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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磊用力抓住房宇的头发,像动物互相啃咬般用力地回吻房宇,舌头激烈地和他缠卷,翻搅,他头晕目眩,一片昏沉,吻得眼前一片发黑,连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抽走。
从打开房门看见房宇的那一刻起,他就已经晕眩了,他被震慑得无以言表,他的心胸都要炸开了。
……房宇……房宇!!
他的心里,脑子里,只剩下了这个名字,这个名字注定要深深地刻在他的心上,他一辈子也忘不了他打开门的这个瞬间!
房宇重重抚摸着他,吻他。
抚摸着杨磊刚洗过澡散发着热量的皮肤,抚摸着他坚实的肩臂和蕴含着力量的肌肉线条,房宇终于踏实了。
杨磊没事儿,杨磊好好儿地在这儿,在他身边。
杨磊失踪的这几天,房宇是啥感觉,他自己心里最清楚。
乱,茫无头绪,就像个没头的苍蝇,方寸大乱!
他房宇有过方寸大乱的时候吗?有吗??
以前,他一直以为只有九哥出事,唯有九哥出事,才可能让他乱了方寸。
九哥是他最亲的人,最重要的亲人。
可现在,他知道了,这世界上能牵动他全部心思的人,不是只有一个九哥。
两人终于分开,喘着气,四目对视,像看不够似的,看着对方的眼睛。
“……你咋真来了?”
杨磊还像在做梦似的。
“……我放心不下。”
房宇粗噶着嗓子。
“……你想清楚了?”
杨磊喘着气,他紧紧望着房宇的眼睛。
“我用不着想!”
房宇粗鲁地一把扯下了杨磊围在腰上的浴巾……
54
那一晚,两人从黄昏做到半夜,不知道来了几次。
杨磊上一次受伤以后,房宇就不再碰他了,两人即使冲动也都是用手解决,杨磊是说没事儿,让房宇进去,但房宇却被上次把杨磊弄得那么惨给弄犹豫了,他不想再让杨磊受那罪。房宇跟杨磊说,要是杨磊想要那么做,他也愿意。
杨磊当然想,能不想吗??他做梦都压着房宇,他太想要房宇了。可是杨磊知道,房宇现在接受这个还有障碍,这得有个过程,他是内疚,想让自己也讨回来,杨磊能让房宇受这罪吗?他舍不得。他宁愿先自己受着,何况,也不完全是受罪,上次他也有种说不清的快感,特别是有个瞬间。
这事儿杨磊不在乎谁上谁下,这是**,只要有爱,怎么做都行。
这一次,房宇没再像上次那么莽撞,他再急也忍着,生怕再伤到杨磊,他明白了得要让杨磊的那儿先习惯,用手指伸进去耐心地给杨磊扩张,等杨磊适应了,才慢慢地插/入。
自从上次插/入过杨磊,到现在已经过了很久了,房宇早就在忍着了,尝过了这滋味,二十出头身强力壮的男人,能忍受得住不想吗?房宇是硬克制着自己没去动杨磊,这一晚,他是再忍不了了。
杨磊住的酒店在当时是高级酒店,招待外宾的,房间里都备有避孕套,进口的,还有润滑油。平常来这儿开房的有钱人不少,这些东西酒店都是必备的。
也幸好这里有润滑剂,房宇这次做了充分的润滑,再插进去,搂着杨磊的腰慢慢地动,杨磊喘息着,感受着房宇的激情与雄壮,还有为了他才忍耐的难言的体贴,让杨磊的心都快化了。
“……嗯……唔……”
杨磊趴在地毯上,**,房宇紧紧叠压在他的背上,在他的身体里**,粗重的炙热的气息喷在杨磊的背上。
两人已经在床上来了一次,第一次房宇克制着,很慢,几乎没有放开动作,只是不断抚慰着杨磊,让他舒服。杨磊感觉好多了,不像上次那么疼,有了事先的扩张和润滑,加上房宇的克制,杨磊适应了不少,他和房宇都释放了出来,但是谁都没有解决心底那丛火。房宇**在杨磊体内,没有拔出来,就这么紧搂着他,温存,爱抚,没多久又冲动了,还在杨磊的体内就又硬了。
“……咋办?又硬了。”
房宇说,嗓音带着低哑的性感。
杨磊还用他说?杨磊还不知道他硬了?他那话儿硬了多少胀了多粗,杨磊现在比房宇自己清楚。
“……你行你就来啊!”
杨磊喘着气,挑衅。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啊?”
房宇下面一动,顶了一下杨磊。
杨磊被顶得闷哼了一声。
“……我操!”
杨磊呼吸乱了。
“你操?……是我操你!……”
房宇粗野地说,举起杨磊的腿,狠狠往里冲撞了起来……
这一次房宇没再留情,有了前面的润滑和**在里面的**,房宇进出容易多了,他确信不会伤到杨磊,就再也不顾忌,终于完全地放开了动作。
狂风骤雨的节奏席卷了两人,房宇举起杨磊的膝盖内弯用力往上推去,让杨磊和他结合的地方完全暴露出来,把杨磊紧紧抵在床靠背上,用力地摆着腰,让杨磊看着自己被他**,杨磊那迷乱而又狂热地望着他的眼神让房宇难以自已,甚至有一股破坏的欲望……
杨磊被房宇冲撞得靠都靠不住,他被冲得歪歪斜斜,就往床的边沿倒,房宇抓着他的腰胯,捞着他,还在凶狠地撞着,杨磊难以忍耐地**,半个身子都仰出了床外,房宇倾身一把抱住了他,两人跌跌撞撞地就翻下了床,倒在地毯上。
房宇扯开被裹在两人身上一起扯下了床的床单,抽出了杨磊的身体,粗胀的勃物带着粘连的液丝从杨磊体内抽出来,房宇喘着粗气,把杨磊翻了过去,让杨磊俯趴在地毯上,房宇从后面进入了他……
房宇用力抚摩着杨磊光滑健壮的皮肤,属于男性的健美紧实的臀,看着自己进出在这具健美的身体里,看着杨磊俯趴在他的身下忍耐的、完全奉献的姿态,房宇失去了控制……他抓住杨磊的腰把他的臀迎向自己,挺起腰撞击着他,这个姿势是最容易**的,杨磊的**摩擦在毛绒的地毯上,被房宇的力量带动着来回摩擦,那摩擦的快感和房宇在身后的撞击,让杨磊忍不住大声发出声音……他紧紧抓住一旁的沙发角,才能控制住自己的身体,房宇冲撞得越来越快,当房宇反复用力顶过一点时,杨磊全身颤抖,他又一次感受到了一种灭顶的快感,这是和XX的**完全不同的快感,远比那刺激更强烈,更让人发狂,杨磊连脚趾头都在痉挛,他浑身像滚过一道道连续的电流,下面猛然喷**出来,浓稠的浊液打湿了身下的地毯……
在那瞬间,他的身后一阵剧烈收缩,房宇猛然重了呼吸,紧跟着胡乱地重重捅了几下,抵进杨磊深处一泻如注,连续**了十几秒,都停不下来……
第 55 章
“……操……太棒了!真他妈的………!”
杨磊失魂落魄,语无伦次。他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高/潮,完全不同,给他的冲击太大了,从来没有过的震慑,强烈……
“……杨磊!”
房宇低低地喊他,杨磊以为房宇要说什么,可是房宇只是喊了一声他的名字,用力抱紧了他……
后来房宇没再进去,怕杨磊身体受不了。他们进浴室清洗,又用手和嘴做了,这个年纪的男孩儿都如狼似虎,两人直做到饥肠辘辘,连抬手的力气都没了。
“……几点了?”
杨磊已经不知道时间了。
房宇看了看表。
“快四点了。睡吧。”
房宇搂着他。房宇几天来马不停蹄地奔波,也累坏了。
杨磊望着天花板,像在想什么。
“房宇。我真的出不去了。”
杨磊说。
房宇看着他。杨磊扭过脸,看着房宇。
杨磊眼神深浓,看不见底……
“我一样。”
房宇说……
从吕城回到江海的那段时间,是杨磊从来没有的快活。
他没再问房宇怎么想,房宇已经给了他答案。
杨磊以前谈过好多次恋爱,可人就是这样,真的开始谈恋爱的时候,才发现以前那根本就不叫恋爱。
恋爱是啥?如果杨磊是文艺青年,他真的就要吟诗了。天天吟诗。
他跟房宇还是各忙各的,在外头谁看他俩都跟以前一样,啥变化都没有。可在杨磊的小楼或者房宇的小屋里,就是另一个世界。只属于他俩的世界。
在这个世界里,他俩共享着一个秘密,一个虽然不能暴露在阳光下,却甜美而禁忌的秘密。
房宇给了杨磊一辆新车,当年最牛逼的进口车型,把车钥匙抛给杨磊的时候,杨磊眼睛都直了。
“你们酒楼发财了?”
“九哥的朋友给九哥的,九哥有车,给我了,我就给你了。”
房宇知道杨磊特别喜欢车。
“给我干啥?你呢?”
“我酒楼有公车,平常都能开,你不是嫌你们公司那车破吗?就开这个去!”
房宇笑。
“我操……这车得几十万吧?”
那时候万元户都不得了,几十万的车,那是太值钱了。
“开呗!现在就试试。”
房宇喜欢看杨磊开心的表情。
杨磊激动地爱不释手摸着那车,抬起头,看着对着他笑的房宇,猛地冲了过去,就跳到了他身上……
房宇一下托住了他,杨磊也不管还有路人看着,就那样在房宇的身上不下来……
两人带着兄弟去军人俱乐部的正大夜总会玩儿,在夜总会楼上的KTV里包了个豪包,唱了一宿,杨磊就是个麦霸,他唱歌确实好听,唱了一首又一首,全是缠绵悱恻的情歌,傻子也看出来杨磊这是啥状态了。杨磊唱完了又非要哄着房宇去唱一首,房宇其实唱歌特别好,如果说杨磊是自娱自乐的水平,房宇那就是能当酒吧驻唱的水平,但房宇带他小弟去玩儿的时候很少自己上去唱,都让这些小弟们自个儿闹去,现在被杨磊带头这么一哄,其他兄弟全都起哄,房宇就真站了起来,看了杨磊一眼,拿过了话筒。
房宇唱了一首歌。
那首歌,杨磊老在房宇那间八楼的房子里听到他放……
而每过一天每一天这醉者
便爱你多些再多些至满泻
我发觉我最爱与你编写
以后明天的深夜……
而每过一天每一天这醉者
便爱你多些再多些至满泻
我最爱你与我这生一起
哪惧明天风高路斜……
等从正大出来,在停车场两人进了那车,杨磊关上车门就问房宇:
“房总,您刚才那《每天爱你多一些》,是唱给谁听的?”
杨磊故意,带着调笑。
“给谁听,给大伙儿听呗。”
房宇说。
“给大伙儿听,您老瞟我干啥呀?”
“我瞟你了吗?”
房宇啼笑皆非。
“哎哎,文明点儿,‘嫖’啊‘嫖’的,咱们这儿没干这个的,当心公安局管□□的来抓你!”
“操!”
房宇笑骂,踢了杨磊一脚,杨磊手臂一伸就箍住了房宇的脖子,用力箍他。
“说!唱给谁的?”
“别犯浑!”
房宇能受这威胁?能承认?
“还说我犯浑?”
杨磊真浑上了,箍着房宇就闹他,房宇那是擒拿格斗的高手,能被他这么就治住?能这么两句就被杨磊给逼出来?
两人又笑又闹,又是逼问又是过手,挤在一起在那狭窄的车里闹成一团……
杨磊和房宇有一次走在街上,碰见了丁文。
那天两人回房宇那个八楼的房子。本来房宇早就提出从小楼搬回去了,他伤也早好了,不想再麻烦张婶她们,但是张婶他们都挽留他,尤其知道了房宇没家人,是自己一个人在外头住,就更反对了。房宇对这些挽留他的长辈,也很感激,其实房宇心里也舍不得他们,这几家人确实人太好,房宇跟杨磊一样,在心里都把他们当亲人了,所以房宇也就还住着,两边跑跑,有时候回自己家照应一下,有兄弟们过来聚了就回去个一两天。
这天房宇几个过命兄弟要来打牌,杨磊陪房宇回去收拾了一下屋子,又一起出来去下面的熟菜店买几个熟菜、几瓶酒招待一帮兄弟。两人正拎着熟菜的袋子说说笑笑地走着逛着,背后有人喊了一声:
“磊哥。”
杨磊一回头,就愣住了。
“丁文?”
杨磊很久没见丁文了。自从上次从公安局接丁文回来,后来怕他有事,打过几次电话,听到他情绪已经恢复了,杨磊也放心了,就没再跟他见过面。
“真巧啊。你们在买菜啊?”
丁文微笑着问,还是那么斯斯文文的,对房宇也笑了笑。
“是啊……你呢?回家啊?”
丁文的家就在不远,杨磊当然