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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进了水的家,整个房子,都会变得不耐用了。像自家地势稍微低的,指不定泡会儿,到时候就塌了。
“他娘,你就烧着吧,我和儿子出去,到时候回来也是要洗澡的。”黄春辉说了这一句话。
叫上儿子,穿了蓑衣,先自行出去了。
黄文俊回房,换了一身外出的衣衫,准备出去。
“俊哥哥,你这是要去哪?”苏然好不容易看到相公回房间,这怎么换了衣衫,要出门的感觉。
莫非他是嫌弃自己,所以想要离开这个房间,抛下自己,去其他地方吗?
“没有去哪,你乖乖的在这个房间里呆着!”黄文俊说完,转身就离开了。留下苏然一个人在那,胡思乱想。
越想苏然越觉得不对劲,这才新婚第一天,他就这样出门,那自己岂不是要遭人笑话?去看看,他到底是去做什么。
想到这,苏然也换了一身不起眼的衣衫,由于家里仅有的只有三个蓑衣。两个好的,已经被穿走了,剩下的这个,有些破旧。
想了想,苏然还是穿上,带着斗笠,跟着出门去了。
远远的看看俊哥哥在前头,苏然小心翼翼地跟在后头。她倒是要看看,这么大的雨,俊哥哥到底出来做什么。
不多时,黄文俊看到自己爹站在一个低洼的房子处,看到那户人家,连桌椅都淹了一半。顿时皱着眉头,愁苦不已。
“爹,别看了,当务之急,叫他们快点在自家门口深挖一条沟。不,一个人家还不够,咱们快点看看,都哪些人家受灾的,有多少人,先想想要怎么安顿。这个水要怎么排除去,他们的吃食要怎么解决。”
黄春辉跟着点点头,暗暗记下了这户人家。如果没记错的话,这个家里,总共有五口人家,有老有小,回头看着怎么安顿吧。
“快快,你们快点把水泼出去。这么多水,屋子里都要淹进去了。”不知道走到哪一户人家,听到里面传来的叫声。
只看见一盆水,一盆水的被泼了出来。
黄文俊和黄春辉不禁点点头,略过那户人家,往下一户走去。
此时苏然跟在黄文俊的后面,压根不知道,这屋内是什么个情况。刚经过这门口,冷不防的被泼了一身,浑身打了个冷颤。
真是倒霉,在家里受欺负也罢,这除了门,还要受这些人的欺负。苏然气的浑身颤抖。
如果不是俊哥哥和公公再此,她定要要这胡人家好看。
“然儿?你怎么在这,不是让你乖乖呆在屋里,哪里也别去吗?”黄文俊听到一个惊呼声,转头一看,是自己的新婚妻子,就跟在自己身后,
“俊哥哥……”苏然一脸的委屈低着头,自己只不过是要出来看看他到底在做什么,可这情况好像和自己想的不太一样。
现在自己又被发现,还一身冷,这可怎么脱身。
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委屈道:“俊哥哥,人家知道你担心这些村民。只是不想你那么累,想着出来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帮得上忙的。”
黄文俊和黄春辉原本不高兴的心,听到这话,也不由的心头一热。特别是黄文俊,昨天晚上加上今天家里发生的事情,他都一清二楚。
没想到在自家如此对待她的情况下,她还能不计较,这么的关心自己。也许白绢的事情,是个误会。
通常像现在发生的这种情况,寻常人家的女儿,早就躲在家里,能不出门,就不出门了的。
“傻瓜,还是先回去吧。这些事,你们女人做不来。”黄文俊轻轻的敲了敲苏然的头。
苏然看到黄文俊是为了灾情的事情,出来,便也跟着松了一口气。但一想到自己刚才说是出来帮忙的,如果此时回去,未免就有些假了。
因此硬着头皮说道:“俊哥哥,我可以的。我也想帮俊哥哥和公公分担一下,现在这种时候,是人多好办事的。不管怎么样,多我一个人,也算多一分力量的。”
黄春辉听到这话,点点头:“难得你有这种思想,真是难为你了。”
黄文俊知道,这是爹默认了苏然的话,那既然如此的话,那就一起吧。
“那你跟上,身上衣衫没湿吧?”看着苏然也穿着蓑衣,想来刚才那水,应该没把她泼湿了吧?
苏然咬着牙,道:“没有,咱们快点走吧!”
好不容易才得到认可,怎么可能就这样抱怨。那就显得矫情了,湿了就湿了吧,咬咬牙,就过去了。
“嗯,那你跟上来!”黄文俊说完,紧跟上爹的步伐,往下一家走去。
苏然轻勾起嘴角,自己终于得到家里说话最有分量的两个人的认可了。看那个死老太婆,还敢为难自己不?
苏家
“小妹,要没啥事,我们想回去了。这雨下的这么大,还不知道家里现在情况如何了!”
苏刘氏看到自己的大哥要回去,心里也跟着松一口气。
“是啊,家里现在情况不知道如何了,很让人心急。要是没啥事,我们就先回去了。”
苏青看到两个大舅子,都要走,虽然面无表情,实则心里乐歪了。昨天要不是有这两个大舅子和岳母在这,那黎儿来了,肯定就走不了。
想到苟熊背着她走的情形,苏青忍不住捏了捏紧握的拳头。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便多留了。大哥二哥你们稍等一下。”不管怎么样,这大哥二哥来自家,怎么都得带点东西回去。
他们都好久没来过一次了,先去包些糕点和带些米肉回去吧。毕竟大哥二哥家,比自家可是穷苦多了。
“豪儿,你去将家里的蓑衣拿出来,给你舅舅们穿回去!”苏刘氏说着,自己转身进了厨房和房间。
“是,娘!”苏豪看着越发奇怪的爹,心里很是没底。这爹好像一夜之间性情大变是的。而且就是在小妹成亲那一日开始,变得很是可怕。
“大哥,二哥这是一点小心意,你们千万要手下。这是我给侄孙们买糖吃的,还有这个糕点是我给侄子侄女们尝尝的。”
苏刘氏说罢,将手上的糕点,米粮还有铜板一一较大出去。
苏豪走出来之时,看到两个舅舅手里各放了20个铜板,和两包糕点以及大概一人五斤米的样子,也并未多说什么。
现在自己已经是秀才了,家里的田地也都免税。以后不管种植多少,都是自家的,够了。
“大舅,二舅这是蓑衣和斗笠。我送你们出去吧!”说罢,看到两个舅舅将东西都挂到身上,再穿上蓑衣,爹都没有要起来送的意思,苏豪不禁在心里摇摇头。
待回到厅堂之时,看着屋里只有娘一个人,便也没太去关注。对着苏刘氏道:“娘,如今小妹和大妹都出嫁了。我也有18了,想成亲!”
苏刘氏一听这话,眼睛一亮:“豪儿想成亲了?好,等改日雨小一点,娘就再去找那媒婆,给你介绍一个去。上次那个媒婆也太不靠谱了,咱们不找她了,娘去镇上找。”
如今儿子已经是秀才了,家里又有好几亩地,加上这么大的一个宅子,接下来都是儿子一个人的。
想来要找什么样的姑娘会没有啊?想来只要她闭着眼睛,都会有一大圈的姑娘,任儿子挑选。
“娘,我就喜欢那项大地主家的小翠。要不,你去帮我去问问项大地主的意思吧?如果要先赎身,那咱们就把小翠买回来,再转为良民,这样我们就可以成亲了。
对我的前途也没有太大的影响的。娘,你就答应我吧!你知道的,我只喜欢她,要不然也不会心心念念了这么久。”
苏刘氏有些犹豫了,这儿子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心里也是清楚的。从小他认定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如今这个小翠,倒也有些本事,能够让儿子,这样对她心心念念的不忘。看来自己得找个时间,会一会这个女人。
“这个事,也不着急。你看这外面现在是这个情况。而且小翠的身份比较特殊,你真要娶,还得容娘再好好考虑一下。
毕竟这涉及到你的名声,以后自家的名声。可不能因为娶一个丫鬟,都给毁了。咱们还得考虑一下,怎么做才成。”
苏豪听到娘那似乎同意,又不像同意的答案也有些无奈。但他知道,娘顾虑的更是的还是苏然那贱人说的话。
看来等自己真要娶到小翠,还得花一些功夫才是。
“哦,那好,娘你可得记住,否则我就不成亲,一辈子独自一个人。”苏豪说完这话,转身回房去了。
“哎,真不知道这孩子到底像谁。怎么能够这么任性呢。难道他不知道,这做娘的,都是为了他们好吗?”
苏刘氏喃喃自语了一句,看着门外的积水,也跟着皱着眉头。
自家的地势虽然高一些,但这院子中的水也太多了。不知道这外面到底是什么个情况了,要不去看看吧。
家里现在的粮食是够吃到明年,可这样下雨却是不行的。按这样情况下去,自家迟早也要被淹。
想到这,苏刘氏回屋,拿起仅剩下唯一的一件蓑衣,出门去看情况了!
梨花村祠堂
“大家都到了吧?相信大家也都看到了,今天这雨水的情况。现在好多地方都淹进去了,初步统计,有五户人家淹进去了,剩下快要淹的,有三四户。
我是这样安排的,那已经淹进去的人,从今天开始住在这祠堂里,一会儿我会让人将这祠堂打扫一下。
其他的人,把家里的什么锄头之类的,给我全部拿出来,在自家门前挖一条深沟,到下一户人家跟前。注意了,要连在一起,这样才有利于排水。
咱们梨花村的人,一定要齐心协力,把这水沟挖深,五十公分,宽三十公分,一起排到咱们的梨花河里去。
家里有积水的,叫小孩和妇人,一起用盆子也好,水瓢也罢,全部往外倒。倒的时候注意一下,有没有行人,你们记住了吗?”
目前他能做的,也只有先这样了。至于那些住茅草房的人,那屋顶等大家空闲下来时,让帮忙一下。
“是,村长,我们知道了!”梨花村的村民一下子信心倍增。只要将水排除去,大家齐心协力,应该会没有那么困难才是。
“对了,家里地势低洼的人,挖的沟必须要比常人在深一些,知道吗?”只有这样,那些谁,才更好的排出去。
“知道了!”苟大福一家,回答的有气无力。
此时苟熊家一偏安宁,根本就不知道这下面的梨花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坐在那专心的写自己的原来的记录,以及自己看过的书,去过的地方。
只要还能够记得东西,她全部都描述下来,有时候佩带着一些画,使得整个画面栩栩如生。
只可惜苟熊看不懂。当他敲敲打打完一个狗屋之时,回来看到苏黎还坐在那,继续画画,边过来看了一眼,摇摇头,温习功课去了。
现在阿黎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天马行空的画些看都看不懂的东西。连自己都看不懂呢,还说给以后小肉包看。
不过算了,只要她高兴就好了。瞧她画的那么认真,自己也没必要扫兴。
待苟熊再次从桌案那抬起头,心想这个时辰阿黎是不是该睡会儿之时,发现她早已趴在那睡着了。
小心翼翼的走过来,抱起娇妻,往床上走去。现在他抱着一个妻子和她肚子里的孩子,好像抱得是自己的全世界。
这里有她的妻子,有他的儿女。她就是自己的世界,虽然这话也许有人会不信。但苟熊的心里,确实是这样想的。
这段时间太过幸福,幸福的他心里有些慌乱,那种不安,越来越浓。只有看着苏黎,还在自己的身边,呼吸平衡,平和的睡颜,心里才能够踏实下来。
“阿黎,你会一直在我身边的,对吗?”苟熊轻轻的摩挲着她的脸颊。低头看了看那依旧还是平坦的肚子,俯下身子,隔着衣服,轻轻的吻了一下。
时间过得很快,不知不觉,酉时已过,到了戌时。黄雅琳的相公阿敬没待自己的丈母娘亲自去请产婆,自己先把产婆给带了回来。
苏然看到产婆,心里有些发颤。但一想到,为了证明自己的清白,便壮了壮胆子,往前一站。
“黄村长你好,不知道请老妇前来,有何指示?”沈氏早年丧夫,现在年约五十,独自带着两个孩子长大,一直靠替人接生孩子为生。
酉时自家村的村长儿子将自己接到这边,说是有事请自己做。
如果没记错的话,这梨花村的村长儿子,也就是那举人老爷昨日才成亲,那也不可能今日就要生孩子的。
况且之前也未听人说过,看来这其中是有了什么不便外人知道的秘密了。否则也不会赶在这个时间请自己过来。
“沈嫂子你好,我们今天呢亲你过来,是有事情,要你帮忙一下。但还是你不管接下来做什么事情,出去之后,就当做没有这么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