了!!!好吵!!!”
“我能怎样?我还能怎样?我就是喜欢上他,就是蠢,又怎样。。。”
“我也不想啊。。。可我就是陷进去了。。。能怎么办。。。”
“。。。回来啊。。。告诉我,那其实只是一个玩笑。。。”
“你真这么狼心伤我。。。利用我。。。离开我吗?。。。”
“你知不知道,你的洋娃娃哭了。。。他的心很痛。。。很痛。。。”
20、新的一天
提起拳头,一片血肉模糊,却抵消不了心里的疼。
不知过了多久,哭累了,也骂累了,我摇晃着起身,把自己丢到床上。
睁眼闭眼全是茄俊的面孔和声音,无论如何也睡不着。
心早已痛得麻木,机械地在跳动。
我听到世界破碎的声音,刺耳,尖锐,放肆。
整个晚上,茄俊都没有回来。
手机一遍遍地拨打,都是关机。
窗外的夜色由淡变深,又由深变淡,最后被一缕晨光划破。
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当阳光照遍整个屋子时,我缓缓起身,扯下裙子,摘下玫瑰,把脸洗得干干净净,头发全部扎到后面,随意包扎了手,换上昨天买的那套休闲装。
心情竟意外地平静,似乎所有的一切情绪都被昨天的夜吞噬殆尽。
换上已经积了灰的运动鞋,恢复到我本该有的装扮。
早晨真是个美好的时光,让我的脑子一片清明。
几乎十分钟不到,我就已经计划好一切。
首先,找到茄俊,不是为了那什么解释,只是想看看他心虚的眼神和害怕的表情。然后把屋子退了,本来还有一个月的租期,不过现在看来没什么必要。
我会离开这个地方,走得远远的,至于去哪,到了车站再说,看哪个城市顺眼就去哪个城市。
决定好一切,便不紧不慢地打了车去“富皇酒店”。
。。。
“茄俊?不知道啊,昨天是他的班,他也没来,而且也没有请假,主管很生气呢。。。”
呵,猜到我会找到这,连班都翘了。
我笑了笑,跟那个服务员道了谢。
闲逛在大街上,还是不太喜欢吵杂的人群,转入一条小街,瞬间安静下来。
街不宽,两旁的大树把整条小街衬得娇小稚气,街两边是一些商店,看上去都是挺精致的店,只是地点有些偏僻,来往的行人很少,店面看起来有些冷清。
我却喜欢这里的氛围。
走到街的中段时,发现一家咖啡店,不大,但看布置,十分的温馨,淡淡的烛光,厚重的帷帘,店的外面是褐色的玻璃窗。
我走了进去,有一股清甜的香味,还有柔缓的音乐在放着,但是没有人。
四处张望了一下,问了一声,才看到一个漂亮的女人有些懒懒地从一道门里走出来,对我微微一笑。
我点了杯咖啡,坐在靠窗的卡座,看着窗外那颗粗壮的大树。
大概是咖啡屋的气氛太好,我喝了一半,有些困,便趴到了桌子上。
突然听到一声“可嗒”,我睁开眼,抬起头,面前放了一块小小的蛋糕。
“抱歉,吵醒你了吗?”
我看了看,是那个美丽的女人。
“没。。。这是。。。?”
“你不喜欢吃甜食吗?”
“不是,嗯。。。我好像没要蛋糕。”
“呵呵,算是小店送的吧。”
“谢谢。”
她淡淡地一笑,有种说不出的韵味。
蛋糕的味道不错,口感很清新,不腻。
吃完蛋糕后又坐了会,看了看时间差不多,我起身,走到门口。
女人依旧浅笑着为我结帐。
离开时,我客套地说:
“咖啡屋很棒,蛋糕也很好吃,我下次还来。”
“呵呵,谢谢。”她说着,眼神却暗了下去。
出了店门,我回头看了看,门口不知何时多出一张白纸,上面写着“店铺转让”。
走出小街,打车去了另外一个地方。
礼貌性地买了些水果和糕点,我走进医院。
护士小姐把我拦在了外面,说病人还在睡觉,不要去打扰。
在咖啡屋坐了一会,还是来早了。
透过玻璃窗,见到那个安祥宁静的脸庞,一如上次看见的苍白。
我坐到走廊上,拿出手机,又拨了次茄俊的电话,仍然是关机。
“铭钰”我并不打算去,如果在这里还是等不到他的话,就只剩“极限激情”,那是晚上的事了。
21、误解
老人醒来时看到我微微一愣,在我告诉他我是茄俊的同事时,老人又露出了那种明媚的微笑。
有一搭没一搭地和她聊着天,反正我时间多的是,慢慢等。
我说茄俊工作忙,所以我帮他带了些东西来看看她。她温柔地笑着说麻烦了。
老人很健谈,不会让人觉得有代沟,脸上总是挂着笑。
说说话,帮她削削水果,倒倒水,看看电视,时间倒也不算慢。
一直到了晚上7点,还是没见茄俊的影子。
我起身,跟老人告别,借口说去接他的班,她笑着向我道谢,陪了她这么久,我说没有。
“哎,孩子,我们是不是见过,我老觉得你眼熟呢。”
我停在门口,回头给了她一个微笑。
“没有,我是第一次来。”
“哦。。。”
离开医院,直奔“极限激情”。
夜未深,店里的人零零散散。
我走到吧台,点了一根烟,问:
“茄俊在吗?”
里面的小伙子看了看我,说:
“不好意思,我不认识。”
“。。。你是新来的吧。”
“呃。。。嗯。”
“你们领班在吗?”
“在,您稍等。”
小伙子转向后面,不一会,就带了个人出来。
那人看了我一眼,转头对那小伙子说了几句什么,然后笑着向我来来。
“稀客呀。。。”
我眯了眼看他。
“茄俊早就不在这干了。”
“你是直接把他交出来呢还是我自己找”
那人轻笑一声。
“哼,红牌梦子,别说他人不在我这里,就是在,也不是你随便能动的!。。。不过,你要是考虑来我们这做,你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
我拿起旁边的一杯水直接泼到他脸上,放下杯子起身。
不一会,立马出现四五个人合围着我,我向后退了一小步,摸到腰间的刀。
“住手。”一个声音响起,那些人闻声立马退开了些。
“打架伤和气嘛~~有什么事不能解决,非要动手的。”一个笑意盈盈的中年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那个新来的小伙子,“梦子,茄俊人早就不在这儿了,我记得还是你给带走的,怎么现在来我这要人?”
我冷冷地看着他。
“你们的人刚和他做了笔生意,现在出了纰漏,他不来这能去哪?”
“生意?这话怎么说?我都几个月没看见他了,哪来的生意?”
“这可是你们自己的事。”
中年人想了想,打了个电话,不一会,有两个人被推了进来,刚好是那天被我揍的那两个。
“梦子,你认识他们吗?”
“嗯。。。”
“好了,你们自己做了什么事自己解释。”
中年人像是终于轻松一样,径直坐到沙发上去。
两人战战兢兢地看了看中年人,又看了看我。
“我。。。我们只是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